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傍晚迴來後,司徒璿去坊市酒樓訂了一桌,準備和父母一起在外麵吃頓飯。


    然而,她的美貌卻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一個浪蕩公子模樣的人調笑了司徒璿一會兒,就被隨後來到的司徒遠明夫妻碰上了。


    司徒遠明看到自己女兒被調戲,頓時怒不可遏。抬手就給了這個叫烏玄的浪蕩公子結結實實一個大嘴巴。


    烏玄立刻被打得嘴歪到了一邊,臉上印上了一個烏青的手掌印。


    “哪個宗門的?怎麽做出這等下流之事?”司徒遠明嚴厲道。


    對於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麵前,而且涉及自己女兒,司徒遠明絕對不會再視而不見。


    “我,我”烏玄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轟”一下,司徒遠明腿隨便一抬,又給了烏玄一腳。


    烏玄立刻被打得飛出了窗外,落在街道上人事不省。


    後麵的侍從還清醒一些,看到情況不妙,趕緊吞吞吐吐道:“兩位前輩,別打了,我們是烏荊門的。”


    “烏山的烏荊門?好,很好。”司徒遠明說著,從窗戶的破洞中飛身而出,落在了烏玄身邊。


    司徒璿、孟南瓊,還有烏玄的侍從也連忙跟了出來。


    看到坊市中有了熱鬧可看,許多修士紛紛圍了過來。


    在空中巡邏的執法隊也立刻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一隊五人的執法小隊隨即也飛了過來,落在了昏迷不醒的烏玄旁邊。


    帶隊的是一個結丹期長老,看到對麵麵色不善的司徒遠明,他立刻認了出來。


    他趕緊上前拱手:“原來是靈植山司徒太上長老,晚輩執法隊廖生,不知太上長老為何發怒?”


    各宗的太上長老作為妖獸戰場的頂級存在,即使他們執法隊,見到後也恭敬有加。


    司徒遠明還沒開口,司徒璿馬上把剛才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廖生立即明白了。


    看著躺在地上,已經被司徒遠明揍得昏迷過去的烏玄,他心裏搖頭不已。


    這個烏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然搞到了七大派之一的靈植山太上長老女兒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下碰到鐵板了吧?


    自己被揍得成了這幅慘樣不說,待會兒還要連累自己老爹。


    真不知眼睛長哪兒去了。


    廖生看到情況已經查明,又對司徒遠明拱手道:“太上長老息怒,既然此事廖某遇上了,就把此事就此交給廖某怎樣?保證給司徒太上長老一個滿意的答複。”


    司徒遠明此時氣已經消了許多,看到烏玄被自己揍得不輕,自己女兒又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便向廖生揮揮手:“算了,感謝廖長老好意。烏荊門的烏山我也是見過一麵的。若非如此,我早已將這個色胚斃命,哪裏還留到現在?此事就此為止吧。但我以後,若聽到此人再次對我女兒出言輕薄,絕不手軟。”


    說完,司徒遠明便朝廖生點點頭,和自己妻子和女兒離開了現場。


    廖生看到司徒遠明一家人已經走遠,長出一口氣,連忙通知烏荊門烏山掌門,叫他過來領人。


    烏山掌門聽到消息,大吃一驚,鐵青著臉匆匆趕了過來,把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領走。


    當夜,整個修士陣營都能聽到烏荊門所在地,有慘叫聲不時發出。


    有熟悉的修士,馬上聽了出來,這是烏玄的聲音。


    估計是蘇醒後,又在被他父親出手教訓。


    至於司徒遠明那邊,雖然自己兒子被打得不輕,但卻是一點不占理,烏山也不敢過來找麻煩。


    他也心虛,自己兒子平時的所作所為,烏山也知道一些。


    自己兒子就這幅德行,在烏荊門山門那邊,便是如此。


    來到了妖獸戰場,同樣不知收斂,反而看到魚龍混雜,有些變本加厲。


    這下子終於碰到不能惹的人了。


    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修士大本營。說烏荊門的少公子想要找小姐,結果找到了司徒太上長老女兒那裏。


    “他瞎眼了嗎?也不看仔細點。”


    “估計是。不僅眼瞎了,而且心更黑。據說,他隻肯出十塊下品靈石讓人家陪一晚。這不是開天大的玩笑嗎?”


    “這樣就屬於活該了。完全自找的。”


    ……


    聽到傳來的議論聲,孟南瓊皺起了眉頭。


    那個輕薄自己女兒的男子被懲處了,可此事傳揚開來,對自己女兒的名聲也不好啊。


    一天傍晚,司徒璿獵殺妖獸迴來後,她便拉過司徒璿道:“璿兒,你聽到外麵的那些傳言了吧?”


    “什麽傳言?”司徒璿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是那些關於烏荊門少公子找小姐的傳言。”


    “原來是那個呀。我也聽到了,怎麽了?”


    “唉,你這以後想要嫁人,頂著這麽一個名聲,不好聽啊。”孟南瓊搖頭道。


    司徒璿看到自己老媽原來是在為此擔憂,毫不在意道:“哎呀,媽,你在乎那個幹嘛?我從來不在乎。讓他們隨便說唄。”


    孟南瓊聽了,更加頭疼。


    不過之後的幾天,孟南瓊都是如此。


    司徒璿看到自己老媽為此一直不開心,她也變得有些焉了。


    兩個白天的圍牆巡邏完成後,秦鈺又和餘清萱、司徒璿組隊,開始了獵殺妖獸。


    但天天和司徒璿在一起的秦鈺,很快感覺到了司徒璿的精神頭沒有以往好。


    一天傍晚,三人獵殺完妖獸,去坊市賣掉後,秦鈺問道:“司徒璿,你最近怎麽了?是不是遇上了什麽事情?”


    看到是秦鈺在問,司徒璿想要和他說,但卻又怕泄露了自己身份,司徒璿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餘清萱見狀,立刻明白了司徒璿的顧慮,她想了一下,便拐彎抹角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秦鈺。


    不過她也為了防止秦鈺知曉司徒璿和司徒遠明的關係,特意隱去了關鍵的地方。


    秦鈺向來對此不感興趣,每天獵殺妖獸迴來後,便呆在自己帳篷裏,忙著修煉。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


    聽到餘清萱說完,秦鈺搖搖頭,“這事情有什麽好玩的?沒意思。不過司徒璿,這事和你又沒關係,你又操什麽閑心?”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同樣作為女修,我很為那個女修感到同情。”司徒璿找了個借口,文縐縐的冒出了一句。


    “看不出來,你還是挺有愛心的嘛。”秦鈺道。


    “可憐那個女修啊,被扣上了這麽一頂帽子。真是無妄之災。”餘清萱也歎息道。


    “我說啊,就是閑得蛋疼。這麽一個芝麻點小事,就傳來傳去的,不覺得無聊嗎?修士的精神生活也太貧乏了。”秦鈺頭搖得更大了,“世俗界的八卦新聞,你倆也都看過一些吧?那才叫刺激。修真界要是也有那樣的爆炸性新聞,還不知會亂成什麽樣。”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秦鈺隨口一句話,立刻提醒了司徒璿和餘清萱。


    兩人暗自一對眼色,立刻明白了應該怎麽做。


    第二天傍晚,秦鈺又像往常一樣,和餘清萱、司徒璿一起獵殺完妖獸迴來後,走在坊市裏,卻看到今天的氣氛格外不同。


    幾家酒樓的生意全都爆滿,裏麵坐了滿滿當當的人,連路邊擺攤的修士,也相互交談著什麽,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聽說沒有?某某長老雖然表麵上道貌岸然,但據說在外麵早已偷偷養了七八個道侶,好家夥,他能忙得過來嗎?”


    “這算什麽,某某門少公子,一直是個淫賊。你我也都聽說過。他最常用的手段,就是使用迷仙香對女修下手。不過啊,前幾個月的時候,他被人發現在一家賓館昏迷不醒。下麵更是被人閹了。哈哈哈,報應。這下就算有再高明的醫術,肯定也接不上去了。”


    “我說最近幾個月怎麽都沒看到他,原來發生了這等事情。活該。”


    “還有更勁爆的呢,……”


    ……


    眾修士一個個談論得紅光滿麵,興奮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而前幾天發生在司徒璿身上的事情,和這些驚人消息相比,已經沒有了一點吸引力。


    那算什麽,隻不過是一個修二代想要調戲另外一個修二代不成,反被錘臉。


    又沒發生什麽實質性的內容。


    今天不知誰傳出來的這些桃色新聞,這才叫火爆。


    眾修士的注意力,已經全被這些更刺激的修真界八卦徹底吸引過去。


    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燒著。


    司徒璿和餘清萱努力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裏卻在偷笑不停。


    這下好了,兩女策劃的這一幕很成功,孟南瓊再也不用為自己女兒的流言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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