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擦『藥』酒


    迴去的路上已覺涼意,顏夢馨站在樓梯上停住了腳步,最後還是往自己房間走去。還是先拿件衣服再去樓頂花園與丈夫們聊天、順便將靜芸接迴去睡覺。


    走過去遙遙見到紅影手裏拿著一瓶東西在彪勇門口猶豫著,於是走了過去。


    紅影手裏拿著一瓶『藥』酒,見到她後將『藥』酒遞給了她:“麻煩您給彪勇吧。”


    她很是奇怪:“你為什麽不送進去?”


    紅影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滿了無奈:“生怕送進去後,忍不住幫他擦。我又懷孕了,『藥』酒的味道可能對孩子不好。”


    “恭喜!”她趕緊的祝賀,此時才發現紅影的腹部微微拱起,看來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我知道你們為了我好,所以才騙我。”紅影此時眼眶發紅,聲音有點哽咽了:“明天我去住院,那裏有心理醫生隨時可以開導,我也可以少胡思『亂』想一些。”


    紅影一直希望能成為彪勇的妻子,但是彪勇卻不肯給她,很明顯的隻是把紅影當做了泄欲工具。除非是相互當做玩伴,否則很少有人願意處於這樣的位置。


    顏夢馨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想離開他嗎?”


    紅影先是搖搖頭後又點點頭,深吸了口氣,鼻翼***了一下,努力擠出絲笑容,笑中帶著淚:“也許吧,畢竟這裏的好男人很多,等到所有希望磨滅後,到時決定了也不會後悔。”


    “你這樣想就好了!”顏夢馨又想了想,轉了個話題:“去樓頂坐坐吧,吹吹風。人應該也多,可以聊天,也可以跟我女兒玩一下。別看彪勇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對靜芸很好,經常坐在地上跟她一起玩玩具,也許這胎你也留在身邊養。等一會兒,我也會上去的!”


    紅影擦了擦眼睛:“謝謝。”隨後慢慢地去樓頂了。


    看著紅影帶著失落和惆悵的身影,顏夢馨忍不住輕歎了一聲。隨後用自己的門禁卡,刷開了彪勇房間的門。


    彪勇已經躺在**了,但燈開著,正靠在枕頭上想什麽心思。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喜歡『裸』睡,也隻有顏夢馨穿著睡衣睡。被子隻蓋到腹部,『露』出整片厚實碩大的胸肌,還布有二三處白天與任鵬打架留下的淤青。


    “是紅影托我拿來的,她懷孕了,不適合聞『藥』酒的味道。” 見彪勇有點驚訝,她揚了揚手中的『藥』酒,環顧房間:“軟布或者棉花有嗎?”


    “沒有!”彪勇沒個好氣,轉了個身打發著:“你以前送我的一瓶還沒用完,還是拿迴去吧。”


    “還吃武這碗飯的,連必須的東西都沒有。”她開始翻找起來,彪勇因為戒了酒,外加平時『逼』著他收拾房間,現在屋子裏總算不象以前那樣髒『亂』。


    “也隻有你丈夫才敢下那麽重的拳頭!”彪勇冷笑了起來,一『摸』破裂的嘴角後立即皺起眉:“但他臉上的傷也不輕,你還是拿著這玩意去他那裏。”


    “這可是紅影送來的,多少應該領點情吧。”她終於找到了一卷棉質紗布,用牙咬開一個小角後,撕下一小片。走到床邊坐下後,猛地一拍彪勇厚實的後背:“轉過來,否則我就叫鬱塵開張醫療證明,喊上三四個女醫生幫你擦。”


    “煩死了!”彪勇懶洋洋地轉過了身,故意氣著她:“這樣求之不得,但最好找長得高一點、漂亮點、胸大一點的。”


    “那我就叫以前幫我煮月子飯的四個女人過來,幫你好好的擦擦。她們可都是經驗豐富的老人!”顏夢馨將紗布堵在『藥』酒瓶口,顛倒了個,讓『藥』酒滲入紗布。


    想到那四個雞皮鶴發的老太婆,彪勇嘴角有點抽筋:“那麽好的貨『色』還是留給任鵬這個家夥吧。。。呦~”


    顏夢馨拿著紗布,往彪勇胸口上的烏青猛搓。疼得彪勇直齜牙咧嘴,但喊疼連他都覺得不好意思。隻能咬著牙,嗞嗞地吸涼氣。


    一邊擦一邊緩緩嘮叨,如同說著家常:“紅影都幫你生過一個孩子了,現在又懷上,你多少也要給她一個交代吧。。。”


    彪勇立即打斷了她的話,因為忍著疼,所以壓著嗓子:“什麽交代?你情我願的事,她難道不爽嗎?覺得不滿意,盡管找其他男人去。”


    顏夢馨立即又加重了幾分,這幾個月抱孩子也抱出來一點小力氣,擦得彪勇直閉眼咧嘴:“等到別人心死走了,再去追也追不迴來了。轉個身趴著,擦後麵的了!”


    彪勇伏在**哼哼起來:“上過的女人都交代,那麽我和你那些丈夫手上的結婚戒指比你的還要多,十跟手指都帶不下,要用項鏈串起來,十個一串,大約每個人可以帶上那麽幾根。”


    “沒個正經話,以後成了特區總教官,還那麽沒邊界?是傻子都能看出紅影喜歡著你,否則怎麽會跟你生孩子?女人愛一個人,才會想讓他的血脈基因帶著自己的骨肉流傳下去。”後背不多,最主要的都在胸腹部,反正腿腳他可以自己擦,於是問:“屁股上有嗎?”


    “不知道,要麽你自己看。”彪勇微微喘著氣,可能是剛才忍痛起的正常反應。


    看就看了,反正男人屁股看了不算少了。於是揭開被子看了眼,還真是大而翹。她放下被子,很是平靜道:“沒有。那麽我把『藥』酒放在旁邊了,你覺得還需要的話,就再擦擦。”


    轉身剛想走,手腕就被彪勇輕輕捏住了。她的心不知道為什麽猛然提了起來。


    “既然來了,就留一晚。”彪勇一手捏著她的手腕,另一條胳膊撐起了上身,微側地看著她,隱諱的暗示著:“鬱塵每個人都發了一盒套,我的在抽屜裏,可以拿出來用。”


    答應還是不答應?畢竟彪勇是丈夫,完全可以要求她盡到夫妻責任。顏夢馨有點驚訝,深深地看著彪勇,想找到答案。


    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你隻是需要一個女人而已,並不需要妻子。用套多麻煩,外麵有很多需要男人的女人,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去你情我願找個臨時的。”


    原以為彪勇不會罷休,沒想到鬆開了手,轉身又將厚實的背部對著了她:“謝謝你的提議,等你出去後,我立即就去找。找一個不會裝模作樣的假裝矜持,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要負責。”


    羞惱頓時如火山般的湧出,顏夢馨卻笑著冷靜道:“那你應該找你的前妻,她應該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別提她!”彪勇如同點了火的炮仗,一下跳了起來。長而有力的手臂一勾,就將她的身體一圈箍了起來,拖上了床。還未等她做出反應,一個重重的吻就如同懲罰『性』的壓下。。。


    被子不知道被踢到了**那裏,她感覺到了身上的重量,簡直讓氣都喘不過來了。這吻不溫柔也不花哨,有著極強的占有,強勢而霸道,占滿了整個口腔,恨不得將整個人都吸入。


    但顏夢馨知道,彪勇還是有所保留的,否則以他的力量,能輕易地將她『揉』碎了。但如此囂張炙熱,讓她在努力保持快窒息的唿吸的同時,不禁詫異,簡直比傲雄還更勝一籌。


    想象著被一個身材如此健碩、光著身體的男人壓在**,不知道為何,心猛然跳得厲害了。


    整個房間充滿了**的氣息,**在炙熱中越來越強烈。


    “你需要我。。。”彪勇嘴因為需要深重的吻,粗重的喘息,所以話語變得含糊不清。一隻能一拳砸碎花崗岩、一掌橫劈開五英寸木板、能將她整個腦袋都覆蓋住的手,卻異常輕的掠過裙底,在***裏輕輕『揉』捏著。


    “嗯~”忍不住輕微地***了一聲,越發激起了彪勇仿佛壓抑了很久的**。


    當疼痛不已的雙唇終於得以解脫,胸口又燃燒了起來。彪勇將她整個一個酥軟含在了嘴中,用力的吮吸著。


    “放開我!”她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醒,全身的激『蕩』讓她不能自以的顫抖著,濃重唿吸著:“我隻屬於真正需要我的男人,而你隻是需要一個女人而已,所以讓我走。否則過了今晚,我立即宣布解除與你的婚約。”


    那麽虛弱的理由根本擋不住一個正處在亢奮中的強壯男人,以彪勇一貫對女人的態度,說不定更加的『毛』,要解除就解除,先玩了再說。但是沒想到的是,彪勇居然停了下來。


    他支起身,剛毅的臉正對著她,深褐『色』的雙眸『露』出一絲難以述說的複雜光芒。隨後慢慢坐在床沿邊,微低著頭:“你走吧。”


    房間是如此的靜,她跟睿明一樣害怕太安靜的房間,感覺就象活著躺在墳墓裏。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拉去了一半,『露』出半個皮膚微紅並且鼓脹翹起的蓓蕾。


    稍微將身上不整的衣服拉了下,顏夢馨突然發覺彪勇一動不動坐著的背影是如此的寂寞,含著不為人注意的極度痛苦。


    忍不住將手伸了過去,輕輕搭在了彪勇寬實『裸』『露』的肩上,如此輕若無物的手,卻讓強壯得象頭犀牛的彪勇身體微微一震。


    顏夢馨有感而發,緩緩輕柔而道:“有些女人隻是臨時需要你,而有些女人真正關心、愛著你,願意為你做一切!為什麽要讓隻是把你當調劑品的女人,放在心裏那麽深的位置,不讓真正愛你的女人進去?愛有時錯過了,就可能再也迴不來。。。”


    當她出去時,彪勇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仿佛她從來沒有進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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