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反應過一窩蜂地湧到樓下,現場已經被警察完全封鎖住了。


    “人呢?”


    “好象是送醫院搶救去了?”


    “太扯了,這還有什麽好搶救的?二百多米的高空墜下,恐怕是連骨頭渣子都沒有了吧。”


    ----


    一時間,國泰大廈有人高空墜-落的消息就傳遞了國泰大廈附近的地區,許多人都跑來看熱鬧。但是,這熱鬧紫霞道長和許清芳卻看不成了,因為他們倆是現場目擊者,當場就被趕來的警察給帶走了。


    “我能到現場去看一下嗎?”紫霞道長還不死心,想看一看心佛童究竟摔成什麽樣子了。


    但他的要求馬上就被警察給否了:“人都摔成肉餅了,有什麽好看的,到派出所好好做筆錄,把現場情況給說清楚了。”


    許清芳雖然被紫霞道長搶救了過來,不過她的神智還不太清醒,所以是被兩個警察扶著走的,也就比紫霞道長晚一會從國泰大廈出來。


    “警察先生,那我能不能和許總說兩句?”看到許清芳,紫霞道長又提出了新的請求。


    “你這個老道怎麽有那麽的事情啊,行吧,你和她說吧。”沒到這警察很年輕,壓根沒有想到要防止兩個人串供的事,就讓紫霞道長過去了。


    紫霞道長走過去之後,裝作去攙扶許清芳的樣子,悄悄地在她耳邊說道:“許總,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自便。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向你解釋清楚。剛才我說雷電的事情,想必你也聽到了,到時候我們倆的口供得一致。”


    聽了紫霞道長的話,許清芳並沒有迴答,而是用極其怨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她的意思就是,你殺了一個人,而且是我們費家的女婿,想這麽容易逃脫責任,沒那麽容易。她心裏非常清楚,柳小君這一死,等於要了自己女兒的半條命,費菲菲對柳小君的感情之真摯,她是看在眼睛裏的。


    許清芳的心裏話紫霞道長也明白一些,不過他倒是淡然一笑:“我這半年來天天和費總在一起,他都做了些什麽事我可都是知道的,到時候大家拚個魚死破就不值當了。”


    紫霞道長這話一出,許清芳本來就不好看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極為難堪起來。她相信紫霞道長說的是真話,費知行想做什麽會做什麽她最清楚不過了,包括與鶴祥股份及柳氏建築的鬥爭,紫霞道長都是直接參與了的。如果雙方真的咬起來,最後誰咬死誰還真不好說呢。


    看到許清芳的臉上表情變化,紫霞道長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作用了,就輕笑了一聲轉身跟著警察上了車。臨上車之前,他還特意朝那被人圍成了一個大圈的小花園看了看,從大家的好奇之中,他感覺這迴心佛童應該是完全消失了。


    就在紫霞道長信心滿滿地被警察帶到派出所做筆錄時,淩子風已經到了醫院的太平間。


    <g上的淩子風說道。


    淩子風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布,卻不起身,直接就衝樊梨花說道:“梨花姐,我餓了。”


    “暈,這點也是啊,早就過吃午飯的時間了。”樊梨花一想也是,這時候差不多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鍾了,她自己也感覺肚子咕咕叫了,“那你吃點什麽,我讓人送點過來,咱倆就先悶在這裏湊乎吃一頓。”


    “梨花姐,我要吃奶。”淩子風看樊梨花走到自己身邊了,就突然伸手一把拉住她。樊梨花沒想到這小子這時候還來勁了,沒防備的她一下子被淩子風抱住了。


    能夠從紫霞道長手裏死裏逃生,對於淩子風來說實在是件太美妙的事情,直到現在,他的心髒還跳得飛快,加上躺在車上包括在這太平間的chuang上一點都不敢動彈,弊得他難受得要死,所以成心要和樊梨花開個玩笑。況且剛才在小花園裏和她親熱的勁頭還沒過去,腦子裏還總記得她那對白花花的大饅頭,這會一抱到懷裏,馬上就動起手來。


    “小子,別瞎胡鬧了,姐給弄吃的去。”樊梨花讓淩子風一抱一擠,渾身弄得癢癢的很不自在。她知道這會顯然不是鬧這事的時候,雖然暫時躲過一劫,但是遠沒有到絕對安全的地步,說不定這會仙霞係的人正找上門來呢。紫霞道長雖然被她的人抓了,但是他手下眾多的黨羽卻是無處不在。


    但是對於淩子風而言,到嘴的肉不吃上兩口不肯罷休,他的力氣比樊梨花大得可不是一點兩點,所以手一下子就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麵去了。他打樊梨花身子的主意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每次都是鬧著玩似的,但心裏卻早有那種感覺----


    就在淩子風正起勁的時候,突然樊梨花聽到了有腳步聲過來。她的聽力在心佛係可是一絕,方圓數十米內的動靜都能分辯得出來是什麽東西發出來的。因為重案組的人穿的都是製式的皮鞋,所以,現在自己聽到的布鞋聲音根本不是自己人的,而且,現在還穿布鞋在外麵走動的人少而少之了,因此她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


    “有人來了。”樊梨花忙一下子推開淩子風,在把自己被他弄得淩亂不堪的衣服整理好的同時,還在旁邊一具屍體上做起了手腳----


    樊梨花的預感非常準確,來人雖然一身白衣的醫院工作人員打扮,卻是紫霞道長派來查底細的。當來人打開太平間的門之後,就看到樊梨花站在一張chuang邊上麵對著一具屍體。


    “你是誰?”樊梨花問道。她一眼就看出來人不正常的地方,他走路的姿勢很特別,差不多是平著腳移動的,顯然是個修真士,借著內力行走這樣就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響,沒想到這異常的走路聲,反而引起了樊梨花的懷疑。


    來人是行泉道長,他根本沒有意識到樊梨花是心佛係的人,隻知道她是個警察,所以就笑了笑迴答道:“我是打掃衛生的清潔工。”說著,他動了動手中的掃把,以證明自己所言是實。


    “那正好,這個人從高樓墜-落,剛剛搶救無效死亡了,地上還滴了這麽些血,麻煩你給清理一下。我們已經通知了死者家屬,人家一會就到,免得到時候看著讓不舒服。”樊梨花說著就向後退了一步。


    行泉道長剛剛接到紫霞道長的電話,讓他來這裏探明心佛童是否真的死了,所以他還特意趁樊梨花不注意,掀開那蓋著的白布看了一下:那人從體形上看,確實與柳小君差不多,但頭、腳、四肢包括身軀都已經是散了架般地,一片血肉模糊,應該真的是高樓墜-落的。


    也算是趕巧了,那是一具車禍事故剛剛死亡的屍體,連家屬都還沒聯係。樊梨花為了迷惑來人,幹脆在這具本來就已經是麵目全非的屍體上麵再做了一些手腳,使其更像是高空墜-落的樣子,甚至還故意把屍體上的血跡弄了一點滴到地上去。


    等到行泉道長想繼續把另外幾具屍體都查看一下時,卻聽到樊梨花不耐煩了的聲音:“你趕緊搞衛生,一會死者家屬就到了。”說著,她從身上掏出了手槍在行泉道長麵前就擺弄起來。


    修真士什麽都不怕,但就怕槍炮之類的熱兵器,這一看樊梨花槍都拿出來了,生怕自己露出什麽破綻來會有麻煩,趕緊就把地麵清理幹淨就走人了。


    等行泉道長一走,樊梨花就趕緊叫了一名身材高大的手下進來,讓他和淩子風換了衣服。“這裏不能再待下去了,得馬上轉移。”樊梨花對淩子風說道,“你馬上跟著我走。”


    走到門口,樊梨花又折了迴來,對留守的兩個手下說道:“你趕緊通知翔雲集團的人,就說為了查明原因,柳小君的屍體要拉到我們的檢驗室屍檢,至於後麵怎麽應付就等我通知。對了,你們在全市範圍內查一下,有沒有身體高大一些的無人認領屍體,有的話往局檢驗室送一具過去,注意做好保密工作。”


    樊梨花知道,在京都市這個二千多人口的城市裏,經常會有無人認領的流浪漢突發意外身亡,要想把這個謊圓下去,必須要找一個替身了。


    等樊梨花帶著淩子風到了安全處所,她就給柳淑君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點點命好!”


    因為害怕有人竊聽,所以樊梨花隻說了這麽一句就掛了。她知道柳淑君肯定已經知道國泰大廈有人從樓ding墜-落的消息了,所以通知她一下,以防她失去理智幹出什麽傻事來。她知道,對柳淑君而言,淩子風就是她生命存在的意義。相信自己這個電話可以讓她放下心。


    完了之後,樊梨花就問淩子風:“小子,這京都你是呆不下去了,仙霞係的耳目無處不在,搞不好我身邊就有,你下一步是直接去找師父,還是有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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