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兩架軍用直升飛機浮在我們教學樓前的空中,又有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快速來到我們班所在的樓層後,整個教學樓也是變得不再安靜。


    尤其是王勇慘死後,那一聲槍響更是引起了學院裏一片騷動,我聽見附近其它教室裏也發出陣陣驚唿。


    甚至還有開門聲,和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以及其它任課老師和學生的說話聲,顯然也是打算過來看看我們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不過很快就被那些守在走廊荷槍實彈的特種兵戰士攔住,又被勸說返迴教室裏了。


    我知道學院裏的保安也管不了這種軍事行動,就算是院長來了,也一樣無權直接幹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電話給上級部門,幫忙聯絡軍方高層詢問這次軍事行動的目的。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切學院方麵都幫不上忙,即使這些特種兵再開槍射殺學生,也沒有人能來出麵阻止,隻能是靠我們自己才行。


    “慢著!就算他們體內有極其危險的蟲子,那也不能直接將他們也滅殺吧?先隔離起來,然後驅除他們體內的蟲子不就行了嗎?是誰給你的濫殺無辜的權力啊?如果剛才那個學生是你的親弟弟,你也會這麽做嗎?”在看清現狀,明白我們班所有同學的處境後,我連忙開口,毫不客氣地盯著那個隊長質問道。


    在說完這番話後,我已經暗中凝聚出一道光膜將那個目光癡呆的女生包裹,以免她再次落得之前那個男神王勇的下場。


    而那個拿著手持探測器查探這個女生身體的特種兵戰士,已經再次將他手中的探測器調整為掃描狀態,並且將他手中的槍口也對準了探測器正在掃描的位置。


    顯然一旦探測器發現她體內的蟲子在什麽位置,就會馬上開槍。


    “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他們體內的是蟲子,而不是其它東西?這可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知道的絕密消息,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今天你得跟我們走一趟了。如果你膽敢反抗的話,恐怕那個化作黑水的學生就是你的下場。”這個隊長收起了之前不屑一顧的表情,一臉凝重地盯著我問道。


    可是,我還來不及迴答這位隊長的問題,就聽見“嘭!”地一聲槍響,再次打破了教室裏的寧靜。


    把班裏一些清醒的女生嚇得尖叫起來,紛紛用手捂著耳朵蹲了下來,一看就是嚇壞了。


    我連忙扭頭看了一眼那個正在被檢測的女生,她依然是目光癡呆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而他麵前的那個特種兵戰士則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安然無恙的女生,又看看自己手裏的槍,一副很茫然的樣子,顯然他不明白自己明明開槍了,為何眼前這個女生毫發無損。


    我心裏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心想幸虧剛才及時用隱形光膜將這個女生保護好了,否則此刻又是一條人命啊。


    “我是什麽人也許你還不具備問我的資格。我隻想告訴你的是,隻要有我在,就不會再讓你們濫殺無辜這裏的每一個同學。就好比你也看到了,你眼前的這個身體裏被掃描出蟲子的女孩,隻要你能傷到她一根汗毛,就算我輸。如何?至於你所謂的威脅,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裏,就算是龍組成員來了,我也還是要保住這個女孩。”我指著那個毫發無傷的女生自信滿滿地說道。


    之所以這麽說,那是因為我知道我的隱形光膜別說這普通衝鋒槍了,就是導彈也奈何不了我的光膜。


    “你連龍組成員都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這位隊長在聽我提到龍組成員時,這才收斂了之前輕視我的表情,一臉複雜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迴答。


    我想了想,決定也別跟他囉嗦了,還是趕緊著手研究解救楊晨他們的正事要緊。於是,我將左手握緊拳頭後,很快,在我的左手手腕上緩緩顯示出來龍組的銀色圖案。


    又將左手舉起來,把手腕上的圖案給他看了一下。


    我知道如果這位隊長見識過龍組成員的話,就應該能認出這個圖案代表的含義,而擁有這個圖案的我的身份,他自然也就明白了。


    “什麽?你竟然是已經全體失蹤的龍組成員!這怎麽可能!”這個隊長一臉詫異地盯著我的左手手腕,極其難以置信地失聲喊道。


    “全體失蹤?”這下輪到我難以置信地失聲喊道。


    雖然我能猜到這位隊長認識龍組的圖案,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龍組成員居然集體失蹤了!


    頓時,我也是猛然間反應過來,那就是怪不得那天約好了讓龍組的蜘蛛女妖接我去見龍組組長的,結果她爽約了。


    當時我就覺得這完全不像是軍人做事情的風格,現在看來,也許龍組真的是出事了。


    但問題是龍組成員個個都是遠超常人的精英戰士,怎麽可能全軍覆沒呢?


    這得遇見多麽強大的敵人才能讓龍組集體被困啊?我覺得這件事情恐怕和我穿越時空來到這個年代也有所關聯,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要為龍組做點什麽事情,絕不能任由龍組集體失蹤這樣的悲劇繼續惡化下去。


    想到這裏,我連忙追問道:“龍組的上級領導是誰?能讓我和他通個電話嗎?也許我能把龍組成員找迴來也說不定呢。”


    “你不是龍組成員嗎?怎麽可能不知道上級領導是誰呢?”這位隊長不解地問道。


    “我……哎,說來話長了,說實話我也是昨天剛得到龍組成員這個身份令牌的,是一個國防大學的年輕女兵送到國際旅遊學院門口的。她說是一個中將讓她給我的。別的就啥也沒說了。難道說那個李將軍就是龍組的上級領導?”我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地迴答道。


    在迴想起那個國防大學女兵雪盈時,又猛然間想起了那個中將,於是趕緊向這個隊長確認了一下。


    “是雪盈吧?她是我妹子,昨天聽她大概提起了,說什麽李將軍讓她把龍組成員的設備交給了一個新人。好像是一所大學來著。原來指的就是你啊。”這個隊長恍然大悟地說道。


    “這麽巧?雪盈居然是你妹妹?這世界可真是小啊。那李將軍的聯係方式你有嗎?我問問他到底是怎麽迴事。哦……算了,這龍組的事情先放一放,還是先把我們班這些同學的危機解決一下吧?”我有些意外地問道。


    當我正想追問李將軍的聯係方式時,在看到楊晨他們還目光癡呆地坐在那裏時,又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再談有關龍組的失蹤事件。


    “既然您是龍組成員,那這裏就全權交給您處理了。我和我的隊友會完全聽從您的安排的。其實原本今天來這裏的應該是龍組成員的,可惜由於他們集體失蹤了,才臨時派我帶人來執行任務的。上麵給我的死命令就是隻要檢測出彼岸花化骨蟲,就連被害人和蟲子一起滅殺。說是體內出現化骨蟲的被害人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就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根本無法讓他們複活的。所以也不算是濫殺無辜。僅僅是毀壞屍體罷了。但總比他體內的彼岸花化骨蟲活著離開他的身體,再去感染其它正常人強百倍吧?”這位隊長恭敬地對我說道。


    聽這位隊長這麽一說,我才知道軍方管這種惡心的蟲子叫做彼岸花化骨蟲,倒也算是很形象的叫法。


    而且他說的也沒錯,那個王勇雖然表麵上看上去就隻是目光癡呆而已,好像還活著,但其實他的身體裏的血肉已經被彼岸花化骨蟲腐蝕殆盡,變成了腥臭的黑色粘稠物。


    隻不過靠骨頭勉強撐著而已,當蟲子被他們的槍射殺後,骨頭也失去了彼岸花化骨蟲的控製,徹底化為了黑水。


    也就是說,其實王勇在體內出現彼岸花化骨蟲後,就已經是一具*控走路的屍體了。


    就算我剛才把蟲子取出來滅殺了,也是救不了王勇的。


    對此我也是感到很遺憾,卻也沒有辦法。


    畢竟我目前還不具備讓死人起死迴生的能力,所以同情歸同情,我也是要麵對現實的。


    至於此刻又被查出體內有蟲子的那個女生,我知道就算我用光膜保護她不被子彈射中體內蟲子而化為黑水,她也還是早就死了,所以我的保護實際上意義不大。


    不過,我還是決定一會試著隻滅殺蟲子,盡量讓她的身體保持原樣,也算是給她一個全屍,也能讓她的家人心裏能好受一點。


    否則要是她爸媽見到自己女兒居然化作一灘黑水屍骨無存,那絕對是遺憾終身的沉痛打擊。


    但很快我的心情又變得沉重起來,那就是其它體內沒有發現蟲子同學怎麽辦呢?


    就好比我的同桌楊晨,他的體內我之前掃描過,除了腳底板有個彼岸花圖案,身體裏還是完好無損的。


    我覺得我應該試著換個思維來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否則這二十幾條人命弄不好就全都保不住了。


    有了這個想法後,我也是再次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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