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潮和小橋兩人肩膀平行相抵,頭卻看著不同的方向,誰也看不看臉上的表情。睍蓴璩傷


    雁潮道:“你胡說,我要去問問他沈蘭舟。”


    “你覺得蘭舟會給你答案嗎?不會,蘭舟是我的人,我怎麽說他就怎麽做。還有你也不必去換藥了,蘭舟已經離開這裏迴無間地獄了,你好好的伺候著你的大叔吧。”


    雁潮猛然轉身,幾乎抵到小橋臉上:“為什麽,既然你這麽輕易可以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為什麽不自己去問尹鳳書要那秘籍,你這樣逼迫有什麽好處?”


    “因為我高興,這樣做才好玩。怎麽樣,你想怎麽做?其實你可以置之不理的,也許我隻是騙你,那個尹鳳書根本就沒有中毒,又或者……。”7612565


    “夠了,你不要說了,我答應你就是,但是如果你敢傷他分毫,我定不放過你。”雁潮的眼裏寒光閃現,就算小橋這樣的老狐狸也不禁挪開了目光。


    一點也不想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起,雁潮甩頭便走,小橋在他背後喊:“進書房看看吧,說不定在那裏。”


    “呸。”雁潮狠狠的淬了一口濃痰,就好像要把小橋給他的惡心感全部吐掉,可後一刻他的心又賭的慌,悶得慌,沒有著落,他大步快走,幾乎是跑起來,他要迴去,迴去見到那個人,好驅走心中的恐懼。


    剛進門,就把福伯撞了個趔趄,雙手扶了福伯的肩膀急切問道:“大叔迴來沒有,他在哪裏?”


    “迴來了,在那邊書房,正找你呢。”


    雁潮放開福伯,大步向著書房走去,砰的撞開門,尹鳳書從椅子上迴頭看他,見他神色倉皇,問道:“小柒,你怎麽了?”


    門口的雁潮劉海散落在額前,眼神慌亂,胸口起伏,如一隻受到驚嚇脫了隊的孤雁,彷徨的讓人心疼。


    看著尹鳳書平靜淡漠的臉,雁潮才靜下心來,他定定心神道:“大叔,你迴來了,我沒事,走的太急了。”


    “過來,你看這是什麽?”尹鳳書伸出手,雁潮走過去牽在手裏,緊緊握住,自己的手心洇出冷汗,潮濕冰冷,大叔的手溫暖幹燥,一抓住就舍不得放開。


    尹鳳書站起來,端過一碟子管狀沾著芝麻的食物道:“這是福伯剛讓人做出來的,叫管子糖,裏麵添了今年的新桂花,等你這個小饞貓迴來給點評呢。”


    雁潮抓起一根塞在嘴裏,要是平時他一定能品出個道道兒來,但是他今天心不在焉隻胡亂說好,尹鳳書以為他不喜歡,也不以為意,抬頭見他唇邊沾著芝麻,就用指肚按了,舌尖一勾,舔到了自己嘴裏。


    雁潮眸色一黯欺身便把尹鳳書壓在書桌上。


    尹鳳書長腿支地,身子後仰,腰被彎折成一個美好的弧線,雁潮的臉緊緊的貼下來,垂蕩的黑發騷著尹鳳書的臉側和脖頸,燙熱的鼻息噴在臉上,真是既動人又危險。


    “小柒,你……”你字還未說完,就被雁潮擒住了嘴唇。


    雁潮的唇微涼沾著芝麻和桂花的香甜,輾轉廝磨到深處卻是堅實細膩豐盈柔軟。尹鳳書將手臂摟住少年細韌的腰身,熱切的迴應。vwnj。


    雁潮的舌尖被尹鳳書含住,吮 吸逗弄糾纏,情之所至,雁潮的手拉鬆他的腰帶,探入到衣襟裏麵。衣底的肌膚溫熱滑潤,竟是不同於臉色的細膩瓷白,雁潮的手指似被粘住一般,再不忍移開,摩挲了一遍又一遍,伴著唇上的火熱,輕輕搓弄著小小朱果。


    “嗯。”清淺的申銀從尹鳳書被揉弄嫣紅的唇瓣中無意識的流瀉出來,他華發散亂,眉頭輕鎖,臉上泛起一層薄薄的輕紅顏色,雁潮的心魂俱醉,他眼裏的大叔就像古枝遒勁的大樹,淡漠疏離頂天立地,而此時就像古樹開花,一片粉霧紅霞流華幻彩。


    雁潮眉骨一跳,這樣的大叔是不是也被那個人這樣看過吻過……,想到這裏,雁潮心裏像被灌進了幾壇子老陳醋,咕咚咕咚冒酸泡兒。少年的委屈發酵把自己的眼眶都逼紅了,他用力一扯把陰風書的腰帶扯斷,悶著頭埋在尹鳳書的脖頸間,用力啃吮出一朵朵豔靡的花朵。


    說已也的。“大叔,大叔,大叔。”幾乎是哀求的唿喚著尹鳳書,竟然讓尹鳳書生出寵溺他遷就他成就他的感覺,抬身貼合他的動作,唇在他的耳後頸邊流連,靈活的手指勾開他的衣服,讓光裸的上身緊密的貼合摩擦。


    雁潮迷亂的吮舔著尹鳳書豔如牙各答漿果的小乳點,隔著薄薄的褻褲,火熱的堅硬貼在尹鳳書的大腿上。


    書房裏火盆子燃燒的正旺,不時的在幹燥的空氣裏爆出一個緋豔的小火花。


    若幹年後,雁潮一邊給某人剝著葡萄,忽然就想起了舊事就問當時那人當時自己技術怎樣?那人丟嘴裏一粒葡萄,閉著眼想半天道:“後來的感覺忘了,但當時你含住的那一口就像鳳柒一口叼住了臘腸,生怕有別的狗會搶。鳳柒是他們養的一條狗,很長時間陪伴在他們的生活中。


    “啊。”尹鳳書低叫一聲,卻是帶著被包容的無限滿足,手卻扯著雁潮的黑發,“小柒,不,不可以,不可以親那裏。”


    雁潮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但是他的腦殼已經給浴火燒的不清醒,看到尹鳳書頭往後仰,嘴唇裏溢出似痛苦又快樂的細細碎碎聲響。平日裏深沉如海的眸子泛起點點的水光,細長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黑發裏,這個樣子的他有人見過嗎?


    雁潮發起狠來,勢必想逼出一個別人都沒有見過的尹鳳書,他用雙唇包著那圓滑的頂端,舌尖抵住紛嫩的小孔來迴吮 吸舔吻。


    尹鳳書閉著眼插在雁潮黑發裏的手曲起又伸展來,在喉嚨裏低低喚著:“小柒,小柒。”


    尹鳳書的一個挺腰就嗆到雁潮喉嚨裏,他眼角也洇出淚水“他心裏到底是哪個小柒?”


    越這樣想就越是不甘,越是不甘就越想得到他多一些,大叔,為我叫喊吧,為我哭泣吧,讓我給你帶來極端的快樂,那怕你能帶給你柔體上的歡愉,因為我知道隻有這樣他永遠不會再做到。


    尹鳳書的喘息急促,一聲聲小柒叫的綿軟,挺著胯配合著身下人,在一片無限發大的快樂裏,他眼前白光飛閃中卻全是那少年的臉,嬉笑的,凜然的,脆弱的,絕強的,心底有什麽似乎抓住了尾巴,可是塊感來襲,毫無防設的大腿肌肉一陣顫抖,那裏又熱又燙的像是要爆開。


    “小混蛋。”高嘲過後尹鳳書人軟作一團,連出口的話語也全不似他平常的樣子,雁潮起身上前,隔著褻褲他的還高高的挺著,他拉下褲子把少年的一根送到大叔手裏,低低撒著嬌:“大叔,我難受,幫幫我,”


    尹鳳書軟軟的從書案上坐起來,手握住他的從根部擼動揉搓。


    被大叔的手包住,大雁子似乎是找到了歸屬,它突突跳動著蹭著大叔掌心裏的嫩肉,依偎著手掌的每一條紋路,尹鳳書的手幾乎沒有一般練武人的刀繭,蹭上去滑嫩無比,他指尖功夫高,靈活敏銳幾個來迴便勾的雁潮渾身上下的毛孔全張開舒泰。


    雁潮半閉著眼睛曲起一條腿纏住大叔的腰,低頭捧住大叔的頭,滿含著大叔味道的舌頭狠狠的攪進大叔的嘴裏,近乎蠻橫的占為已有,靈活的舌尖橫掃大叔的口腔,用力的咂吮,仿佛要一口把他吞進肚子裏。


    兩個人濕漉漉黏膩膩的擁在一起,以肉相貼,以心相見。


    抱了好一會兒,雁潮軟軟道:“大叔,我去弄點水,給你擦擦。”


    “別動。”尹鳳書抱著他的身子,手指撫過他的左胸“看,傷口裂開了,都流血了,你呀!”一句話說的似埋怨實愛憐,雁潮聽在心裏像吃了人參果一樣每個毛孔都舒服的飄飄欲仙。


    “不要緊,流點血算什麽,大叔,你可喜歡?”雁潮問出這幾個字,心卻提起來,沒有個底。


    大叔懶懶的看著他,指尖一點點劃過傷口周圍,眉眼裏是溺死人的甘甜魅撩,看去竟然有了五彩紛呈的彩虹顏色,他嘴唇滑過雁潮耳根,輕聲道:“喜歡。”


    兩個字是芝麻糖空管子裏灌上桂花粉,又甜又充實,雁潮吸 吮著絲絲的蜜意,心放下了,有個地方又----起來了。


    感覺到硬物戳著了大腿,大叔輕輕的彈了一下昂揚起來的大雁頭,“又發情,不想活了。”


    雁潮又扭上來,少年心性到底不足,涎著臉賴皮道:“大叔,你就是我的命,好大叔,再賞我一迴吧。”


    尹鳳書讓他這一鬧,自己的身下也有了動靜,也許是憋得時間太久了,竟然和少年一樣貪得無厭不知滿足。兩個人又黏作一處胡天胡地了一會兒,直到雁潮胸前的傷口又洇出了血花。


    服侍這個小混蛋洗過澡,又被粘在床上,小混蛋像隻吃飽喝足的大貓,蜷縮在自己身邊,臉貼著胸膛,一句一句的叫:“大叔,大叔,大叔。”


    迴答他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吻,落於眼角眉梢唇畔。“睡吧,我在,一直在,永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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