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了一番後。決定先承包那座山和旁邊的土地,診所也準備就建在,離老房子不遠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陳曉就去見老村長。


    木林村是個不大的村莊,人口不多,也就七八十家人,村裏一共有村民八百多人,由於地處山區,村裏的水田少,大部分是丘陵,旱地多,又沒有什麽工廠,村裏的年青人,大多出去打工,村裏隻剩下一些老人婦孺。


    木林村裏,姓陳的人家占多數,大約站了七成左右,其他的姓氏站了三成。


    老村長叫陳長根,今年已經六十歲了,但是由於老人輩分大,處事公平。村裏的人都服老村長的管束。


    “大伯,在家嗎?”。陳曉來到了老村長的家。


    “是星明家的丫頭啊?我記得你不是去念大學了嗎?”。陳長根抽著旱煙鍋說:


    “是的,大伯,我今年已經大學畢業了,我想在村裏開一個診所,以後咱們村裏的人病了,就不必跑大老遠的路,去鎮上看病了。”陳曉微笑著說:


    “這是好事啊!以後大伯病了,可就要找你了,說起來咱村裏,就出了兩個女大學生,一個是你姑姑,一個就是你,你們姑侄倆都是學醫的,德秉哥真是好福氣啊,就是走的早了點,沒看到你成才的這一天。“老村長陳長根感歎地說:


    “所以我才想在村裏開一個診所,可以救治更多的鄉親。“陳曉的眼圈也紅了。


    “那你的診所準備建在哪裏?“陳長根問:


    其實陳曉要開診所的事情,丁躍早就告訴了,老村長陳長根,還要求陳長根配合,無論陳曉需要什麽,都要陳長根支持,陳長根可不敢得罪沈延這個地頭蛇。


    “我想承包村後麵的那座山,和周圍的一些土地,診所就建在離老房子不遠的地方,那座山呢。我想在山上種一些藥材,方便以後看病用,自己栽種的藥材要便宜些,外麵購買的藥材,那些奸商經常以次充好,而且為了藥材的賣相好,有些藥材都拿到水裏泡過,洗過,其實這樣一來,中藥的藥性就減少了很多。“陳曉順帶著,提出了承包村後的那座山。


    “這件事嗎?我還做不了主,明天我還要去鎮上,找鎮長商量一下,等我們商量好後給你答複,其實村後的那座山上,北坡盡是石頭,南坡嘛,倒有些樹和藥材,不過村裏的人,都認不全藥材,隻認識一些常見的藥材。其實我想不用承包,那座山本來就沒有什麽用,一直就這樣閑著,你要在山上種植藥材,直接就去種好了。“老村長不明白,陳曉為什麽,這樣大動幹戈的,要承包那座山。


    “大伯,雖然那座山一直都是閑著,但是如果我去上麵種植藥材,等那些藥材成材後,就怕村裏的人說閑話,還是承包下來比較好些。“陳曉依舊微笑的說:


    “你說的也對,雖然都是鄉裏鄉親的,但是有時還真不好說。這件事我明天去了鎮上後,再給你答複。“陳長根抽著旱煙鍋說:


    “謝謝大伯,這事不急,你老慢慢的辦。“陳曉忙說:


    “這是好事,咱們村子不大,可是一直都沒有看病的醫生,遇到誰生了急病,就要去五公裏外的鎮上就醫,雖然路程不長,但是路難走,多少娃的病情就是這樣耽擱的。“陳長根心情沉重地說:”大伯,我就是想用自己所學的醫術,來造福家鄉的百姓。“陳曉也知道,通往鎮上的那段路,是多麽的難走。


    “說得好。這件事我一定給你辦成。“陳長根激動地說:


    陳曉就等著老村長的答複。


    林雲祥的病情經過半個多月的治療,已經有了一定的好轉,原本淤阻的很厲害的肝經,現在有了一些好轉,肝髒裏的癌細胞的活躍度,大大降低,但是還是不能殺死癌細胞,陳曉試驗了很多次,都失敗了,現在陳曉正在想辦法如何殺死癌細胞,不能殺死癌細胞,這癌細胞還是會擴散的。


    這天陳曉正在冥思苦想時,老村長陳長根卻意外了來了。


    “星明家的丫頭,在家嗎?“陳長根才走到院子外,小黑就在在院子裏叫了起來。


    “在家,是大伯呀,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陳曉站起身來,走出屋門,在院子裏喝止住小黑,就打開了院門。


    “你家什麽時候養了隻黑狗呀?“陳長根驚訝的問:


    “早就養了,以前一直放在姑姑家,這次來就順便帶來了。“陳曉忙帶著陳長根。走進了屋子裏。


    陳曉忙著倒茶,這時姑父林雲祥走了進來。


    “長根叔,你怎麽來了?“林雲祥問:


    “你是誰?我瞅著你,很是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你。“陳長根遲疑的說:


    “這是我姑父。“陳曉正好端著茶進來了。


    “是悅丫頭的夫婿啊!我就說怎麽瞅著這麽眼熟。“陳長根端起茶杯說:


    “是啊!我都有好多年沒有迴來了,除了老在的人還認識外,現在年輕的這一輩,都不認識了。“林雲祥通過這段時間的治療,感覺身體好了很多,精神也好了很多。現在說話再也不像以前,虛弱無力。


    “是啊!現在的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不願呆在村子裏,嫌種莊稼很苦,很累,還掙不了多少錢,都出去打工了,中年的那批人,家庭負擔太重,家裏有娃要讀書,也都出去打工了,現在村裏就剩些老人和婦女孩子。“陳長根見到林雲祥後,又開始嘮叨了。


    “是啊!現在大家生活著都不易,現在有多少人在外麵,離鄉背井的到處打工。“林雲祥也感慨地說:


    “你不是在縣裏的什麽部門上班嗎?怎麽到這兒來了?“陳長根驚異的問:


    “身體出了點毛病,這班也上不動了,現在是來到這兒,由侄女幫著治療。“林雲祥感歎地說:


    “你得的是什麽病?“陳長根吃驚的問:


    “肝癌。“林雲祥心情沉重地說:


    “你怎麽會的了這種病!‘陳長根驚異的說。


    “隻是肝癌早期,還是有希望治愈的。”陳曉忙在旁邊說:


    “你這病不在大醫院裏住院,怎麽到村子裏?”陳長根接著問:


    “我是不想住在醫院裏,成天的作化療和放療,人很受罪,來這裏是因為,這裏空氣清新,比起城裏的空氣好多了,而且,我侄女在學校學了針灸,現在每天都用針灸給我治療,然後吃中藥,治療的效果很好。”林雲祥高興得說:


    “哦!星明家的小丫頭,竟然這麽厲害?”陳長根詫異的問:


    “大伯,我的醫術也沒有姑父說的那麽高,不過是姑父對我的誇獎罷了,姑父可是我診所裏,醫治的第一個病人,我當然想醫治好姑父的病。”陳曉忙謙虛得說:


    “好!這大學沒有白上,現在小丫頭竟然成了大夫了。對了,你看我這記性,你上次說要承包村後的那座山,鎮裏的領導已經同意了,不過有些事宜,還需要雙方進行商議,你什麽時候有空,和我一起去鎮上。”陳長根才記起今天來找陳曉的原因。


    “要不明天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鎮上。”陳曉忙說:


    “也好,明天一大早就去。”陳長根喝了口茶說:


    這時穆彥也走了進來,剛才穆彥正在修補屋頂。


    “穆彥,這位是我們村的老村長陳大伯。“陳曉忙介紹著說:


    “陳大伯,你好!“穆彥有禮貌的說:


    “陳大伯,這位是穆彥,是我請來的護士,以後診所裏暫時就我們兩個人。“陳曉忙對著陳長根介紹著。


    “好啊!這小夥子壯實,出力的事就由他來做。“陳長根拍了拍穆彥的肩膀說:


    隨後陳長根就和林雲祥,聊起了家常,兩人又聊起了,以前村裏的一些人和事。


    大約聊了有兩個多小時,陳長根才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曉和穆彥很早就起來了,吃了早點,就匆忙的向老村長家走去,在老村長家的門口,剛好遇到老村長,陳曉,穆彥就和老村長一起向鎮上走去。


    從木林村到鎮上,隻有五公裏多的距離,但是這條路卻都是山路,路很窄,隻容一張馬車通過,路上坑坑窪窪的,這條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很是難走。


    陳曉和老村長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到鎮上。


    兩人直接來到了鎮政府,找到了鎮長李誌利。


    “李鎮長,這位是陳曉,是我們村裏的女大學生,想在村裏開一個診所,想承包村後的那座山來種植藥材。“李長根忙介紹著說:


    “在山上種植藥材?”李誌利驚異的問:


    “是的,因為我想在村子裏,開一個診所,想承包村後的那座山,來種植藥材,就可以大大的降低,買藥的成本,而且現在有些藥商進的貨,基本上都是良莠不齊的,那些藥商為了賣相好,有些藥材都被泡在水裏,用刷子洗過,這樣藥性就大大地降低了,我想在山上種植藥材,就是想保證藥材的品質。”陳曉落落大方的講清楚,自己要承包山地來種藥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你承包山地種藥材的事情,我已經聽到陳村長的介紹,那座山本來也沒什麽用,可以承包,但是山上的樹不可以砍伐。”李誌利扶了扶眼睛說:


    “我們也想保持山上的植被,隻是砍伐一些灌木來種藥材,而且後山北坡的山腳下,有一片亂石灘,我想把那裏也承包下來,把亂石灘推平,來建大棚種植藥材,我還想在那裏,建一個很大的沼氣池,就可以堅決村裏的燃料問題,現在大家還是在用土灶,還再燒包穀杆,這樣太浪費了,燃料的利用率太低了。”陳曉接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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