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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頂?”


    “慶也不知道灌頂是什麽啊?”芷黎眨眼。


    也……也?!


    鬼仙慶被個“也”字打擊得惱羞成怒。


    他雖然隻剩一魂,忘記許多事情,但也絕非螻蟻般的凡人所能比肩!


    芷黎自然不知道某鬼仙在鬧別扭,徑直把司茹解釋的“灌頂”再重複一遍。


    “哼,原來是以靈誘靈,果真是凡人才能想出來的愚蠢招數,既野蠻又麻煩,還弄出個怪異名稱。”


    慶毫不留情地抨擊,順便找找借口。其實慶尚有一句話未說:那尹掌門絕非善類。


    以靈誘靈,說開了就是用靈氣感應靈氣。


    雖然寧惟則查證長右出現一事,給尹蕪找到元嬰高手出沒古蟠鎮的合理解釋,但他心中仍存一絲疑慮,打算趁灌頂之機,查探芷黎身上是否攜帶著靈氣豐沛地法寶。然,他卻不知小鼎為上古神物,既然有心隱瞞,區區小伎倆又豈能發現得了?


    “爾有何感覺?”慶問道。


    芷黎邊迴憶邊說:“剛開始很痛,像有刀在刮骨頭,然後我好像暈了,做了一個夢……”


    大概描述一番,比如看見小火劍之類的。不過下意識隱瞞了花苞與穿“腰帶”的小鼎壺的存在,普通人腦袋裏麵不會有這些東西的吧。芷黎真把慶看做很重要的朋友,以前總被人當怪物對待,小孩心裏多少殘留著陰影。如果慶因為知道她腦子裏麵有花苞跟小壺,從此不再理她怎麽辦?


    一定會很難過,難過到想哭。


    芷黎沒發現她已經潛意識將花苞與小壺當做真實的物體,而非僅存於夢境之中。


    “……”


    “慶?”芷黎見慶一時沒有反應,擔憂地捏了捏蒲鼠的小爪:“睡著了?”


    “……天生靈體。”慶自覺地忽略後半句,平板無波的聲音閃過一絲幸災樂禍:“那凡人識貨便罷,若他將你趕下山去……日後有他後悔的時候。”


    蒲鼠又是一僵,隨後恢複了之前上蹦下跳的模樣,“吱吱吱”叫得歡樂。


    慶迴小鼎了。


    芷黎聽得滿頭霧水,但不論她怎麽戳捏,慶都不肯再出來,隻能乖乖躺好,閉眼睡覺。


    慶在鼎月複當中,仰頭看向上空重重疊疊,一環套一環地無數金華符紋,若有所思。


    ……


    因為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天蒙蒙亮,芷黎就醒了。


    把被子疊巴疊巴弄整齊,在房子裏繞了好幾個圈,可惜房間裏隻有少許幾件簡單的家具,沒有什麽值得打探的。


    毛絨絨的蒲鼠蜷成一團趴在床頭,柔軟的肚皮明晃晃地仰麵朝上。


    蒲鼠渾身覆滿長毛,遇到危險時毛色會發生變化,同時體內導出毒素,遍布毛發表麵。毒素毒性很低,根本毒不死人,卻能夠對大意的野獸產生麻痹效果,然後蒲鼠伺機逮住空隙,逃之夭夭。


    長毛唯一不能遮掩到的地方,是脆弱的月複部。所以蒲鼠碰到實在逃不掉的時候,就會蜷成一團,絕不會讓敵人有機可乘。何況這種小動物警覺性通常都很高,哪怕是飼養它們好幾年的主人,也不會輕易放下戒心。


    芷黎這隻倒是個異類。


    除了買迴來的第一天有點小畏懼外,後麵根本是徹底粘著芷黎不放,亮肚皮撒嬌打滾的事情沒少做。本來芷黎抱著小東西的時候還覺得難受,過了一段時間,尤其是來到焦源山後,排斥感居然漸漸變弱,不知道是否有慶屢次附身,進而改變蒲鼠體質的緣故。


    其實不止如此。


    在焦源山這段時間,唿吸悶澀、四肢乏力、手心冰涼、骨頭時不時會如綿針刺痛等等情況,都多少有所改善。當然,沒到月兌胎換骨的地步,隻是相比起以前來說,實在好上太多。


    芷黎咪咪眼,從窗口向外看。


    約離地十餘丈的高空上,許多光絲交錯縱橫,四色繽紛甚是好看,足矣將整個風吾派建築群完全覆蓋。


    跟白蕾等人閑聊時,芷黎曾小心打探過。結果讓她很失望,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那些光絲。


    昨天慶的反應也讓她感到不安。


    似乎看到那把火紅小劍,也不大“正常”。迴想起火紅小劍劍身上密密麻麻的符紋,芷黎有點難過。當初那本記錄有一千零九十二枚一級符紋的小冊子,她很喜歡,平時都珍藏得很好,不敢輕易翻動。


    可惜,小冊子已被大火燒成灰燼。


    同樣化為灰燼的,有爹,有小弟,還有……娘。


    娘溫柔地拿著手巾替她擦汗……


    娘替她繡最好看的小老虎……


    娘將她攬在懷裏,唱最好聽的童謠……


    那樣美麗的娘親,從來不嫌她麻煩,從來不嫌她是醜八怪,如果沒有她,娘或許會活得很好……


    娘,你在哪裏,孩兒好想你……


    以前發生過的一幕又一幕,紛亂雜陳地從眼前忽閃而過。


    好多人的臉,一張張飛快地出現,又飛快地消失。光怪陸離的場景後,是一把燒得夜幕通紅的大火。


    芷黎猛地驚醒。


    天已大亮。


    原來不知何時,她竟趴在桌子上又睡著了。


    模模臉頰,有點濕潤,墊著腦袋的袖口殘留著水漬,眼睛也澀澀地,眨了幾下才稍微好些。


    無論怎樣,芷黎才九歲。


    正是最向往、最渴望親情的時候。


    薑大全對她再壞,薑小虎再不把她當做長姐,在芷黎心裏,仍然存有一份微薄的希望:有一天爹會變成“好爹”,小虎會叫她姐姐,爹、娘、小虎和她,一家人能跟其他人一樣,圍坐在大桌子旁吃飯。


    這是芷黎曾經能想象過最美好的事情。


    九歲的孩子很單純,會把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看得很重很重,哪怕他們傷害了她,傷害了她最敬愛的母親,也仍然會懷抱幻想。


    至於周氏,隻是個外人,跟她沒有絲毫關係的外人。


    芷黎的想法就是那麽簡單,一點都不複雜。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她還不懂,也不理解。然而,那場莫名而來的滅門之災,讓她的整個世界完全崩塌。


    如果曾經還有幻想,現在則是涓滴不剩。


    很長一段時間,芷黎整日整夜都做同一個夢:漫天火光,所有人都在哭嚎。誰說孩子總是健忘的?有些東西,一旦埋在記憶中,就是一輩子。


    能做什麽?


    除了刨三個小小的墳塋,她還能做什麽?


    芷黎不能深刻地體會到“複仇”兩字的含義,她隻知道,她要當麵問個為什麽,她的親人既然死去,為什麽,那些殺人兇手還能活著?


    愛憎分明,固執得像頭牛。


    她會害怕,也不愚蠢。明知道是以卵擊石,卻學不會放棄。


    慶說那些人仙法很高。


    那自己便努力修煉,一步一步慢慢來,總有一天,等到變得比那些人更厲害更強大的時候,是不是就有資格問一問:為什麽。


    ……


    “芷黎。”


    門被推開,李秋全站在外麵。因為背光,所以看不清表情。


    “你收拾一下東西,我送你下山吧。”


    “咚。”


    木凳被不小心蹭翻,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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