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天出去應酬必然要喝一點。


    之前他就是讓人捎著送迴來的,這會又沒看出鄭哲也喝了酒,給武兒打了幾個電話後,問清楚了等會匯合的酒店,便很自然的搭了鄭哲的順風車。


    鄭言熬不了夜,在後排座坐了一會就又趴下睡覺了。


    張春天倒是精神,他坐在副駕上很興奮的跟鄭哲聊了一路的天,嘴叉子咧的奇大,乍一看像要將鄭哲吞吃入腹。


    鄭哲悶不吭聲的開車,一句都沒聽進去。


    他車開的很猛,一路上橫衝直撞,火氣很大,好幾次跟在人家屁股後頭拚命的按喇叭,趕著投胎似的。


    他本來今天就不太高興,他賴山東不迴去,一門心思的在這邊使勁也隻賺了點小錢,不成想今天工廠那邊來電話,說是出了點亂子叫他抽時間迴去解決一下。


    他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務正業,打著開拓市場的幌子一玩就在外頭玩了半年,也夠可以的。


    結果今天還得知顧銘招妓。


    捎上張春天,其實是不順路的,而是鄭哲有意。


    風從車窗外吹進來,帶著潮氣。


    鄭哲按了一會喇叭也覺得沒意思了,他心裏忽然酸溜溜的,想著要不不去了,迴去收拾收拾,找天迴東北算了。


    張春天剛跟笑笑打完電話,掛了之後,又轉臉麵朝鄭哲:“哎,我說到哪兒了剛才?”


    見鄭哲不吭聲,張春天還當他沒聽見,伸出五個指頭在他麵前晃了晃:“哎哎,鄭叔。”


    不知道張春天今天是怎麽了,他情緒異常高漲,半個身體都探到鄭哲這邊,即便鄭哲不搭理他他也不氣餒,還堅持不懈的在鄭哲眼前擺手。因為這個姿勢,所以張春天很自然就看見鄭哲脖子上的東西。


    鄭哲今天出門是打了領帶的,但吃飯的時候拆了,卷起來放兜兒,順便還解了領口的兩顆扣子。


    張春天伸出一根指頭將那根小紅線挑出來:“這是啥。”


    鄭哲正心煩,給張春天這麽一弄,猛的一點刹車,又抬手將張春天推迴去:“別他媽碰我。”


    張春天搖晃一下:“你生氣了啊?”


    說完又一臉不能置信,“你這是怎麽了?”


    鄭哲看了一眼後視鏡,慢慢將車停到路邊:“沒事,到了。”


    張春天一見到了地方便沒在追究,掏出他的摩托羅拉正要撥電話,又忽然放下來,朝遠處的女人招了招手。


    在張春天沒看見笑笑的時候,鄭哲先看見了。


    美女麽,總是很紮眼的,尤其是大晚上穿這麽短裙子的美女。這姑娘一頭清湯掛麵的長發,五官標致,胸脯很大,穿的又不騷,除了裙子有點短也沒其他過分的,裝純也裝的很像。


    張春天下了車,兩個小短腿一陣倒騰,上去跟人說話,因為離著遠鄭哲也聽不見,就見那女的笑的花枝亂顫,張春天背對著鄭哲,肩膀頭子抖個沒完,緊接著倆人就進了酒店。


    鄭哲看一眼還在後頭睡覺的鄭言,將車開到酒店外頭的路邊,熄火停車,等了五分鍾後,看張春天隻身從酒店裏跑出來,舉著電話往與來時相反的方向跑。


    顧銘雖然不願意出來應酬,但陳老大的飯局他還是欣然前往的。


    他起初隻當是這姓陳的有意與他和好,可後來才發現原來陳老大跟大貓不對付。


    話說大貓一年前砸過陳老大的車,但陳老大那陣正低迷,敢怒不敢言,便始終耿耿於懷。這不前陣子聽說顧銘跟大貓的事,他總算間接解了一口氣,而且這位陳老大也認為,對頭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他要明目張膽的宴請顧銘,還叫了幾個道兒上的大嘴巴,就是要讓大貓難堪。


    然而這些顧銘都是不在乎的,他知道他已經是得罪大貓了,這麽點小事也不會使他跟大貓的關係惡化到哪裏去,倒不如多結交兩個道兒上的人,也省得出了事自己總是孤零零的,而且崔茂銀也說過,人脈多好辦事麽。


    大家在一起吃了很久,武兒中途打了幾個電話,後來看飯局沒有散的意思,才趴在顧銘耳朵上把張春天的主意跟他說了個大概。


    顧銘聽這話的時候愣了一下,後又打了個酒嗝。


    武兒品了半天,沒品出顧銘的意思,倒是品出這個酒嗝是甜的,因為剛才顧銘吃了太多蜜汁南瓜。


    武兒接著轉向電話:“他什麽也沒說,就打了個酒嗝。”


    顧銘不知道張春天在電話裏罵了武兒多久,後來武兒跟顧銘表明了需要他早走,顧銘也覺得自己吃的夠久了,吃的差不多,實在吃不下了,便很含蓄的跟陳老大表示了一下要走的意思。


    跟陳老大吃飯想中途早退還是有些難,所以顧銘硬是給逼著連喝了三杯這才得以脫身。


    等張春天到了後,見顧銘又喝了這麽多也恍惚的覺得自己今天這事辦的有些不妥,屬於典型的沒事找事。


    可他又一想,都已經安排到了這份兒上了,而且看顧銘還挺明白的,便帶著顧銘去了開房的酒店。


    張春天並沒有將顧銘送上樓,顧銘又不是小孩,他隻告訴他在哪個房間,接著跟武兒打車迴的家,說是明天一早來接他。


    鄭哲在張春天去找顧銘這段時間裏幹了很多事。


    他先是問了張春天剛才開過的房間號,後又匆忙的給鄭言在對麵開了個房。


    安排鄭言睡下後,鄭哲出了屋將對門那麽什麽笑笑打發走,臨走前還告訴他如果有人打電話找她,她就隨便編個理由叫顧銘繼續在房間等她。


    這並不太難,鄭哲身上有錢,笑笑又為了賺錢,錢到位的話,怎麽都好說。


    現在的酒店不同以往,已經開始用房卡取電,鄭哲將笑笑的房卡留在房間內,開著房門,在對麵鄭言睡覺的房間給艾金打了電話。


    顧銘是自己上來的,他還不至於醉的走不了路,要是真到了需要人扶的地步那他也不用上來了。


    他搖搖晃晃的出現在走廊裏,走了兩步又停在原地。


    他在腦袋裏仔細迴憶了門牌號,看了看兩邊,發現走過了又往迴走。


    轉身的時候顧銘似乎看見了個什麽東西,然而待他定了定神,又什麽都沒有。


    顧銘到了地方,發現門是半開的,這多少讓他有些醒酒,他十分警惕的邁步進去,在裏頭搜了個遍,最後發現沒人。因為醉酒的關係,其實他隻搜了洗手間而已,但他的大腦裏已經認為他連窗台都搜過了,顧銘放心的走到門口,帥氣的迴腳將門關上,將那個未見麵的娘們關在了外頭。


    顧銘才不想要什麽笑笑呢,他現在什麽也不想要,就想好好的睡一覺。


    顧銘張開手,挺高興的飛撲上床,像條魚似的在被子裏劃了兩下,後又慢慢的蹬掉自己腳上的鞋,抱著一大團被子唿哧唿哧的開睡。


    鄭哲在對門抽了很久的煙。


    鄭言在裏頭打著唿嚕,他剛才一邊等顧銘上來,一邊跟艾金打電話,聽艾金在裏頭跟自己顯擺他跟他那個很大的老公的性生活。


    看見顧銘找上來進了房間,鄭哲真是很生氣。


    但他什麽都沒做,隻是退身進了自己屋,直等過了十二點,他才熄了煙,想好了似的,從酒店自帶的浴袍上扯下兩根帶子放進兜裏,接著下去找酒店服務員說他敲不開他哥們的門,想麻煩幫開一下。


    值夜的前台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問也沒問,跟鄭哲上了樓,開了門就離開了。


    鄭哲捏著門把手的時候心跳的有點快,他猶豫了一會,終是邁了步子進屋,做賊似的往裏走,直到看見顧銘像頭綿羊似的趴在床上哼哼的睡,這才放下心的往裏走。


    顧銘全然沒察覺出來有人進門。


    他的酒勁徹底上來了,頭腦極不清楚,被蒙上眼的時候倒是有點印象,對方不知道拿了個什麽東西係在他頭上,絲質光滑,好像是條很細很長的手絹。


    顧銘下意識的以為是那個笑笑要跟他搞什麽新花樣,然而下一秒他又沒了想法,隻是本能的覺得很不舒服,正要抬手想扯下來,卻給那姑娘抓了手,摁在兩邊。


    鄭哲提著一顆心,將領帶從兜裏掏出來蒙了顧銘的眼,係妥當了,又從用酒店的浴袍帶子捆了顧銘的手。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鄭哲很迅速,生怕顧銘一個挺身坐起來,好在顧銘就像睡著了似的,動也不動,隻微張了紅紅的小嘴,發出睡眠似的唿吸。


    酒店裏的浴袍有兩個,所以兩個帶子足夠將顧銘捆的非常結實,弄完後鄭哲不放心似的將蒙眼的領帶重新紮了一遍,接著他跨坐在顧銘身上,解他的皮帶的同時,又抬手去揉顧銘的頭發,摸他的鼻子和嘴唇。


    顧銘的意識處在一個斷片的狀態。


    被脫掉褲子的時候他沒感覺,被人摸的時候也沒感覺,被人親嘴的時候倒是驚醒似的動了一下。


    這‘姑娘’似乎很饑渴,兩人深吻許久,‘姑娘’嘬的他嘴唇發麻,她熱滾滾的舌頭纏著顧銘的舌,力度之大,似乎顧銘才是個女人,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


    而他這一動,身上的‘姑娘’似乎也察覺到了,她開始親顧銘的腦門,又親顧銘的臉蛋,那吻輕柔寵溺,不像個妓女,倒像是顧銘的情人。


    顧銘感覺很好,很想伸手摸摸她的頭發,可手卻怎麽都抬不起來,被束在身後,抽都抽不出來。


    顧銘打算稍微側身將手拿出來,不料這一撐腿,顧銘卻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


    有一隻手在他的腿間揉捏他的東西,手法熟練,指尖還不停的往他後頭探,有意無意的點一下臀間的那一處凹陷,實在下流。


    顧銘搞不懂這個女人幹嘛要這樣,反射性的皺了眉毛:“你幹什麽?”


    但他問完之後,那姑娘怎麽迴答他的他又沒有印象了,他像是陷入了一個溫熱的夢,到處都是羽毛,瘙的他渾身發癢,心裏發熱,怎麽扭都躲不開,那種瘙癢的羽毛反倒是越來越多,綿密的覆蓋了全身。


    鄭哲一邊幫顧銘手淫一邊親他的脖子。


    他輕咬著顧銘的耳垂,將他的上衣也解開,用另一隻手去揉搓他的胸口。揉了一會鄭哲的手越發大力,他的氣息也開始變重。鄭哲扯著顧銘的乳尖,將那小東西揉的硬挺起來,接著又俯身上去舔,舔濕了,含住了,吮吸兩下,又用舌尖在上麵色情的打著圈。


    幹著一切的時候鄭哲一直在盯著顧銘,看他嘴唇緊抿,從鼻子裏哼出一點動靜,很癢似的往旁邊縮一縮。


    他躲鄭哲就更用力的吸他的胸口,將那兩粒乳頭吸大吮紅,同時鄭哲的手也沒停,一直在揉搓顧銘的下體,直將那蟄伏的那一截暗紅搓的直立起來,硬邦邦的貼在顧銘的小腹上。


    顧銘胸口濕癢,下麵又被玩弄的很舒服,但這些他其實都不太有印象,連舒展腰肢都是情動下最自然的反映,毫無意識的支配。


    隻是他下體被含住的時候他似乎稍微精神了一點,滿意的動了動腰。


    顧銘比較愛幹淨,因此下麵很清爽,隻是稍微有一點他的味兒。


    鄭哲從來沒幹過這個,所以他隻是用舌頭去舔,用嘴唇去親,後來覺得不方便就起身將顧銘的褲子全脫下來,分開他的腿,從腿根兒到會陰,偶爾在那紅潤潤的頭兒上吮一下。


    顧銘本身已經很硬了,這樣一來更是被嗦出了一點粘水,亮晶晶的塗在龜傘上。


    發現顧銘神誌不清後,鄭哲便很大膽的擺弄顧銘的雙腿,擺了連鄭哲自己都覺得很淫蕩的姿勢。顧銘就這麽門戶大開,被鄭哲青澀的口交,揉捏屁股,順便用手指愛撫等會要被使用進入的小穴口。


    顧銘挺了挺腰,那煩人的指頭在他後麵又揉又摁,還不時的往裏捅一捅,不停的惹的那窄小的洞口縮起來合的更緊。


    鄭哲前戲做了很久,他並非不急,他明明急的要死,然而他很糾結,他又饞又舍不得,這東西太好了,他舍不得吃,吃完這頓就沒下頓了,他要慢慢的吃,細細的吃,把每一個細節都記住了,他可不想像上次似的,根本就沒記住顧銘什麽味兒。


    但他到底還是忍不住了,他硬的發痛,跳下床兩三下將自己扒的精光赤裸,將脖子上的掛墜取下來放好後,他又去洗手間裏麵取了點浴液倒在手心裏,用指頭蘸著,迴到床上一點點的往顧銘敞開的腿間塞。


    顧銘睡了好一會,然而沒多長時間他就被痛醒了。


    他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


    顧銘醉酒後反射弧就更慢了,他隨著衝擊搖晃了好一會,才察覺痛源來自哪兒,自己是個什麽姿勢,在跟人幹著什麽事。


    他的腰間墊著一個枕頭,屁股是高高上翹的,他的雙腿被壓的很開,腳掌抵在男人的不斷前移的大腿上,姿勢羞恥的被人用粗硬的家夥插肛門。


    不是姑娘!


    在劇烈的疼痛中,顧銘腦子一片空白:“……你是誰!”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似的開始劇烈的掙紮,可他手被牢牢的捆住,腿也被抓著,他疼的要命,又被頂的腰肢發軟,但他到底還是有點力氣,猛的掙出一隻腳,踢在那人的肩膀上。


    鄭哲在他開始掙紮的時候就有了準備,他抓住了顧銘的腳踝,可還是給顧銘踹的往後一退,下體不經意從那個軟熱的小洞穴裏拔了出來。


    鄭哲有些惱火的將顧銘腿往迴一摁,壓到床上。


    這導致顧銘的腿劈的比之前還開,剛被操過的屁股翹的更高,露出的菊穴微腫,上頭糊了些剛才擠出來粘液,掙紮間明顯的緊縮,似乎要抵禦下次的入侵。


    顧銘身體僵硬,他手腳都被製住,不能踢不能打,他什麽都看不見,甚至不知道這屋子裏有幾個人,床上的男人像個巨大的野獸蹲守著,隨時會再度襲擊他的身體,他十分恐懼,雙腿微微抖動,當那人的陰莖重新抵在他後頭的時候,他發出來的動靜幾乎都不像他自己的。


    “……你到底是誰?”


    沒有人開口,迴答他的隻是男人的性器,從肛門外頂進他的腸道,盡根沒入。


    那人濃密的毛發貼上他的恥骨,扭動的腰肢,使得那鐵棍似的大家夥幾乎要攪翻他的腸子。


    顧銘脖子上起了青筋,發狂的往出掙腿,他咬緊了牙齒:“我要宰了你!”


    這種體位鄭哲實在有些摁不住他,便將他幹脆翻過去,摁在床上,從後麵進入。


    肛口被重新頂開的時候倒是沒剛才那麽疼,但也飽脹的難受。


    顧銘絕望的掙紮,像條撲騰的銀魚,可這更招致了男人的肆虐,抽插的律動比之前明顯多了,男人壓在他身上大幅度的進出,動作不快,每一下結結實實的幹在他腸道深處,打樁似的反複開拓他的身體。


    鄭哲幹紅了眼,他十分享受顧銘的扭動,甚至還要板著顧銘的肩膀將他稍微拉起些,看他挺著兩個豔紅的小奶頭在他身下腰肢亂晃,渾身都散發著痛苦和屈辱,他摁著他瘋狂的性交,插他下麵火熱的小屁眼,把他那兒操的又軟又順,從一個緊咬的小穴變成一張濕滑的小嘴,含著他,吸著他,又躲著他,害怕他,怕瘋狂的開墾和攻略城池似的入侵。


    顧銘越掙紮鄭哲越覺得滿足,他比之前更想幹顧銘,因為顧銘跟以前不一樣了,他現在除了那個好模樣之外,還是個讓很多人畏懼的家夥,這在鄭哲眼裏實在是個很性感的身份,出於天性的對抗,男人跟男人做愛除了快感還有征服,操一個老大肯定比操一個男妓要爽多了,得意多了。


    鄭哲汗流浹背的壓在顧銘身上,額起勁筋,殺人似的快插他的洞穴,直幹的他屁股搖晃,肉體相撞間發出啪啪啪的淫響。


    “你是我的!哪裏都是我的!老子讓你招妓!”


    顧銘腦子裏嗡嗡的響,沒聽清有人在上頭說話,他再不要臉也接受不了他現在的行徑,他被綁手蒙眼,叉開腿趴伏在一個男人身下,露出被操過的肛門,像個女人一樣被進入,被抽打屁股。


    最可恥的是他下麵居然被那人的揉的硬起來,仿佛享受跟男人歡愛的同性戀一樣,渾身發熱,陰莖跳動,似乎是要射了。


    顧銘反抗的毫無意義,他開始沒有力氣,做的時間長了腰都軟了,他忽然哽咽了一聲,肩膀脫離了鄭哲的手,將頭重重的砸在被褥裏。


    顧銘難堪的咬著被子,後麵被捅的麻木,甚至有點要適應那玩意的意思。他前麵硬邦邦的被人攥在手裏快速的擼動,那人像個公狗一樣趴伏在他的脊梁上,親他的後背,給他無盡的快樂和恥辱。


    顧銘沒多久就被擼射了,他喘息著攥緊了腳趾,在身後的律動中,低吟著射在男人的手裏。


    高潮過後,顧銘虛脫了似的癱在床上,他不知道那人射沒射在他裏麵,總之停了又一會,在他幾乎要睡著的時候又被人翻過來,分開雙腿重新進入。


    這次顧銘放棄了抵抗,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他的身上被嘬的到處都是紅痕,乳尖紅潤挺立,他雙腿劈的很開,幾乎給拉成了一字馬,那玩意還在沒完沒了的插他後麵,男人的陰莖從肛門外碩大的頂進來,反複的開拓他的腸道,操的他肛口鬆軟,黏糊糊的往出淌潤滑。


    顧銘被插的渾身發癢,腰酸屁股也疼,他無力的在鄭哲手裏蹬了蹬腿兒,不但毫不濟事,反而招來更猛烈操幹。


    鄭哲的熱汗一滴一滴的砸在顧銘的脖子上。


    顧銘微張了嘴,咻咻的喘氣,他的一條腿給人提起來,整個屁股半懸著,這使得他臀瓣盡量大的打開,完全的露出紅腫的菊穴,眼下正緊緊的含著同性的性器,被逼迫著進行更加激烈的肛交。


    顧銘實在忍不住,他哭似的呻吟了幾聲:“不要……不要這樣……”


    他越求鄭哲反而越快活,快感順著脊梁不斷攀升,他氣息急促,在一聲聲不要中快速的插那個不讓插的小肉洞。


    顧銘下麵半硬著,屁股裏陣陣酸脹,他像是忽然得了一點趣似的,腿根痙攣了一下,然後開始陣陣的緊縮腸道,死死的絞著操他的陰莖。


    顧銘本來就緊的要命,這樣一來,鄭哲毫無意外的被他夾射了,短促的低吟過後,鄭哲顫抖著重撞了兩下,將忍了半天的精液全射在顧銘身體裏麵。


    鄭哲射完之後依舊很硬,他退出來,伸進去一根手指,然而他射的太深,精液還沒有要流出來的意思,他便又趁硬塞進去插了兩下。


    鄭哲俯下身去親顧銘的鼻尖,他現在已經不敢去親顧銘的嘴了,他怕他咬他,隻是偶爾蜻蜓點水的在那唇角上吻一下就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出汗的原因,還是顧銘真是哭濕了領帶,領帶下的顏色都深了,摸上去有些發潮。


    鄭哲看了一眼時間,躺在床上休息了幾分鍾,後又翻身起來,將顧銘抱到衛生間去清理。


    他給他洗淨了身上的汗,將腸道裏的精液挖出來,用清水將外頭清洗幹淨。


    這期間鄭哲仔細的看了一下顧銘後麵,跟他做了那麽久,這小地方還能稍微閉合,從外觀看是腫的有些厲害,但基本上沒什麽傷口,隻是扒開了會在括約肌上發現幾個細小的裂口,不知道裏麵怎麽樣,但總體傷的不太嚴重,估計養個一兩天就能養好。


    在給顧銘洗屁股的時候顧銘一直都很老實,衝身上就更聽話了,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虛脫的樣靠在鄭哲懷裏。


    鄭哲將他洗的香噴噴抱迴床上,擦淨了,但卻沒有鬆綁。


    鄭哲又看了一眼時間,覺得自己該走了,明天先送鄭言,再迴東北,他這麽想著,身體卻躺在床上,就在顧銘旁邊,想著走也不走。


    顧銘睡著了,他開始發出沉重的鼻息,他本身就喝醉了酒,又被鄭哲折騰的死去活來,又困又乏,沒一會就睡死了。


    他身邊的人卻很精神,鄭哲在晦暗裏死死的盯著他,打量他,後又抬起他健碩的臂膀,解開顧銘手上的浴袍袋子,最後就將顧銘狠狠的摟進懷裏。


    鄭哲抱著顧銘,將下巴埋進顧銘的頭發裏,不停的撫摸顧銘的後背。


    他上次一抱顧銘睡覺他倆都十幾歲,鄭哲還記得自己那時候特別喜歡抱著他睡覺,不成想隔了這麽長時間抱他,還這麽舒服。


    鄭哲俯下身去親顧銘的鼻尖,他現在已經不敢去親顧銘的嘴了,他怕他咬他,隻是偶爾蜻蜓點水的在那唇角上吻一下就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出汗的原因,還是顧銘真是哭濕了領帶,領帶下的顏色都深了,摸上去有些發潮。


    鄭哲看了一眼時間,躺在床上休息了幾分鍾,後又翻身起來,將顧銘抱到衛生間去清理。


    他給他洗淨了身上的汗,將腸道裏的精液挖出來,用清水將外頭清洗幹淨。


    這期間鄭哲仔細的看了一下顧銘後麵,跟他做了那麽久,這小地方還能稍微閉合,從外觀看是腫的有些厲害,但基本上沒什麽傷口,隻是扒開了會在括約肌上發現幾個細小的裂口,不知道裏麵怎麽樣,但總體傷的不太嚴重,估計養個一兩天就能養好。


    在給顧銘洗屁股的時候顧銘一直都很老實,衝身上就更聽話了,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虛脫的樣靠在鄭哲懷裏。


    鄭哲將他洗的香噴噴抱迴床上,擦淨了,但卻沒有鬆綁。


    鄭哲又看了一眼時間,覺得自己該走了,明天先送鄭言,再迴東北,他這麽想著,身體卻躺在床上,就在顧銘旁邊,想著走也不走。


    顧銘睡著了,他開始發出沉重的鼻息,他本身就喝醉了酒,又被鄭哲折騰的死去活來,又困又乏,沒一會就睡死了。


    他身邊的人卻很精神,鄭哲在晦暗裏死死的盯著他,打量他,後又抬起他健碩的臂膀,解開顧銘手上的浴袍袋子,最後就將顧銘狠狠的摟進懷裏。


    鄭哲抱著顧銘,將下巴埋進顧銘的頭發裏,不停的撫摸顧銘的後背。


    他上次一抱顧銘睡覺他倆都十幾歲,鄭哲還記得自己那時候特別喜歡抱著他睡覺,不成想隔了這麽長時間抱他,還這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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