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奮戰了一晚,不知道我認定的女孩子,現在怎麽樣呢?昨天臨睡前,她在下線時,第二天一大早過來特囂張地跟我說了一句“一晚過去了,你才升到這麽點兒呀。”


    我……什麽女生嘛?說到底我也為她打了一晚遊戲,她也應該說句好聽點的話來安慰下,讓我感動下的吧。這個丫頭,鋼鐵一般的性子,她不知道她這樣會嫁不出去的。


    再說,她說這話,一大早跑出來氣我,有意思嗎?有意思嗎?我還真想直接把她給消滅掉了,轉念一想,舍不得呀,掛了,去哪找那麽有趣的靈魂陪我玩呀,唉,算了,誰叫咱是紳士,對,紳士,沒有必要為這個小女孩而生氣,可是,我真的、真的是很生氣呀,我有一種挫敗感,在遊戲麵前,被一個女孩子給嘲笑,想想哪個男會高興得起來呀。


    生活呀,給你關上一扇窗,肯定還會給你開一扇門的,我就算再挫敗,他也會陪著我的,跟我一起瘋的,人生得一知已,足矣,嗬嗬……sky,親愛的,我來了。


    我同sky是國中同學,從國中到高中,高中到大學,簡單說在初中的時候,遇見他的第一天起,我就決定賴上他了,so,高中誌願表,大學誌願表,我隻是把他的誌願表直接複製,你問我為什麽?嗯,如果那家夥是個女的,我是想直接娶迴家的,天公不如我願,我們都是鋼鐵般的直男,就這樣,我們是難兄難弟了,一起落榜,一起複讀,一起受那些學弟學妹的不可置信的表情洗禮,本來我們是考上了,可是sky說,那學校讓我有點失望,要不我們再迴頭讀一遍,好,於是,我們一起受那些學弟學妹的不可置信的表情洗禮,這不能怪我們的,誰叫上帝對我們太好,我們天生外表有點出眾,我們的性格天生一冷一熱,我們像連體嬰兒一樣,有我的地方便有他的陪伴,so,你問我離他過不過得了,這我還是能肯定迴答不了,不過呢,我已經把我們兩個房子都買好,他在我家隔壁,說好了,要做來生的親家的,男人的友誼,就是鋼。


    我是天生的浪子,而他是天生的癡情種。愛我的人必然對他恨之骨,愛他的人必然對我敬而遠之,這就是我們,一個情場殺手,一個情場高手。一個烈如火山,一個溫潤如玉。


    當然,這都是我們的表麵,實際上,我們才是彼此最懂彼此的人,女孩子隻是我與他的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他,網上的曖昧情人,已經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嘛,倒也不太意,隻要是美女,我都喜歡,我跟他唯一的不同在於,他對女孩子,無論床上,床下,不是喜歡的一樣的無情,我呢,如果不是看上,絕不會帶到床上,說到底一點,我也隻是外表說說而已,真是浪子,是他,不是我,偏偏最無情的人又是最多情的人。


    下雨了,不知那個該死的臭丫頭現在是否在那個遊戲中飾演屬於她的角色呢?浩還是沒有來到,我走進了一間咖啡館,一個不錯的女孩子,用甜而不膩的聲音問我:“先生,請問你要茶定係咖啡啊?”她俯下身四十五度的傾斜角,身上那種濃鬱的香水,我不禁皺了皺眉,我看了看她,說:“麻煩,給我一杯茶,普洱茶。”“先生,你稍等。”


    “你等下。”我叫住了她。


    “不知,先生,我有什麽可以幫到你?”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身上的所使用的香水並不適合你,下次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已經換過香水了.我在唇角露出一絲壞笑,服務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看得出她在努力壓抑著她的怒氣,我心中不禁有一絲難過,為什麽人們總是喜歡去接受穿著華麗的謊言,卻不願意去看一眼*裸的真實呢?


    雨還是在下,而sky還沒來,我知道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我品了一口茶,茶的甘甜,讓我的心在刹那有種錯覺,我在夜深的冷風中,一個人在獨飲那杯烈的酒,對影卻成了三人。


    落地窗前,沒有了陽光,隻有雨劃過玻璃,那一道道的雨痕就好像我心中的傷痕,無法修複,也無法抹去。


    我對著雨舉杯,對著玻璃上的倒影,說了一句:兄弟,咱們幹了吧。現在隻有你陪我了。


    正說完,sky沉穩的身影出現在玻璃的外麵,這個家夥幾天不見又變帥了不少,我的唇角流出了一絲笑容,敲了敲窗,他無奈地看了看我,扁扁嘴,看吧,這就是兄弟。


    我說過,無論什麽時候,他一定會出現的,我的眼眶有點潮濕,他眼底那一抹驚訝,我知道,現在的我一定很落魄吧,無論什麽時候,我都很在意我的美男子形象,現在,我想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定很遜,誰叫我打遊戲打了一晚,不梳不洗,多帥的形象也會變得不堪入目。


    “浩,你怎麽這個死樣子?不像你喔!小心你那群女朋友看見你這個樣子,把你給甩了。”我打趣著他。


    他隻是苦笑一聲並沒有接我的話,他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跟我說:“sky,你說,女人到底怎麽的一迴事呀!以前,我要的女生都是手到擒來,這一次,我算是遇到高手了,這一輩子我打遊戲輸過給誰?偏偏一個小丫頭片子把我吃得死死的,居然還在短短的兩個多小時裏,輕而易舉地超越了我!哈哈,真是‘杯具’呀!!”


    我唇角滑過一絲無奈的笑,這個浩,什麽事都是那麽要強,他是如此討厭輸,這一次還玩大了,輸給了一個女生,聽他的口氣,這個女孩子,應該比他小,看來這個女孩子讓他丟盡臉了,怪不得這個家夥,這個死樣子,果然,壞事不能做多了,壞事做多會有惡人給你磨迴去的。


    可憐這家夥在這個破店自怨自艾,獨飲這一杯苦茶的。說不定人家那女孩在哪快活呢。


    我笑笑,叫了一杯咖啡,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浩,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呀!這一次,總有人來把你收服了,這說明一個道理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天都看不慣了,終於讓你在敗在女生的手裏了。”


    “哼,一個小丫頭片子,想跟我鬥,她未夠班!我一定讓她在我的魅力之下暈倒的,你試目以待。”


    我搖搖頭:“哪天你贏了告訴我一聲,我一定陪你慶祝。”


    “那好,一言為定。”


    “說到做到。”我看著他眼中閃爍的火星,我知道他贏定,不一樣的他是危險,那個和她對戰的那個女孩子,我開始暗暗的為她捏了一把汗,又一個女孩子受到這家夥的毒害了。


    “那我去你家繼續奮戰,走,咱買菜去。”


    “走!”我們肩並肩走去了菜市場……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我的心飄過一絲失落,不知道飄暮她是否在那個遙遠的三十七度的天空過著她簡單美好的生活呢?我忽然很想知道三十七度的天空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浩,我有件事想問你。”


    “嗯,你問呀!”


    “你說三十七度的天空,是怎樣的天空呀。”


    “三十七度?你沒學過地理嗎?我記得你的地理比我好很多呀!三十七度過天空是一個比較落後的城市,聽說那裏都是處於一種原生態的美喔!可能是因為那裏還沒有開發,聽說去了那個地方的人都不舍得離開呀!而且聽說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女孩子,都帶著一種不同常人的冷漠美。怎麽啦,你想學古人歸隱山林呀,不會吧,那樣沒有你的話,我會悶得發瘋的。”


    “沒有,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隻是想多多了解一下咱們的國家的山川秀麗罷了。”


    “嗯,你最近哪裏癢呀?是不是皮癢欠揍呀!對我也敢說謊。”


    他說完重重的一拳落在我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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