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慕容琪使法,玉音指路。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陳三兒的家。


    此時天色剛剛暗下來,陳三兒的房子裏亮著一盞昏暗的燈火。


    玉音道:“老爺,夫人。陳三兒是個窮書生,這房子還是我偷偷拿私房錢給他買下來的。我怕鄰裏說他閑話,沒敢買好的。他反正是一個人,這房子住著也算安生。”


    房子是土丕房,位置很偏,離著正街有一段距離。


    玉音自語道:“那時,我對他一往情深。也時不時的來此與他私會,可是……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麽要如此做?難道是怕我變成厲鬼,迴來尋他?”


    正說著時,房子裏的燈火被人吹滅,陳三兒穿了身華麗的服袍出門了。


    玉音又道:“那是我給他偷偷做的衣裳。那時,我一邊做,一邊幻想著他穿上這件衣裳,迎我過門。還特意囑咐他,平時不能穿,一定要等到婚禮那天再穿的。”舊情再燃,眼淚又落。


    項星歎口氣,道:“琪琪,跟上去吧。”玉音的癡情,引起了項星的共鳴,自己又何常不是如此深愛著手中之人。幸運的是,她就在身邊。


    陳三兒七摸八拐的來到一處富貴人家的後門。他左右瞧了瞧,輕輕的拍了三下門。


    玉音道:“這不是我家嗎?他來這兒幹什麽?”玉音原先是這處富貴人家的小妾,自家的門還是記得的。


    三人隔著無形屏障跟隨在陳三兒身後。


    轉過一處假山,陳三兒莫名其妙的開始脫衣服。園子內除了他,沒有一個人。他就這麽邊走,邊脫,把玉音做的衣裳隨意的丟在了地上。玉音看著很是心痛,她忘了有屏障阻擋,下意識的想拾起來。


    當陳三兒撕扯著身上最後一塊遮羞之物時,慕容琪突然“媽呀”一聲,項星立馬捂住她的眼睛:“我去啊……”


    慕容琪問道:“怎麽了怎麽了?他脫光光啦?項星,快,快找個東西把我眼睛遮住。惡心死我了!”


    項星撕下自己衣服和一角,幫慕容琪蒙上眼睛:“神識什麽的也不要放了啊!”


    慕容琪道:“知道的啦……我還沒有預見未來的能力,神識是穿不過屏障的。”


    玉音雖見過多次,但在項星和慕容琪麵前還是為陳三兒感到難為情:“老爺、夫人。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他怎麽會這樣的。原先,他雖隻是個窮書生,但人品很好,是位君子。與我在一起時,也是……也是很少如此的。”


    項星氣道:“是不是花前月下,出口成章啊?看把你家夫人嚇的。她那麽高的修為,都讓他嚇到了呢。”


    慕容琪道:“玉音也是不知道的嘛,怪不得她。跟上去,我倒想知道陳三兒要幹什麽?”


    陳三兒在明亮的月亮照耀下,光著身子來到一處燈火通明的廂房前。


    慕容琪目不能視,神識穿不透,連忙問道:“現在如何了?”


    玉音是此處的主人,當然由她來解說了:“這裏是大夫人的廂房。開門的是大夫人的女兒,此府邸的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她……她也是身無寸縷。”玉音連死的心的有了,事情再明顯不過了,陳三兒居然和大小姐勾搭上了。


    “項星!”慕容琪狠狠地道,“不許看!”


    “我沒看!”


    “哼,你跟那道士一樣,騙鬼啊?一定看了!”


    “真沒有,玉音做證。”


    玉音道:“夫人,老爺是沒看!”


    慕容琪一跺腳,道:“算了算了,就當我吃虧,你要看就看吧,我不阻你。”又傳音給項星,“若你起了欲念,看我怎麽收拾你。”


    項星道:“姑奶奶,傳音玉音聽的見的。你饒了我可不可以?”


    玉音自動忽略了二人的調笑,道:“夫人,他二人進屋了。”


    三人跟進屋裏。裏麵烏煙瘴氣,十幾位光著身子的女子或坐、或臥的布滿了整個房間。正中的桌子上,擺了滿滿的吃食,之前那道士亦光著身子,坐在桌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項星見此前景,在慕容琪麵前第一次罵了髒話。


    慕容琪打了項星一下,道:“幹什麽?說那麽難聽?玉音,什麽情況?”


    玉音道:“夫人,我……我說不出口,還是您自己看吧。”


    慕容琪硬著頭皮,先躲進項星的懷裏,再慢慢的拉開布條。雖做了心裏準備,但入眼的情景還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隻看了一眼,就把整個腦袋縮進了項星懷中。


    陳三兒由大小姐引著,在那道士的對麵坐下。大小姐盈盈的坐進陳三兒懷裏。


    那道士放下酒,道:“在家養了幾日,可痊愈了?”


    陳三兒拿起酒壺,先灌了一大口酒:“嗯!這幾日可難受死我了!”


    “哈哈哈,所謂食色性也,陳公子真乃性情中人。”道士從桌下拉起一婦人,“美人兒,你的心肝大寶貝來了,還不去嚐嚐?”


    玉音道:“她……她……是大夫人!”


    那婦人笑盈盈的來到陳三兒這邊,二話不說就鑽到了桌子底下:“女兒啊,讓一讓!”大小姐抱著陳三兒的脖子借力挪動身子,桌子底下便轉來了“嘖嘖”的聲響。


    “禽獸!”項星和慕容琪二人同時道。


    那道人從旁邊拉過一女子,把她按入桌子底下才說道:“玉音那小娘皮可惜了,我還沒嚐過白虎煞星的味道呢。”


    陳三兒道:“你是沒那個命。你上的話,定然死在那小賤人身上。”


    此時的玉音,已經從傷心變成了憤怒:你居然是這樣的人,這麽多年我都還想著你,念著你。你居然如此待我?


    那道士也不反駁:“我最佩服你的就是在此道上。不過,話說迴來,她死了著實可惜。要想再找位這樣的女子,可要花不少功夫哩。”


    “哦……爽……可惜個屁。死就死了,還害的我在她墳前哭了這麽多天,又耗了許多精氣。若不是怕她變成厲鬼迴來索命,才懶的理她呢。”


    “那倒是。橫死的白虎煞星可不得了,便是我,也攔不住她呀。”


    陳三兒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說她幹嘛。你今日興致不錯啊,放倒這麽多?”


    “唉……老弟呀,這些女子玩膩了啊,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快些動作,拿了錢,咱好去尋下一家嘛。”


    懷中的大小姐不高興了,扭著身子道:“郎君,你不要奴家了嗎?”


    大夫人在桌子下麵“啊”了一聲:“女兒啊,別亂動,我還在下麵呢!”


    項星看的是牙齦緊咬,狠不得衝出去一人一劍殺了這些不知廉恥的狗東西。


    慕容琪依舊縮在項星的懷裏,頭都不敢抬一下。再看玉音,緊握著雙拳,身子不住的顫抖。


    陳三兒一邊享受著大夫人的服侍,一邊撫摸著大小姐的玉體,俊美的臉龐一幅正人君子之氣:“哎……我怎麽會不要你們呢,一對兒小賤人,很是讓人歡喜歡呀!”


    其他的女子努力地爬到陳三兒的腳邊,盡全力地展示出自己的身子,七嘴八舌的求著陳三兒不要丟下她們。


    陳三兒身處肉林之中,好不得意快活:“哈哈哈!你們都是本公子的小賤奴,本公子怎麽舍得不要你們呢?”


    道士喝了口酒,淡淡的道:“陳大公子,不得不承認你是個人才,對付女人有自己獨特的一麵。”


    “哪裏哪裏,我文不成武不就的,也隻有這點本事混飯吃了。”陳三兒轉過大小姐的頭,無限得意的道,“大小姐,本公子可還行?”


    大小姐邊胡亂地親吻著陳三兒,邊道:“陳公子是奴家的心肝兒,奴家願意生生世世追隨公子。”


    “還有我!”


    “奴家也是!”


    ……


    那些女子紛紛表明自己的心意,就連在桌子低下努力用功的大夫人,都嘴角含春的探出頭來:“愛郎,奴家隻願天天、時時評嚐愛郎的神物!”


    道士的嘴角抽了抽,以示不屑:“昨日,我與眾夫人們一起動手,那老頭子死在了迴家的道上。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這麽快就下手了?也好,早日行動早日安心。接下來嘛……就是我與大小姐的婚事了。”他拍打著大夫有的臉頰,又道,“大夫人,我可要做你的女婿了噢!”


    “無所謂,隻要你不離開我就好。”


    “那……你們府上的錢財呢?”


    “都給你,都給你。我也給你,我女兒、姐妹、婢女,全都給你!”


    “哈哈哈……”陳三兒得意的狂笑著。突然,他隻覺肚中一陣翻湧,一絲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嘴中鑽了出來。


    陳三兒道:“你要殺我?為什麽?”


    “不為什麽。昨天做事時,手腳不幹淨,讓人發現了。所以呢……隻有讓兄弟你來背這口鍋了。”


    大夫人從桌子低下爬了出來,滿嘴的淫穢之物也顧不得擦幹淨,一口吻住陳三兒。


    良久,當他二人分開時,陳三兒滿臉笑容的站了起來。


    “老狗,早就防著你這一手了。你以為這些女子是白給你玩樂的嗎?”說著,把大夫人抱了起來,“還是我的大寶貝兒有本事。若不是你,本公子可就要死翹翹了。”


    大夫人渾身酥軟無骨,一雙大白腿纏住陳三兒:“那道人忒也沒用,被姐妹們三兩下就尋得了解藥。奴家是大姐,妹妹們就把解藥放入了我那裏。嘻嘻……道長,想不到吧。”


    “你們……”那道士拍案而起,但覺下體一陣巨痛,自個兒的家夥被那女子生生的咬了下來。


    道士忍不住巨痛,倒在地上死命的掙紮。那女子吐掉口中之物,又狠狠的踩了幾腳,這才投入到陳三兒的懷抱中。


    陳三兒親了她一下,道:“二夫有神勇,本公子甚是開懷。”


    二夫人得意的道:“郎君,現下如何處置他?”


    “關起來,等人找上門來了,就把他交出去。”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道士被鐵鏈子鎖了,關進一處地下室內。而廂房中,展開了一場*的無遮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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