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交替,夜幕降臨,滕家莊就籠罩在一片黑夜之中。


    在廢墟中,鎮長已經讓找遍了所有的能找的地方,卻一無所得。


    他就將師爺找到一邊,問:你得到的情報,不會是假的吧?這裏那裏有財富呢。


    那師爺說道:這絕對假不了的。當年滕春山就是因為找到了一個寶藏,才發跡的。而且大夫人那邊也多次說,寶藏都藏在地窖中。


    鎮長說道:可現在沒有啊。


    師爺皺眉,想了一下,說道:會不會是滕青三少爺趁著昨晚一場火,將這些寶藏都給轉移走了呢?


    鎮長說道:你說那寶藏成千上萬斤,那體積不小,想要完全搬運,動靜更是不小。他沒有那麽大的能耐。


    師爺說道:三少爺此前韜光養晦,深藏不露,到現在的突然一鳴驚人,你說他會不會早就暗中轉運財富了呢?


    鎮長就沉思起來。


    師爺再說道:雖然卑職沒有什麽證據,當卑職覺得,寶藏一定在三少爺哪裏。隻有他才知道寶藏去哪裏了。


    鎮長就問:那他去哪裏了呢?


    師爺招來一個人,問了才知道,原來覃力和雲煙已經迴到了鎮上。


    師爺就向鎮長說道:卑職有一個辦法,可讓三少爺乖乖就範。


    他說著,在鎮長耳邊細語一番。


    鎮長深思熟路一番,就說道:那就依此行事。我們迴鎮吧。


    一行人風塵仆仆,打著火把,往城鎮那邊趕去。


    而在鎮上的一間客棧,雲煙就坐在覃力的懷裏,給覃力倒茶到就,她則被覃力逗弄得滿臉緋紅,嬌柔不已。


    從中午迴來到這裏,他們就沒有離開過,中間除了雲雨紛紛,再無別的要事。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店小二的。


    雲煙就趕緊從覃力的大腿上下來,去到一邊坐下。


    覃力去開門,發現門外除了店小二,還有一個柔美的小女孩,那女孩普通服飾,應該是誰人的丫鬟。


    那丫鬟就對覃力說道:三少爺,老夫人馬上就到。


    她往裏麵瞥一下,見到雲煙在喝茶,衣衫整齊,她也就些許放心。


    覃力說道:那我去下麵請她上來。煙兒,你也隨我而來。


    雲煙應一聲,也就跟著覃力下去。


    站在客棧門口等了盞茶功夫,就見到有人抬著轎子過來,上麵下來一個瘦弱女人。


    女人很瘦,臉色蒼白,雖然臉蛋很美,但給人一股弱不禁風的感覺。


    雲煙上去扶住那女人,說道:娘,你怎麽才來呢?


    女人打量一下覃力,禮節性地點頭。她心忖,怪之不得煙兒一整天往外跑,原來這三少爺,也是一表人物啊。


    覃力說道:這裏有風,還是快上房間中談話吧。


    房間,已經收拾一新,重新上了好茶和瓜果點心。


    分位坐下,丫鬟在門外應候。


    雲煙介紹過後,覃力也就將聽到的和這個瘦弱女人對上號了。


    這瘦弱女人,叫婉媚。


    雲煙說道:娘,三少爺精通醫理,熟透藥石,你今天,就讓他給你把把脈,看看病吧。


    婉媚就看向覃力,說道:這是真的?


    覃力說道:煙兒過譽,隻是略懂皮毛。若是伯母不嫌,那我就班門弄斧。


    婉媚見覃力年紀輕輕,說話穩重,氣質凝練,隱約中有大師作風,她就伸出手,說道:那就有勞了。


    她伸出手,就讓覃力把脈。


    覃力學著老中醫的方法,手指放上去她的手腕,指尖上的眾生之力,就已經進入了女人的身體中。


    當這股眾生之力迴歸的時候,他就已經完全明白了。


    他說道:伯母,你的情況,我已經了然。


    婉媚卻皺眉,她不是沒有去看過病,可像覃力這麽快捷的,還是第一次。她心忖,原來這個三少爺,是一個隻做表麵文章的青年。哎,如此年輕就不腳踏實地,將來又能做什麽呢?煙兒跟著他,恐怕是要吃苦受罪的了。


    她就對雲煙說道:煙兒,你先出去,我和三少爺說兩句話。


    雲煙看向覃力,得到點頭,也就離開。


    門關起來後片刻。


    伯母,你的病……


    不要說我的病,我先說說你的問題。


    婉媚搶斷覃力的話,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她說道:三少爺,原來我說話很直。我剛才對你的印象,是非常好的,因為你陽光,帥氣,從雲煙的眼中,我能看到,她對你非常滿意。她是第一次流露出對一個男人的傾慕,我這做母親的,我甚是覺得欣慰。


    覃力眯笑,他心忖,看來,我要被批判了。


    果然,婉媚話鋒一轉,說道:可現在,我覺得你就是一個不無學術,驕傲浮躁的農村人,你再有錢,外麵口碑再好,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不會同意將雲煙許配給你的了。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她說畢,就要離開。


    不要急嘛,你都沒有聽我說半句話,你就否定我,是不是有點太想當然,太狗眼看人了吧。


    覃力拉住婉媚的手。


    你放開我。你竟然說我狗眼看人,真是嘴上夠毒辣的。那好,我就聽聽,你能說出什麽所以然。


    婉媚坐下來,她決定讓覃力說話,然後他說什麽,她就反駁什麽,當場揭穿,讓他難堪。


    她喝了口茶,說道:你說吧,我有什麽病?


    覃力說道:你的身體,主要是女人病。你的肝腎有點問題,所以,你表現為容易動怒,而如果僅僅是這個,那倒問題不大,你的肝腎,卻讓你性冷淡。你應該十數年沒有房事了吧。


    婉媚嬌軀輕顫,心忖,這三少爺說的都對了,莫非他真有一點本事。


    她輕道:這種事,隻要把脈的,都能看出。那又怎麽樣?


    覃力說道:不要急嘛,我既然看出了你的症狀,那我自然就能給你應對的方藥。你,要通房事,然後調肝補腎,不用多久,你就的這個問題,就會解決。


    婉媚皺眉,說道:那就這麽簡單?


    覃力說道:當然不可能這麽簡單了。以你這樣的地位和年齡,通房事就是一個難題。你極其厭惡男人碰你。


    婉媚輕哼一聲,她的確厭惡男人。


    覃力說道:厭惡男人,又是小事,隻要你一朝嚐到男人的好,你就會喜歡上男人的。你最難醫治的,卻是你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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