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畫家從墳地迴來,要求獨自一人在畫室四十九小時時,這個男孩恰好在之前又溜進密室裏玩了,結果還睡著了,等到他睡醒,乘坐升降梯下來後,在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自然是嚇得尖叫起來,又本能地逃迴升降梯,ん..


    當然了,畫家的靈魂雖然看見了男孩,卻因為正在運用全部靈魂力量將地上的人體酒杯壓縮到油畫上的酒杯上,所以也顧不得去理會這個小男孩了。


    不過他因為被小男孩幹擾,導致第一次壓縮失敗,所以又重新開始壓縮,以至於直到四十九小時過去後,他還沒有壓縮完人體酒杯。


    所以當守在外麵的親朋好友衝進來時,也看到了地上的人體酒杯,頓時都嚇壞了!都逃離了這間畫室,連忙報警了,等到警察趕來時,畫家已經徹底壓縮完人體酒杯了,所以現場除了這幅油畫,以及地上一灘血外,就什麽也看不見了。


    這一詭異的現象更是讓畫家的家人嚇得再次衝了出去!


    後來因為現少了一個孩子,在警方運用專業儀器檢查下,才現了密室機關,成功救迴了孩子。


    至於畫家的離奇死亡和失蹤,無論警方如何調查也找不到真正原因,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這幅畫,正如畫家生前預料的一樣,被許多愛好收藏的有錢人爭相購買,可是,不管是誰買了,總是在第四十九天,家裏都會有一位親朋好友出事。


    這個親朋好友清一色都是男子,都是在這四十九天裏,無緣無故的流淚,直到第四十九天,變成血淚後,全身潰爛而死。


    也有少量的家人或者客人,在距離這幅畫十米範圍之內時,會莫名其妙地看到有一隻手遞給他一杯酒,有的人誤以為是身邊的朋友遞給他的,就不小心喝了,結果在四十九小時內就會雙目流血,全身潰爛而死。


    而天生警惕性高的人,因為看清楚了是一隻血淋淋的手,端了一杯毒酒時,都會驚嚇得尖叫一聲,轉身就逃,反而活了下來,隻不過精神變得極其敏感和脆弱,往往需要在心裏醫生指導下才能漸漸康複。


    當我在楊晨家的地下酒吧,完整地講述完有關這幅油畫的來曆後,他頓時一臉後怕地盯著這幅油畫看了一眼,就衝到我麵前,硬要拉著我去醫院了……


    “沒用的,這種靈異類的中毒,又帶有詛咒性質的邪惡力量,可不是普通醫生能檢查出來的,更別說治好了。”我冷靜地阻止了楊晨想拉我去醫院的舉動,閉上眼睛,邊感受體內的變化,邊說道。


    在閉上眼睛的瞬間,我將靈魂千裏眼能力開啟了,我先是仔細查看了一遍這個地下酒吧,沒有現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我又集中精力仔細查看著那幅畫,上麵的確惟妙惟肖地畫了一隻血淋淋的手,在手裏還端著一杯毒酒。


    如果僅僅憑借肉眼看得話,除了令人感到血腥外,倒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可是,當我用靈魂千裏眼能力仔細掃描時,就看出這幅畫的詭異之處了。


    那就是酒杯!


    沒錯,在這個造型很古典的青銅酒杯裏,居然有一顆心髒在緩緩跳動,隨著著顆心髒的跳動,還有一種令人心悸的心髒跳動的聲音傳遞了出來……


    “噗……嗤啦啦……”


    那種一收一縮的運動聲,聽著聽著,就會讓人有迷失本性的衝動,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在漸漸變得模糊不清,仿佛都在離我而去。


    隨後在不遠處漸漸出現了很熟悉的身影,好像都是自己最在乎的親人和愛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些親人和愛人總是看不清楚,甚至還有一種血肉模糊的感覺,非常令人心碎和傷感。


    我感覺有種特別想哭的衝動,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湧,眼眶脹,眼睛生疼,仿佛馬上就要奪眶而出了。


    就連皮膚都有種同樣脹,麻的感覺,就好像有許多細小的針尖在同時紮我的皮膚一般。


    突然間,我反應過來了,我此刻的感受和幻覺,不正是這幅被下了詛咒的畫,所要達到的目的嗎!


    也就是說,照這樣下去,最多四十九小時之內,我就會雙目流血,全身潰爛而死。


    而要想化解這場危機,去除加持在我身上的詛咒,我就必須要破解這幅油畫的詛咒才行了。


    也就是說,將這幅畫裏,那個很詭異的酒杯裏的心髒除掉,應該就能破解詛咒了吧。


    在迴想起這個油畫傳說裏,最後那個畫家將自己的肉身後,用全身骨骼和血肉模糊的器官拚成了一個巨大的酒杯圖案,還將自己的心髒放在了這個酒杯裏。


    顯然這應該是某種邪惡的詛咒術了,通過這種極其殘忍的法術,畫家將自己全部的怨念融入心髒,又將心髒融入畫中,以此來宣泄自己失去心愛之人的憤怒,也想用這樣的方式,達到報複世間所有因為貪財,而不顧他人性命的男人,讓他們也感受一下,在四十九小時內失去最愛的人的心碎過程,最後絕望地全身潰爛而死。


    於是,我靜下心來,盡可能提醒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都不是真的,一定要保持平靜,不可以過分激動和傷感,否則就會迷失自己,完全陷入詛咒營造的幻覺裏麵了。


    當我極力克製自己的情感後,眼前的幻覺果然開始變得越來越淡,最後徹底消失了。


    在眼前恢複正常的一瞬間,我開始仔細查看我的身體,從大腦開始,一直到腳底板,完全很精細地掃描了一遍。


    這一遍我沒有現任何異樣,於是我開始放大眼前的一切,像顯微鏡一般,仔細透視著我的身體,包括血液裏的血紅蛋白也沒有放過,這一次看下來,讓我非常震驚!


    我現我的全身血液裏,居然有許多青麵獠牙的人臉蝌蚪在四處遊動。它們邊遊邊吞噬著我的血紅蛋白,又排出一些黑色的毒素,這些毒素透過血管壁,進入了我的身體裏,肆意侵害著我的骨骼,血肉和經脈。


    我試著用靈魂力量滅殺了一些,現雖然可以殺死這些恐怖蝌蚪,但還是源源不斷地有這種東西在進入我的血管,且越來越多。


    為了搞清楚它們的來源,我暫時停止了滅殺它們的行為,而是追蹤著它們出現最密集的方向,一路查看下去。終於,我找到了源頭,那就是我的胃裏。


    很顯然,正是之前我無意中喝下去的那杯酒,在我胃裏產生了這些恐怖蝌蚪,我又在胃裏仔細查看了一遍,當我在一處角落裏,找到一顆仍在跳動的心髒時,我才明白了一切。


    原來是這顆心髒在不斷地產生那種恐怖蝌蚪,進入我的血液,又隨著血液,到達了我的全身各處。


    既然找到了罪魁禍,我自然是毫不留情地果斷下手,用靈魂力量將這顆心髒包裹住,用盡所有的力量,全力一捏,徹底將這顆心髒捏碎了。


    很快,我就現沒有了這顆心髒的支持,那些原本精神抖擻的恐怖蝌蚪也瞬間失去了生機,自動化為一灘血水,消失了。


    雖然化解了我體內的詛咒,但我知道,那幅油畫裏的詛咒依然還在,如果我不連根解除的話,也許我還會複詛咒,即使我安全了,但楊晨一家呢。


    就算楊晨一家把這幅畫賣了,那豈不是還會害死其它人嗎。


    所以我決定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讓這幅畫變成一副普通的畫就行,不能在讓這種惡毒的詛咒繼續下去了。


    想到這裏,我再次將所有的靈魂力量集中在那幅畫的酒杯上,然後不斷放大,當那顆心髒變得很清晰時,我毫不猶豫地又進入了那顆心髒裏。


    在進入心髒的瞬間,我就看到了無數的小心髒在裏麵漂浮著,顯然剛才進入我胃裏的,就是這種小心髒了。


    也就是說,這個酒杯的酒裏都包含一顆這樣的小心髒,隻要人一旦喝下去,等這顆心髒到了胃裏,就開始興風作浪了。


    而這個酒杯裏的大心髒就是一個不斷製造小心髒的母體,如果毀掉它,那麽這個酒杯裏的酒就不會再出現害人的小心髒了。


    既然決定了,我也不再猶豫,在控製靈魂千裏眼退出這顆心髒後,再次集中所有的靈魂力量包裹了這顆心髒,傾盡全力對準這顆心髒用力捏了下去。


    “噗嗤……”一聲悶哼,這顆心髒徹底化為一灘血水了,就在我鬆了一口氣,正準備睜開眼睛時,我居然看到有一個靈魂體從血水裏飄了出來,並且緩緩飄到了我的麵前。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還是個外國人,看上去精神萎靡,但異常憤怒。


    “是你毀了我的心髒嗎?為什麽?為什麽那麽多該死的男人你不去殺了他們,反而對我這個受害者下手,讓我以死換來的報複計劃毀於一旦。為什麽!”這個麵容憔悴,且有些扭曲變形的男人對著我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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