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謹來了興致,玩味看她:“哦?你想替我出頭?你可知道這些都是什麽人?”她這是膽大,還是不知天高地厚?


    實則華夏是怕死,他手上有槍,而對方十二樓都可視為平地,真動起手來,誰敢保證不會擦槍走火危及到她?除非他是強者,硝煙不起輕易將人製服。可是話又說迴來了,如若真有那樣的本事,又何必搞到受傷。與此相比華夏還是更相信法律的權威和大眾的力量。


    華夏聽見這些話,立刻轉頭看他,眼睛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了兩秒,倏地說:“我怕死!你也怕吧?怕就別羅嗦了。”眼風尖銳地掃上他受傷的胳膊,滿眼不信任。接著掏出電話打給前台。


    宋謹挑了挑眉:“這是你自己選的,香消玉殞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不溫不火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進去。


    華夏將門反鎖,電話已經接通,聲音一絲顫抖,急迫道:“我是十二樓的房客……”話還沒有說完,客廳一聲響動,顯然有人已經破開窗子進來了。手臂劇烈一顫,被人緊緊扣住,一個不穩電話當即滑落。


    “不要太相信臨江這種小酒店的保安措施,快走。”宋謹冷不丁地冒句話,語氣不冷不熱甚至連頭都沒調過來看她一下,就已拉著她奔進浴室。


    華夏搞不清怎麽個狀況,死命掙月兌他:“你放開我,我的電話……”


    宋謹轉臉過來,語聲加重幾分:“一個破電話還有你的命值錢嗎?活著出去想要多少我買給你。”


    華夏的腿腳冰冷得瑟瑟發抖,心裏卻像著了火,急得快要哭出來:“再多的電話我也不要,我隻要那一個。你快鬆開我。”


    浴室的門板被他破開又關上,窗子大開著,夏日清涼的海風吹進來,和著嘩啦啦的水聲,紛亂吵鬧。宋謹一手緊緊扣住華夏的手腕,不允她抗拒執拗。一手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根鋼絲一樣的特製繩索,一端扣到窗棱上,繼而手掌鬆開,手臂攬上她的纖腰。“不想死就乖乖的抱緊我,留在這裏你隻能是死。”這次是他疏忽大意了,申清的人有一種感應儀器,能感應到晶片所在,不是混淆在哪個房間裏避一避就能躲過去的。


    華夏惦記著室中的電話,宋謹警告的話聽得心不在焉,隻聽到一片嗡嗡聲響。


    宋謹扣上她尖下,搬正臉頰與他對視,陰冷著臉加重語氣重複:“要想活,就乖乖地抱緊我。”


    華夏怔怔地看著他,瞳光渙散,憋了一整晚的惶恐終告崩潰。猛然掙月兌他,返身朝臥室裏奔去。


    宋謹手上一空,緊緊地抿著唇,忽然動怒:“該死的……”大步追過去,一把攥上她的手臂拎進懷裏。卻見她已經撿起之前掉落的電話,寶貝一樣護在胸口。


    此刻臥室的門板傳來尖銳的撞擊聲,一下一下直撞進人的心裏,淩厲地劃割著人的神精脈絡。


    宋謹眸子眯起,透出絲無比冰冷的戾氣,已經將人攔腰抱起。


    “啊……”華夏輕喝一聲,一顆心驀然提到嗓子處。在他懷裏暈眩得一陣顛簸,男子已經抱著她利落跳進當下的夜空裏。耳畔輕風簌簌,抬眼間滿天細碎星子璀璨搖曳。衣衫被急速阻力的晚風鼓吹起,驚悚之餘生起迎風飛舞的妙然趣味。


    這種高空墜落地的逃生方式宋謹運用得多了,早就熟稔至極,就算閉著眼睛也能安全著路。特製的金屬質材,更不用擔心會中途斷裂。但是不包括人為破壞,雖然剪切不斷,扣緊的一端卻能巧力解開。


    夜晚的燈火闌珊急速在眼前滑過,抬眸間隱能看到窗子探出查看情況的頭顱,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縮小。忽然平穩的降落倏然崎嶇不穩。華夏抓住宋謹的手下意識收緊,忍不住尖叫連連。


    “啊……啊……”


    宋謹猛然瞪住她,這樣的叫聲極易被當成跳樓自殺引來圍觀的人,無端引來麻煩。輕微皺眉,索性扔掉繩鎖雙手托抱住她。離地麵不過兩層樓的高度,他自認生命頑強,摔不死才是。


    ------題外話------


    今天少更點吧,沒感覺,明天再多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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