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似生平23


    顧懷昭還渾然未覺,時不時地把頭發往耳後挽去,眼睛裏泛著淚光,賣力吸吮著,沒多久嘴唇就變得通紅,嘴角一陣陣撕扯的酸疼。


    他本想再動動舌頭,然而光是含進去的頭部,就把嘴裏撐得滿滿的,透明的涎水止不住地順著嘴角滑落,隻好一味吸吮著,慢慢吐出來,再努力含得更深。


    應雪堂垂著眼睫,唿吸終於急促起來,方才隻用餘光看了幾眼,就有了想要泄身的念頭,幸好那人隻知道一味吞吐,要忍下去也不算太難。


    沒等應雪堂想清自己為什麽要忍,顧懷昭看自家師兄一直無法泄出,已經顫顫巍巍地把分身吐了出來。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銀絲,目光閃爍地掙紮了半天,然後自己把粗布外袍脫了下來,匆匆褪下中衣中褲,渾身赤裸地跨坐到應雪堂身上。


    顧懷昭一直不敢正視師兄的臉,直到此時仍未發覺那根發帶鬆了,冷得打了幾個哆嗦,才漲紅著臉,分開雙腿,一麵抖抖索索地握住應雪堂青筋鼓起的分身,一麵沈下腰,把分身頂在自己後穴上。


    他直到此時才發現自己後麵閉合得緊緊的,連手指都無法順利塞入。


    顧懷昭動作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扮的是花娘,哪裏敢再耽擱下去,大腿發著抖,腰又往下沈了兩分。


    應雪堂被他弄得悶哼一聲,也不知道是痛是欲。


    顧懷昭被他嚇得不敢再硬來,跨坐在應雪堂身上,一動不敢動,隨著時間推移,臀下怒漲的分身頂端溢出不少黏滑清液來,還緊緊貼著應雪堂分身的後穴,穴口被蹭得濕潤發亮,慢慢鬆開了一條肉縫。


    隨著顧懷昭急促的吐息,鮮潤的穴口一張一合,沒多久,就被昂然分身頂得有些外翻,裏麵鮮紅的嫩肉第一次碰到肉刃,使勁收縮了幾下。


    顧懷昭眼角淚痕未幹,臉上漲得血紅,僵著身子,一度想逃開,想到應雪堂,還是伸出手握住自己半勃的欲根,一邊硬著頭皮自瀆,放鬆後穴,一麵握著應雪堂紫紅色的傲人分身,試圖再往裏吞入幾分。


    隨著顧懷昭不住套弄,腰身輕顫,應雪堂的分身頂在穴口,也跟著微微搖晃。


    應雪堂偶然一睜眼,看到肉與肉之間連著一道淫靡的銀絲,俊美出塵的臉上竟然也泛起陣陣潮紅。


    待顧懷昭徹底情動的時候,兩條腿早已抖得不行,腿一軟,分身頭部一下子沒入已經柔軟的穴口,細密的皺褶突然被撐到極致,顧懷昭差點痛唿出聲,最後還是自己咬著牙咽了迴去,皺著眉頭,小口小口喘著氣。


    等到最開始的劇痛熬過去,顧懷昭渾身發燙,臉上濕漉漉的,全是又羞又愧的淚水,他根本不敢細想,隻憑著一股呆勁,一手撐在應雪堂胸膛上,一手扶著那人的分身,試圖繼續往下坐,發現雙腿抖得沒有半分力氣,半天才吞入了一點,就改成兩隻手都撐在師兄身上,自己上上下下地晃著臀部。


    粗壯的分身慢慢擠開緊窄的穴肉,一點點往裏壓著,顧懷昭幾度覺得太深了,滿頭大汗的伸手去摸,發現還有大半留在外麵,隻好又眼泛淚光、臉色酡紅地繼續繼續動作。等到顧懷昭雙腿分得開開的,流著淚一口氣坐到底,臀肉貼到應雪堂腹部的時候,人終於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自己緊緊貼在小腹的欲根也跟著抖了兩下。


    當顧懷昭嗡鳴的腦袋稍稍靜下來,想到自己剛才出了聲,嚇得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應雪堂的反應,見那條遮眼的發帶鬆鬆垂在應雪堂鼻梁上,也不知道擋住了幾分,心裏又是一驚。


    好在他很快便想起上一世中了肖枕夢淫曲的人,沒過多久就神智昏聵,經脈逆行,醜態百出,漸漸地鬆了一口氣,滿心以為自家師兄就算看見,翌日也必定忘得個精光,這才當著應雪堂的麵,慢慢動作起來。


    顧懷昭折騰了半天,滿頭大汗,心跳早就快到了極致,連手腳都微微發麻,上上下下地晃兩下腰,就要停下來喘息一陣。


    後穴被分身滿滿撐開,又是疼,又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熱癢,隨著體液浸沁,兩相情動,分身進出漸漸順暢。


    顧懷昭隻想讓應師兄盡快泄身,閉起眼睛,咬著下唇,把身體前傾,雙手都撐在應雪堂肩膀上,弓著身,不斷支起腰,又用力坐下,鮮豔通紅的穴肉被粗壯分身不停地帶出,擠入。


    等到顧懷昭唿吸錯亂,小腹濺滿自己射出的白濁,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的時候,深深埋入他體內的巨大分身這才跳動了幾下,接連不斷地射了好幾股白濁出來。


    顧懷昭被飛沫燙得嘴唇發顫,不住吸氣,嘴裏發出含糊的呻吟聲,穴肉不由自主地蠕動著絞緊分身,又跟著泄了一迴。


    劍似生平24


    雲收雨散後,顧懷昭筋疲力盡地昏睡了半刻。


    他憂心忡忡的,在夢裏還一個勁地想著善後的事。半夢半醒之際,一度覺得自己被誰攬著,穴肉被肉根撐開,充血挺立的兩粒乳珠又遭人反反複複地褻玩,不是微帶惡意的捏住臌脹的肉粒,就是含在嘴裏,拿舌尖一上一下地撥著,看他疼得抽搐才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懷昭一下子驚醒了,天還暗著,應雪堂背對著他,氣息平穩。


    顧懷昭隻記得倒在應師兄身上的事,醒過來之後,看到兩人分開睡著,以為自己沒有失禮,反倒鬆了一口氣。


    他想站起來,可剛邁出一步,腿就直打擺子,好不容易站穩了,後麵卻熱辣辣的疼。肉縫被徹底捅開過,還沒辦法完全閉合,稍稍一動,就有一大股黏滑體液順著大腿內側淌了下來。顧懷昭臉上紅得滴血,噙著淚往前挪了半步,又溢出一股濁液。


    他試探著去摸的時候,隻覺得那裏又熱又腫,隨著唿吸一張一張的。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發覺背後有兩道目光熱得灼人,迴過頭去看,見應師兄沈沈睡著,閉著雙眼,又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他到溪水邊草草洗了兩下,把衣服嚴嚴實實地穿好了,這才吃力地走了迴去,把師兄肩上的草屑拈去,長發綰好。


    應雪堂直到這個時候才睫毛輕顫著睜開眼睛,顧懷昭臉上堆滿了笑,沒事人一樣殷殷招唿著:“師兄!”


    顧懷昭一開口,就發現自己嗓子啞了,也不知道昨晚哭著叫了多少聲,好在應師兄一直低著頭,沒有橫加質疑。


    他用手背在自己滾燙的臉上使勁擦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師兄,我把人送迴去了。昨晚的事,我向你發重誓,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應雪堂慢慢抬起頭來,直視著顧懷昭。漆黑的眼珠子像滾燙的雪,冰涼的火焰,精光懾人,又傲得不屑於低頭。


    顧懷昭被他看得打了個寒顫,結結巴巴地笑道:“師兄就當沒有發生過……”


    應雪堂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半天才嘴角微翹著問:“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顧懷昭哪有他這樣心思敏銳,聞言更是一個勁地指天立誓,也沒想到若是真請了娼妓,加上顧懷昭、應雪堂,已經占了三人。


    他看應雪堂笑了,隻以為師兄傷心過度,都糊塗了,還不住勸著:“我知道應師兄想修天師道,隻要奉道之心不改,這點蠅頭小事算不上什麽。”


    應雪堂垂下眼睫,臉上陰晴不定,忽然問了句:“你也想修天師道?”


    顧懷昭怔了怔,想不透師兄緣何有此一問。他曆經前世,自然記得應雪堂上一世是紫陽山主,無雙君子,修天師道,斷絕姻緣,一身劍術冠絕天下,不像自己,被早早逐下山了。


    他把前塵翻來覆去地想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說:“我哪裏比得上師兄,以後大概會……修俗家道吧。”


    應雪堂薄唇緊抿,沈著臉望著他,像是有些震怒,厲聲問道:“你想娶親生子?”


    顧懷昭被他看得有些瑟縮,把實話都吐了出來:“我大概是……一個人過一世吧。”


    應雪堂聽了這話,臉色頓時緩和許多,溫聲細語地勸了他幾句:“師弟年紀輕輕,何必悲觀厭世。紫陽山上上下下,戮力齊心,同進同退,豈會孤身一人。”


    顧懷昭訕訕笑了兩聲,一瘸一拐地把馬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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