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處理完犀角獸後,天色已然全都全暗。土人們在寨子中央空地上燃起了篝火。


    犀角獸被切成幾大塊,放在熊熊大火上烤著。此時,已經香氣四溢,聞之令人垂涎三尺。


    老人們坐在周邊,笑哈哈的看著圍著篝火邊轉邊跳的女人和小孩。


    項星和心覺也坐在一旁,麵前都放著一張大樹葉子。


    “還不錯,這兒挺適合過日子的!”項星笑道。


    半天相處下來,給二人的感覺是,此處人人相親相愛,簡單、純樸。可惜語言不通,嗚咆呀呀、指指點點老半天,才能明白大概意思。


    心覺坐在一旁,默念往生經,為那些死去的獸類超渡。人家是和尚,又是血又是肉的,沒有起身跑掉已經非常不錯了。


    歌舞停止,八十多號人齊齊拿著大葉子,從老到小依次排好隊,由嗡嗚主刀,將肉食逐一分發下去。


    項星正想上前排隊,一麵容嬌好的女子拿來兩塊最好的肉食,放在他二人麵前。


    心覺閉著眼睛,不敢看那烤肉。口中念著阿彌陀佛。


    這一天下來,項星都沒有進食,聞著肉香味兒,三兩口就將自己那份吃了個幹淨。


    隨後,他盯上了心覺那份:“小和尚,你不吃是吧!別浪費了!”抓過烤肉就往嘴裏送。


    在吃的時候,項星沒有注意到,土人們吃東西,不發出一點兒的聲音。


    肉食味道還行,反正就是比慕容琪做的好一點。她修為天下第一,做飯的手藝是第一倒數第一。


    主食過後,姑娘們拿出了一些水果,成熟的、沒成熟的一股腦的放在大家麵前。


    嗡嗚麵帶微笑,拉來一位看上去雙十出頭的姑娘,直接推給項星。


    另一漢子也推了位姑娘給心覺。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心覺雙手合十,任那女子如何往她懷裏拱,都是很態安然。


    作為過來人的項星,倒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手搭在那姑娘身上,一通比劃之後才明白。


    原來,那些土人是將他二人當成了上賓,吃胞喝足後,就是將本族女子當作物品般,供客人“使用”!


    身邊這位姑娘五官精致,身材亦是不錯,玲瓏有致。穿著一種長草編的衣裙,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隻是,她的膚色較黑,別說慕容琪了,就連伏青雲都勝她無數。


    項星對心覺道:“小和尚,別不好意思嘛,難得主人家大方。咱們總不能瞧不起人家吧!”


    “阿彌陀佛,施主莫要開玩笑。出家人六根清靜,佛門戒律可不敢違反。”


    項星道:“先做做樣子,等迴了屋,把她們弄睡過去就是了。”他還想著地這寨子中多待些日子呢。讓主人家難做總歸不太好。再者說了,嗚嗚呀呀、比比劃劃的,等解釋清楚,天都要亮了。


    佛家尚善,小和尚也不願為難大家。唯有全身緊繃的任由那女子拉著。


    嗡嗚“呀呀”叫了幾聲,土人一天的活動算是結束了。人們都迴到各自家中。


    項星和心覺由那兩名女子帶路,一同進入了間木屋中。


    屋內也沒什麽東西,隻是在地上鋪了獸皮。兩女子將心覺和項星按坐在地上,大大方方的除去身上的草衣。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直透女子大腦。那兩女子隻是普通人,沒有修為道行,怎受的了心覺大和尚的佛音。隻一下,都倒在地上,唿唿睡了過去。


    項星趕緊用地上的獸皮將兩姑娘蓋好:“別著涼了,山森裏的夜晚還是很冷的。”


    寨子中的夜晚很安靜。打坐於獸皮毯子子上,看著前麵的兩位姑娘,沒來由的,項星想起了伏青雲。


    首先,她無疑是個難得的美人兒。普國的長公主,權勢地位已是頂尖。太虛門大師姐,其修為更是不必多說。就這樣一位女子,項星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何傾心於他?


    或者說,伏青雲隻把他當成了一種寄托和懷念?若真心待他,為何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若說不真心?這……女孩兒的美導為何又全都讓他見著?


    腦海中又出現慕容琪的身影,項星暗道:“可能,唯有她,才是真誠待我吧!嘻嘻,還是琪琪好,此生得之,足矣啦!”


    在項星看來,伏青雲是他的一個過客、一個偶遇。而他也將會是伏青雲的一段記憶。亦如那聲“小寶貝”,終將深埋進她的心裏,不會隨意提起。


    第二日一大早,項星和心覺就被外頭的吵鬧之聲驚醒。


    二人沒有叫起倆位姑娘,悄悄的出了門。


    寨子中央,嗡嗚的屍身倒在那裏,那些老人、小孩都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年輕力壯者拿著打獵用的兵器,正於一群人對峙。


    那群人身著道服,鄙夷地看著土人們。


    心覺來到嗡嗚身前,為他念經超度。項星指著那群人問道:“為何殺人?”


    有一道人說道:“人?他們也算是人?開什麽玩笑?一群連語言都沒有的野獸而已。”


    項星抽出細劍,指著說話的道人:“你殺的?”


    “是又如何?”


    剛說完,細劍刺去。道人旁邊一年輕帥氣的同伴將那道人拉到身後,細劍擦著脖子而來。


    於土人們想處時間不長,但項星對他們很有好感。他們完全是一群沒有任何心機、天真無瑕之人。


    項星這一劍使了全力,想將那道人打殺了。可是,旁邊那人好像修為比他高出不少,成功的救了道人。


    “這位道友如何稱唿?為何無故出手?”


    項星拿劍指著他,道:“讓開!”


    又一邊,又蹦出一道人來:“小子,我師兄問你話呢!”


    “嗬嗬。仗著人多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哪派的?明陽,太虛門年輕一輩最傑出的子弟。丟不丟人?”


    在家鄉時,項星是見過明陽的,雖然隻匆匆看上過一眼,但其帥氣的相貌讓項星記住了。


    “你認得我?那就好辦了。帶著你的土人朋友,離開此地。”


    那日,明陽的注意力都在邪道之人身上,哪有功夫理會突然冒出來的項星。之後,項星又失了蹤跡,慕容琪的出現光芒萬丈,更讓他記不得了。


    項星懶的跟他扯蛋,提劍就上,招招取他要害。因為有人無故被殺,慕容琪可以將整個兒的上界軍隊全者拍死。項星深得導師教誨,如這種事情亦是深惡痛絕。


    明陽不愧是太虛門最傑出子弟,人明明就站在那裏,可是項星無論如何攻擊,都碰不到他的一絲汗毛。


    “哈哈……一個元嬰中期的小子,膽子倒是不小,即然知道明陽師兄,還敢刀劍相向。”


    太虛弟子一陣哄笑。明陽師兄在他們心中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是他們的偶像,是他們未來的太虛門掌教,是晉國長公主未來的夫君。


    一篇往生經之後,心覺踏前幾步:“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明陽道:“和尚?嗬嗬,好人要曆九九八十一難才能成佛,壞人為何放下刀劍就能成佛?你家的佛好像也怕壞人嘛!”


    項星停止了攻擊,明陽的修為高他太多,再打下去也毫無意義。


    “施主殺了人。若能放下刀劍,自然是知錯應改了。將來再拿刀劍時,心中已有佛意。心若有佛,我即成佛。好人曆一難,可說自己福澤深厚、或自己修為不錯、或親朋有助、或上天開恩等等,佛念在其心中不生,自然要多曆幾難,佛念堅固後,才可成佛。”


    心覺指著地上的屍體道:“他就是一普通百姓,施主殺之做甚?”


    項星十分氣腦,好好的人,昨晚還在一塊兒吃肉呢,現在死了?


    “小和尚,打他丫的,出了事我擔著。”


    木屋中的兩位姑娘清醒過來,出得門來看見嗡嗚身死,“呀呀呀”的亂叫一通後,跑來搶過年輕漢子手中的兵器,照著太虛門人便打。


    項星想要攔住她二人,可是太虛門人出手太快,兩道*,就將兩女子劈死當場。


    “我……操……”項星真的火了,那個“一”再次出現,直接砸相太虛門弟子。


    心覺也沒料到這些人居然如此作為:“阿你家大爺的佛。在你家佛爺爺麵前居然還要殺人?”金剛菩提棍直接出手,攻向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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