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睜開眼睛時,易南川仍大剌剌地躺在他身旁唿唿大睡,長手長腳不安分地擺成大字,其中一條腿還架在越城的小腹下方,壓住因晨勃而微微硬起的陰莖。


    索性他已經見怪不怪了,撈住易南川的大腿往下挪了挪。


    “……唔。”大概是昨晚沒有過度縱欲的關係,被輕輕碰到後的易南川很快就醒了,睜著眼睛一臉呆滯地望向天花板,等迴過神後才慢吞吞地扭頭看向越城。


    “幾點了?”


    “八點半。”


    易南川的嗓音帶著懶洋洋的沙啞,“你不上班?”


    “我給自己批假了。”


    “……太隨意了。”


    越城低笑,伸手揉了揉易南川的頭髮,又檢查一下額頭裹著紗布的傷口,確保沒有在睡覺時不小心蹭到,“養傷期間,能陪我一起休假嗎?”


    “嗯。”


    “這幾天老老實實陪著我,等拆線了,我才會放你出去。”


    易南川抬眼看向越城,似乎在判斷他這句話的意思,半天,答道,“……好。”


    越城湊近看他的眼睛,“已經不充血了。”


    “唔。”


    “南川,你是不是有點上火。”


    “嗯?”


    “今天的眼屎很大一坨。”


    易南川冷著臉,推開對方湊得太近的腦袋,淡淡道:“滾。”


    背過身,忍不住揉了下眼睛,一看手背,操,真的好大一坨……又揉了揉,嗯,幹淨了。


    越城默不作聲地看易南川野貓洗臉似的蹭啊蹭,眼底溢出笑意,忍不住長手一撈把人攬進懷裏,對著那顆灰色的腦袋揉啊揉啊揉。


    懷裏的人眯著眼睛,滿臉暴躁。


    越城在易南川徹底炸毛前,意猶未盡地鬆了手,親一下耳朵,“你可以繼續賴床,我去弄早餐。”


    小腿在柔軟的床單上蹬了蹬,提出要求,“我想吃生煎包,還有豆漿。”


    “好。”


    忍不住看過去,半信半疑,“你會做?”


    越城笑著說,“我去買。”


    鑽迴被子窩好,懶洋洋地打個哈欠,“早去早迴。”


    特別無情無義。


    越城迴來時,不光買了早餐,還帶迴了昨天放在車裏的小仙人球。


    易南川已經醒了,穿著寬鬆大褲衩和老漢白背心,撒著拖鞋蹲在小花園角落檢查他鬆好的土,順便拔掉幾根野草。


    越城走到他身邊,把仙人球放到他腳邊,“要不要種進去?”


    舉起那盆灰白色毛絨絨長相別致的仙人球,仔細看了看,猶豫著搖頭,“弄死了怎麽辦?”


    “重新給你買一盆。”


    易南川撇撇嘴,把仙人球帶進屋裏,挑了個陽光照射充足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放好,伸手摸了摸……嘖,紮手。


    “待會吃完早餐,去收拾幾件衣服,我們出去玩兩天。”


    歪頭,“去哪玩?”


    越城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易南川確實被吊起了胃口。


    越城從車庫裏開出一輛大g越野,大概是出於男性對這類剛毅車型的天生熱愛,手指蹭了蹭引擎蓋,易南川難得的眼紅了。


    越城笑笑,對他說,“你來開?”


    易南川搖了搖頭,坐進副駕駛自覺地係上安全帶,寬大的空間令人神清氣爽,他有點興奮,“我們去哪?自駕遊嗎?要帶野營工具嗎?”


    “很好的提議。”越城發動引擎,他原本打算帶易南川去他常去的度假山莊懶懶散散地住幾天,但易南川的想法也很不錯。他將車子緩緩駛向擁擠的城區,先是去陸遠函那揪住人,讓他檢查一下易南川額頭上傷口的癒合情況,重新換藥。又載著易南川悠悠駛入高速公路,問他,“南川,你想去哪?”


    “都可以。”易南川打開車窗,讓風唿啦啦地灌進車裏,眯著眼睛昂著下巴吹風……就像一隻被主人牽出來遛彎興奮又激動的大狗。


    “我往前開,你看見想去看看的地方,就告訴我。”


    “好。”


    逐漸遠離市區,高速公路上空空蕩蕩,偶爾有車子從後麵超車駛過。越城開車很穩,不急不緩,每到一個匝道前就放緩速度,等著易南川發號施令,是否要岔進去。


    易南川支著下巴盯著公路,偶爾有旅遊景點的看板,他會撩起眼皮看一眼,感興趣的話他會掏出手機搜一搜。


    都可以,跟越城出來兜風,他去哪裏都挺開心。


    但一邊這麽想著,一邊挑剔地看著景點介紹,這裏太商業化,那裏人太多。


    易南川很少出去玩,最遠的一次,是跟著宋庭非去的一個海濱城市,在沙灘上溜了一大圈,結果就曬傷脫皮了。


    他們每隔一個小時就會在休息站整頓,上廁所放放水,或者窩在車裏接吻。


    接近中午時,易南川站在休息站的便利店裏,眼巴巴地瞅著一桶泡椒味的速食麵,瞄一眼越城,越城沉著臉表示拒絕。


    易南川手一伸勾住越城的脖子,跟他哥倆好似的晃了晃,“越先生?”


    越先生抿著嘴角,沉默半天,終於矜持又微弱地點了下高貴的頭顱。


    易南川拿了兩桶速食麵,又順手取了兩根火腿腸。


    越城用眼神製止,無效,歎氣著跟在易南川背後,幫他結帳。


    易南川用捧燕窩般的小心姿態端著泡好的兩桶速食麵,推一桶到越城麵前,即便隔著紙蓋,速食麵特有的濃鬱香氣還是縈繞在兩人之間。


    越城很少吃速食麵,幾乎都快忘記這玩意的味道了。


    打開叉子嚐了一口,嘶!


    “……不是吧越城,泡椒速食麵都能辣到你?”


    從某種程度上舌頭脆弱,確實不能吃辣的越城:“……”


    易南川彎起眼睛,“你不能吃我幫你吃好了。”


    越城終究是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怕辣。”


    一臉正經:“這個真沒有,我隻是沒想到你那麽弱。”


    突然被指責‘那麽弱’的越城抿了抿唇角,將第二桶速食麵推到一邊,說,“隻準吃一桶。”


    易南川:“………………越先生?”


    “沒用。”


    垂下腦袋,塞了一大口充滿香精芬芳的食物,“出來玩,都不負責喂飽我的嗎?”


    越城眸色一深,壓低嗓音道,“南川,你覺得以我性格,把你拖到公共廁所裏麵操你的可能性有多大?”


    “特別大。”嚼著火腿腸吞下,伸手指指額頭上的紗布,“但是不是今天。”


    越城挑眉。


    然後還來不及吞下最後一口速食麵的易南川就被拖進了公共廁所。


    “臥槽!你來真的啊!”


    這是個小型休息站,停靠的人不多,廁所雖然破舊,但打掃得倒是算幹淨。


    易南川被揪進了廁所的小隔間,狹小的空間同時容納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逼仄又壓抑。


    越城冷著臉解開皮帶,前一秒還嬉皮笑臉的易南川表情不由僵了僵,猶疑道,“越城?”


    越城拉下褲子拉鍊,掏出雞巴,對準馬桶,尿尿。


    易南川:“操……你他媽把我揪來這裏,就是為了讓我看你放水?”


    “不然呢?”低笑,“你還想我對你做什麽?”


    易南川耳朵發燙,“我什麽都沒想。”


    越城解決完畢,看向他,“你尿嗎?”


    “……尿,你先出去。”


    “怎麽,還不讓看?”


    “越城……”


    “嗯?”


    “你耍起流氓來真可怕。”


    越城很不要臉地把這當作是誇讚。


    易南川紅著臉,咬著牙齒掏出雞巴,結果在越城的注視下,半天尿不出來。


    “要我幫你把著嗎?”


    “你……唔……”


    尿意終究是忍不住,淡色的液體從尿道口排湧出,易南川羞恥得手指都在顫抖,握著雞巴一路尿成了s型。


    越城站他身邊沒心沒肺地笑,伸手幫他握住扶穩,等人尿完後還體貼的抖了抖。


    易南川倉皇地把雞巴塞迴褲襠,沖了水後落荒而逃,站在洗手池邊沖手,要不是現在臉上不能碰水,他估計已經就地用冷水糊臉降溫了。


    越城站在他身邊,一本正經地洗手,仿佛剛才在廁所裏耍流氓的另有他人。


    一路走走停停,接近下午四點,易南川昂了昂腦袋,大手一甩,使喚著越城開進匝道。


    高速公路前的旅遊宣傳牌上標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景點,位於一個小鎮內。


    易南川記下景點名字,調出導航,有點心虛道,“我胡亂選的,不好玩別失望啊。”


    “不失望,不好玩我們就躺在酒店裏看電視,睡覺。”


    抓抓頭髮,點頭,“可以吃燒烤嗎?”


    低笑,“看你的表現。”


    鎮子不大,穿過居住核心地段後,逐漸進入蜿蜒的盤山路。大概是景區過於冷門,或者錯開的週末的關係,幾乎沒有在路上見到別的車輛。


    越城打開車窗,空氣中充滿令人心曠神怡的草木清新氣味。


    易南川支著手肘撐著胳膊,“我們會不會承包了整個景區?”


    “那你刻意在景區裏為所欲為。”


    揚眉,“越先生,開車呢,你正經一點。”


    景區位於遠離小鎮的山林深處,是一處剛剛開發完畢,沒有來得及正式推廣,在試運行中的國家級森林公園。


    工作人員見到有人駕車而來,還挺熱情,問他們怎麽找過來的。


    易南川說看見了高速公路上的看板。


    工作人員挺稀罕,說沒想到那玩意剛昨天剛掛上去,沒想到這就來人了。


    森林公園裏目前隻有一家營業中的度假酒店,由於是景區投資人修建的,開了個後門把酒店開在了景區內部,挑選了個依山伴水的好地段修建了幾座度假別墅。


    易南川站在大廳裏,盯著掛在牆上的價格牌,麵露瑟然。


    媽的搶錢,他一個月的工資都住不起一晚上。


    瞥見越城一臉淡然地刷卡付定金,易南川再次對有錢人產生了不可描述的嫉妒心理。


    全然忘記了身邊的這個有錢人,為了陪他出來散心,心甘情願地當了一整天的司機。


    不,應該說,從越城見到易南川後,司機的身份就萬分堅定不曾不可撼動了。


    “今晚先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再出去看看。”越城替他刷卡,推開門。


    易南川托著行李箱跟在他身後,“嗯。”


    別墅修在一半修建在山體上,一半架構在溪流湧動的河床上,寬大的落地窗入眼皆是森森綠樹,層層疊疊鬱鬱蔥蔥,四周靜謐而安寧,隻有蟲鳴和鳥啼。


    客廳和臥室外的木質陽臺下是潺潺流水,坐在邊緣就可以把腳泡進冰涼的山泉裏。


    越城揉揉易南川的腦袋,“你選了個很漂亮的地方。”


    易南川點點頭。


    他懶洋洋地倒在鬆軟的大床上,眯著眼睛看越城,指著額頭,“這個,真的拆線之前都不能做愛嗎?”


    越城失笑,俯身而上,親了一下他的耳朵,“不可以。”


    “把空調溫度調低一點也不行嗎?”


    “怎麽突然那麽饑渴?”


    易南川咧嘴笑,十分欠抽,“因為知道你不會真的和我做,所以口嗨逗逗你。”


    越城:“……”


    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越城垂著黑漆漆地眸子注視他,淡淡開口,“易先生,即便沒有辦法和你做,我也有無數種辦法讓你後悔這出這樣的舉動。”


    易南川挑釁地迴視,一副老子根本不虛你的模樣。


    越城笑著,湊過去咬住他的嘴唇,親了一口。易南川主動展開嘴巴,伸出粉色的舌頭,越城毫不客氣地含住柔軟的舌尖吮吸舔舐,唇舌糾纏間發出濕噠噠的水聲。


    易南川含含糊糊地,還在逗弄越城,“怎麽辦,越先生,我好想做。”


    越城吻著他的嘴角,下巴,脖子,最後貼在柔軟的耳朵旁,低沉磁性的低喃酥麻低鑽入耳道,“好,滿足你。”


    下一秒,易南川就被從柔軟的床鋪上拽了起來,被越城樓進懷裏抱住,坐在他的大腿上。


    屁股下麵就是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在臀縫尖。


    易南川肉皮發麻,慫了,低聲道,“敬遵醫囑……”


    後背感受著男人胸腔的震顫,易南川忍不住紅了耳根,越城自然看在眼裏。他很喜歡挑逗易南川的耳朵,滾燙而柔軟,把耳朵整個含進口腔時,他的唿吸會淩亂,如果伸舌頭舔耳廓,他會低低的喘息,然後陰莖抬頭,乳尖挺起,當濕潤的舌尖探入敏感的耳道後,低低的呻吟就會不受控製地溢出。


    就像現在這樣。


    易南川手指扣住越城的手臂,在耳朵被不斷的舔舐下,陰莖充血硬起,支起一個色情的小帳篷。


    “越城……呃啊……”


    舌尖模仿性交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反復刺入耳道,易南川昂著頭喘息不止,琥珀色的眸子溢出沉溺於情欲的失神。


    “喜歡嗎?”


    “……喜歡啊……嗯……夠了……”


    輕笑著,咬他的耳垂,“這麽舔下去,你會不會射出來?”


    “唔……”


    光是設想這種可能性,易南川的陰莖就迫不及待地彈動起來。


    一把將內褲剝掉,亢奮的筆挺的小東西立刻晃著腦袋直直站起。越城輕佻地彈一下粉色的龜頭,一陣壓抑的低喚,猩紅的馬眼汩汩湧出一顆透明的小水珠。


    指腹抹掉,順著柱身輕輕拂過。


    易南川嘴唇半張,直率坦然地用呻吟告訴背後的男人,他很爽。


    越城在他耳邊沉聲說,“既然那麽欠,那麽今天教你一個新鮮的。”


    “嗚……嗯?”沉溺在快感裏的易南川茫然地看向他,一副任人宰割毫不設防的樣子。


    越城親著耳根,握住漂亮筆挺的陰莖旋轉的擼動,易南川爽得腳趾尖都蜷縮起來,胸口劇烈起伏著,嗚嗚啊啊的聲音。


    突然,脆弱的根部一緊,被硬生生地緊束住。


    “呃啊!”


    易南川掙紮著低頭看去,越城用柔軟的醫用紗布緊緊捆住了他的陰莖根部。淡色的柱身委屈地挺動兩下,卻無濟於事。


    “你……要幹什麽,啊哈……不要……碰!”


    “為什麽不碰?”揉捏著柔軟的囊袋,“你不是很饑渴嗎?”


    “什麽叫做……啊,我……啊,饑渴……嗯哼!”易南川悶哼著,弓著背難耐的喘息,“你這分明時蓄謀已久……啊哈!太緊……了……嗚,痛!”


    “不痛,你是爽。”


    易南川昂著腦袋,手搭在越城來迴擼動的手臂上,欲拒還迎又進退兩難。


    被束縛住的陰莖因為充血變得更加敏感,卻又因為無法舒爽的湧出精液,難耐磨人地顫動著。


    拇指抹掉一股接一股亢奮流出的前列腺液,指甲刮了一下馬眼,懷裏的人立刻嘶啞著呻吟,在強烈的刺激中蜷縮起腹部。


    越城叼住他頸後的軟肉,吮吸出一個淡淡的吻痕。


    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裏取出從醫院順來的醫用棉簽,抽出一根棉棒在濕漉漉的龜頭上輕蹭,白色的棉頭很快被潤濕。


    意識到越城打算做些酥麻,易南川驚恐地開始掙紮想逃,卻被越城的手臂死死卡在懷裏逃脫無能。


    “越城……我不可以……不行的呃!”


    “南川,別怕,放鬆點。”


    搖頭,“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呃啊!”


    感覺到易南川時真的在抗拒,越城停止了嚐試,抱著人換了個方向,讓彼此麵對麵坐著。


    易南川埋頭不願和他對視,瞪著越城困在褲襠裏蓄勢待發的巨大勃起。


    “別怕。”越城親他的鼻尖,“我不會傷害你。”


    易南川瞪他,“你現在就在傷害我。”


    捏他紅紅的耳朵,“很爽的,你試試,受不了,就叫停。”


    易南川:“……”


    “嗯?”


    搖頭。


    越城用鼻樑蹭他頸部細膩的皮膚,說,“乖一點,要不待會把你綁在床上弄。”


    “……你這個,變態!”


    “誰說不是呢?”


    揉弄著因為恐懼而微微軟下的陰莖,越城惡劣地趁機將紗布綁得更緊,易南川腿根抽動,喉嚨裏溢出難耐的沙啞呻吟。


    嫺熟且富有技巧的套弄很快讓易南川的陰莖再次勃起,根部被勒得很痛,他祈求地看向越城,對方親他的額頭,說,“忍著。”


    “……唔嗯!”


    重新取出一根棉棒,抵在明顯小一圈的馬眼上。


    “進不去的……啊!痛!”


    “放鬆點,沒事的。”


    “啊啊……好……痛……嗯,”勁瘦的腰肢無助地想往後撤,“好脹,啊啊,慢一點……嗚!”


    易南川手攬著越城的脖子,顫抖著呻吟,低頭眼睜睜地看著那根小小的棉棒一點一點撐開脆弱的馬眼,緩慢又不容抗拒地插入尿道。


    “嗚……”


    比起身理的疼痛,心理的恐懼更加駭人。


    易南川可憐兮兮地盯著插在雞巴裏的棉簽,不敢動彈。


    尿道因為異物的入侵又脹又疼,隱約伴隨著微弱的像是射精感又像是尿意的詭異刺激。


    “爽哭了?”越城逗他。


    “放屁,老子是被氣的呃啊……啊!不要動,先不要動它嗚……”


    抽送著棉棒,拔出插入間,被狠狠摩擦到的尿道滾燙又刺痛,易南川手指緊緊摳進越城的肩膀,忍受著這難熬的痛苦。


    被困住的陰莖抽動著,在尿道被插入棉棒後湧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度過了幹燥疼痛的摩擦階段,被體液徹底順滑的棉棒抽插的過程逐漸順滑,發出色情的水聲。


    “呃啊……啊……哈……嗯!”


    被捆綁的陰莖因為充血,淡色的肉棒被逼成了紫紅色,龜頭被粘液打濕,小小的馬眼緊緊咬著棉棒,被插入時張合,拔出時收縮,淫蕩至極。


    越城唿吸粗重,捏著易南川的陰莖快速擼動,擠壓著尿道內的棉棒,易南川浪聲呻吟著,挺起腰,腹部肌肉繃緊,做出射精高潮的姿態,卻沒有精液湧出,隻有更多的前列腺液染濕了柱身,淫靡地流向柔暖的囊袋,匯集在會陰出,濡濕一片。


    “越城!”


    “舒服嗎?”


    “啊……我不行了……嗚,好難受……”


    把棉棒深深插入,隻剩一端白色的棉頭露在外麵,拇指和食指捏住龜頭擠壓,旋轉著摩擦冠狀溝,懷裏的人因為劇烈的全身快感痙攣,手臂緊緊攀住他的後背,咬著牙腦袋抵在他的胸


    膛上軟聲求饒。


    “越城……啊……我想射了……放過我吧……呃啊!”


    “再忍忍。”


    “嗚……我的雞巴,好痛啊!”


    “還有呢?”


    “尿道……要被你……哈,唔嗯……玩壞了!”埋頭看向一片狼藉的胯間,易南川幾乎無法判斷馬眼裏不斷吐出的液體是他的前列腺液,還是尿液。


    殘忍地玩弄之下,尿道逐漸地習慣了異物的插入,快感蓋過了痛感,在持續不斷的摩擦中堆積到臨界點,瀕臨爆發。


    “越城……啊……求你……嗯!啊!”發抖著手指搭在越城的手腕上,“鬆開,雞巴鬆開,嗯,我射不出來……”


    抬頭,親一下男人堅硬的下巴,顫抖地伸出舌頭舔弄他的唇角,喘息著撬開他的牙齒,討好地舔弄吮吸對方的舌頭。易南川眼角湧出被刺激過度而產生的生理淚水,鼻尖泛紅,帶著哭腔一邊親吻越城,一邊斷斷續續地低吟。


    尿道和陰莖的雙重快感讓易南川逐漸失去理智,即便無法順暢的射精,他仍然沉浸其中,陰莖在越城的手掌中挺送,馬眼緊緊絞住棉棒,在高潮的邊緣崩潰。


    越城猛地抽出棉棒,束縛在根部的紗布。


    易南川啜泣著彈動腰部,精液卻不是預想中的那樣猛烈的噴射而出,猩紅的馬眼張合著,先是湧出大量透明的液體,接著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稀疏的淡白色精液,本該瞬間攀登到頂峰的高潮被無限延長,強烈而持久,痛苦又歡愉地折磨著他。


    這次射精足足持續了三分鍾,易南川才被越城緩緩的套弄著,擠幹淨最後一滴精液。


    地板上濕漉漉地一灘,全是他流出來的體液。


    易南川雙眼失神,脫力地癱軟在越城懷裏,緊繃過度地肌肉輕微抽搐。


    越城把棉棒扔到一邊,摟著他親了親,“爽傻掉了?”


    撇過頭,表示現在不想理他。


    低笑著,將人抱到浴室,細緻地幫他沖洗幹淨腿間的粘膩,又避開額頭,擦了擦潮紅的臉。


    易南川手軟腳軟地扶著牆壁,瞪著越城胯間一直硬到現在的肉棒。


    “你要是敢在這裏上我,我會和你同歸於盡。”


    放狠話,奈何聲音叫啞了,沒什麽威懾力。


    越城卻很配合,擦幹淨他的身體,換了間側臥,把人塞進被窩。


    “我自己解決,你休息。”


    易南川拱進被窩更深處,趕蒼蠅似的揮揮手。


    等越城在浴室自力更生草草解決釋放,沖完澡迴來躺在床上後,原本遠遠縮在床鋪邊角的易南川默默蹭迴來,挨著越城。


    不待越城開口,易南川從床頭櫃翻出遙控器,惡狠狠摁開電視,道,“閉嘴,不想聽你說話。”


    抬手揉揉他的腦袋,沒說話。


    暴躁地換台,在切換到一檔美食節目時驟然停止。


    扭頭,特別哀怨地看向越城,“……”


    沉迷情事,徹底忘記先喂飽易先生的越城,暗暗躲開他的目光。


    非常難得的,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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