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二樓兩間書房,兩個人隱私互不侵犯,文化觀念也互不強 奸。許愛濃收拾了東西過去匯報工作,楊敬賢倒也合作,擺出老板的姿態認真聽著看著,敏銳的指出不妥之處。


    二人有很久沒有這麽默契的在一起商討什麽事情,楊敬賢的不管不顧讓許愛濃在“慕尚”攬了大權,也承擔了所有的工作,他非常忙碌,年底為了各種報表方案甚至還要加夜班,忙的他都不太有空想起他那心愛的“玩具”。


    楊敬賢指著某份財務報表說有紕漏,叫許愛濃過來看。


    許愛濃湊近了,不防備被楊敬賢抱了個滿懷,於是很自然的扭頭接吻,就跟吃飯喝水沒什麽兩樣。


    一吻結束,兩個人默默無語靠著,各自心裏都在想事,又都不想輕易打破這難得的寧靜。


    楊敬賢握著他的手揉捏,像在把玩一塊美玉,時不時湊到嘴邊親一口。


    許愛濃永遠是先煞風景的那個,好好的,冷不丁來了一句:“angie叫我問你,年度新星的位置你是不是要留給雲隱。”


    楊敬賢細不可察的皺了一記眉:“她看著辦吧。”


    許愛濃笑說:“我沒那麽小心眼。”


    楊敬賢猛的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把他舉起,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抽掉他的睡袍帶子,埋頭就去咬他的乳 頭。


    許愛濃抱著他的頭,手指插進發絲裏撩撥,溫情脈脈的吻他的頭頂。


    楊敬賢覺得許愛濃有些動作是別人學不來的,多年的親熱廝磨,他已經可以把那些挑逗他的動作耍得爐火純青,比如晚飯時吃甜點,他一邊舔著勺子一邊看著他笑,連眼角的細紋都在發騷,無處不在勾引他。他於他,就像是一隻熟透的蜜桃,多汁爽口,甜蜜芬芳,總是讓他按耐不住饕餮的衝動,情到濃時,真有種要活生生吞了他的欲 念。


    可就是這妖精不肯好好伺候人,又懶又挑剔,隻想著別人伺候他舒服。


    許愛濃看著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到了床上就特別有暴力傾向,弄得厲害弄疼了他,立馬就跟隻撒潑的貓似的要撓人。要是他被壓,那倒能體諒他的心情,可讓楊敬賢哭笑不得的是,讓他在上麵了,他照樣是大爺,不滿意了一巴掌就招唿上來罵,快動啊沒吃飯呐?


    楊敬賢不知道他在別人那兒是不是也這麽乖張,他是真受不了這份刺激,越是看他那副飛揚跋扈的樣子,就越是想幹得他哭出來,幹得他高潮迭起叫到失聲。


    書房裏雖然開了空調,可赤裸著身體還是有點吃不消,許愛濃抱著人嘟囔:“冷……”


    楊敬賢把睡袍給他裹了起來,隻露出肩膀跟大腿。


    許愛濃拉著他的手摸自己的陰 莖:“摸摸它。”


    楊敬賢抱著人站了起來,掃開桌上的雜物把他放在桌上,俯首用嘴逗弄他。他絕少這麽伺候人,也隻有在許愛濃這裏做成了習慣。


    許愛濃把腿架在人寬闊的肩膀上恣意呻 吟,許是有些天沒做了,身體似乎特別饑渴,他閉著眼睛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甜蜜折磨的那處,手指無意識的含在嘴裏玩自己的舌頭,直含得手指沾滿了透明的涎液。快要射精時他有些煩躁不安,還沒準備好就被一陣劇烈的快感擊中了。


    楊敬賢壓了上來,用他的精液做潤滑劑,拇指輕摁入口處,把精液一點點送進去做擴張。


    射精之後許愛濃有些虛脫,打了個冷戰,楊敬賢脫了自己的睡袍蓋住他赤裸的身體,他像抱著什麽心愛之物似的抱住了,用臉蹭著,滿足的聞氣味。


    楊敬賢跟自己說別著急別弄疼他,可他實在受不了那份誘惑,腦子一熱,一下就把自己頂了進去。


    許愛濃痛苦的叫了一聲,掙紮起來。


    楊敬賢不得不停下來哄他:“好好,不動不動。”


    許愛濃罵:“你怎麽這麽笨呐?”


    楊敬賢隻好挨他這罵,一手摁著入口處退出了許些,扶著他的腰慢慢磨蹭。他弄得熱汗淋漓,直到聽到身下的人變了呻吟的聲調,動作幅度才敢大起來,幾次整根沒入,讓許愛濃眼角滲出了眼淚,顫抖伸手撒嬌:“抱……”


    楊敬賢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離桌麵,扯掉了礙事的睡衣,掰開他的屁股用力頂弄。


    許愛濃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隨著顛簸嗯啊短促呻吟,整個人就軟弱無力掛在他身上,根本不管這個體位楊敬賢要用多少力量,直到背靠到了牆,他才又開始抗議:“不要!”


    楊敬賢的汗差點滴到他眼睛裏。


    “那你要什麽?”楊敬賢也怕傷到他的背,暫停下來吻他。


    許愛濃看了一眼沙發,楊敬賢便抱著他轉戰沙發,把他困在胸膛跟沙發靠背之間,放開了力道幹他。


    許愛濃很快被插的射 精,細細尖叫,銜著巨物的那處軟肉痙攣不止,弄得楊敬賢有了施暴的念頭。他放平了他,撐著他的腿壓著他起伏,幾乎要折斷他的腰。陰 莖垂直插入的角度頂到了腸壁,許愛濃難受的喘不上氣,手腕無力推他:“會,會破掉……不要!”


    楊敬賢不肯罷休,操得正痛快。


    許愛濃被身體裏那根鐵杵一樣的蠻橫利器嚇到,退已無路可退,他驚懼的哭了出來,邊哭邊罵:“走開混蛋,走開……嗚……”


    楊敬賢吃他的耳朵威脅他:“叫老公。”


    許愛濃嗓子早就叫得半啞,哭得稀裏嘩啦不肯叫。


    楊敬賢一點兒不帶溫情的狠狠捅了進去,許愛濃崩潰般尖叫,差點被唾沫嗆到窒息。


    “叫一聲,叫一聲就放過你。”楊敬賢冷酷的像個魔鬼。


    許愛濃哭得神誌不清,嗓子全啞:“老公……老公!”


    楊敬賢得到了巨大的滿足,這種滿足不光是來自被填滿的情 欲,他需要得到肯定,這個男人完全臣服於他,完全屬於他。


    他沒再折磨他,隻把自己埋得很深,噴射在他身體裏之後抱著他換了個位置,讓他坐在自己腰腹間,不停吻他的額頭安慰:“乖,沒事了。”


    許愛濃精神疲軟,早已經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楊慕賢隻模糊聽到許愛濃的聲音,似乎是在哭,哭得他全身燥熱。他知道自己不該聽,楊敬賢是個占有欲和控製欲很強的人,他不會樂意接受自己的弟弟偷聽自己跟情人做愛的事。


    可楊慕賢還是神使鬼差般站在書房門外聽完了,一直到裏頭沒了聲音,他才赤腳悄悄迴了自己房間。


    有些事情隻有自己人才知道真相,比方說外界總說許愛濃跟楊敬賢是各取所需互不幹涉,可實際,許愛濃在楊家的地位僅次於楊敬賢,他發起飆來,楊敬賢都得繞道走。


    他們感情很深很深,是什麽感情楊慕賢卻說不上來。


    楊慕賢隻知道許愛濃很吸引人,盡管他已經三十幾歲了,可他長得清秀,皮膚又白又滑,說話聲音綿軟悅耳,連唇形都是最好看的心形,當他微微張開嘴時,就好像是等著人親他一樣,所以他在哥哥身下呻吟的時候,一定很誘惑人……


    楊慕賢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抓住了性 器擼動,耳邊盡是許愛濃帶著情 欲的哭叫聲,等到手裏一片濕濡,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


    他頹喪的倒在床上想,楊敬賢要是知道他做這種事,會不會殺了他。


    “慕尚”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答謝酒會,答謝客戶、合作夥伴、相關單位以及本公司藝人。“慕尚”老總楊敬賢的交際很廣,答謝酒會常常變成一些所謂社會名流的聚會,一大幫子打扮光鮮的官員明星老板在一塊兒打情罵俏談天說地,排場看起來格外氣派。


    酒會當晚許愛濃帶了蘇珊,楊敬賢則規規矩矩挽了自家當紅玉女掌門張晚晴,兩個人各自出發,正好在“燕好”門口碰上了。


    許愛濃跟女伴避讓了些,笑著淺淺鞠躬叫:“楊總。”


    楊敬賢去抓他的手,也是笑意盎然:“又把你狠操了一年,今天我這做東家的要好好敬你幾杯酒。”


    許愛濃說:“看您客氣的。”


    楊敬賢看向蘇珊,說:“我這罪過大了,看把我們蘇珊大美人兒給忙的,有快二十九了吧,還沒個人家呢?”


    蘇珊不知道怎麽應付這位混賬老板的惡意玩笑,委屈看上司。許愛濃沒說什麽,拍拍她的手背寬慰她。


    楊敬賢身旁的張晚晴隻冷冷清清的看了一眼許愛濃。


    酒宴上人頭攢動,兩個人各自招唿客人,老朋友新朋友大夥兒和氣一堂。


    楊敬賢上台致答謝詞,打開硬本,裏頭是許愛濃的手稿,清清楚楚字字嫵媚。他暗自發笑,端著姿態把它念完了,在掌聲裏下了台,把稿子撕粉碎丟進了紙簍。


    酒會上的小節目是“慕尚”自家藝人的表演,所有曲目許愛濃都一一審核過,要過年了,喜氣洋洋沒什麽不好,哪怕是唱口水歌都不許唱那些個哀怨悲情的。


    他做事情一向細致入微,隻是沒想到等angie那女人領著她的小相好唱了一個《大拜年》之後,突然就說:“其實大家都不知道吧,我們‘慕尚’的許副總不但人帥,歌也唱得相當好哦,大家歡迎他來一個吧。”


    許愛濃差點把手裏的酒灑了,無奈看著台上的人笑,眼神卻在警告。


    angie當沒看到,還在使勁慫恿:“許總來一個吧。”


    客人們都起哄了,紛紛鼓掌歡迎。


    許愛濃隻好把酒杯交給了蘇珊,從無辜傻笑的angie手裏接過了麥。


    樂隊鍵盤手問您唱什麽?


    許愛濃稍一思索,說:“就唱那個‘香水有毒’吧。”


    整個樂隊的人都驚詫看他,但還是照著他的意思和音開始伴奏。


    楊敬賢聽他唱第一句就樂了,視線遠遠穿過人群看他,直到他唱到“擦掉一切陪你睡”時,他甚至舉高了手裏的酒杯像他示意。


    許愛濃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每一句都是笑著唱出來的,越發弄得唱這歌像是惡搞。


    等他唱完了,楊敬賢第一個鼓掌。


    兩個人那點貓膩,好像恨不能讓全世界知道。人群中有人羨慕說,多好,各玩各的,神仙眷侶似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相敬如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鄭二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鄭二並收藏相敬如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