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突然想起愛情課本的一句推論:愛情就是不擇手段的廝殺。


    書上這麽寫著‘愛情是很甜蜜,虛偽的愛情一樣非常甜蜜,甜蜜是具有欺詐性的表象,愛情必然暗含手段,手段的本質就是廝殺,兩個白癡走到了一起不叫愛情,愛情必然沒有平衡,一方必須先失衡,在主觀能動性的偶發或直接的作用下,影響天平另外一端。這涉及到要掠奪,要別人喜歡我,是天性,也是一種****的掠奪,故而是不擇手段的廝殺。’


    當時牧牧差點笑背過氣去,覺得純碎是在胡扯,不過就算胡扯也有至少百分九十是百分之百正確的。


    愛情課的手段是層出不窮,不過完全沒有道理也說不上,所以牧牧隻能嗤之以鼻這本被某些人視為聖經的課本,隻是覺得裏麵萬變不離其中的中心思想還是對的,‘愛情是殘酷的。’


    因為愛情可以把山盟海誓說的跟真的一樣,明明不可能發生,卻給人以巨大的期望,幸福的時候是兩個人,傷心的卻往往是一個人。


    是不應該太悲觀,可是一個人有意識地惡意欺騙另外一個人不令人發指,不是全世界的悲哀麽?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就是縱容了這些小惡才是人類的悲哀,話可以很好聽,但不如實際去行動,話好聽可以不負責任的做個好人,可是事兒辦不踏實永遠做不了一個好人,一輩子也沒有人當你是好人。


    “我可不希望太丟臉了,我站在你身邊就可以了。”清水笑的柔和。


    哢。


    觸不及防牧牧落入一個懷抱,“我嫉妒地快要發狂了。”


    “哢哢哢哢哢。。。”八兵衛急忙阻止牧牧手腳並用地攻擊白狼。


    牧牧越打越生氣,這白狼皮糙肉厚不說,挨了打還越來越開心,越來越甜蜜。。。


    牧牧實在受不了了“起來,給我滾。”


    牧牧轉頭是用銅鈴大的眼睛瞪向黑子的,本來就太刺激了,從詭譎窒息到被眼神生吞活剝,可以想象受苦受難堪比觀世音的黑子的感受了,牧牧冷語道,“滾過來啊,你是傻了麽?就這麽幹看著。”


    銀覺得倒是有幾分意思,物是人非,白狼已經開始用功了呀,這明顯是做了功課的啊,“白狼,不要告訴我,你終於有了人類的感情了。”


    白狼輕傷不下火線“就算是白狼也不會拿白家的聲譽開玩笑,一口唾沫一顆釘,我宣布了愛牧牧就是愛牧牧,白狼要是食言而肥了,那白家不就背了龜殼了麽?”


    牧牧抱著黑子,怒從心聲“你說什麽?不要臉。”


    “你承認了?”白狼也不明白,牧牧對他說上一句話自己就樂上了天。“你對誰的感情也沒有比對我的來的狠把,打是親,罵是愛,你是對我有感情才會有感而發的把,別騙自己了,你在乎我。”


    如果牧牧吐了,就濺了無辜可憐的黑子一身了,所以牧牧堅持沒吐,千忍萬忍沒有撲過去咬那瘋狗一口,牧牧念動心咒,‘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呸,白我都沒有瞧上眼,別說你了,心裏忍不住咒罵。


    牧牧沒有察覺一股怨氣走了,人精神多了,並沒有說牧牧的精氣神就是罵人啊。


    “各位這件事情沒有下文了,繼續遊戲呀。”然後。。。


    牧牧板著黑子的下顎自顧自調戲,黑子羞紅了臉反抗,牧牧不管不顧吻了下去。


    銀嚇了一跳因為白狼的臉色不善,“白狼,看一看今天的天氣吧,真適合郊遊啊。”


    可是白狼那表情說明他的迴答是,老子要殺人。


    結束這纏綿悱惻的一吻,牧牧勾起了唇瓣“你的戀愛年齡是幼兒狀態呀,怎麽連接個吻也不會啊。我在跟你談戀愛,你卻在騙取我的同情心啊,笨蛋,我吻你的時候你要迴吻,記住沒有。”


    反正已經刺激過度了,都瘋了算了。


    牧牧的專注柔情,誘惑力百分之百,黑子當然選擇近水樓台先得月呀,白的忠告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又開始一次自掘墳墓,生硬地吻上了牧牧。


    牧牧裝作很滿意,兩人摩挲著,牧牧轉為主動再一吻終了,牧牧板著臉故作生氣的姿態“你覺得我滿意麽?”


    敵人的失敗就是自己的成功,所以牧牧覺得能給白狼一個難堪也是值得小小得意的,特別是這個難堪並不小。


    黑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和語言能力。“這。。。不。。。”


    “哢”八兵衛為這長達一個世紀的戰爭畫下休止符。


    牧牧得意地看向銀學長,銀搖搖頭“怎麽這麽幼稚。”


    “誰呀。”牧牧鼓足腮幫子,麵上卻笑了一朵桃花出來。


    心照不宣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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