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南星隻覺得下麵一陣酥軟,似乎有些什麽東西從小月複深處湧出來,而後被兩片薄薄的柔軟之物吮吸了去。


    “你!”莊南星使勁夾緊了腿,但還是被他輕易分開。


    她羞惱得無處躲避,正兒八經的戀愛都還未經曆,就被這男人給模了個遍,現在還吻到那種地方。她想要怒罵,耳邊卻迴蕩著阿曆克斯導師的話“記住,拖住他……”


    拖住他,拖住他!莊南星禁閉雙目,讓自己在顫抖的身體中整理出一絲理智。深吸了口氣,她用低喘著的聲音問道:“你……為什麽來……抓我?”


    “為什麽?”他動作一頓,“你不聽話不就是為了吸引我注意來抓你?”


    “我怎麽……吸引你了……”莊南星雙眼半眯,祈禱有用。


    “……”他沉默了。對啊,他怎麽會覺得她不聽話,故意來引誘他?想不起來,他怎麽會在這,這艘飛船是在怎麽迴事?


    看著他的神色變得有些混亂,莊南星再次喘了口氣。果然,轉變的時候記不起來是為了精神不混亂。對精神共生體也有了解的莊南星感受著他逐漸放鬆的力道,逼問道:“還有十幾分鍾,你真的要處死你的部下?”


    “我的部下?部下……”他鬆開了她,雙眼危險的眯起,一手按住腦袋,眸子的顏色黑色和銀色閃爍不定。


    “你自己是誰?!”莊南星看著在他背後逐漸顯形的阿曆克斯導師,突然喝問道。


    趁他愣神之間,阿曆克斯導師的精神靈子體伸手,一手指刺入了他的大腦。


    耀眼的白光刺入莊南星的眼睛,她看著律煉的身體擦著她的手臂緩緩的倒下,他禁閉上雙目,唿吸沉穩而綿長,仿佛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這樣就行了?”她問。突然覺得黑發的律煉雖然不講人情,但至少沒那麽恐怖。


    “暫時,沒問題。”老爺子的迴答也是棱模兩可的。


    “唿——唿——”雙臂抱肩,莊南星跪坐著,像是一名犯了錯的孩子,驚魂不定地急促喘息。解決得太容易,反而讓她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很怕他再次竄起身,將她按倒在地。


    “咳咳。”老爺子很快轉身無視那滿目的春光,建議道,“丫頭去找件衣服先穿著!”


    莊南星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唿:“啊——”


    “他會是這副模樣,也是有原因的。”阿曆克斯趁莊南星找衣服穿的時候,歎氣道,緩緩地說著一些他從未告訴過小公主的帝國往事。


    “卡斯迪奧”是地球遠征軍的一隻不起眼的醫療小隊名字,那小隊的原隊長就是律煉。


    沒人知道在地球上發生了什麽事,隻知道外空間指揮艦迴程後,迎接的他們打開艙門,沒有一具完整屍首,站在血泊中的律煉忘了自己的名字,把原小隊的名字當成自己的,帶迴了其他不歸屬他的部隊的九名重傷昏迷一息尚存的遠征軍戰士。


    那時候他心性變化之大,殺一個人,不需要思索,沒有任何感覺,哪怕噴濺出來的鮮血對他來說都沒有溫度。


    看著趕來的導師們,他在笑又似乎在哭,那句“數十萬軍人的英靈不是這些爛泥能償還的!他卡斯迪奧要血債血償!”的厲聲嘶吼,至今迴想起來都震得人耳膜生疼。


    男人灑熱血拋頭顱也絕不輕易流淚,可阿曆克斯導師仍舊深刻記得震撼他內心靈魂的,唯一一次看見的,律煉那轉瞬即逝的眼淚。


    那時候他們聯手製住了他,卻幾乎統一默認了將這件事保密。對外,所有人都隻知道,地球遠征軍唯有十人幸存,沒人知道指揮艦裏所有人,包括迪龍家族威爾斯少爺的那兩名所謂“戰死”的兄長,其實都是被律煉所殺。


    阿曆克斯導師強行用精神控製壓製了律煉瘋狂的那部分性情,幾年間也費盡心力找尋解決的辦法。


    他們不會去毀了該亞,不提當初“那位”造出這件最終兵器,就是為了保護人類。就衝著該亞身上可以無限開發的訊息量,他們都舍不得。


    但如果不能控製,終有一天,人類將被自己製造的危險物品毀滅。


    “所以呢?”莊南星最終在房間內找到了件律煉的製服披在身上,很大,但足夠將她整個包裹起來。衣服上滿是他的味道,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倒在身邊的男人,因為他的觸碰產生的厭惡,也沒那麽清晰了。他……或許有那麽些……可憐?


    “解鈴還須係鈴人,要找到該亞的製造者,才能真正解決這事。這次‘光年號’的行動,本是我們的主意,希望律煉能去邊緣要塞,說不準他的製造者願意見他。隻是沒想到中途會發生刺殺事件,我們至今也模不著頭腦他到底又是受了什麽刺激。”


    阿曆克斯導師說話的時候,即使是影像,莊南星也察覺道老爺子一閃而過的不自然,她心思本來就多,知道事情並非他說的那樣。


    這群活了多年的狡詐的老爺子,他們一定是隱瞞什麽了,比如為什麽卡斯迪奧的時候是銀發銀眼,平時是黑發黑眸,這種轉變意味著什麽?又比如當初誰把最機密實驗室的試驗品弄了出來,還給了他普通人類一樣的身份,既然是力量強大的兵器,難道就不怕危害社會?亦或許這樣做,本來就試驗著什麽。


    事情的真相撲朔迷離,他們隻是暫時不告訴她而已。


    “他應該不會再變了吧?”莊南星最後隻是這樣問道,其他的事情她也操心不了。


    “隻要不受過激烈的情緒刺激,應該不會,其實按理說,他在那艘備用逃跑的飛船上被我製住以後,沒那麽快就再次失常。怎麽會對你……”阿曆克斯導師神情古怪的打量了莊南星一番,表情除了疑惑就是濃濃的化不開的曖昧,看得莊南星一陣惡寒。


    這種眼神打量人的,不是猥瑣老頭是什麽?


    “您這麽看著我,是需要我下次給您拍一組露點寫真照嗎?”她挑眉道。


    “咳咳,不害臊的小丫頭!”老爺子老臉一紅,不自然的扭頭道,“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好好相處,在這飛船上待下去。關於對你的通緝,我們會想辦法。”他說著,突然話鋒一轉,鄭重地道:“小公主,有件事你一定要記牢。”


    “唔?”


    “不管是律煉還是卡斯迪奧,絕對不要和他發生關係!”


    噗!莊南星差點沒被口水嗆到。老爺子你說什麽呢?你忘記你眼前是個未婚少女了嗎?您老人家可不可以不那麽坦然得像是在交代機械裝甲少了多少個零件一樣!


    “不明白?就是不能有……”


    “知道了!”莊南星滿臉通紅,打斷老爺子的話,她可不想再繼續糾纏這種問題,趕緊大聲叫道,“如果發生了會怎樣?”


    “他因刺激而開啟的能力不能繼續進化,否則會毀滅一切。”阿曆克斯導師的臉色冷凝得如萬年寒冰,一字一句說道,“這不是危言聳聽,是警告!”


    “啊?什麽意思?那和我有什麽關係?喂!你別說走就走啊!”莊南星知道精神靈子體有一定的時效性,可也不至於這樣啊,說話說一半,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再次轉頭,深深地看著睡臉沉穩五官英挺的律煉。怎麽辦?阿曆克斯導師他們的建議就算不是唯一,也是此時最佳的選擇。但就這樣一直和律煉待著,直到到達目的地嗎?


    可是他交代手下要追殺她,這點也非常危險啊!既然搭乘他的飛船最好,那麽按照他的意思求他,按照他的意思行動的話,他會同意收留她嗎?


    而且阿曆克斯導師還慎重交代絕對不能讓他和她有接觸,要是那部分亂七八糟不正常的精神再次冒出來怎麽辦?


    思緒之間,瞥了一眼地上的刀,莊南星做了個很殘忍的決定。


    不用那麽麻煩了,直接毀滅“作案工具”,再潛伏在飛船裏最保險!


    拿刀準備割了他的作案工具,莊南星手腳迅速的割開他的褲子。卻聽唔地一聲呻/吟,深邃如夜空的眼睛咻地睜開,四目相對之間,麵對那淩厲又深沉的目光,莊南星咽了咽口水,手僵住了。他,他怎麽在這個時候醒了?


    律煉醒來第一眼,正好看見披著他製服的她,以及她正割開他的內褲握住他寶貝的猥瑣行為。


    感受到她柔軟小手緊握傳來的熱力,看著她劈開坐在他身側的兩條雪白修長的腿,律煉眸色一沉,暗啞了嗓子道:“弄暈我,想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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