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齊典是學生會會長。


    也對,高中的第一年我都在悶頭學習,遇到關澄後就騰出了一部分時間來應付他,連作業都沒時間做。


    平時我不主動和同學說話,也沒人願意搭理孤僻寡言的我,沒有朋友,沒有社交,沒有興趣。


    我隻想好好的學習,然後畢業,那麽,自然對這所學校裏無關學習的事情一無所知。


    齊典用鑰匙打開了音樂教室的門。


    這裏平時都是鎖著的,隻有上音樂課的時候才允許學生進去。


    木質的地板比教室裏的瓷磚看起來更溫暖一些,黑白的鋼琴擺在一角,靜謐又優雅。


    齊典坐在琴凳上,我跪坐在他麵前,埋在他的褲襠裏,吞他的陰莖。


    校服褲子連同黑色的內褲往下扒拉了一點,粗長的陰莖呈現紫紅色,龜頭圓滑,柱身沒有關澄那麽粗,但是很長,幾乎要捅進我的喉嚨。


    嘴被撐的太開,嘴角的淤青牽動著很疼,我無暇顧及,倒是希望他能看著我被打了的並不好看的臉,然後失去了性致。


    隻是他好像有些奇怪,目光灼熱的盯著我,反而越來越硬,似乎很享受我痛苦的神色。


    手指插進我的頭發裏,往他的腹部撞,濃密的恥毛滲出非常強烈的腥膻味,鼻尖幾乎抵住了他的小腹。


    我緊緊閉著眼,費力的用舌頭舔著,縮著雙頰嘬弄著,想讓他早點弄出來,結束這場並不舒服也並不愉快的口交。


    他忽然輕輕嘶了一聲,有些不滿的拍了拍我的臉,“把牙齒收起來,別咬。”


    猶如被輕輕扇了巴掌,臉上泛著火辣辣的疼,比他盯過來的目光還刺眼,我說不出來話,隻能盡量小心的隻用柔軟的舌頭包裹他,動作放慢一些,含的用力一些。


    他發出了舒服的鼻音,停留在我臉側的手掌也忽而變得溫柔了起來,將我垂下來的頭發撥到了耳後,幹燥溫暖的指腹摩挲著我的耳垂,透著情侶般的繾綣。


    我很不喜歡這種虛偽的溫情,揮開了他的手。


    他輕笑了一聲,沒再碰我。


    含的舌頭都麻了,他拽著我的頭發,射進了我的嘴裏,才抽走,一本正經的進行客觀的評價。


    “你的口活很差勁。”


    我一邊咳嗽著一邊往外吐,厭惡的不停擦著嘴。


    他從容的拉起校服褲子便穿戴整齊了,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紙巾,給我擦著嘴上濕漉漉的液體,歎氣道。


    “你看你吐的哪兒都是,校服髒了,地上也髒了。”


    奪過來他手上的紙巾,我胡亂擦去了嘴邊的濕潤,又低下頭,用力擦去校服上洇出來的痕跡,也把地上的罪證一並帶走,最後蜷成一團塞進了兜裏。


    這時,我才有工夫站起來,看向他,卻迎上了一個正衝著我的攝像頭。


    我臉色大變,立刻去奪,“誰讓你拍照的!給我!”


    齊典專注的從手機裏看著攝像頭後的我,不知道拍照還是錄像,也不知道拍了我多久,我隻顧著閉著眼討好他,竟然沒有絲毫覺察。


    他早就預料到了我會來奪手機,立刻起身往旁邊躲,同時揚高了手臂,試圖安撫我,“放心,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也不會讓關澄知道。”


    他長得高,我踮著腳,或是跳起來也根本夠不到,可依然拚命的想要把那個手機毀掉。


    注視著我的攝像頭讓我又想起來了紅色f1,想起來擁擠的夜晚,醉醺醺的關澄在紅色的賽車上撞碎我的噩夢,導致現在我一看到攝像頭就忍不住畏懼,發抖。


    我以為那隻是一次意外,卻沒想到,那其實是一個淪落的開始。


    齊典好像並不能理解我格外激烈的反應,他捉住我的手腕,聲音重了一些。


    “我隻是喜歡拍這種視頻,隻是用來自己欣賞。我保證,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看到的。”


    我被他有些惱怒的推開了,踉蹌兩步,後背撞到鋼琴,手掌不小心同時按下幾個琴鍵,發出的聲音如同是這場鬧劇的休止符。


    聲音散去,我站在原地喘著氣,盯著他不說話。


    齊典微微皺了皺眉,將手機塞進口袋裏,理了理領口,臉上露出了自得的笑意。


    “這是我第一次跟別人說我的夢想,我想拍完美的gv。那次的紅色f1可惜我不在現場,不然流傳出來的視頻就不會這麽粗劣了。”


    最後一句惋惜的語氣在看著我的時候又變得輕快起來,這個年輕的高中生現在就已經有了一種坦然的自私,微笑著,“烏鴉,不想跟關澄的話,考慮一下我吧,我會把你拍的很美。”


    我攥了攥拳頭,用力後再鬆開,血液的流動都是如此的強烈,嘴裏的腥膻味也近乎發苦。


    平複下來唿吸後朝他走近,我陰冷的盯著他,像一條怨毒的蛇,“要是關澄看到這個視頻的話,我會弄死你的。”


    他誇張的張大了嘴,似乎要調侃我對關澄的感情這麽深。


    我沒給他迴答的時間,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頭也沒迴的走出了音樂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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