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卒中的常見名稱就是中風,一般分為缺血性或出血性兩種。


    出血性腦卒中其實也是顱內出血的一種,一般來說是非外傷性腦實質血管破裂引起的顱內出血,這個疾病發生原因主要是腦血管出現了病變,而間接的誘因就是人體三高或血管老化,對於老年病人來說更是如此了。


    這個疾病一般出現在中老年人身上,特別是患有高血壓的老年人,如果用力過猛、有過量飲酒等不良嗜好或者情緒激動等,都有可能帶來這個嚴重的疾病。


    馬醫生今年都七十多歲了,他的族兄年紀就可想而知了。


    雖然有些想法過分了,但蘇鐵心裏還是希望多點病人去驗證他的蟻蛭皇。


    “馬醫生,我這邊可以出手,但你知道......”


    “一切都不是問題,免責、酬金、保密,我這邊都能做到。隻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安排你過去。”不等蘇鐵說完,馬秀齋就急匆匆地說道。


    “酬金不必了,但免責和保密是必須的。”蘇鐵說道,“不過,他人不在保城?”


    “在濠江,你沒有證件沒關係,我們可以取得特殊通行許可,你答應了我們馬上安排......呃,他是馬秀亭,你查一下應該知道這個人。”


    “我在天驕大廈。”


    馬秀齋一聽,便大致報了一個時間過來接他。


    掛了電話,蘇鐵笑看著周卿怡,把馬秀齋的請求說了一下。


    想不到公司還沒開業,就接到了第一個病人。當然,這個目前不能當作公司的業務。


    “馬秀亭?想不到他是馬醫生的族兄。”


    蘇鐵愣了一下,沒料到周卿怡不認識馬秀齋,但好像對他族兄馬秀亭很熟悉的樣子。


    “你認識馬秀亭?”


    “聽說過。”周卿怡點頭說道,“他在濠江以及嶺南也算小有名氣,家族主要做傳媒以及娛樂產業,不過退休很久了。你可能沒聽說過他,但他兒子馬無疆,你應該聽說過。我上次和韓市長出訪濠江,在酒會上和馬無疆有過一麵之緣。”


    “嗬,真想不到。”蘇鐵驚歎一聲。


    馬秀亭自己的確沒聽說過,但馬無疆倒是大名鼎鼎。


    大的事跡蘇鐵不清楚,但當年就是這位老兄一手拉起了頻臨倒閉的濠江《燈紅娛樂周刊》,同時又是四兩撥千斤,把濠江金鑽電視台收入囊中。


    以前讀中學的時候還經常看到這個電視台的台慶,出場的很多當家演員在影視圈都說得上大名鼎鼎,絲毫不比馬無疆的名氣差。


    周卿怡笑看了蘇鐵一眼,“你不要酬金我可以理解,但這個時候還要保密,這是個什麽說法?馬家有人脈,而且社會地位也是有的,你不正好可以做個宣傳?”


    “這個事情宣傳不得。”蘇鐵搖頭說,“估計他的病在濠江上層社會也不是秘密了,能醫治他就已經是很好的宣傳了,根本不需要人說。”


    縱使周卿怡縱橫商界多年,也不能理解蘇鐵這個看法。


    看著周卿怡一頭霧水,當下便笑著說:“我這手法很敏感,特別又是牽涉到性命和疾病的事情。讓人保密不是為了保持神秘感,而是盡可能少的讓人知道,或隻在一個圈子裏當作不宣之秘。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我這生意怎麽做?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馬秀亭,都能支付得起這筆醫療費用。”


    這聽上去和做生意自相矛盾,不過周卿怡想到體康每接一宗醫療服務,都需要支付給同康五百萬的保底費用,這的確不是所有人都能支付得起的。


    而體康還需要向患者收取更多的費用呢,柳勝男那邊一下子投了七億五千萬,體康直接麵對患者的費用估計更加讓人咋舌。


    “我做出五百萬保底代理費之前很糾結。”蘇鐵徐徐說道,“我一直在想,在蟻蛭皇的問題上,我是應該做一個救死扶傷的角色,還是做一個商人。”


    周卿怡看了蘇鐵一眼,頓時明白他想說什麽了。


    “哪個決定都沒錯,好在你做了決定,而且是個合適的決定。”周卿怡格格笑著說,“如果你選擇前者的話,你就是救了一百個人,估計最後都要迴家給我煮飯,做我的私人理療師。”


    “嗯?你就這麽小看我?”蘇鐵瞪了她一眼,“我可以做別的事情。”


    周卿怡聽著擺擺手,沒好氣地說:“不是你做什麽事情的問題,是你怎麽選擇的問題。如果對於蟻蛭皇你都能放棄利益,其他的事情難道你能做相反的決定?在社會道德和利益最大化麵前,你必須選擇一個決定才能去考慮怎麽做平衡。”


    “所以我不糾結了。”蘇鐵點頭說,“對於蟻蛭皇對症的疾病,暗地裏的社會輿論和利益鏈太大了。我要價五千,罵我的人千千萬萬,而且我自己內褲都輸沒了;要價五萬,太便宜了,無數的相關利益者攻擊我給我設置障礙,而我救治的人沒一個能幫我;要價五十萬,還是太便宜了,而且絕大部分患者支付不起照樣罵我;要價五百萬,利益相關者和絕大部分患者都會罵我。既然這樣,我還糾結什麽?”


    周卿怡聽著倒吸一口涼氣,這家夥雖然有自圓其說的嫌疑,但目前看來顯然不滿足於那五百萬的代理費。


    不過看著這家夥開竅了,自己倒是非常心寬。


    “你後悔給體康的五百萬代理費太低了?”


    “柳勝男她們比我更懂這些道理,應該更清楚其中的厲害。也正是因為這樣,她也才不敢占太多股份,也沒有要求成為體康公司的發起人。”蘇鐵笑著說,“沒什麽後悔的,她很清楚怎麽定價的。蟻蛭皇隻是個小頭,蟻蛭才是大頭呢。”


    兩人又聊了一陣,看著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五點了,便趕緊下去二十七樓準備。


    沒多久馬秀齋就打電話過來了,竟然是讓蘇鐵到震旦中心頂層的直升機停機坪登機。看來他也已經和柳勝男協調過了。


    天驕大廈雖然裏震旦中心不遠,但馬秀齋還是安排了一輛轎車在樓下等蘇鐵。


    他們的協調能力讓蘇鐵咋舌,先不說他們是怎麽協調兩地空管的問題,就是兩地的特殊通行手續也不知道是怎麽完成的。


    不過來不及多想,告別正在實驗室研究的楊若柳,再給周卿怡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要離開了,便收拾東西趕緊衝下天驕大廈,坐上早停靠一邊的黑色轎車直奔震旦中心。


    震旦中心的人員也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他們見蘇鐵到了,便趕緊送他上頂層的停機坪。


    “蘇鐵,對不起,這麽敏感的事情還要麻煩你。”


    馬秀齋已經在直升機上了,他見蘇鐵鑽了進來便趕緊說道:“族兄年紀太大了,保守治療無法讓人安心,也實在不敢讓他這個年紀的人接受手術。”


    “馬醫生見外了,說到底我要感謝你們給我這個機會以及信任。不過老規矩,我必須先見過病人才能決定。”


    馬秀齋點點頭,他也明白蘇鐵的意思。再說自己是個老中醫,望聞問切,那一個能少的?


    很快直升機就起飛,馬秀齋在裏麵很平靜,但蘇鐵看得出他眼神裏的焦急。


    機上還有一個隨行人員,不過看來是濠江那邊的海關人員,直升機一起飛就開始檢查蘇鐵的證件。這隻不過是循例檢查而已。


    對於兩個城市來說,保城和濠江本來可以說得上是一步之遙,如果沒有一些通關手續的話,做個地鐵閉著眼睛都能到達了。


    沒多久直升機就逐漸在一個山頭上盤旋,最後徐徐降落在一個山腰的獨棟別墅的停機坪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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