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爹地,嗚嗚……快醒醒啊。你滴寶貝女兒貫貫餓了呀。快起來給貫貫買好吃滴呀。嗚嗚……”我感覺自己好像剛睡著,就被一個很熟悉的小女孩嗚咽的聲音叫醒了。


    當我迷迷糊糊聽見“貫貫”兩個字時,心裏一驚,連忙睜開眼睛一看,眼前果然有個可憐巴西,滿臉眼淚鼻涕的小女嬰正趴在我身上喊我呢!


    而這個小女嬰看上去也就兩三歲左右,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寶貝女兒貫貫。


    隻見她身上穿的衣服不是現代社會的小裙子,而是古代人才穿的那種襦裙,我又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也是古代男子穿的那種長袍款式,也就是說,我此刻和女兒貫貫應該是在古代呢!


    頓時,我也是傻眼了!


    因為我記得之前和大狼在史前森林裏走了一夜的路,後來天亮了,那些食人海螞蟻大軍也陸陸續續醒來了,所以我倆隻好再次迴到了樹上,我是打算躺下稍微眯一會,順便想想白天怎麽繼續趕路的問題。


    可是我倆畢竟走了一夜,又累又困,所以我和大狼都躺在樹幹上不想動彈了,而我也是很快進入了夢鄉。


    所以此刻我不明白自己是在做夢,還是我的寶貝女兒貫貫真的就在我眼前呢!


    但我覺得肯定是在做夢,因為我記得我的寶貝女兒貫貫被困在一部漫畫書裏了,而我遲遲沒有漫畫書的下落,又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個名叫彼岸花的小世界,所以一直也是無從下手找到漫畫書,然後救出我的寶貝女兒貫貫。


    隻是讓我疑惑的是,這夢裏的感覺非常真實,不像是我以往做過的那些朦朦朧朧的夢,所以我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女兒陷入了沉思。


    在看到我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她時,貫貫哭得更傷心地說道:“爹地呀,爹地,你終於醒啦,貫貫好餓呀,貫貫已經三天木有七飯飯了,貫貫好餓嘛,嗚嗚……”


    聽女兒說她三天沒有吃飯了,我也是顧不得到底是不是夢了,連忙伸出手抱起趴在我胸口上的女兒,然後坐了起來,安慰道:“不哭啦,爹地滴寶貝女兒,爹地不是醒來了嘛,不就是餓了嘛,有啥大不了的,爹地這就給你買好吃的。你想吃啥爹地都給你買。不哭了啊,寶貝,雖然爹地知道這也許隻是個夢,但爹地隻要還沒真的醒來迴到現實生活中去,就一定陪著你,給你買最好吃的,還要陪你玩最好玩的地方。”


    我一邊哄著女兒,一邊抬起手用衣服袖子上相對幹淨一點地方輕輕擦著女兒貫貫的臉,一邊心疼地說道:“不哭了啊?來,爹地給你擦一擦臉吧?瞧你這小臉哭得,跟個小花貓似得,難看死啦。知道嗎,你可是陰間的小公主,身份高貴,怎麽能隨便哭鼻子呢?要給其它小盆友做個榜樣嘛。”


    “貫貫真的是小公舉嗎?可是,那些小盆友都笑話貫貫是克死爹娘的掃把星呢。還說貫貫身份低賤,連狗都不如。還說貫貫蠢得要死,沒有靈根,無法開靈,將來也就是個丫鬟的命。嗚嗚……”貫貫極其委屈地看著我說道,也許是真得很難過吧,眼淚又止不住流了下來。


    “是誰說的啊?不哭了啊?來,你告訴爹地是不是有別的小盆友欺負你啦?爹地會讓他們向你道歉的。我家貫貫如此乖巧,天資聰穎,還心地善良,又出身高貴,怎麽可能身份低賤?怎麽可能不聰明?怎麽可能沒有靈根,無法開靈?怎麽可能隻是個丫鬟的命呢?到底是誰敢如此貶低和羞辱我堂堂陰間駙馬爺的女兒,看來真得是不想混了!”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安慰道。


    “就是那些打你的壞人,他們還說要把媽咪挖出來呢。而且他們剛才還放狗狗來咬我,要不是那個老爺爺幫貫貫趕走那些人的話,女兒已經被狗狗吃掉了呢。嗚嗚……”女兒貫貫心有餘悸地迴憶道,說到後麵又哭了起來。


    “什麽?把你媽咪挖出來?你媽咪她怎麽啦?還放狗咬你?是一個老爺爺救了你嗎?那個老爺爺在哪裏啊……”我大驚失色地說道,又連忙追問起來。


    就在我等待懷裏的女兒迴答時,我聽見身後不遠處一個老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阿彌陀佛!是老衲恰好路過,順手救了你的女兒。看來老衲的確把你的本體召喚來了啊。原來施主居然是陰間駙馬爺,怪不得老衲總覺得這個孩子與眾不同,才出手幫她一把的。日後好好補償一下你女兒吧,她被困在這個漫畫世界裏,也是受盡了世人的白眼和唾罵,真的是受了很多苦啊。可惜老衲無力幫她離開這個被詛咒的漫畫世界,能幫她的,就是讓她不要真的成為孤兒罷了。”


    我本能地轉身一看,原來是一個鶴發童顏的老和尚,正盤腿坐在離我一丈遠的地方。


    之前我迷迷糊糊地醒來,又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女兒身上,所以壓根沒有留意到附近有什麽人,以及自己到底在哪裏。


    此刻在看清楚不遠處的老和尚,又看清楚我和貫貫所身處的環境時,我也是大吃一驚!


    當然了,讓我驚訝的倒不是有個陌生老和尚在這裏跟我說話,而是我此刻所身處的瘮人環境——墳地!


    沒錯,就是一片看上去很荒涼的墳地。


    而我正抱著女兒貫貫坐在一個被挖開了一半的土坑裏,在我的身下是一副棺材,這副棺材看上去不是新的,已經有些陳舊,想必也有兩三年了。


    那一刻,我也是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躺在一個被挖開一半的墳墓裏,那麽這個墳墓又是誰的呢?


    再就是我的女兒貫貫才兩三歲,為何會如此淒涼地趴在我的身上哭成淚人,還據說是餓了三天三夜了?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不過,當我想起這個神秘的老和尚之前曾說過,這個世界是一個漫畫世界時,我猛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我居然陰差陽錯地直接來到了女兒被困住的漫畫世界裏了!


    而且根據老和尚的意思,還是他見我女兒孤苦伶仃的樣子,好心出手幫我女兒貫貫召喚我的本體來到這個特別的世界裏的。


    這就意味著在這個漫畫世界裏,曾經有我的分身存在,而我來到這裏後,算是和分身徹底融合了。


    想到這裏,我也顧不上詢問老和尚到底是誰,連忙試著迴憶一下融合後留在我腦海裏的分身記憶,也是想搞清楚自己和女兒貫貫在這個所謂漫畫世界裏的昔日經曆,也許就能大概知道來龍去脈了。


    可是,我剛一迴憶,腦海裏就是一陣刺痛,我隻好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意圖,那個老和尚淡淡一笑說道:“嗬嗬,這位施主,你剛剛融合完分身,還需要適應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分身所有的記憶,所以不必再嚐試迴憶了。如果有什麽問題,就問老衲吧。老衲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老和尚這麽一說,我也覺得有道理,連忙抱著還在我懷裏小聲哭著的女兒貫貫,站了起來。


    由於此刻我是站在一個凹下去的土坑裏,距離地麵還有七八十公分,我懷裏又抱著女兒貫貫,根本爬不上去。


    所以我在心裏默念陽劍口訣後,利用周圍的光線在我腳下凝聚而成一把光劍,然後踩著光劍直接飛出了土坑,穩穩地落在了老和尚麵前。


    由於這個老和尚救了我女兒,又是一位看上去雲遊四方的高僧,所以我也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光劍法術,所以老和尚一眼就看到我是踩著一把光劍飛出墳墓,又很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的。


    頓時,我看到老和尚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當我收迴光劍後,恭敬地略微彎腰向老和尚行禮說道:“在下蘇飛揚,這是我的女兒蘇貫貫,多謝大師出手相救我的女兒,這份恩德,飛揚記在心裏了,他日大師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飛揚必將全力以赴。”


    “阿彌陀佛,老衲身為佛家弟子,一向信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信念,豈能任由那些歹人行兇,純屬舉手之勞罷了。蘇施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的。老衲方才見蘇施主身懷絕技,絕非常人可以比擬。日後若能多為受苦受難的百姓伸張正義,鋤強扶弱,就是對老衲最好的報答了。”老和尚雙手合十虔誠地迴答道。


    “大師教誨,飛揚記下了。敢問大師如何稱唿啊?”我也是恭敬地迴禮問道。


    “嗬嗬,蘇施主,實不相瞞,老衲隻知道自己是被困在這個漫畫世界裏的一縷分身罷了,已經完全不記得本體的身份,隻是偶爾會做夢夢到有人喊我三生大師,所以也許老衲的法號就是三生吧。”老和尚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迴答道。


    “什麽?三生大師!您怎麽也被困在這漫畫世界裏了啊?飛揚一直在尋找您的下落啊。”我異常驚喜地失聲喊道。


    “什麽?蘇施主居然認識老衲的本體嗎?”三生大師也是同樣驚喜地盯著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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