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翟項英已經不在家了,桌上放著一盒牛奶,下麵壓有五十塊錢。


    微信上還有留言,讓我自己拿錢買飯吃。


    我心想難道我今年七歲嗎你居然還給零用錢。


    然後我特別高興地把五十塊錢塞進錢包夾層裏了。


    上午我先去了一趟柴犬直播的總公司,和他們談我新合約以及辦廚房綜藝的事情,一談就是一整天。


    柴犬準備擴張出個視頻網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據說網劇也準備了好幾部,都是人氣小說改編。除了這種獨家網劇之外還要弄一些綜藝節目出來撐場麵,最好是自帶流量的人來做。


    本身柴犬就是直播界的一哥,各種各樣的紅人主播都有不少,揪著這群人過來做節目,給大家展示展示不一樣的麵孔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這個廚房綜藝的內容大概已經定下來了,很簡單。分兩個部分,一個部分就是請嘉賓來,然後讓他用肢體語言描述他想吃的菜,我給他做,做的過程當中他要一直迴答節目組收集的紮心問題。最後如果我猜中做對了,就皆大歡喜,可以各自獲得一個讚助商提供的禮物之類的。如果沒做對,我就要和他一起接受懲罰。第二個部分就是我傳授一些做飯小技巧,嘉賓迴去必須開直播交作業。


    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我還需要一個搭檔,負責在我做飯的時候提問嘉賓,串場子之類的。


    一開始定的是搭檔要從女主播裏挑一個,後來策劃又說現在都流行兄弟情,還是找個男的來比較好。


    最後經過一個漫長的篩選過程,擺在我麵前的名單上一共有三個人,正中間就是兩個大字——


    飛鳴。


    這名字出鏡率太高,我都快不認識這倆字了!


    飛鳴一開始是個網絡歌手,因為聲音好聽還都是自作曲,被一群小眾文青在自己那個小圈子裏捧得跟天仙似的。後來他戴著麵具上了一期電視節目,就開始迅速在網絡上走紅。所以即使是我,也知道他的名字。


    但我真沒想到這麽低調一個歌手居然會是個混血小王子。


    我後來查了查才發現他其實不是主動公開長相的,而是航班信息被機場那邊的工作人員給賣了,一群粉絲跑去接機。燈牌舉了一堆,他拖著行李出來的時候其實沒人覺得他是飛鳴,粉絲們最後覺得自己被賣信息的人騙了,迴去在微博上罵。


    這時候一個不知名業內人士跳出來說飛先生很好認,最帥的就是了。


    粉絲們就驚呆了。


    這時候一個粉絲曬出了她偷拍的照片,說本來隻是覺得很帥就拍了,但現在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於是飛鳴的長相就被公開了。


    接著他的個人信息就像解禁一樣被扒出不少,在網上紅了有一段時間。


    畢竟才華是要剝開皮才能接觸到的,臉是可以當場圈粉的。


    當然,這些東西我完全不知道,全是負責我的小助理在公司現場給我818的。


    他其實還沒有公開在鏡頭前亮相過,所以如果能把飛鳴請來和我一起做這個節目的話,會是個很好的熱度。碰巧柴犬的高層似乎有一個人和他私交不錯,所以他才會被邀請來柴犬的酒會,也是為了談談進一步的合作。


    但他那邊現在還沒給準話,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行,總之讓我做個準備。


    “我覺得他一定是一個很雲淡風輕的人,隻是熱愛音樂,並不追名逐利!”小助理真誠地跟我說,“他一定很不屑於和世人相處吧!”


    我:“嗯……”


    屑不屑於和世人相處我不知道,反正挺屑於和我上床的。


    我裝著一腦袋飛鳴的八卦,晚上和負責人一起吃完飯,打車去了之前那個酒店。


    房間號一小時前就發過來了。


    我坐電梯直接到套間門口,敲完門沒等幾秒鍾他就過來了。


    什麽也沒穿,全`裸著來給我開的門。


    “說八點半就八點半,你還真準時。”他把我拉進房間,關上門,整個人貼了過來。


    他和我差不多高,貼過來的時候下麵已經起立的東西就直接貼上我的小兄弟,蹭了好幾下。我趕緊把他往後推,一邊喊停一邊躲著他往房間裏走。


    我是來聊天的!我不約!


    他被我推開,很不樂意,好看的臉沉下來。


    我站在房間中央左顧右盼,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兒比較好。


    飛鳴特別白。應該是混血的緣故,他的膚色大概完美繼承了白人那邊的血統,整個人赤裸著像一塊白玉似的,都快自帶柔光效果了。他皮膚白,私`處的顏色同樣深不到哪裏去,尤其是他刮了下麵的毛,就更顯出一種幹淨的肉欲。他那根東西尺寸可觀,顏色卻是肉粉肉粉的,大概後麵那地方也是如此,說不定還是真正的粉色……上次也沒看個清楚。


    想到這我覺得自己又有點精蟲上腦,趕緊甩甩頭,跟他說:“你先把衣服穿上。”


    “穿什麽穿?”飛鳴瞪大他貓一樣的翡翠眼睛,“我喊你來是要做穿著衣服的事情的嗎?”


    “我來是想……”和你穿著衣服說話的。


    我一句話沒說完,他走過來直接按著我的肩頭把我摁到了床上。


    我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麽大力氣,反正我就是被他按坐下了。


    我正想再說兩句什麽表明自己的來意和立場,他已經抬起一條腿正正踩在我腿中間的位置,腳底蹭著我褲襠時輕時重地磨了幾下,蜷起腳趾夾起我褲子的布料再鬆開,拿腳尖畫畫一樣描摹我下`體的形狀。


    我把嘴閉上了。


    他擺著這樣的動作,兩腿間的春光也泄露出來。


    我抬頭是他帶著誘惑表情的臉,往前是他精神抖擻的性`器,低頭是他踩在我雞`巴上的腳。


    男人真是說硬就硬的物種,我控製不了自己。


    他感受到我硬了,神情得意起來,但看我還沒動作,就把腿分得更開了,拉著我的一隻手往他後麵摸。


    又濕又滑的,裏麵還塞了東西。


    我手裏抓著人家濕漉漉的屁股,勃`起的雞`巴上挨著人家的腳,我不做點什麽也真的說不過去了。


    我捉著他的腳腕往自己的方向拉,忽然發現他的踝骨上有一顆小痣。


    我愣了。


    “你是翟項英的炮友?”我下意識就把心裏想的話問出口來。


    他也愣了一下,腳上用力掙開我的手,一邊推著我倒下一邊騎了上來。


    “對啊。”他解著我的褲子,反問我,“你和他什麽關係?”


    我喃喃道:“發小。”


    “哦,那就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了?”


    他的手指纏著我的手指,一起進到他身體裏,勾出塞在他身體裏的按摩棒。


    他屁股裏麵可真熱,還緊得要命,翟項英肯定很喜歡這種屁股吧。


    我這麽想著,飛鳴把我憋在內褲裏的東西放了出來,用牙撕開一個避孕套給我戴上。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撐起腰扶住我的雞`巴在他穴`口打轉,他問我和兄弟的炮友上床是不是特別興奮。


    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我的心情,反正聽到他那句話之後,我更硬了。


    硬到疼,硬到需要立刻捅到什麽地方裏緩緩。


    “翟項英……”


    他說出翟項英名字的一瞬間,我抓著他的屁股直接把自己挺到了最裏麵。


    “啊!”


    他在我身上叫了一聲,整個人都縮了起來,手掌,腳趾,屁股裏也一樣,緊緊地夾著我。


    “操……”他罵了一聲,手按在我小腹上麵,臉漲成粉色,一看就是爽到的樣子。


    “翟項英在床上也是這麽操我的。”


    他又說出一句和翟項英有關的話。


    我直接抱著他翻了個麵,屈起他兩條腿架成個m字,手臂卡著他腿彎,開始一下一下地幹他。


    他很快跟上我的節奏,往上送著腰迎合我,屁股裏一夾一夾的,嘴一樣吸我。


    我想這不愧是翟項英操過的屁股?他連找個炮友都這麽完美。


    飛鳴還在跟我說翟項英,雖然他的話被我`操得斷斷續續的,還混了各種各樣高低不同的呻吟,但他仿佛也陷入了某種自娛自樂的怪圈裏,用十分粗俗的話告訴我他是如何被翟項英幹到屁股後麵合不攏、幹到下不了床、幹到有一次甚至失禁。


    他越說我越興奮,從馬達變成加速馬達,終於幹得他徹底說不出來那些騷話,除了浪叫以外隻能張著嘴大口喘息,腰也不挺了,軟著腿被動地讓我頂著。


    他本來就自己玩了很久,又被我這麽激烈地幹,很快就自己摸著前麵射了出來,裏麵的肉一層一層地絞過來纏著我的雞`巴,爽到我頭皮發麻。


    但我沒射。


    他還在賢者狀態中,蹬著我的胯從我雞`巴上逃開了,側躺著喘了一會兒,看著我說。


    “你他媽綠帽愛好者吧?一提你兄弟你跟吃了春藥似的。”


    我看了他一眼,抓著他小腿把他往迴拉,雙手托著他屁股讓他趴過去撅起來。


    “你等一下,”他扒我的手,“還沒緩過來呢,你也別這麽著急當隔壁老王吧。”


    “別廢話。”我在他屁股上摑了一巴掌。


    他渾身一顫,前麵的東西居然抬頭了。


    我又動了幾下手。


    他直接擺著屁股哼唧起來。


    這他媽也太騷了。


    翟項英就喜歡這樣的嗎?


    我低頭看著這個帶著掌印的桃子。


    飛鳴扭過頭來看到我臉上有點陰沉的表情,忽然笑了。


    我皺著眉頭問他笑什麽。


    他說:“哎,我錯了。”


    “你錯了?”我跟不上他的思維。


    “對啊,我錯了。”他抬高屁股,蹭上我的龜`頭,“你不是喜歡當老王,你是喜歡翟項英。”


    我倏然被他捅破心事,居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在此情此景下做出什麽反應。


    他真像條蛇,得意洋洋地看著我,綠色的眼睛裏映著我的身影。


    “快來,翟項英也用背後位操過我哦。”他說,“他把我幹得讓我以為我是條小母狗。”


    “啪!”


    我在他屁股上重重落下一巴掌。


    他腰一下就軟下去,隻有屁股還高高翹著,肥軟的臀肉上疊加了一道新的掌印。


    我掰開他兩瓣臀肉,齊根插了進去。


    他一邊喊我大,一邊又拿我和翟項英作比較,真是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那麽多話,都快喘不上氣了還要一直說下去。但不能否認的是他越說我越覺得興奮,我幾乎要以為翟項英也在這個空間裏了,他在看我幹他幹過的人,我們用一樣的體位做一樣的事,操一樣的屁股。


    最後幾下我幹脆摘掉了避孕套,在飛鳴啞著嗓子的髒話中直接無套操進他體內,掐著他的腰不讓他躲,幾次頂到最深處之後直接把精`液內射進他屁股裏。


    “翟項英這麽做過嗎?”


    我明明沒怎麽說過話,嗓子不知道為什麽也啞了。


    飛鳴癱在床上,屁股那穴`口已經有些合不上了,隨著他的唿吸一動一動的,很快就有白濁色的精`液從裏麵流出來。


    “我`操`你媽,你神經病。”


    他對我比了個中指。


    “你們都他媽神經病。”


    我猜他說的是我和翟項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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