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莎,這幾天辛苦你了,把雲府照顧得很好,謝謝你啦。這樣吧,你去保護我娘和外婆她們吧,這裏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在來到雲府門口時,我對正背對著我,專心提防那些墓碑和牌位的葉莎感激地說道。


    “主人不必客氣,保護您和雲府安全是我應該做的。您放心處理這些墓碑就是,老夫人和大小姐的安全就包在我身上了。”葉莎在聽到我的聲音時,轉身麵對我恭敬地說道。


    說完之後,就迅速迴到我娘和外婆身邊保護她們去了。


    在看到葉莎拿著槍守在我娘身邊時,我也是放心許多,其實對我來說,那些鬼怪到未必敢傷害我最在乎的家人,而某些活人因為貪戀權勢和財富,反倒最有可能對我娘她們下黑手了。


    因為鬼怪失去了凡人肉身,反而看淡了世俗的所謂財富和權力,更注重感情了,不會為爭權奪利去濫殺無辜。


    鬼怪隻會記恨害死它們,或者它們最在乎的親人的元兇,報仇雪恨也隻是對付那些該死之人,而不會為了它人的錢財去害人,因為世俗的錢財和權力對於陰間是沒有意義的。


    就好比此刻漂浮在我眼前的這些墓碑和牌位,盡管我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我相信裏麵一定包含著不為人知的冤屈。


    我大概掃視了一圈,發現雲府門口的整條街道都被密密麻麻的墓碑和牌位占據了,這些牌位上刻著不同的人名,在人名上不斷地有血滲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仿佛有很多無形的刀子正在切割這個人名,似乎不放盡這個人身上的血,那些冤魂不會罷休一般。


    我突然間有種預感,那就是這些墓碑上所顯示的人名,並不是含冤而死之人,反而是害死了許多人的劊子手。


    我還看到街道兩邊的民宅屋頂上,或者是窗戶裏,門縫裏,都有人躲在暗中偷窺,顯然都是一些圍觀群眾了。


    隻不過擔心這些墓碑或者牌位傷害到他們,所以不敢直接出來圍觀。


    當我站在門口時,我發現時不時遠處和附近都有閃光燈閃爍,顯然是有記者也在附近躲著偷拍呢。


    對此,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記者本身就是喜歡這樣的新聞的,我想,有他們在也好,至少幫我將一些冤屈真相公諸於世,也能讓那些冤死的亡靈得到安心。


    考慮到此刻我也無法看到那些無形的鬼魂,但我知道這些墓碑和牌位不會自己來到雲府門口的,所以我必須要運用通靈術想辦法讓墓碑和牌位旁邊的冤魂現身,然後讓它們說出來此的目的,我才能決定到底該怎麽幫助它們。


    由於這些冤魂其實已經在我麵前了,所以我沒必要再實施靈鏡召喚術來召喚它們,隻需要讓它們現身即可。


    隻是目前的我靈魂力量還很弱小,不足以讓這麽多冤魂集體現身,就算現身也持續不了太長時間,而我就又要因為靈魂力量耗盡而陷入昏睡了。


    所以我打算從中選出一哥有代表性的,或者是有共同之處冤魂現身,隻要搞清楚這一個案例,那麽其它的即使不現身,我也能讓大家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了。


    於是,我閉上眼睛,開啟靈魂千裏眼能力,頓時方圓一百多米範圍內的墓碑和牌位都盡收眼底了。


    利用靈魂千裏眼的驚人能力,我開始仔細查看眼前漂浮著的那些墓碑和牌位,看看從人名上是否能找到一些思路。


    看了一會,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根據這些墓碑和牌位的大小,人名數量以及滴血的程度,我猜測應該是越大的墓碑和牌位,背後的冤魂就越多才是。


    甚至有的墓碑和牌位上寫著多個人名,如果之前我預感墓碑和牌位上的人名才是真正害人的劊子手的話,那就意味著這樣的墓碑和牌位,是為那些合夥害人的惡人準備的。


    隻是我不知道這墓碑和牌位上的惡人到底是已經死了,還是仍然活著呢?


    如果這些惡人已經死了,那麽冤魂將墓碑和牌位送到我這裏又是為了什麽呢?難道說讓我出麵,懲罰這些惡人下地獄,永世不得輪迴嗎?


    但如果這些惡人仍然活著的話,倒是容易理解一點,那就是讓我替被這些惡人害死的人申冤,將他們的冤屈公布於眾,讓世人看到這些惡人醜陋的一麵,然後集體聲討他們,讓他們得到應有的下場。


    對我來說,自然是希望是後者,也就是這些惡人還活著,因為此刻的我,才剛剛接任陰間駙馬爺,暫時還不具備讓死去的惡人鬼魂下地獄的能力。


    但對於活著的惡人,揭露他們的罪行,然後替天行道,我還是能做到的。


    在想明白這些後,我開始有意留意那些大的墓碑上的人名,看看到底選誰第一個開刀。


    隻有先成功處理一個,才能讓冤魂們信任我,也能讓圍觀的人知道這些墓碑來到雲府的真正目的,免得到時候又流言四起,說什麽雲府罪孽深重,才招來這麽多冤魂的話,那就害了雲府了。


    起初看著這五花八門的人名,我也是有些茫然,不知道到底選誰合適,可是當我看到離我一百米左右,有一個很大墓碑上居然刻著兩個我熟悉的人名時,我知道就它了。


    這個墓碑上刻著兩個人名,分別是雲青一和雲紫紅,因為我的記憶都恢複了,所以一眼就認出這兩個人名正是我的表哥和表妹的名字。


    如果隻是其中一個人名,還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畢竟上海灘這麽大,難免重名並不稀奇。


    可是這兩個名字在一起,那就不可能如此巧合了,我不相信上海灘除了雲府我的表哥表妹外,還有一對這樣的兄妹。


    再加上在我的記憶裏,這對兄妹在雲府也是出了名的刁蠻兄妹,經常欺負下人,在外麵也是欺壓百姓,打架鬥毆,無惡不作。


    可是他倆畢竟是雲府的少爺小姐,身邊又有一幫打手保護,就算有人想報仇也對付不了他倆。


    尤其是他倆的娘親還是上海有名的黑幫大佬的妹妹,有黑白兩道都不敢惹的惡勢力撐腰,就更加目中無人,無法無天了。


    雖然我外公也知道這兄妹總是欺負別人,但在他倆一手遮天的掩蓋下,府裏的下人也不敢私下議論他倆,因此倒也沒有太過離譜的壞事傳到我外公耳朵裏,也就以為他倆畢竟年少無知,隻是貪玩罷了,抱著也許長大了就懂事了的想法,睜一眼閉一眼了。


    所以我有理由肯定這個墓碑就是為他倆準備的了。


    由於這個墓碑離雲府門口很遠,又被許多其它墓碑和牌位遮擋著,所以雲府裏人根本看不見這塊石碑。


    於是,我利用靈魂千裏眼能力凝聚出一雙無形的手,將這塊墓碑抓住,向雲府送了過來。


    因為我用靈魂千裏眼能力凝聚而成手常人是看不見的,所以大家隻是看到那塊墓碑自己慢慢向雲府飛來了。


    當這塊墓碑一路飛過來時,沿途躲在暗處的圍觀群眾都好奇地探出頭來仔細看了起來,也有的記者趁機狂拍著照片。


    起初離得遠,雲府上下都看不清,倒也很平靜,可是當這塊流血不止的墓碑終於來到雲府門口上方停下來,又輕輕落在地上時,頓時府裏一片嘩然。


    因為這兩個名字府裏沒有一個人不認識的,誰讓他倆是雲府人盡皆知的惡霸兄妹呢!


    我在將墓碑送到雲府門口放在地上後,也睜開眼睛來到了墓碑前麵,指著墓碑對我那表哥表妹平靜地說道:“我從這成千上萬的墓碑裏恰好看到了這塊,就送過來給你倆看看,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倆有關啊?”


    “哥!怎麽是咱倆的墓碑啊!”在看清楚墓碑上的名字後,我那表妹雲紫紅臉色煞白地問道。


    “我哪知道啊!看來又有人活的不耐煩了吧!敢跟我叫板!娘!有人欺負您兒子女兒,您說怎麽辦吧?”這雲青一臉色鐵青地罵道,又向他身邊的娘,也就是我的舅媽告狀了。


    “誰那麽大膽!居然敢將咒我一雙兒女死!給我主動站出來,老娘還能給你一個全屍,否則我讓我哥滅你全家!”我這舅媽惱羞成怒地指著門外怒罵道。


    “娘,還能有誰啊!肯定就是他個不祥之人,蘇飛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都是你在搗鬼吧?一迴來就引來那麽多墓碑,居然還詛咒我和妹妹死!別以為你堂哥沒把你整死,我這表哥就奈何不了你了!老子才不信你是什麽狗屁陰間駙馬爺呢!如果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明年的今天也許就是你的祭日了!”雲青一突然指著我惡狠狠地說道。


    “肯定就是他!敢跟我們兄妹作對,你個野種還嫩了點呢!哼!”雲紫紅也是指著我破口大罵道。


    “都給我閉嘴!還沒搞清楚是怎麽迴事,別動不動滅人家全家,居然連自己表弟都敢下手,還有沒有把我這家主放在眼裏了啊!咱們雲家是書香門第,不是黑幫家族!看來我真的是慣壞你們了!沒看到有記者在嗎?我們雲家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哼!”我外公不悅地喊了一句,又狠狠瞪了我那舅媽和表哥表妹一眼。


    “揚兒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為何你表哥表妹活得好好的,會有人送墓碑呢啊?你也是雲府的人,總得替咱家說句公道話吧?”我外婆連忙來到我身邊一臉複雜地問道。


    “外婆,您稍安勿躁,我這就請送這塊墓碑來的冤魂現身,讓它們親口告訴我們為什麽吧!”我拉著外婆的手寬慰道。


    說完之後,我就嘴裏默念咒語,開始利用通靈術,讓墓碑四周看不見的亡靈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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