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慌亂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喂。”


    “哥,哥……”


    “城歌?發生了什麽?怎麽了?”被各種合同各種報表折騰的精神疲倦的人,在聽到自己弟弟焦急的聲音之後,立刻清醒了過來,握著手機的手指也不自覺的捏緊。


    “那個,發燒,昏倒……怎麽辦?”江城歌幾乎是語無倫次的訴說著。


    “城歌,你先冷靜一下,告訴我你現在人在那裏。”


    江亦涼趕到江城歌在電話裏麵說的地方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的敞開著的,江城歌抱著人坐在沙發上,那個呆在江城歌懷裏麵的人被裹得嚴嚴實實的。


    “哥。”江城歌緊張的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輕聲的喊道,“他怎麽樣?”


    “燒成這樣居然被一個人扔在這裏,趕緊送醫院。”江亦涼直接從江城歌懷裏麵把人抱了起來,“給他收拾一些東西,然後記得關門關窗,我先抱他到樓下。”


    如果不是江亦涼和這家醫院的院長有私人關係,估計就算急急忙忙的帶到了,也不一定有床位,在這個人口過於密集的地方。


    “醫生,他怎麽樣?”


    “再厲害點,得燒出毛病來了。”急診的醫生類似於責備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對身邊的護士囑咐了一些,“等燒退了,然後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他勞累過度,所以需要好好的休息幾天。”


    醫生被急急忙忙過來的護士叫走,估計是又有急診的病人。


    江亦涼看著自己弟弟一副緊張的樣子,略微的皺著眉頭,輕聲的問道:“他是誰?”


    “一個朋友。”


    “普通朋友,你能這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你能這麽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說實話。”江亦涼冷聲的說著。


    “現在還是普通朋友。”


    “那麽以後可能不是,是不是?”江亦涼麵對著牆壁,“城歌,你不要忘了,你是江家的二少爺,你的人生注定不能是你自己的。”


    “哥,你錯過了愛人,難道希望我也重蹈你的覆轍嗎?”江城歌仍然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我不是什麽都不知道,你和顧良雁之間的事情,一直以來自欺自人的人都是你。”


    江亦涼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弟弟居然會知道這件事情,顧良雁不可能和他說起這個,他又應該是怎麽知道的?


    “我半夜起來的時候,自己看見的。”


    江亦涼迴憶著當初可能被發現的時光,才想起來,那時候自己還沒有結婚,甚至還沒有想過要因為公司犧牲自己的婚姻。


    那時候……江城歌也隻有高二而已,那是五年以前的事情了。


    江亦涼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醫院,他不知道應該以怎樣的身份麵對自己的弟弟,他朋友的前男友一個懦夫,還是他的兄長江氏企業的總經理。


    “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左右我的人生。”江城歌看著正在輸液,現在還昏迷不醒的瞿佑安,微笑的在他幹涸的唇上用棉簽沾上水,“瞿佑安,你沒有退路的,你沒有地方可以逃的。”


    瞿佑安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手正被一個人握在掌心,另一隻手因為輸液而有些麻木,艱難的側過頭透過過於明亮的光線看著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的少年。


    他有些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了,隻是隱約的記得自己感冒了,然後這個人跑到自己家來照顧自己……


    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個身體果然是越來越糟糕了,根本就受不了每天過度的工作。也難怪,每天早上那麽早起床然後送青青去上學,然後迴來就開始在工作室裏麵工作。每天晚上八點準時在酒吧裏麵報道,還是第一次這麽長一段時間,天天去酒吧裏麵報道呢。


    連他自己都沒怎麽想明白,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醒了?”江城歌驚喜的看著已經蘇醒過來的人。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瞿佑安遊戲抱歉的看著江城歌,雖然具體的記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是什麽情況了,但是逃不過的就是這個人把自己搬到了醫院,不然自己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躺著呢。


    “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或者想要做其他事情?”


    “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瞿佑安看著病房的樣子,估計住院費得不少錢。


    “醫生說燒退了的話,就可以出院了,但是需要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他說你有點缺乏休息。”江城歌連忙扶著要坐起來的人,“你要幹嘛?有什麽事情和我說就可以了。”


    瞿佑安有些無語的看著江城歌一眼,然後對於自己要說的內容紅了一張臉:“我要上廁所,你也能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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