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族營地。


    此番迷途族大獲全勝,並救下於穆一幹人等,自是一番歡天喜地。


    為招待於穆等人,還專門擺下盛宴。雖都是些素食,不過卻正對於穆口味,隻是苦了亖哥和二手妹妹。


    二人盯著滿桌綠色食品,實在下不去嘴,好在羊七公專門安排了好多奶製品,才令二人轉悲為喜,大快朵頤起來。


    席宴之上,於穆與羊七公對飲了一杯奶酒,大讚道:“好酒!沒想到這奶酒如此香醇。”


    羊七公捋須微笑:“小友喜歡,盡情暢飲。我這裏別的沒有,奶酒管夠。哈哈哈哈…”


    “多謝族長大人,我等還沒感謝族長大人及貴族上下的援手之恩。”於穆微施一禮。


    羊七公急忙擺擺手道:“哪裏,哪裏!小友你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此刻的羊七公,已經化成一個須發皆白,慈眉善目的老人。


    隻見他不慌不忙,掏出一副煙袋來,滿滿裝了一袋煙,張口一吸,煙絲已自行燃起。


    啪嗒啪嗒,連續幾口,帳中已是濃煙密布。


    濃烈的煙草氣息,熏得嗅覺靈敏的二手,連連皺眉。可奇怪的是,那些傷者吸入這些煙霧之後,卻一個個均露出滿臉輕鬆的樣子。


    看著於穆充滿迷惑的眼神,羊七公笑道:“我這煙草有舒緩疼痛,安神靜心的作用。”


    經羊七公這麽一說,於穆也感覺到了一種渾身麻酥酥,非常輕鬆愜意的感覺。


    “哇~好舒服!”於穆忍不住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這是什麽煙草,竟有如此奇效?”


    羊七公神秘一笑道:“這可是我獨家的秘製寶貝,輕易是不會告訴別人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眾人也不由被羊七公的搞笑表情,逗得開懷,帳中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


    於穆暗中細細觀察,可怎麽看這個羊七公,也不像歐陽無膽口中那種十惡不赦的壞人。


    客套完畢,於穆忍不住旁敲側擊道:“不知族長大人巧遇我等,是恰逢其會?還是早有預謀,要對那掠菊一族動手?”


    羊七公老成練達,怎聽不出於穆言中之意,於是笑著道:“當然是早有預謀了。”


    “哦!”於穆略感意外,接著詢問道:“不知貴族精銳盡出,冒險出現在掠菊一族領地所為何事啊?”


    “唉~”羊七公歎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去救你們。”


    “什麽!”在座眾人聞言,無不大驚失色,於穆更是奇聲問道:“難道大人早知我等會在那裏遇難?”


    “哈哈哈…”羊七公忍不住撫掌大笑:“這怎麽可能?我又不會未卜先知。”


    “那卻是為何?”於穆更加一臉茫然。


    羊七公臉色再次沉下來道:“因為你們已經不是第一波遇難者了。”


    “什麽!”眾人紛紛發出驚唿,七嘴八舌問道:“族長大人,難道還有其他人和我們的遭遇一樣?”


    “不


    錯!”羊七公點了點頭道:“不僅和你們遭遇一樣,而且應該還是你們的同伴。”


    “啊!難道是他們?”眾人都是愕立當場。


    “大人怎知他們與我等是一夥?”於穆立即問出了關鍵所在。


    眾人一聽,立即都把目光聚集在了羊七公身上。


    羊七公環視眾人,沉聲迴道:“很簡單,因為當初我們拚死救下過一人。”


    “還有幸存者!他在何處?”眾人再也坐不住,紛紛站立起身。


    羊七公雙手虛按,安撫住眾人躁動的情緒,然後才緩緩道:“可惜他因為重傷不治,沒有活下來。”


    “啊~死了!”眾人聞言,又是一陣騷動。


    這次羊七公沒在理睬眾人,卻任自顧自的繼續道:“那人雖遭不幸,但是臨死前他卻講述了他的經曆。


    他說他們一行來自一艘失事的飛艇,一共幸存下來百十來人。在不久之前,幸運者們一分為二,他們是先一批抵達這裏之人。”


    “族長大人,可否讓我們看看那位遇難者的屍體?”於穆突然插嘴道。


    “那有何不可。”說完,羊七公轉身對侍衛道:“去,把那人的屍體抬來。”


    “遵命,族長大人!”那人領命而去,不一會工夫,已抬著一具屍體進來。


    眾人圍上前一看,可不正是他們曾經中的一員。隻不過如今屍身已經破敗不堪,不過這也側麵證明了他的死亡原因,以及是被何人所害。


    如此殘忍的手段,除了掠菊一族,再無他人。而且如此嚴重的傷勢,就是於穆在跟前,也一樣救不活。


    羊七公揮了揮手,叫人將屍體抬下,抽了口煙才緩緩道:“正是得了他的信息,我族族人不忍看你們再遭磨難,才暗中潛入掠菊領地。


    幸虧自然女神福佑,不僅有幸助你等人脫險,而且反得你們相助,還大敗了那些畜生。也算為這些遇難者,討迴了些公道。”


    於穆立即道:“族長大人謙虛了,如不是貴族及時相救,我們必然不能幸免,又何談相助之事。族長大恩,我等銘刻於心。”


    “誒~於穆小友,我這絕不是謙虛。”羊七公擺擺手道:“如果不是小友獨具抵抗淫毒之能,雙方必是一場苦戰,到時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更談不上有如今輝煌戰績。”


    “難道鬣狗淫毒真的那麽可怕?”於穆不由望向仍嘴含樹葉的幾人。


    “當然!”羊七公臉色變的凝重起來,語氣也變得沉重:“就是因為鬣狗淫毒,我族才常年受它們欺壓。”


    “哦!”於穆聞言心中一凜,立即追問道:“那中了此毒,具體有什麽危害?”


    “唉!”羊七公歎了口氣道:“中此毒者,如不能及時救治,將會欲*火焚身而死。”


    “啊!”眾人聞言皆然變色,就連生性豁達的亖哥二人,也不由露出擔憂之容。


    所謂關心則亂,他們可以不在乎自身之安危,可是自己關心的人,一旦有了危險,他們卻更加心急。


    於穆心裏也是暗暗著急,


    首先他已做過實驗,這些中毒之人,隻要樹葉離體,淫毒便會立即發作。


    其次他也不知自己的的含葉之法,效力能夠維持多久?還有,如果第一次效力失效之後,再使用此法,還能不能還能生效?


    麵對如此多的不確定因素,他的心情又怎能淡定。


    於是他急聲問道:“族長大人,那此毒可有解救之法?”


    於穆此言一出。眾人也都伸直了耳朵,等待答案。


    “很簡單!釋放情欲,淫毒自解。”羊七公緩緩吐出一口煙道。


    “這麽簡單?”此言一出,眾皆愕然,沒想到羊七公竟答案竟然如此簡單。


    以至於亖哥和二手眼神,不由自主交織在了一起。不過二手瞬間臉如紅霞,狠狠瞪了亖哥一眼,嬌羞的別過臉去。


    “既然解毒之法如此簡單,為何貴族卻如此忌憚於它?”根據羊七公前後表現,於穆猜測,此事絕不可能如此簡單。


    果然,羊七公緩緩道:“此毒根據物種不同,體質差異,所需釋放情欲的程度也不一樣。所以…”


    “等等!”二手不等他說完,便插嘴問道:“什麽叫釋放情欲的程度?”


    “呃~”羊七公一見詢問此事的是二手,不由微微感到尷尬,半晌才幹咳一聲解釋:“所謂釋放情欲的程度,指的是中毒之人,本身對情欲渴望的程度。就像…就像…”


    就像了半天,羊七公似乎也沒找到合適的比喻。


    最後他一咬牙,指著自己道:“呃~這樣打個比方吧。就拿我迷途族來說,我族本體為羊,而羊性本淫,一遇此毒更是控製不住,一旦縱欲,最終必將是精盡羊亡的下場。”


    “啊!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


    羊七公這番話不僅沒人恥笑,反而令大家都生出無比崇敬之心。為了解釋清楚此毒危害,他自甘用自己族人的缺陷舉例子。如此義舉,怎不令人敬佩!


    不過於穆也通過他這番解釋,明白了迷途族人為何如此懼怕淫毒,同時也更為這些中毒之人擔心。


    誰知羊七公突然話鋒一轉,又道:“但是有些種族卻不需如此。比如我所知一種熊族,它們本身對情欲便沒什麽興趣,即便中了此毒,最多經過一次交*媾,毒性自解。更甚者即便不去發泄,也不會造成什麽危害。”


    於穆聞言一怔,不由暗忖道:‘呃~他說的不會是我的化形之體--熊貓吧?別說,他說的這個物種和熊貓還真像,要不因它們的這種特性,也成不了瀕危物種,從而有幸成為國寶。’


    於穆胡思亂想之際,羊七公又繼續道:“此毒還有一點不同,便是個體差異。就像我迷途族也不是每個人中了此毒,都需精盡才能解毒。


    所以說想解此毒,運氣成分很大。不過…”


    說到此處,羊七公的聲音,突然變的嚴肅起來:“不過,如果事先不能確定自己是什麽體質,可千萬不要嚐試用此方法解毒。


    否則一旦解毒開始,便很難再停下來。因為那時的你,已經處於最原始的本能狀態之下,不再受理智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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