清的瞬間,我們的下巴全部集體脫臼了,而早早看到已經閉上了大到足以飛進一群蒼蠅的嘴巴,不無得意的掃視著目瞪口呆的我們,嘿嘿,看來自己剛才還算好的,有處變不驚的風範。


    不是我們太大驚小怪,實在是蜀山設計師太yd啊,我們想到了無數種可能,但絕對沒有想到這一個。


    “嗚啊!嗚啊!”一隻粉嫩嫩的小手抓著蛋殼的邊緣艱難的想爬起來,胖乎乎的小手隻有成人的十分之一大,還能看到手背上的那五個小坑坑。接著又是一隻小胖手,再然後露出一個毛發稀疏的腦袋,再然後我們集體昏厥!


    蜀山的gm啊,我們是來玩遊戲的,不是來當幼.:興趣當奶爸,您老能不能不要這樣耍我們玩啊,玩家也是有尊嚴滴!


    沒錯,從蛋殼裏鑽出來的就是一個小嬰兒,一個差不多剛剛出生的小嬰兒,除了身上毛發略長,頭發顏色呈銀白之外,外表與人類小嬰兒一般,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粉粉的嘴唇,還有那跟蓮藕般一節連一節的小手小腿,實在是太卡哇依了!


    小嬰兒睜著好奇的眼睛看著我們,嘴裏一直發出無意義的音節,他在那邊說得起勁,我們卻是聽得一頭黑線,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偶滴神啊,讓我們死了吧,死了吧!


    小嬰兒倒是很高興,趴在蛋殼裏一晃一晃,還不時咧著沒牙的小嘴笑,也許他是嫌我們受得刺激還不夠。小嘴吐了幾串泡泡後,居然叫出兩個有意義的音節來,剛出生的嬰兒就會說話,這要是放在現實社會裏,肯定會被稱為從未有過地神童,可是放在這裏,我們隻想一頭撞死!


    非關其他,隻因為他叫的那兩個音節是:“爸~~的笑臉啊!


    我們躺在地上手腳抽搐。口吐白沫。一副死到臨頭的樣子,我踢踢禾早:“喂,叫你呢,還不快過去。”


    犧牲少數幸福多數。一直是我推崇的話,這次也一樣,反正那蛋是禾早的。活該犧牲他。


    禾早也不笨,反踢著我道:“誰說的,他是在叫你呢,剛才要不是你拿出那個奇奇怪怪的光團,我地蛋也不會孵出這麽一個嬰兒來,還是你上吧。”


    我和他在地上踢來踢去,桌上那個小嬰兒笑得咯咯不止,一邊還不停地重複著爸媽那兩個音節,簡直讓我們頭暈到沒話說了。


    浮生醉客忍不住蹦了起來,給我和禾早一人一大腳丫子:“你們倆別爭了。沒聽他在叫爸媽嗎,你們兩個都有份,快。上去把你們地孩子抱了。”


    “啥?我和禾早(南山)?”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大叫著,目光剛一接觸馬上又移開。寒啊,真的很寒啊。


    禾早已經寒得如墜冰窖了,俺也差不多,雖說我上蜀山確實是為釣帥哥而來,但是就禾早那樣,送我我都不要,隻有匪舞那花癡才會要。


    剛想到匪舞,她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撲上來,死死抱住禾早地胳膊:“不要啊,早早是我的,不能讓見南山占了便宜,而且就算要生寶寶,也隻能由我給早早生,絕對不能和別的女人有私生子啊”她猛然停住了哭聲,一臉地嚴肅,正當我們以為她要說出什麽有建設性意義的話來時,她蹦出幾個字來:“包括男人!”


    我汗,男人和男人能生孩子嗎?她以為這是在寫耽美小說啊,還男男生子?!


    禾早這次很幹脆,啥都沒說,直接給了匪舞兩拳頭,把她那兩眼打成了熊貓眼,應聲倒地。


    禾早拍拍手不屑地道:“我隻屬於我自己,絕不是屬於別人的,拎不清!”


    小嬰兒在上麵嘰呱了半天,見沒人理他,他委屈的撇撇嘴,那張小臉頓時皺了起來,開始嗚啊,嗚啊的哭了起來,魔音穿腦啊,我們雖緊緊捂住了耳朵,但還是不能阻止那聲音穿透進來,這位小祖宗真是折騰人!


    浮生不停地踢著我和禾早的屁股,讓我們倆趕快上去哄他,沒辦法,為了所有人的耳朵著想,我們隻好磨磨蹭蹭的上去,這個時候,我們才看清身無寸縷的小嬰兒沒有小jj,


    我雖然比較喜歡小孩子,但那是指會走會玩的,現在這個象軟骨蟲一樣地我可從來沒抱過,真不知該怎麽弄。禾早身體硬得跟鐵棍一樣,我隻能硬著頭皮上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小嬰兒,嘴裏哄著:“乖,不哭不哭!”


    不知她是聽懂了我的話,還是因為抱著的關係,真地不哭了,皺得跟菊花似的小臉兒馬上舒展開來,再度咧著沒嘴地小牙笑了起來,小手到處亂抓,捏著我的頭發就不肯放,嘴裏還不停地叫著:“媽!媽!”


    汗死,這位小祖宗蒙得還真準,真不知怎麽看出我是女的,不過我現在頂著男人的身子,被人叫媽,這個情況實在是夠詭異的,我分明看到快活刀他們的頭上盤旋著一群呱呱叫的烏鴉。


    禾早看我抱起了小嬰兒,僵硬的手腳馬上恢複了靈活,飛快


    ,生怕我的小嬰兒丟給他:“南山老大,既然你抱起孩子就歸你好了。”


    “**,禾早你個大白癡,我踹死你!”若不是手上還抱著個孩子,我肯定一腳踢過去,踹死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小嬰兒還在我身上扭來扭去,跟個無骨蟲一樣,到後麵幹脆就不要我抱了,直接抓著我的肩頭趴在上麵了,抓都抓不下來。這個孩子說話倒是越來越利索了,除了爸媽這兩個讓我昏厥的字以外,又會說幾個單音節的字了。


    看我狼狽的樣子,浮生他們在一邊忍不住想笑,直到我一個個地用殺人眼神盯過去。才勉強止住了他們的笑意。


    快活刀一搖折扇道:“南山啊,你就別抱怨了,說不定這是你的福份,畢竟我還從來沒有在蜀山裏看到過就孵出嬰兒來的,這個孩子絕對不會簡單,也許以後會變得很強哦!”


    “切,那我把這個福份轉給你怎麽樣?”我投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就在我們說話的功夫間。肩上那位小祖宗已經把我梳整齊的頭給弄得亂七八糟了。這個發型去演瘋子綽綽有餘。


    我一邊和這位小祖宗爭奪著發型權,一邊衝看白戲的人吼道:“喂,你們也別白看著了,快想個辦法把她從我肩上弄下來。還有,匪舞,給她做身衣服。雖說是小孩子,但也不能總光著身子吧,匪舞?匪舞?”


    叫了幾聲沒反應,低頭一看,發現她還四肢大張倒在地上,我無聲地歎了口氣,上去直接用腳踹醒她,然後把剛才地話又重複了一遍,匪舞兩眼放光地道:“南山老大,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話音剛落,隻見匪舞雙手探入囊中,取出針線與布。然後雙飛高速運動,快到無法看清。看來一段時間沒見,她裁縫師的技能倒是進步不少。


    我還在驚奇的時候,匪舞已經停下了動作,睜著那雙熊貓眼徐徐道:“請看!”


    雙手一張,一件尺寸適宜地嬰兒服出現在眼前,針腳平整,繡花精美,衣料柔軟,確實是一件上等的衣物,不過沒啥附加屬性就是了。


    我隨手接過衣物給小嬰兒穿上,為了把她從肩頭拉下來,我忍著鑽心的痛,犧牲了不少美麗地秀發。


    “嗚啊嗚啊!”小嬰兒從來沒見過衣服,眼見我要給她套上奇奇怪怪的東西,當下一個勁的掙紮,不肯安靜下來,小小的身子跟個牛皮糖似的扭來扭去。


    我一邊努力製住她,一邊耐著性子哄勸,也不管說的話她聽不聽得懂:“嗚啊嗚啊,乖乖把衣服穿上,不然我打你pp!”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衣服給她穿戴整齊了,接著我不由分說把她扔給了在那邊偷笑的禾早,等他反應過來想抗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時間笑臉變成了哭臉,無奈地看著那小祖宗在他身上撒歡。


    我正整理著散亂的頭發時,色狼先知建議我們給小嬰兒取個名字,不然沒名沒姓的也不好叫,這個問題倒是把我們都給難住了,既是個女孩子那當然要取女性化地名字,隻是叫什麽好呢?


    連接想了幾個名字都被一一否決掉了,不管怎麽說,這總是我們看著孵出來的,要不想個好聽的名字,怎麽行呢。


    小嬰兒在禾早身上玩了一會兒可能是覺得有點膩了,順著他地身子就爬到了桌上,憑她現在的小手小腳還不會走路,但爬行卻是一件簡單地事,隻一會兒功夫就爬得滿桌亂轉了,果然遊戲裏的東西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


    “要不就叫雪天空吧?”禾早突然來了靈感,張口說出這個既有女生氣,又不落俗套且又大氣的名字來。


    浮生聽了一個勁地點頭:“嗯,不錯,有意境的名字,我覺得挺好,你們說呢?”第一次給孩子命名,不得不慎重點啊。


    快活刀和匪舞接連同意,隻剩下我還沒開口,不是我有意見,實在是我現在很沒力氣啊,爬在桌上的那位,此刻對自己出生的蛋殼有了興趣,在那裏東摸摸西瞧瞧,臨了可能覺得不過癮,居然直接用嘴去啃。


    原以為就憑她那沒牙的小嘴,怎麽也不可能啃動蛋殼的,但事實讓我們大跌眼鏡,她居然就這麽一點一點的啃了下去,蛋殼在她沒牙的小嘴下一點點凹進去,汗死,她的牙肉到底是什麽東西長的,還是說她嘴裏另外還長了一副牙?


    不多時,她就把那比她身體還要大的蛋殼給啃了個精光,吃了這麽多東西後,她的肚子僅隻是有點點大而已,鬼才知道她都吃到哪裏去了。


    她坐在幹幹淨淨的桌上,打了個飽嗝,小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神色,呃,在和小雞一樣吃了蛋殼後,她的身體好象變大了一點,身子也可以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幾步了,雖說還是會跌倒


    不管怎麽說,這個在我們見證下出生的小嬰兒有了屬於自己的名字,就叫:雪天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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