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沒有收拾,第二天醒來還是一片狼藉。


    下身酸麻的沒有了知覺,我想轉個身,剛一動,關澄環在腰側的手就收緊了,手掌無意識的摸到我胸口,沒什麽輕重的揉著平坦的乳肉。


    他的手勁大,指節粗糙,抓著紅腫的乳尖時,我疼的渾身都在發抖,使了很大的勁才把他的手掰開。


    這也把他驚醒了。


    他貼近了,胸膛抵著我的後背,下巴枕在我肩上,惺忪的聲音比平時要低沉許多。


    “再陪我睡會兒。”


    我側著身,小心的不讓乳尖蹭到床單,“我不舒服,想洗澡。”


    幹涸的液體沾在床單和身上,像是怎麽都擦不掉,我用力撓著腿側的結塊,想把那些髒東西都從身上剝離出去。


    這是我神經質的壞習慣,關澄很快也發現了我的小動作,清醒過來。


    他打了個哈欠,掀開被子,去浴室裏放了水,又把我抱進浴缸。


    等他走出去了,我聽見他打電話叫傭人來收拾房間。


    不過十分鍾,門鈴響了,習慣了照顧我們起居的傭人走進了臥室,什麽都沒說,對這一切都已經司空見慣。


    隻有我還覺得難堪,又開了淋浴頭,讓水流的聲音蓋住被別人看見這幅景象的羞恥感。


    關澄走了進來,看見我蜷縮著坐在浴缸裏,淋浴頭的水把地上弄的濕漉漉的,也沒怪我浪費。


    他也邁進了浴缸裏,坐在我身後,一邊耳鬢廝磨的惺惺作態,一邊摸進我的股縫,幫我把留在身體深處的液體摳出來。


    這些東西留在裏麵會讓我不舒服,清洗不到位也會讓我發燒。


    關澄以前玩過那麽多男生,不可能會不知道,可他還是固執的要射到裏麵,不準我弄出來。


    我也懶得跟他反駁,生病了也好,生病了就不用再應付他了。


    等傭人把髒兮兮的床單被子都帶走了,我才肯從浴室裏出來,鑽進幹淨幹燥的被窩裏。


    關澄覺少,已經不困了,撥開我垂下來的半長頭發,親了我一會兒,就讓我自己在臥室裏休息了。


    下午很晚才吃飯,晚上關澄還想做,但發現我裏麵有些腫了,隻好給我擦了擦藥,勉強用腿交緩解了一些蓬勃的欲望。


    我的雙腿合不攏,內側火辣辣的,很疼,可由於幸存,反而如釋重負。


    關澄抓著我的手給他自慰,哼哧哼哧的喘著氣,惡狠狠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明晚再好好弄你。”


    我抿著嘴唇不說話,也不迴答。


    又睡了一晚起來,關澄說要帶我出去玩。


    我這時才明白他之前說的是真的,可我不喜歡跟他出去,不想見他的朋友們,不想了解他一分。


    我隻希望我們是非常純粹的關係,他給錢,我挨操,等他玩膩了,我就走人,不需要再有半點多餘的瓜葛。


    可這話我不敢說出來,因為我漸漸發現關澄似乎在有意模糊我們之間的關係,要把這種非常簡單且漠然的關係蒙上一層虛偽的漂亮名義。


    出門前,我坐在衣帽間門外的床上,看著他興致勃勃的像在裝扮玩偶一樣給我挑衣服,最後塞給了我米色的衛衣和牛仔褲。


    我聽話的換上了,但是緊繃的牛仔褲很不舒服,隻好轉身看著他,“牛仔褲太緊了,能不能換一件?”


    關澄看著我,揚了揚眉,“那你親我一下。”


    我走近,親了他一下。


    他比我要高很多,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臉上的笑有些溫柔,“那給你找一件寬鬆的褲子。”


    這次果然換了同色的休閑褲,雖然走動時磨的大腿還有些不舒服,但起碼能勉強正常的走路了。


    關澄也換好了衣服,拉著我出門。


    我們沒去餐廳吃飯,車直接開往了郊外。


    車窗外麵的高樓大廈逐漸被鬱鬱蔥蔥的樹林替代,要不是開車的是司機,我差點以為關澄想跟我在野外玩,各種意義上的玩。


    我有些不放心的問,“我們要去哪兒?”


    “去我一個朋友的別墅裏玩,今天有泳池派對,挺好玩的。”


    聽到他的話,我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早知道要去的是派對,那我肯定會拒絕的,我不想見那麽多陌生人。


    看到我抿著嘴唇的僵硬神情,關澄也猜到了我的心思似的,笑著伸手摸摸我的頭,像在安撫一隻寵物。


    “沒事,跟著我就行。”


    我低著頭,看著絞在一起的指節,“晚上能不能早點迴家,我明天不想遲到。”


    “晚上住在這裏,明天司機會直接送我們迴學校的。”


    關澄並不接納我的要求,自顧自的揉著我的耳垂,輕輕的扯著,看著我笑。“放心,司機會記得給你帶書包的。”


    我扭頭看向窗外,沉默的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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