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安感覺右側臉頰有點冰涼,把他從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拉出來。


    眼睫毛顫了顫,下一刻整個人猛地坐起。在他身上快要搭出個窩的鬆鼠嚇了一跳,一溜煙躥到樹上去。


    林小安爬起來,臉色陰沉的環視四周。


    奇珍異草遍布,他卻不敢輕易觸碰。


    越是珍貴的東西,越危險。他不確定這些奇珍異草旁邊有沒有藏著蛇蟲鼠蟻,會不會咬了他一口,就讓他送命。


    他提氣,卻發現丹田空空如也。


    這才想起來,掉下深崖的時候,武功被廢了。


    點青行!!


    如果讓他出去,第一個要殺的人是林少安,其次就是點青行。


    林小安抿唇,抬頭看天色。


    天色將暗,再不找個安全點的地方躲起來,不知道會有什麽猛獸出現。隻是沒有武功傍身,體力變差,行走間腳步都有些綿軟無力。


    他沒有在深崖底下生活過的經驗,不過想來跟在山野林間差不到哪裏去。


    隻是沒想到,這一走,直到夜幕降臨,月光灑下林間,仍舊找不到可棲身之處。


    洞穴倒是找到兩三個,想也知道那是猛獸的巢穴。林小安躲都來不及,哪還會再靠近?


    耳邊聽到猛獸若遠若近的嚎叫聲,還有不知名的生物在草叢間穿梭的可怖聲音。令林小安額頭滲出汗珠,眼底陰霾更重。


    心裏焦急,危險的感覺盤旋在心口。


    林小安加快的腳步,撥開麵前垂下來的藤蔓,看到前麵那棟雖有些老舊但此刻無疑堪比天宮的木屋。他向前走了兩三步,忽然頓住。


    有木屋,就有人住。


    深崖底下會住著什麽人?


    絕不會是好人,更不是普通人。


    林小安抿唇,喉結微動,額頭汗滴落下。咬咬牙上前,不進去是死,進去也許還能活命。當然要搏一搏!


    幸運的是,木屋裏沒人。


    食物和幹淨的水充足,角落很幹淨,顯然有人住。


    林小安拿走了一點食物和幹淨的水,看了眼幹淨完整的衣服和被窩,不舍的將目光挪迴來,快速離開。遠離木屋,找了棵樹,在上麵湊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在深崖到處找出去的路,沒找到。第三天餓得受不了,偷偷溜進木屋,還是沒到主人。這迴他倒是膽大,還偷了套衣服,不過留下隨身玉佩當是買了。


    雖說成王敗寇,可也有當君子的堅持。


    林小安驕傲得不願當個偷人東西的宵小,哪怕無人知道。


    四五天沒洗澡,渾身都是血腥味和汗臭味,甚至還有泥土腥味,聞一下都想吐。


    林小安到河邊洗澡,脫掉衣服浸泡在冰涼的水中,舒服的歎氣。


    他的背部有一大塊紅痕青紫,那是睡在樹上的時候被硌出來的。


    紅痕是新硌出來的,青紫是前天硌出來的紅痕褪下去後產生的。足見,他的皮膚多嬌嫩。


    一個大男人,不過是在樹上睡了兩天,就嬌貴得受不住。


    藏在暗處的蕭晉陽搖頭,眼睛卻一眨不眨,如同盯準了獵物的獸瞳,死死盯著林小安那身浸泡在清澈溪水中的白皙身體。


    火熱的欲|望被勾起來,洶湧波濤,如置身烈火。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卻因為看到一個男人赤|裸的身體而幾乎無法自控。


    然而蕭晉陽到底是在深崖底下,和猛獸共存了二十幾年。對於看中的獵物而能夠幾近於殘酷的自控,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他隻是靜靜的看著,動也不動。


    完美的藏匿了自己的氣息。


    林小安洗完後,穿上‘強買’來的衣服。


    袖扣和褲腿都需要挽上三圈,這說明衣服的主人至少比他高一個頭。


    這讓他感到不悅。


    穿好衣服後,他就揚長而去。


    留下一堆又破又髒的衣服,他是打算不要了。


    還當自己是以前的少爺,絕不會想到要是衣服扔了,在這深崖底下可就再沒替換的衣服了。


    他也沒有錢能買了。


    林小安一走,蕭晉陽從暗處走出來,原地還有一條手臂粗的環狀毒蛇,被削成了幾段。


    如果沒有他在,林小安早就被深崖底下的蛇蟲猛獸啃噬而死。


    從林小安第一次進他的木屋,拿走屋裏的食物和水,他就發現了。甚至可以說,他看到門就知道有人闖進來。於是他當晚就去找到這個人,本來想殺了。


    但在看到林小安因為炎熱而不自覺扯開衣襟,那片赤|裸白嫩的胸膛時,蕭晉陽就有了欲|望。


    後來的幾天裏,他一直跟在後麵,看他無數次走過同一個地方卻不自知。替他殺了不少猛獸毒蟲,對方仍舊一無所知。


    在他眼裏,林小安太弱了。


    隻要他一天不盯著,林小安絕對會死。


    蕭晉陽撿起林小安扔掉的衣服,帶了迴去,清洗幹淨藏了起來。然後摩挲著林小安留下的那塊玉佩,眸色黝黑深邃。


    他想,該收網了。


    林小安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出入小屋,到最後居然在那裏睡了一晚。


    吃的、穿的、喝的,甚至是住的,都沾染上蕭晉陽的氣味。然而他還毫無所覺,繼續大搖大擺的出入木屋,就差據為己有了。


    洞房的時間,是在林小安搬進木屋,住了三個晚上後的第二天。


    他在河邊洗澡,蕭晉陽突然出現在河岸邊。


    林小安猛然迴頭,看到陌生高大的男人站在岸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雖然分辨不出對方是否具有敵意,但他就是莫名覺得危險。


    極度的危險。


    這種危險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哪怕是麵對他那個武林第一的父親,都沒有過的危險。


    林小安衣服就放在蕭晉陽腳邊,他瞄了眼那衣服,而後警惕的瞪著蕭晉陽。慢慢後退,所幸他會泅水。


    他已經猜到,這人應該就是木屋主人。


    蕭晉陽神色淡漠的盯著,好似無論林小安怎麽掙紮,都逃不了。


    林小安咬咬牙,決定棄了衣服。也沒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心裏的危機感越來越重。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逃!


    可惜,被盯上的獵物,暗中放養了那麽久,怎麽可能逃得掉?


    他仰躺在一塊大石上,盯著頭頂上的月。月光灑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麵,幽美清靜。他想若還在以前,此時應該是拿了盅酒,對月舞劍,快哉樂哉。


    絕不是現在這樣,被壓製著躺在水邊的大石上,上半身動彈不得,雙腿被qiáng行打開,被入侵到私密的、未曾到達的地方。


    “嗚!”


    林小安挺了挺白皙的胸膛,淩亂的頭發濕漉漉的,散落在大石上,還有那麽幾縷貼在臉頰上。重要的部位被抓住,既痛又有無法克製的快感直達腦海。


    “啊哈、別——唔!”


    林小安無力的喘息,眼角泛出淚花:“不要,求你哈、唔……我錯了,你別罰我。別用這種方式罰我,你別——”


    他抬起手蓋住眼睛,像個小孩似的嗚咽。


    半是快感,半是不能接受的崩潰。


    蕭晉陽一一不理會,隻專注的看著他,品嚐著他的身體。慢慢挖掘、打開,帶著新奇和愛欲。他的身體已經瀕臨欲望的邊緣,居然還能克製住,冷靜的開發林小安的身體。


    拉開林小安蓋住眼睛的手,附身親吻那眼睛、眼角,最後落在唇瓣上,啃咬、吮吻。然後猛然激烈,勾住他的舌頭狠狠的吸住,水聲嘖嘖,吸得林小安舌頭發麻,幾乎要闖不過氣。


    狂風bào雨後,就是溫柔輕舔。離開的時候,林小安留下銀白色涎水,嘴巴沒合攏,露出裏麵紅豔的舌頭,像是在勾人。


    蕭晉陽卻冷漠的無視那紅豔的舌頭,順著脖頸啃咬,落下一個個吻痕。然後覆蓋上胸前兩點,不一會兒,白皙的胸膛上都布滿了可怖的吻痕。


    “啊呃!”


    林小安尖叫一聲,泄了出來。失神的喘息,還沒能從剛才的極樂中恢複過來。因此沒能及時反應過來,自己的雙腿被打開,濕透的衣服被輕輕的撥開,身後那個從未造訪過的地方被入侵了。


    蕭晉陽先是用兩根手指,在水裏試探了幾下便進去探索。逐漸深入,還不斷張開兩指,拉開、擴張。


    隨後,他又加了一隻手指。


    林小安眼睛濕潤,可憐兮兮的望著蕭晉陽:“脹。我難受,你不要弄了好不好?你別弄了好不好?”他邊說邊哽咽,傻傻的祈求獵人。


    “你呃、你換個方式罰、罰我好不好?我給你錢。”


    蕭晉陽抽出手指,把自己灼熱的欲望抵在那xué口,附身一邊把他兩腿勾住掛在腰間,一邊說道:“我不缺錢。”


    “那、那我給你……”


    什麽好呢?


    權勢?女人?還是……男人?


    “好。”


    林小安愣了下,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就被貫穿,被塞得慢慢的,又脹又痛,然後男人就開始大肆撻伐,兇狠又野蠻。


    林小安直接就哭了出來,大哭大喊,先前裝出來的堅qiáng冷漠全被身體裏的撞擊撞散、撞飛。


    蕭晉陽不知撞到了哪個點,林小安尖叫出聲,卻讓人知道這並非是痛苦的尖叫,而是充滿快感的猝不及防的尖叫。


    之後,那個點就被不停的撞擊,撞得林小安不停抽泣,眼神渙散。整個身體都在晃dàng,下半身懸空,腿掛在蕭晉陽腰上,滑落的時候被抓住,gān脆被抗在了蕭晉陽的肩膀上。


    這姿勢讓重心全都落在了蕭晉陽身上,也讓身體內部被打得更開。


    林小安哭得慘兮兮的,被欺負慘了。


    水波晃dàng不休,仿佛滿山穀都是水聲、哭泣求饒聲,還有喘息聲在不停迴響。


    林小安,怕是還要哭上一宿。


    作者有話要說:


    就這樣了,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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