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英明……”那些被緩緩叫起來的百姓聽了緩緩的話又嘩啦啦跪下去。


    緩緩不想在吐槽了。


    英明。


    要不是這些人是她手底下的信陽軍,以為她樂意管。


    就算是敗家也不是這麽一個敗家法啊!


    別人拿東西她買單,這不是英明,是傻。


    “我知道她是誰了。”人群中突然站起來一個人,手指著緩緩,臉上的表情帶著激動。


    別人都都去一記“你傻啊”的眼神。


    她們早就知道她是誰了,是他們元國最年輕漂亮的太後娘娘。


    這才知道。


    “不,不是……我以前見過她。”那人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道:“她就是去年在賀州府一路施粥的那位夫人。”


    那人這麽一說,其他人大著膽子抬起頭直視緩緩麵容。


    也顧不得那些直視天威的不敬。


    之前不說還有人發現,現在這麽一看,其中還是有好多人認出了緩緩。


    而且其中大多是擺個小攤討生活的百姓。


    “是的,是哪位夫人沒錯,當初我親眼看到她不嫌棄那個即將要病死的孩子,給了他吃的,救活了他一命,還把吃的都分給了我們這些逃荒的難民,最後還給了我們銀子。”


    “我就是靠著那些銀子才在這帝都擺了個小攤,如今就靠這小攤養活全家。”


    “我也是,我也是那次的受恩者……”


    人群中有好幾個人認出了緩緩一行人,還說自己就是當時的受惠人。


    緩緩忍不住扶額,怎麽感覺好像是安排好的,就是為了得一個好名聲。


    要不要這麽招搖。


    她從來沒有這麽想過。


    當時就想著這些人將來都是她的子民,不忍心讓他們活活餓死,才動了惻隱之心。


    “娘娘千歲千千歲,皇上萬歲萬萬歲,王爺千歲千千歲……”


    人群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嘴裏高唿千歲萬歲。


    “還不快撤。”緩緩迴頭,剛好看見現在身後正笑得一臉偏愛的風信,瞪了他一眼。


    “你還笑得出來,這很尷尬的不知道嗎?”


    怎麽感覺她是一個虛榮的人,若是落在別人眼裏,那就是虛張聲勢了。


    風信挑挑眉,道:“你施恩現在得到迴報了,應該高興才是。”


    話雖然這麽說,風信還是動了起來。


    在護衛的幫助下,馬車走出了這條街,身後都還是那震耳欲聾的聲音。


    緩緩隻覺得耳朵都在嗡嗡亂叫,除了那些千歲萬歲的,其他什麽也聽不見。


    汐兒不動是什麽意思,隻是覺得人多好玩,也跟著大叫起來。


    澈兒輕輕戳了一下他的小腦袋,道:“你懂什麽,那是娘親幫了他們,他們感謝娘親呢!”


    汐兒冷不防的被戳了額頭,迴頭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你才什麽都不懂,就知道戳人家腦袋。


    戳傻了你負責啊!


    直到馬車消失在街角,旁邊酒樓二樓的一個雅間,一隻手將那扇微微半開的窗戶徹底推開,看了一眼下麵還沒有恢複的場麵,道:


    “這還真是民心所向啊!”


    陳燁沒好氣的白了東平王一眼,道:“所以說你死定了。”


    若是當初緩緩真的那麽死了,還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不能活命。


    雖然他不是元國的人,可是他也懂得何為民心。


    東平王也不在乎陳燁不敬的語氣,放下手中的酒杯,道:“找個時間,咋們先會會她。”


    本來一時興起要來這裏吃飯,沒想到竟然看了這麽一出精彩的戲。


    若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事情發生隻是一個巧合,還真以為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好啊!”這次陳燁沒有很東平王抬杠。


    他正好也有此想法。


    他想問問她,她如今和墨昱珩如何了?


    到了下一條街,緩緩掀開窗簾,伸出腦袋往後看了一眼,確認看不到之後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看著緩緩拍著胸口的樣子,風信被逗樂了,道:“人家得到別人的認同都是漫漫的高興,希望越讚美越好,你倒是像多什麽似的。”


    緩緩看著風信,朝他吐了吐舌頭,道:“因為我心虛啊!”


    “那些銀子都是你的,我受之有愧啊!”


    她很大方,可是那能讓她大方的銀子不是她的,所以如流水一般的用她不心疼。


    但是受這樣的讚美,實在是受之有愧。


    “你倒是分的清,我的銀子不就是給你花的嗎?”風信滿不在乎的說道。


    反正那些銀子留著也沒用,反正都是要花出去的,不如就花在能讓它體現價值的地方。


    “以前就算了,以後你就不要這麽說了,若是娶了王妃,王妃怎麽看你我。”


    何況她現在有自己的經濟來源。


    雖然也是風信投資的,可所屬權是她的。


    畢竟他們關係再怎麽要好,也不是像她和墨昱珩那般關係。


    銀子還是花自己的最讓人安心。


    “你倒是想得寬。”風信語氣沒有什麽變化,可是眼眸中的神色卻暗了暗。


    重新抬頭,恢複了以往的英明,“接下來要去那?”


    “去城門,我看看他們怎麽好意思來接人。”當初她發下信陽軍軍規的時候,他們都知道。


    作為一個將領,不能因為忙了就對屬下放鬆不管。


    若是在在戰場上,那很有可能是導致兵敗的大忌。


    “改道去城門。”風信命令一下,車把式靈活的揚起手中的鞭子,馬兒挺歡的轉了一個彎。


    在路上停了一會給澈兒和汐兒買了一些好吃的。


    待來到城門口時,那個了將士已經被掛到了城門之上,下麵則圍了很多看戲的百姓,對著上麵的人指指點點。


    緩緩直接找了一個最好的位置,即能將哪邊的事盡收眼底,又能讓澈兒和汐兒玩耍。


    “鹹魚幹。”澈兒看到城門上掛著的人,指著高興的喊到。


    不是他覺得像,而是看到的第一反應,就覺得像是鹹魚幹。


    那些漁民曬魚幹就是這樣曬的。


    “那明明是鹹魚人,那是鹹魚幹。”風信看著澈兒,嗔著他道。


    “真的是這樣的嗎?”澈兒被風信說服,睜著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真的有人把人曬成魚幹?


    澈兒的樣子把所有人都得樂嗬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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