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又待了兩天,他們樂此不疲的一起玩著我的身體。


    迴去後,我就病倒了,發燒了好幾天也沒見好。


    期末考的那天我是強撐著過去的,眼前的題目模模糊糊,有些捏不住筆,渾身都泛著被用力揉捏過的疼痛。


    我費力的寫著卷子,眼淚掉下來,洇濕手背。


    吸了吸鼻子,我粗魯的揉了揉眼睛,勉強把試卷做完了。


    這次很糟糕,我知道。


    迴家後我又開始養病,差不多一個星期,才慢慢好轉起來。


    孟知佑鬆了口氣,罕見的皺起了眉頭,“鴉鴉,你的身體太弱了,以後要多補補才行。”


    見我麵無表情的低頭吃飯,不理睬,他不甘心的從那邊繞過來,拉近我旁邊的椅子坐下來,親親熱熱的給我夾了好幾塊紅燒肉。


    “多吃點,不準剩。”


    我一聲不吭,悶頭將他夾過來的那幾塊都吃了。


    吃完飯去書房裏寫作業,孟知佑又不老實了起來,摸著我的腰,不滿的嘟嘟囔囔著。


    “鴉鴉,明天再寫作業吧,假期很長呢。你都病了好多天了,我快無聊死了。”


    “真無聊的話,不用顧忌我生病。”我寫著作業,下筆很重,幾乎力透紙背,“不是說發燒的人做起來更舒服嗎?你怎麽不試試。”


    聞言,孟知佑愣了好一會兒。


    他自然也察覺到了我從生病後就陡然降下來的情緒,也知道我在怨恨他們不顧我的乞求所做出來的事情,但他根本就不在意,不在意我的迴應,依然笑嘻嘻的和從前一樣。


    這一刻,被我尖銳譏諷的話刺了刺,他忽然不說話了。


    似乎有些生氣了,他靜了好幾秒,才又笑了起來,卻沒多少笑意。


    “鴉鴉,你在生氣嗎?”


    原本搭在我肩上的手掌移到了後頸,如同捏著我的七寸,撥開長發,親昵的揉著那點後頸肉,讓我忍不住豎起全身的刺,僵了幾分。


    孟知佑輕笑一聲,盯著我。


    “鴉鴉,我和哥比想象中的還要喜歡你,可兩個人分的實在太少了。不過我們可舍不得弄壞你,當然會把握好分寸的,那天你不是也很爽嗎?”


    作業上的字變得扭曲起來,我盯的眼眶發澀,胸口微微起伏,竭力壓抑著想和他吵起來的衝動。


    孟知禮走了進來,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


    他輕輕拍了拍孟知佑的手,提醒道,“該學習了,別打擾他。”


    孟知佑輕哼了一聲,什麽都沒說,不情不願的收迴了手。


    寒假裏的空閑時間多了起來,所以晚上的學習時間到九點就結束了,孟知佑如同虎視眈眈的野獸,一等我收起作業了就要來拉我。


    肩上一重,一旁的孟知禮先一步將我拽了過去,我聽到他在我的耳邊,不鹹不淡的說。


    “今晚輪到我了。”


    孟知佑的手懸到了空中,猶如被釘住了。


    他愕然的看著孟知禮,一瞬間,他的臉上浮現出了某種極其微妙的情緒。


    在凝固的寂靜空氣中,我也覺察出了一絲奇怪,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麽東西裂開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細紋。


    這念頭一閃而逝,我都沒來得及抓住。


    空氣恢複流動,孟知佑重新揚起輕鬆的笑意,垂下手,聳了聳肩。


    “好吧,鴉鴉,明天見哦。”


    他率先離開了書房,我看著他步伐散漫的背影,蹙起眉,迴頭看向孟知禮。


    他扶了扶鏡框,看向了我,“去洗澡吧。”


    在我生病的這些天裏,他們都沒有宣泄過情欲,所以晚上連一向鎮定自若的孟知禮也有些激動,用馬鞭抽打著我的屁股,看著我哭,看著我顫抖。


    “不準躲,把腿分開。”


    他要我躺在床上,自己勾著膝窩,分開腿。


    已經被打紅的的屁股要使勁抬起腰才能不碰到任何布料,我感受到冰涼的馬鞭緩慢的在大腿內側移動,調情般的愛撫著會陰處。


    又癢又怕,穴口止不住的收縮著,被他專注的目光盯的發燙。


    啪的一聲,他輕輕扇了一下,我渾身一抖,忍不住合攏雙腿抱在胸前。


    他又說,“鴉鴉,把腿分開,我要看到你哭。”


    剛從病中恢複的身體敏感的要命,我反而愈加大膽,繃緊的雙腳擋著,拚命忍著哭腔,“別打了,孟知禮,夠了。”


    可能是從沒見過我這樣反抗,孟知禮發覺他的命令不起作用了,放下馬鞭,走過來將我的雙腿綁到了床尾。


    然後借著我不聽話的名頭,狠狠的打著發紅的會陰處。


    格外脆弱的地方被惡意扇打的快速腫脹起來,泛著火辣辣的疼,我實在忍不住,哭喘著扭著身體想避開。


    “停下!孟知禮你停一下——”


    見我這樣惶恐,孟知禮不說話,唿吸聲卻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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