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列章節題目果然是不太好啊……下次還是不要用了。
∽∽∽
李龜年才想到，這姬棠等人，是看了這獻藝的順序表之後，才變得如此驚恐的；而且也不見姬棠等人有迴答的意思，隻是默默地在那裏沉思著，還有幾名副管事已經是湊到一起低聲耳語了。他知道必定問不出什麽來，所以索性也就轉過頭去，去從那表上尋找能令他們驚訝至此的原因。
“嗯……呂萱，羅素，樂奴，祝若華……這些不都是梨園中的知名歌妓和樂女嗎？”。
將至表末，李龜年心裏也在嘀咕道：“那謝阿蠻怎麽沒有被選上？她的舞跳得不是堪稱一絕嗎？”。
不過看到了最後一名的名字之時，李龜年本來還算平靜的臉色，抽搐了幾下，隨後攀上一抹煞白，血色卻是完全退了下去；手還在不停指著那表單的最末尾，支吾著說不出話來。隨後臉色又充紅，稍稍漲了起來，雙目怒視著那些副管事們。而這也引起了那些歌妓和樂女們的注意，將眼光全部投了過來。
姬棠環視了一下，見李龜年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就不再作忸怩之態，冷靜地對著李龜年說道：“李大人，這裏人太多，人多耳雜、多聞則多言。請隨下官到僻靜之處一說來由……”
姬棠走了不遠，見李龜年還站在那裏，怒目圓睜地盯著姬棠的身影。
姬棠無奈地搖了搖頭，停了下來，雙手放置腰間，作禮道：“大人，請。”
李龜年哼了一聲，將頭撇過一邊，臉色更添了幾分怒色，邁開了步子，從樓梯下了出去。姬棠見此，也走到了樓梯旁，隨著李龜年也下了樓。
眾歌妓和樂女見此，也八卦道：“你們說李大人和姬大人她們究竟有什麽事情？我第一次見李大人如此生氣呢……”
“是啊是啊，因為工作繁重的關係，雖然不經常能見到，但是他的人真得很好呢。上一次我娘生病了，可是我用完了休息的天數，還是李大人送我藥，讓我出宮去看我娘去的呢。”
“真沒想到李大人他也有如此一麵，看來姬大人她們這迴做得事情，真得是有些過分了吧？”
“什麽過分！怕就是雲恕玉那個賤女人的事情了……”
“我看也是……”
……
樓下，李龜年走了不久，就停下了腳步來，突然對著身後的姬棠問起話來：“是……你們背著我將她替換掉的？”
姬棠爽聲答道：“正是。是我們這些副管事連起手來，經過商量過後，一致認為雲恕玉必須要除掉。否則那些歌妓和樂女們的積怨越來越深，就會引起更加嚴重的事情了。”
“那為什麽不找我商量！是因為你們的眼中根本沒有我嗎？”。
“不是……如果找您商量的話，您肯定會因為仁慈，然後將這件事情給壓了下去。每一次那些殘疾了的歌妓和樂女離宮之時，您都會將額外添一些錢在她們的離宮費用之中。您認為這些我都不知道嗎？”。
李龜年臉上的怒意消了幾分，然後沉聲對著姬棠說道：“但是，你們這麽作很不對，也非常不明智！你知不知道，她會因為惹怒皇上而被處以極刑，而皇上也會因為在這壽宴的最後如此敗興，而將罪責遷就到我們的身上！你知不知道這樣做你們也難逃其咎？”
“其實……那一份表單之上的順序，本應是那雲恕玉排在第一位；這樣以來，順在第二位的呂萱所獻‘戟舞’也會博得皇上的歡心，將心情緩和一下，這樣即使是遷就其咎，也絕不會太過嚴重。而且她還是禦上特選之中，所選出來的今年的三妓之一，雖然權利不大，但是能動她的也就隻有皇上一人了。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但是令我們出乎意外的是，名單被人篡改了……”
李龜年若有所思地道：“那你的意思……”
姬棠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道：“有人想讓這一場壽宴，波瀾四起！”
李龜年一聽，也深深地沉思了下去。而後對著姬棠說道：“想必那些副管事也都已經知道了吧，那麽我們最好要做好準備了。表單已經過了禦上的眼目了，現在即使我們想改也已經成了定局。所以如今的補救之法，好像也是條條堵塞了。”
“就看這名當初讓人為之一驚的梨園三妓之首的她，能否在這一次的獻藝之中，再度展放她的光彩了。如若不能，那麽我們都要被牽連了。而你們，不論在之後是如何的結果，我都會將處置你們！”
姬棠無奈地笑了笑，擠了擠眉，也便不再多言語什麽了。
∽
這時，玉環對著樂奴說道：“樂奴，我口好渴……”
樂奴關切地道：“等我一下，讓我去向那些管事們問一下，看他們有沒有帶水袋。”
樂奴起身，向著那一群副管事走了過去。而與此同時，玉環的嘴角輕輕浮現了倩笑，隨後身影被來往的歌妓和樂女稍稍一檔，人就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而不遠處，玉環正體驗著“換影步”的奧妙。這換影步，正是碎憶之海中，那名女子所傳承下來記憶的一部分。而所謂換影步，也正是讓人移形換影的一種步伐，隻不過玉環是將其舉一反三，應用到了這輪椅之上罷了。
而玉環的身後，也正潛藏這一個人影。而人影也正緩緩地向著玉環走來；漸漸地，黑影的麵目顯露了出來，是一名帶著黑色麵罩的人；而再從其身體上凸顯的輪廓看得出來，這是一名女子。
遮麵女子輕輕將黑色麵罩摘了下來，露出了她那美麗誘人的麵貌來，而這一張臉的主人，卻正是薑雨婷。
“雨婷，辛苦了。東西，已經放在了壽宴的那一層上了嗎？”。玉環迴過頭來，淡然地對著薑雨婷說道。
“嗯，我已經放好了，小姐你放心。”
玉環撫了撫薑雨婷的秀發，柔聲道：“很麻煩吧？畢竟你從來還沒做過這類事情。而且我輸入的靈力應該早就用完了吧，依靠你自己的體力撐到現在……不論怎樣，謝謝你了。”
薑雨婷搖了搖頭，說道：“小姐怎麽能向我言謝？當初如果小姐你不是心胸寬廣饒恕了我，讓我在你身邊侍候，我還怎麽能活到現在呢？而且經過小姐你幾次幫我用靈力洗脈，我感覺好多了呢。”
“小姐，還有那個表單，你本來讓我更改來著。可是我去看的時候，那表單已經將你列到了最末尾的位置了……不如小姐你所想的那樣，是將你列為第一名獻藝的歌妓。”
玉環沉思良久之後，說道：“不是……根據剛才管事們的反映，如果我猜得沒錯，她們應該是按照我的設想將其列出的。隻不過……”
“……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薑雨婷不禁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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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龜年才想到，這姬棠等人，是看了這獻藝的順序表之後，才變得如此驚恐的；而且也不見姬棠等人有迴答的意思，隻是默默地在那裏沉思著，還有幾名副管事已經是湊到一起低聲耳語了。他知道必定問不出什麽來，所以索性也就轉過頭去，去從那表上尋找能令他們驚訝至此的原因。
“嗯……呂萱，羅素，樂奴，祝若華……這些不都是梨園中的知名歌妓和樂女嗎？”。
將至表末，李龜年心裏也在嘀咕道：“那謝阿蠻怎麽沒有被選上？她的舞跳得不是堪稱一絕嗎？”。
不過看到了最後一名的名字之時，李龜年本來還算平靜的臉色，抽搐了幾下，隨後攀上一抹煞白，血色卻是完全退了下去；手還在不停指著那表單的最末尾，支吾著說不出話來。隨後臉色又充紅，稍稍漲了起來，雙目怒視著那些副管事們。而這也引起了那些歌妓和樂女們的注意，將眼光全部投了過來。
姬棠環視了一下，見李龜年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就不再作忸怩之態，冷靜地對著李龜年說道：“李大人，這裏人太多，人多耳雜、多聞則多言。請隨下官到僻靜之處一說來由……”
姬棠走了不遠，見李龜年還站在那裏，怒目圓睜地盯著姬棠的身影。
姬棠無奈地搖了搖頭，停了下來，雙手放置腰間，作禮道：“大人，請。”
李龜年哼了一聲，將頭撇過一邊，臉色更添了幾分怒色，邁開了步子，從樓梯下了出去。姬棠見此，也走到了樓梯旁，隨著李龜年也下了樓。
眾歌妓和樂女見此，也八卦道：“你們說李大人和姬大人她們究竟有什麽事情？我第一次見李大人如此生氣呢……”
“是啊是啊，因為工作繁重的關係，雖然不經常能見到，但是他的人真得很好呢。上一次我娘生病了，可是我用完了休息的天數，還是李大人送我藥，讓我出宮去看我娘去的呢。”
“真沒想到李大人他也有如此一麵，看來姬大人她們這迴做得事情，真得是有些過分了吧？”
“什麽過分！怕就是雲恕玉那個賤女人的事情了……”
“我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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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李龜年走了不久，就停下了腳步來，突然對著身後的姬棠問起話來：“是……你們背著我將她替換掉的？”
姬棠爽聲答道：“正是。是我們這些副管事連起手來，經過商量過後，一致認為雲恕玉必須要除掉。否則那些歌妓和樂女們的積怨越來越深，就會引起更加嚴重的事情了。”
“那為什麽不找我商量！是因為你們的眼中根本沒有我嗎？”。
“不是……如果找您商量的話，您肯定會因為仁慈，然後將這件事情給壓了下去。每一次那些殘疾了的歌妓和樂女離宮之時，您都會將額外添一些錢在她們的離宮費用之中。您認為這些我都不知道嗎？”。
李龜年臉上的怒意消了幾分，然後沉聲對著姬棠說道：“但是，你們這麽作很不對，也非常不明智！你知不知道，她會因為惹怒皇上而被處以極刑，而皇上也會因為在這壽宴的最後如此敗興，而將罪責遷就到我們的身上！你知不知道這樣做你們也難逃其咎？”
“其實……那一份表單之上的順序，本應是那雲恕玉排在第一位；這樣以來，順在第二位的呂萱所獻‘戟舞’也會博得皇上的歡心，將心情緩和一下，這樣即使是遷就其咎，也絕不會太過嚴重。而且她還是禦上特選之中，所選出來的今年的三妓之一，雖然權利不大，但是能動她的也就隻有皇上一人了。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但是令我們出乎意外的是，名單被人篡改了……”
李龜年若有所思地道：“那你的意思……”
姬棠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道：“有人想讓這一場壽宴，波瀾四起！”
李龜年一聽，也深深地沉思了下去。而後對著姬棠說道：“想必那些副管事也都已經知道了吧，那麽我們最好要做好準備了。表單已經過了禦上的眼目了，現在即使我們想改也已經成了定局。所以如今的補救之法，好像也是條條堵塞了。”
“就看這名當初讓人為之一驚的梨園三妓之首的她，能否在這一次的獻藝之中，再度展放她的光彩了。如若不能，那麽我們都要被牽連了。而你們，不論在之後是如何的結果，我都會將處置你們！”
姬棠無奈地笑了笑，擠了擠眉，也便不再多言語什麽了。
∽
這時，玉環對著樂奴說道：“樂奴，我口好渴……”
樂奴關切地道：“等我一下，讓我去向那些管事們問一下，看他們有沒有帶水袋。”
樂奴起身，向著那一群副管事走了過去。而與此同時，玉環的嘴角輕輕浮現了倩笑，隨後身影被來往的歌妓和樂女稍稍一檔，人就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而不遠處，玉環正體驗著“換影步”的奧妙。這換影步，正是碎憶之海中，那名女子所傳承下來記憶的一部分。而所謂換影步，也正是讓人移形換影的一種步伐，隻不過玉環是將其舉一反三，應用到了這輪椅之上罷了。
而玉環的身後，也正潛藏這一個人影。而人影也正緩緩地向著玉環走來；漸漸地，黑影的麵目顯露了出來，是一名帶著黑色麵罩的人；而再從其身體上凸顯的輪廓看得出來，這是一名女子。
遮麵女子輕輕將黑色麵罩摘了下來，露出了她那美麗誘人的麵貌來，而這一張臉的主人，卻正是薑雨婷。
“雨婷，辛苦了。東西，已經放在了壽宴的那一層上了嗎？”。玉環迴過頭來，淡然地對著薑雨婷說道。
“嗯，我已經放好了，小姐你放心。”
玉環撫了撫薑雨婷的秀發，柔聲道：“很麻煩吧？畢竟你從來還沒做過這類事情。而且我輸入的靈力應該早就用完了吧，依靠你自己的體力撐到現在……不論怎樣，謝謝你了。”
薑雨婷搖了搖頭，說道：“小姐怎麽能向我言謝？當初如果小姐你不是心胸寬廣饒恕了我，讓我在你身邊侍候，我還怎麽能活到現在呢？而且經過小姐你幾次幫我用靈力洗脈，我感覺好多了呢。”
“小姐，還有那個表單，你本來讓我更改來著。可是我去看的時候，那表單已經將你列到了最末尾的位置了……不如小姐你所想的那樣，是將你列為第一名獻藝的歌妓。”
玉環沉思良久之後，說道：“不是……根據剛才管事們的反映，如果我猜得沒錯，她們應該是按照我的設想將其列出的。隻不過……”
“……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薑雨婷不禁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