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又見麵了。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輕笑聲自麵具後逸出,轉眼間阿飛的身影消失在門梁上,再次出現時已經近在白哉麵前。


    夜風吹過,阿飛身上有著隱隱如同鐵鏽一般的味道。白哉唿吸微頓,心髒驀地一緊,聯想非常不容樂觀的結果,但白哉又感覺到了阿飛背後的村落仍是平靜的,沒有屠戮過後的死氣陰森。


    是以白哉並未自亂陣腳,一雙萬花筒寫輪眼仍舊鎮定冷靜的看向阿飛。


    “眼睛非常漂亮呢,鼬君。”阿飛讚了一句,語氣平和隨意,若非身上有揮之不去的血腥氣息,這就像一次再尋常不過的對話。


    就聽阿飛繼續道:“不過維持這個樣子很辛苦吧,鼬君?所剩的查克拉已經不多了,我說的對吧?”


    白哉沒有迴應,但不可否認阿飛說的是事實。剛剛結束了一翻激戰,連續使用了寫輪眼鬼道和斬魄刀,所剩餘的查克拉已經無法支持白哉再次同阿飛戰鬥一場,尤其是這個對手絕對不容小覷。


    想到這裏白哉的臉色越發森寒,秀氣的嘴唇抿成鋒利的一線,難道要延續三年前的恥辱敗績麽!


    感覺到白哉身上所散發出的殺意,阿飛微微眯起眼睛,笑道:“呐鼬君,這一次我可沒有準備打架哦。唔,雖然覺得答案已經很確定了,但還是再問一下好了……”


    阿飛自說自話著,“鼬君,你真的不和我走麽?可以告訴你有關萬花筒寫輪眼的秘密喲。”


    “……閣下究竟是何人。”


    白哉早就注意到阿飛露在麵具外麵的那隻寫輪眼的不同,那是比萬花筒寫輪眼更為複雜的紋路。而且迴想三年前的戰鬥,可以說阿飛是毫無顧忌的使用著寫輪眼所帶來的空間能力的,完全不擔心萬花筒寫輪眼會帶來副作用。


    “嗯?要不要猜猜看……”阿飛搖了搖手指,“其實鼬君已經有想法了不是麽。”


    “宇智波,斑。”


    冷硬的說出這個名字,白哉微微皺了皺眉,曾是是死神的他自然習慣了擁有數百甚至上千年的時間,但放到如今的這個世界,卻多多少少有些怪異了。


    “迴答正確。”


    阿飛‘啪,啪’輕拍兩下手掌,聲音變得低沉又帶了一絲柔和,“鼬,身為宇智波的你,不該跟隨我的腳步麽?”


    “縱然是宇智波斑,也無法左右我的腳步。”


    白哉沉聲說道,一襲白衣之下繃得筆直的背脊像是玄冰所鑄就的刀鋒,淩厲驕傲睥睨天下。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不料想阿飛這次也沒有強求,點點頭,“也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可以走多遠好了。”


    隨著這一句話,阿飛麵前的空氣蕩起一陣波紋,很快一個黑色的身影從漩渦中心跌了出來摔落在地,霎時腥甜的血腥味道濃鬱了起來。


    白哉眼瞳反射性的縮緊,這是他派出控製宇智波長老中的部下之一。


    “雖然鼬君不選擇和我走,但還是把萬花筒寫輪眼的秘密告訴你好了……”阿飛瞬間移動到白哉的身側,貼著白哉的耳畔輕輕說了幾句話。


    白哉的臉色終於變了,阿飛愉悅地笑著發動時空忍術隱去身影,“鼬君,你要如何選擇呢。我想我應該會看到你做出選擇的那一天。”


    帶著麵具的裹著暗藍衣袍的人影徹底消失不見,但留下的陰影卻才開始擴散。


    ——宇智波家族當權階層被宇智波斑屠戮殆盡。


    這是白哉從意識尚且清醒的部下那裏聽到的消息,他的敵人用族人的鮮血為他鋪就了一條通向未知結局的荊棘之路。


    沉默的時間並沒有多長,因為沒有時間頹廢沒有時間悔恨。


    白哉示意受傷的部下先行退下處理傷勢,自己跨過繪製著團扇徽記的大門,白色的身影漸漸隱沒在幽暗的夜色之中。


    當權階層盡數殞命,這其中包括宇智波的一族之長宇智波富嶽,白哉這一世理論上的親生父親。


    縱然這些人不是由白哉親手所殺,但終究的,他背負了弑親的罪孽。


    一路走,白哉一路召集了幸存的部下重新部署任務,阿飛並沒有完全毀滅白哉的力量,但顯然他是有這個實力的。隻能說,阿飛更喜歡看他人如何步履艱難的掙紮,真真是扭曲又飽含惡意的興趣。


    越是接近自家的院子,腳下的路就越是艱難,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刀鋒上。最終站在平靜合攏著的大門前,抬手握住銅製的門環,手指扣緊指節繃緊到泛出慘白的顏色。


    ‘吱嘎’一聲,白哉推開了大門。


    門後,修羅場。


    庭院中有打鬥的痕跡,卻不太明顯,對於不感興趣的獵物,阿飛並不會太在意。在門廊下方,白哉看到了全身隱在黑衣中的部下之一,已然沒了生機。


    繞過微微凝固的血泊,白哉踏上門廊,拉開迸濺上大片血跡的紙拉門,借著從門外射入的晦暗月光看清幽暗的房間內部。


    另外兩個下屬俯臥在門廳,白哉分辨出其中一個是負責照看佐助的,白哉的本意是不想讓佐助受到這一場變故的太多影響,如今看來,事與願違了。


    心中泛起些苦澀感,白哉先推開了佐助臥室的門,沒有人……轉而想到,睡前佐助是和自己在一起的。


    白哉自然能確定佐助無礙,否則阿飛…宇智波斑不會說出最後的那句話。


    ——“你要如何選擇呢鼬君,隻有血緣至親的眼睛才能令萬花筒寫輪眼擁有永恆的光明。”


    如何選擇?如何選擇……


    白哉想,他可以舍棄宇智波的血繼,永遠的封印這雙眼睛。但佐助未來又要如何選擇?尤其在目睹了這場血腥變故之後。


    “母親……母親!”


    屬於孩童的沙啞哭音從另一邊傳來,白哉動作稍顯僵硬的轉過頭去,縱然是他,在此時此刻也無法保持真正的冷靜。


    “母親,請堅持住!求求你,不要死!”


    佐助那包含著巨大的惶恐無助的聲音穿透了房門,利刃般的直刺向白哉。站在那扇門前,白哉維持著開門的動作遲遲沒有動彈。


    直到房門被從裏麵拉開,小小的身影直衝出來撞到了白哉身上,白哉習慣的身手去扶住佐助,卻被孩子觸電一樣的避開。


    看清了門外站著的是誰,佐助臉色煞白踉蹌著後退,就像看到了最可怖的般若惡鬼。


    “哥哥……為什麽……”


    眼淚肆無忌憚的滾落,佐助喃喃自語般的反複問著,最後絆到了臥在地上的人體,猛地摔到。接觸到父親毫無溫度的身體,佐助狠狠的顫抖,鼓起力氣重新站起來,張開手臂攔在白哉與美琴之間。


    “哥哥!住手!”


    “佐助……”白哉停住腳步,想說些什麽卻不知從何開口。


    他無法解釋為什麽一夕之間這個家便分崩離析,說到底,這是他的罪。


    “佐助,別害怕……哥哥他,咳咳,不會傷害媽媽的。”


    美琴按住穿透月複部的傷口,低低說道,“佐助乖,先迴到自己屋子裏別出來,別看這些……”


    “我……我……”


    “佐助,聽媽媽的好不好。”美琴邊說著,嘴角邊沁出血絲來。


    佐助狠狠的咬住嘴唇,最終妥協衝出了房間,經過白哉時不曾停頓絲毫。


    白哉無聲的走到美琴身邊,蹲下來,凝聚了查克拉的手掌貼近美琴的傷口,“請您……”


    手腕被冰冷虛弱的手指抓住,美琴幅度微小的搖了搖頭,“我不需要這個。鼬,我知道戴著麵具的人是你的敵手……而軟禁住我們的人,是你派的對麽。”


    “是。”


    白哉深深的看向麵前的女子,對於這一世的母親,白哉的印象並不如何深刻,隻知道美琴一直都如一個母親般麵帶微笑的,愛著包容著家中的三個男人。


    而此時此刻,長發的女子仍舊在微笑著,眼中沒有憎恨也沒有怨毒。


    “從小……你這孩子就格外獨立,今後的路……也請加油的走下去吧。”美琴開始黯淡的眼中是看懂一切的神情。


    “你父親做圖的事情……唉……”握住白哉手腕的手指緩緩鬆月兌,“可是,他是我的丈夫,我愛他……鼬,我沒辦法對你、對造成富嶽離開的人毫無芥蒂……”


    “但同樣的,我也無法接受抱有傷害自己孩子念頭的我……更重要的是,如果我繼續活著,會成為那些人攻訐你的缺口。”


    “鼬,佐助,還有宇智波都交給你了……媽媽,很抱歉……”


    美琴緩緩合上眼睛,捂住月複部的手滑落,露出由她自己親手刺入傷口的手裏劍。


    血色之夜的最後一滴血,落地。


    黎明已至,卻久久沒有迎來陽光。


    陰雲沉沉的天空再次落下綿密的雪,被風吹散了,像是被撕碎了的四散紛飛的挽聯。所有的血汙被紛紛揚揚的大雪所覆蓋,目之所及皆是素白一片,仿佛這個世界在為亡靈哀悼。


    許多年後再次迴顧來時的路,就會發現許多事情在那個雪停的午後,便已成定局。


    作者有話要說:這種明明知道阿飛不是斑卻得陪著影帝飛裝逼扯淡的感覺好糾結……寫的時候內心一直在抽搐qaq


    集體盒飯發放完畢……隊長的處境是很不妙很艱難的,尤其是在佐助的這個問題上。


    我們要相信,阿飛是不會放過任何給隊長製造麻煩的機會的,比如殺人的時候順便對二少灌輸些啥。


    下章讓卡卡西老師來安慰隊長擺滿餐具的脆弱心靈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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