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那個不祥之人,知道嗎?我唯一的妹妹也在那艘遊輪上,我花了那麽多錢送她去國外留學,還沒迴到國內,就死得不明不白的,我親自去了一趟地中海,搜索了一年,連個屍都找不到了。Δ*..所以今天迴來就是想給她報仇雪恨的,沒想到剛下遊輪就遇到了你這個罪魁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今天就由我來替天行道吧!既然高僧做法都沒用的話,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直接變成槍下鬼,然後送你下地獄了。反正這些年來被我送進地獄的人也不少了,你能死在我的手裏也算是你的榮幸了。臨死前你還有什麽遺言嗎,等槍響之後,你想說也沒機會了。”就在我聽了四周的議論陷入沉思時,一個戴麵具的女子突然幾個漂亮的前空翻,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了我跟前,咬牙切齒地對我說道。


    在她的手裏還拿著一把手槍,已經對準了我的眉心。


    “是修女夜煞!快跑啊!殺人啦!”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就聽見附近有人害怕地喊道。


    頓時,那些圍觀的人再次向後退去,尤其是原本在我身後圍觀的人跑的更快,生怕被這把手槍奪走了自己的生命。


    “都不許動!也不許出聲!除非你們確認比我夜煞的子彈跑的還快!聲音比子彈出鏜的聲音還響!”也許是不滿那些圍觀之人慌亂的騷動,這個女子不悅地威脅道。


    可能是大家太過畏懼這個神秘女子的緣故,在聽到這個女子這句話後,都停在了原地,竟然不約而同地都沒有說話,很默契地大氣也不敢出,似乎擔心出一點點聲音就會被這個女子滅殺一般。


    在聽了對方的話後,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她,身材高挑,一身黑白相間的修女服將她的全身包裹,在她胸前還掛著一個銀色的十字架墜飾。


    盡管她看上去就是一個標準修女的樣子,可是她卻不能給人一點點親和友善的感覺,尤其是她的麵具妖豔猙獰,再加上她手裏的那一把特別定製的女士手槍上,準心居然是一個鏤空的小骷髏頭,讓她一看仿佛就是來自於地獄的血煞修羅。


    “天呐!她就是上海灘第一殺手修女夜煞嗎!小少爺,完了,這下跑不了了!”我正納悶對方是誰時,我身邊的月兒大驚失色地小聲喊道。


    “哦?修女夜煞?你怎麽知道她的身份?她有什麽來頭嗎?”我不動聲色地問道。


    在問完之後,我嘴裏默念了一句口訣,悄無聲息地暗中利用照在我身上暖暖的陽光,凝聚出無數細小的光針,在我的身上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光膜。


    這正是我之前在夢裏練習光劍時,研究出來的防身秘技,尤其是防禦子彈也是萬無一失。


    以前在夢裏練習光劍時,是用自身的靈魂力量凝聚光劍,而此刻我是在大白天,身邊又陽光明媚,所以我自然是沒必要消耗體內寶貴的靈魂力量,而采用吸收陽光來凝聚光膜了。


    雖然這層光膜是陽光凝聚而成,由於被我刻意分解成密密麻麻的小光針,所以普通凡人的肉眼是根本看不見的,以至於沒有人知道此刻在我的身上,已經有了一層無形的保護膜,包括那位看上去冷血無情,號稱上海灘第一殺手的夜煞也絲毫沒有察覺。


    “因為她平時總是穿一身修女服隱藏在普通人裏,看上去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弱女子,每當出手殺人時,就會戴上麵具,用她獨有的手槍置人於死地。而且據說她的手槍上有一個獨特的標誌,那就是準心被一個小骷髏頭替代。她每次殺人並不是一槍斃命,都是略微偏離一點眉心,這樣一來死者往往會延遲半個小時才死,隻是神誌不清,嘴裏總是重複一句話,準心是骷髏頭!所以活著的人雖然沒有人知道夜煞到底是誰,卻從被她殺死之人臨終遺言裏得知這個細節了,從那以後,就一直被傳開了。”月兒耐心地小聲解釋道,語氣裏充滿了恐懼感。


    “月兒說的沒錯,我雖然來到上海灘才一個月,也聽說過這個第一女殺手。不過她和其它唯利是圖的殺手不一樣,她不為錢殺人,而是替天行道,隻殺罪大惡極之人。盡管很多有錢人出巨額報酬想請她出手,都被她拒絕了。也有的有錢人為此覺得很沒麵子,也很生氣,又花重金請其它殺手聯手去暗殺她,結果不但那些殺手有去無迴。就連那個雇傭殺手的有錢人也慘死在家裏,所以後來就再也沒人敢惹她了。我今天第一天見你,你就能把這第一殺手招來,看來你還真是個不祥之人啊。這下我和月兒被你害慘了。”楊晨也一臉凝重地在我身邊悄悄說道,說到後麵又不忘損了我一句。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家小少爺呢?這能怪我家小少爺嗎?這裏麵一定是誤會了,反正我就是死,也不相信我家小少爺是不祥之人的。小少爺,都怪月兒不好,早知道就不讓您陪我來這招募工人了,結果害得您現在身處險境。要是您有個三長兩短,我再也沒臉去見大小姐了。嗚嗚……”月兒不滿地數落了楊晨一句,又極其內疚地對我說道,說到後麵還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


    “月兒不哭,你家小少爺我可不是那麽容易死的。就算死了,到了陰間也隻是


    兒這麽久了,女兒都有了,竟然連嶽父大人都沒有正式拜見過,還真是慚愧啊!迴頭月兒記得提醒我多燒點聘禮給我的嶽父大人送到陰間才是啊。”我連忙安慰了月兒一句,又有些慚愧地說道。


    “小少爺,都這功夫了,您還有心思開玩笑啊?這世上哪有活人敢娶閻王爺的女兒啊?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還是趕緊想想辦法怎麽擺脫這個女煞星吧?”月兒哭笑不得地說道。


    “月兒啊,還別說,你家小少爺估計從小腦子被驢踢了,他還真就娶了閻王爺的女兒了,真的是陰間駙馬爺呢!我可以作證,如假包換,假一賠十,童叟無欺,欲購從,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楊晨一臉壞笑地對月兒輕輕調侃道。


    聽了他開玩笑的話,以及他那欠揍的表情,我能感覺到,他對我還是很有信心的,那就是這個所謂的上海灘第一殺手絕對奈何不了我的。


    “你才被驢踢了呢!再敢對我這個堂堂駙馬爺不敬,我就讓這個女煞星的子彈再多偏離一點,恰好在你的眉心也不是沒有可能,要不然我現在就讓她開槍吧?”我沒好氣地說道,算是小小地威脅了一下楊晨。


    “別介啊!我馬上閉嘴!您駙馬爺大人有大量就別跟草民一般見識啦!還是想想怎麽對付眼前這個女煞星吧?瞧瞧,她向你走過來了呢!”楊晨連忙求饒道,又善意地提醒了我一句。


    在楊晨說完這句話後,我看到那個戴麵具的女殺手果然舉著手槍一步一步向我走來,似乎我隻要稍微有所輕舉妄動,她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有什麽遺言就大大方方說出來吧,何必偷偷交待你身邊的那個姑娘呢?放心吧,我夜煞做事從不濫殺無辜,隻殺該殺之人,不會難為你身邊的這兩個人的。隻要你敢於親口承認那艘遊輪上所有乘客的死都是你造成的,我就讓你死的痛快點。在我走到你麵前時,無論你開不開口,我都會開槍的!唯一不同的是,我會稍微偏離你的眉心一點,如此一來你不會馬上死,卻會死得很痛苦,在這半個小時裏,讓你一點點感受自己的死亡,真正體驗一下什麽才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修女夜煞邊走邊冷漠地說道。


    “遺言我覺得沒必要說,因為我自認今天不是我的死期。這樣吧,咱倆打個賭如何?賭輸了我的命歸你,賭贏了,你得配合我做一件事情,讓我當眾證明遊輪上所有乘客的死與我無關,而我也不是所謂的不祥之人如何?”我淡淡一笑,麵色平靜地對離我越來越近的女殺手夜煞說道。


    “哦?有點意思啊!你還是第一個在麵對我的威脅時,絲毫不畏懼的人,一點不像我曾經殺的那些人,隻會低三下四的求饒,居然還敢跟我賭一把?如果你隻是在拖延時間,期望有人來救你,恐怕是徒勞無功的。因為就是再多的人來救你,我也有把握打死你之後全身而退的。我很好奇的是,你憑什麽認為我會願意陪你賭一把呢?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有說服力的答複,我就馬上開槍。”夜煞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說道,在走到離我一米之處時停下了腳步,在此用槍瞄準了我的眉心,做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


    “你隻要開槍就算是同意和我賭一把了!因為我的賭局就是,如果你開槍後,我死了,就算是我輸了。但如果我安然無恙,甚至一點血都沒流的話,就算是我贏了,那你就得按照我說的配合我,幫我為自己證明清白,也要親口告訴大家我絕不是一個不祥之人如何?當然了,在你開槍時我絕不會躲避你的子彈的!你敢賭嗎?”我依然麵帶微笑地說道,似乎對麵不是一個正要取我性命的女殺手,而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在聽了我的這番話後,不但這個女殺手愣住了,就連附近圍觀的人,都一臉不可思議地禁不住麵麵相覷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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