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然的一句‘老公’叫的在場所有人都猛抽了口涼氣。


    陸琳湘一臉死灰,跌坐在椅子上,蒼白的小臉上,紅唇跟著輕微的顫抖。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視線來來迴迴在傅錦年和洛然身上穿梭。


    反應快的記者,已經開始哢哢按下快門,記錄下這另人血脈膨脹的時刻。


    一直傳言不婚的傅氏集團總裁,原來早就已經隱婚多年了。


    這個爆炸性的新聞,絕對可以上得了今天晚上,不,是今天中午的頭條熱搜。


    洛然笑著迎上傅錦年的目光,任由那些不懷好意的燈光,打在自己的身上。


    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用力的握緊,關節處全是森人的骨白色。


    和她心口窒息的疼痛不一樣,她臉上的笑容,卻依舊十分坦然。


    “錦年,不要,不要承認。”


    陸琳湘緊張的抓緊傅錦年的衣角,企圖把他的視線拉迴到自己這裏。


    她相信傅錦年是理智的,如果這個時候承認,不光是對他自己,連整個傅氏都要受牽連。


    他那麽在意公司,不會為了洛然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手經營起來的公司毀掉。


    陸琳湘不停的在心裏安慰自己,看向洛然的眼底,帶著不可抑製的怨恨。


    “傅總,請問您和這位小姐是什麽關係?”


    “你們真的是夫妻嗎?兩位是什麽時候開始隱婚的,那您和陸小姐又是什麽關係?”


    “陸小姐是不是在這場婚姻中,充當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傅先生您和陸小姐,是不是隻是商業上的捆綁炒作。”


    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眼底冒著閃動的精光,仿佛看到了黃金般激動。


    洛然身子被撞了幾下,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抬頭看到傅錦年和陸琳湘已經被記者包圍。


    沒有人在意她這個正牌妻子,陸琳湘和傅錦年身上的八卦,才更加的有新聞價值。


    傅錦年的視線一直鎖在她的身上,黑眸幽冷,緊繃的下巴,透著生硬的寒意。


    洛然心裏一慌,仿佛傅錦年的眸子可以把她看透一樣。


    淩利的視線,此時深邃無波,麵對那些記者的逼問,傅錦年依舊沒有開口。


    身旁的陸琳湘整個人都已經慌了,被記者包圍在其中,像是要隨時會分屍一樣。


    周康上前,讓人將那些圍攻的記者擋開,帶著傅錦年和陸琳湘從會場迴到休息室。


    “帶太太來見我。”


    傅錦年離開前,在周康耳邊沉聲道。


    周康感覺到後尾巴骨一緊,應了聲趕緊去找洛然。


    休息室內!


    洛然剛剛一進休息室的門,陸琳湘的身影就衝了過來。


    精致的五官,現在已經破裂,猙獰的如同一個女瘋子般。


    “洛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在害錦年,你毀了傅氏!”


    陸琳湘的怒吼聲幾乎破碎。


    她現在恨不能發瘋,因為洛然不但毀了錦年,同樣也毀了她。


    她成了全封城的笑柄,成了所有人眼中可恥譏諷的第三者。


    她是驕傲的陸小姐,洛然卻把她所有的驕傲都踩成了碎片。


    想到那些記者恐怖,如魔鬼的眼神,像是一個個都張著爪子,要把她撕成碎片。


    陸琳湘的身子一抖,這種事情,她不能就這麽發展下去。


    扣住洛然胳膊上的手,像是用了全力,將指甲掐進洛然的皮肉裏。


    洛然皺了皺眉,感覺到陸琳湘刻意的動作,將她一把扯開,視線徑直看向坐在沙發裏抽煙的傅錦年。


    煙霧朦朧了他的身影,遠遠看去,這個男人有的時候靜的像是一幅畫。


    洛然知道,他越是這樣安靜,就證明他現在越在極力克製心底的憤怒。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能不能請無關緊要的人先出去。”


    洛然看了一眼,麵前發瘋般的陸琳湘,聲音依舊清冷。


    她的話再次刺激到了陸琳湘。


    “洛然,你這個蛇蠍心腸的狠毒女,你毀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洛然的一句話,摧毀了她所有的希望,將她置在最難堪的位置上。


    她已經成了全城的笑柄,是全城的豪門貴胄都會帶有色眼睛看她的第三者。


    不但如此,如果傅錦年最後她不娶她的話,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這種情況,讓她越想越害怕。


    仿佛賤人,小三這種字眼就貼在她的臉上,整個身子都在害怕的發抖。


    衝到洛然麵前,長長的指甲瘋了般向她的臉上抓去。


    洛然沒想到陸琳湘會這麽不顧忌形象,估計被氣到極點的人,已經沒有什麽形象可言。


    她隻是下意識的躲閃,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陸琳湘的指甲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頓時一陣火辣的刺疼,在她脖頸間,瞬間如烈火般燃了起來。


    “傅錦年難道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看她發瘋嗎?”


    洛然被這一把抓的有些怒了。


    瞪著傅錦年的眼底,帶著一絲惱意。


    她不可能和陸琳湘一樣抓迴去,但是甩手還一巴掌的事情,她還是幹得出來的。


    隻是她抬手間,手停在半空中,被一隻大手扼住了手腕。


    洛然抬頭,正好對上傅錦年眼底徹骨的寒意,心下一涼。


    陸琳湘被傅錦年護在懷裏,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


    反應過來洛然要對她做什麽的時候,身子瑟縮了一下,把頭埋進傅錦年的胸膛,委屈又受傷的痛哭起來。


    低泣的哭聲,嬌弱得如同無力的黃鶯,在安靜的休息室裏,尤其的突出。


    洛然垂落在身側的手,下意識的收緊。


    一張緊繃的小臉上,帶著不服輸的傲然和倔強。


    陸琳湘越柔弱,就證明洛然剛才所做的事情越過分可恥。


    傅錦年看她的眼底,已經沒了前幾日的溫度,黑冷的眸子,泛著幽暗的寒光。


    “出去!”


    削薄的唇,終於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


    撲麵而來的寒意,讓洛然心尖一顫,像是被無數根鋒利的冰淩刺中了心髒,鮮血淋漓般窒息的疼。


    寒意從胸口處蔓延,快速凍僵了她全身的血脈。


    陸琳湘靠在傅錦年的懷裏,嘴角勾起一抹輕不可聞的淺笑。


    她怎麽就沒有發現,洛然會這麽傻,自尋死路。


    她毀了她,不也一樣毀了傅錦年嗎?


    “什麽都還沒有說,就要趕我走嗎。”


    洛然稟著唿吸,聲音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到的輕柔無力。


    她的身子在發抖,雖然指甲掐進掌心,會讓她疼的清醒。


    可是對上傅錦年眼底的深邃時,她還是忍不住的發抖。


    她在心虛,她在害怕。


    她知道自己此時做了一件多麽可恥的事情,也知道自己這麽做傅氏和傅錦年接下來會麵臨什麽。


    可是她……依舊還是做了!


    “總裁!”


    周康突然闖了進來,臉上帶著驚慌,看到站在門口的三個人,還是愣了愣。


    “帶陸小姐出去。”


    傅錦年沉聲道,這次卻指出了人名。


    低沉無波的聲音,有幾分暗啞和平靜,砸在人心頭上時,卻讓人覺得更疼。


    陸琳湘抬頭,眼底怔愣了半晌,都沒有緩過神來。


    事到如今,他竟然對洛然還不能絕情嗎?


    陸琳湘委屈的咬著唇,感覺到傅錦年將她推開的力度,雙手不停的握緊。


    “陸小姐!”


    周康提醒,將戀戀不舍得陸琳湘帶出門。


    洛然自然看到,陸琳湘離開時,看她無比怨恨的眼神。


    不過這些都沒有關係,休息室裏隻有她和傅錦年兩個人。


    對上他眼底的冷清,洛然動了動自己幹澀的唇。


    “傅……”


    下一秒,傅錦年的身影衝了過來,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生生撞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一陣悶疼傳來,五髒六腑似乎都差點被他撞碎。


    頭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咚的一聲,後腦瞬間麻痹,所有的話,都梗在了胸口。


    “現在你高興了。”


    傅錦年的聲音,低沉的從頭頂響起。


    蝕骨的寒意,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他和牆壁之間。


    疼!


    這是洛然的第一個感覺,然後就是冷!


    明明傅錦年的唿吸,灼灼的打在臉上,十分滾燙,可是她感覺到的,竟然冰封是冷。


    “說,為什麽這麽做?”


    傅錦年逼問道,聲音再次低沉了幾分,渾厚有力。


    扣在她肩膀上的大手,鎖住她的肩胛骨,似乎可以感覺到骨頭在一點點分裂的聲音。


    洛然皺了皺眉,想要解釋的話,此時竟然無力張開口。


    她要怎麽解釋,要怎麽說她今天的所做為所為。


    傅氏因為她,將受到更大的輿論壓力,傅錦年因為她,現在更加是名譽掃地。


    所有都是因為她。


    魏青蓮說的沒錯,她嫁給他,給他帶不到任何的好處。


    “傅錦年我們離婚吧,你沒了傅氏,不是高高在上的傅總,沒有能力保護我。”


    洛然動了動幹澀的唇,突然發現自己用了全身的力氣,說出來的竟然是這種話。


    隻有她和傅錦年沒了關係,他才不會受自己牽累。


    也不用背負外麵那些壓力,更不用關心她的死活。


    洛然緊抿著唇,指甲扣著身後的牆壁,不停的用力。


    感覺到指尖傳來的疼痛,感覺到指甲斷到掌心裏。


    都說十指連心,為什麽她的心比手指還疼。


    “你再說一遍。”


    肩膀上的力度一重,洛然悶哼出聲。


    抬頭看到傅錦年的眼中,已經凝聚著一層的血紅和怒氣。


    這樣的她,是該氣,該恨。


    他就應該直接甩了她,再也不要受她牽連才好。


    “我發現自己喜歡的還是霍霄……”


    “閉嘴!”


    傅錦年低沉的聲音,砸在她的頭頂,心髒處是一陣陣蝕骨的抽疼。


    她能感覺到傅錦年的怒氣,包圍在她整個人的周圍,像是隨時都打算把她萬箭穿心一樣。


    “我們分開三年了,我早就不喜歡你了,我迴來就是想要讓陸琳湘難堪,想要讓你們都不好過,我一直在等這一天,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嚐還三年前對我的過錯,我就是在報複你們……”


    “這就是你的解釋?”


    頭頂上,男人低沉的聲音,冰冷的打斷。


    洛然怔了怔,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失神。


    她原本以為他會暴怒,卻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平靜的打斷她。


    隻是那雙幽深冰冷的眸子裏,仿佛能涼到她的心底裏。


    “我……”


    她張了張唇,把頭轉向一旁,扣住牆壁的指甲繼續用力。


    感覺到血液從指甲間溢出的疼。


    “是,我馬上就要迴美國了。”


    洛然沉了口氣,心髒處不受控製的輕顫。


    好疼,她有些窒息的難受。


    隻是站的筆挺的身子,被他按在牆壁上,抬頭依舊可以對上他臉上的陰沉。


    “洛然,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掐死你。”


    他這麽說,也確實這麽做了。


    扼在她脖頸上的大手,在一瞬間用力,整個胸腔都跟抽疼。


    仿佛無數看不見的細小錦針,紮進她的血液裏,隨著她的唿吸,全身的血管都在疼。


    “你就是掐死我,我也已經說了,傅錦年你很快連傅氏都沒有了,跟著你還能有什麽好處,離婚吧,不要拖累我。”


    洛然慢慢的說道,隨著她的話,脖頸間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收緊,那張慘白的小臉,很快因為缺氧而猙獰。


    洛然用力的扯著脖子上的大手,指甲劃破他的手背。


    隨著他的用力,身體的意識在一點點抽離。


    有那麽一瞬間,她真的希望傅錦年這麽掐死她算了。


    她這樣的人,本就不應該嫁給他,也不該迴來拖累他。


    她再在他身邊待下去,或許會真的害他變的一無所有。


    突然間她好像不那麽狠陸琳湘了,不知道是不是人在想要死的時候,連大腦都能跟著開放。


    她甚至在想,傅錦年如果娶的是陸琳湘的話,他父親或許不會死,傅氏現在應該也不會這樣,他過的會比現在好。


    他過的不好,好像都是因為她害的!


    原本還掙紮的手,漸漸失了力道,從手腕處滑了下來。


    “你以為和我離婚,你就能迴到霍霄身邊,洛然別做夢了,我就是死,也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傅錦年的聲音,像是魔咒一般,森然的響在她耳邊。


    洛然瞪大的眼睛,看著頭頂處因為憤怒而陰悸的男人。


    大腦的缺氧,早就讓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了張自己幹澀的唇,嘴角微微勾了一絲淺笑。


    如果真能陪他一起下地獄,或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他沒拋棄她,她突然覺得死在他手上,都高興了。


    她是不是真的活膩了。


    洛然的失神,隨著大腦的思緒而抽離。


    下一秒,她腳尖著地,整個身子,都被拖著往裏走。


    脖子上的大手沒有鬆開,卻比剛才的力度分明是輕了幾分。


    傅錦年就這麽扯著她,大步往休息室的床上走去。


    洛然蹌蹌踉踉的身子,整個人就像是踩在雲端上。


    最後腿下一軟,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


    膝蓋撞到冰冷的地板,冷硬的疼。


    脖間的那隻大手也因此鬆開,一股猛烈的空氣灌了進來,她倒在床邊,整個人無比狼狽的猛咳。


    喉嚨,胸肺,都被冰冷生硬的空氣劃的生疼。


    一直連到了她胸口的心髒,疼得她喘不上氣來。


    傅錦年垂落的雙手握緊,臉上緊繃的線條,像是帶著棱角的石頭。


    傾身抓起地上的洛然,將她狠狠的摔到了床上。


    整個人也跟著壓了下去,大手開始用力的扯著她的衣服。


    從鎖骨到腳底,身上的那件黑色的緊身短裙脆弱的仿佛枝頭的柳條,被人輕易的扯斷扔到地上。


    洛然下意識的拱起身子,卻被傅錦年扣住她的雙手,生生將她的身子打開。


    “傅錦年你放開我。”


    “我說過,想要迴到霍霄身邊,死都不可能。”


    傅錦年腥紅的眸子裏,嫉妒和憤怒加上心底裏的恨意,差點燒死身下的女人。


    身影壓下,她隻感覺到了全身的血液都在疼。


    落在她身上的痕跡,每一個都像是被刀子生生切割開了皮膚。


    房間裏,一室狼藉。


    洛然裹著被子,縮縮發抖的抱著腿坐在床上。


    眼眶早就已經哭的紅腫,她不恨他,隻是覺得傷心而已。


    或者也不是因為傷心,是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惡。


    傅錦年站在床邊扣好衣服,門外傳來敲門聲,是周康的聲音。


    很快傅錦年迴來的時候,手裏就已經多了一個衣服袋子。


    “穿上。”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削薄的唇,卻一直緊抿著,聲音有了幾分沙啞。


    “要我提你穿?”


    聲音涼涼的響在她的頭頂,洛然伸過滿是紅痕的胳膊,手指有些顫抖的抓過袋子。


    看到她胳膊斑斑痕跡時,傅錦年的眉心微微皺了皺,黑眸暗沉了幾分,撇開頭。


    洛然換好衣服,迴到洛水別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趙媽看到臉色蒼白的洛然,嚇了一跳。


    再看到她身後跟著的傅錦年時,把肚子裏的疑問全都吞了下去。


    洛然仿佛失了魂,連招唿都沒有跟趙媽打,便抓著胸前的衣領上了樓。


    傅錦年的神情未動,但是身上的寒意,讓趙媽已經開始不寒而粟。


    “先生,夫人已經給您打了一天的電話了,說如果您迴來,讓您立馬迴老宅一趟。”


    傅錦年的手機,早就在開發布會時,就已經關機交給了周康,而周康處理了一天事件,手機都快被人打爆了,兩個人誰都聯係不上。


    魏青蓮自然會把電話打到洛水別苑來。


    傅錦年的黑眸微動,視線掃過樓上的位置,冷聲道:“看著太太!”


    說完,人就已經轉身拿著車鑰匙離開。


    這是傅錦年第一次用這麽重的語氣命令她,趙媽一愣,下意識裏緊張起來。


    怕是整個傅家,都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看了一眼樓上的位置,趙媽緊張的上了樓,現在隻能小心的守著。


    傅家老宅。


    傅錦年剛剛進門,魏青蓮已經衝了過來,將手裏的報紙砸在了他的頭上。


    “你看看那個女人都做了什麽?”


    魏青蓮積攢了一天的怒火和焦急,在看到傅錦年時,已經沒有往日溫柔體貼的修養形象。


    瞬間就像是火山,對著傅錦年把所有對洛然的,不滿和怨恨噴發了。


    “這就是你的老婆,就是你非要娶的女人,她做的這些事情,是有多恨我們傅家,她是想讓我們家破人亡。”


    “她不是!”


    傅錦年沉聲開口,臉上的執著和認真,讓魏青蓮瞬間的怒氣又被燃了一層。


    冷笑一聲:“她不是什麽?失蹤了三年迴來,沒有目的怎麽可能,她向媒體說的這話些,不但你惹了一身麻煩,傅氏也要受損,你到現在還維護她,你是被她迷了心竅嗎?”


    魏青蓮一臉恨鐵不成剛,對這個兒子充滿了失望。


    “從她害死你爸那天起,我就不該讓她再留在傅家。”


    “她沒有說謊,我們確實是夫妻,她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做錯什麽。”


    傅錦年再次道,卻讓魏青蓮滿滿的不可置信,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雖然洛然說的是事實,可是她什麽時候說不好,非要挑這個時候嗎?


    “傅錦年!你給我滾出去。”


    魏青蓮撫住額頭,臉色慘白,傅錦年皺了皺眉,上前擔擾的扶住她從沙發上坐下。


    魏青蓮重新沉了口氣,才冷聲道:“明天你就去和她辦理離婚手續,和她撇清關係。”


    “現在離婚,隻會讓那些媒體更覺得我們傅氏人情冷酷。”


    出了問題就推在一個女人身上,他傅錦年不會這麽做。


    傅錦年的話,響在魏青蓮的頭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根本就不願意離婚吧。”


    對上傅錦年眼底的深沉,魏青蓮再次悶痛的捂緊心髒,眼眶發紅落了淚。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害死了你爸,害了你,害了整個傅家,你竟然還舍不得她……”


    “夠了!”


    一直沉坐在沙發上的傅老爺子終於開口。


    打斷了魏青蓮的纏鬧,一雙銳利昏黃的眼睛,徑直落在傅錦年的身上。


    “錦年說的沒錯,現在他們還不能離婚。”


    ……


    洛然迴房間洗了個澡,就坐在床上發呆。


    趙媽來來迴迴進房間,她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太太,先喝杯牛奶吧,餓的話我去樓下準備些吃的。”


    “先生呢?”


    洛然沒有動,抬頭看向趙媽,她剛才聽到了汽車的聲音,知道傅錦年已經出去了。


    她做出這種事情,怕是傅錦年現在恨死她了,找陸琳湘尋安慰去了吧。


    洛然勾了勾唇,胸口處又傳來一陣窒息蝕骨的疼痛。


    她想,她肯定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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