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生日那一次之後,陳暮就基本上沒再去過顧霍川家的聚會。


    gpa涉及到榮譽學士跟什麽導師,選什麽項目的問題,陳暮想通過項目來直博,這樣可以多在澳洲讀四年,甚至讀完還能拿個pr*。


    她盡量催眠自己周晟言隻是普通商人,然後認真的思考她和周晟言的未來。


    忙碌容易讓人忽略時間的流逝,時間一久,生活也就變成了固定模式。


    第二年跨年的時候,麵對著漫天煙火,陳暮想的是,明年也要和周晟言在一起。


    第三年跨年的時候,周晟言帶著陳暮迴了霍巴特,帶她去tasmania taste看帆船大賽,在跨年的那一秒鍾也有一場煙火秀,陳暮嚐試著貪心一點兒,許的願是——


    以後年年都能和他一起看煙火。


    大三下,陳暮坐在圖書館複習的時候開小差,和林安發微信閑聊。


    林安說這兩年的每一次聚會商明夏都會去,還會帶上溫清一起。


    “我總是對溫清喜歡不起來。”林安發來消息。


    陳暮打了一行長長的字又刪掉,最後發了個抱抱的表情。


    看穿著打扮,溫清不像是普通人家,可商明夏家真的隻是再普通不過的中產階級。


    陳暮覺得她這樣天天和一群富二代中比較愛玩兒的人一起揮霍,是不理智的選擇,但是陳暮也不準備說什麽。


    有些話不說也沒人怪你,說了反而容易被人記恨。


    況且陳暮不覺得自己有資格說別人。


    他們的生活看起來風平浪靜波瀾不驚,其實一路上蟄伏的都是陷阱,不小心就會被豔麗迷人的花叢迷惑了神智,陷入欲望的沼澤。


    越是讓人深陷的事情越容易有心癮,比如花天酒地,紙醉金迷;還比如愛情。


    在圖書館一直坐到了下午七點,陳暮迴去的時候看到了物理專業的中國兩個男生。


    物理專業五個中國學生,商明夏,顧霍川和陳暮,還有他倆。


    每次陳暮到圖書館的時候能看見他倆已經在學習,走的時候也能看見他倆還在學習。


    她在心裏給他倆起了個外號,超長待機組合。


    廣告詞是,超長待機,不用休息。


    大概,想要生活平靜的方式不是拒絕誘惑,而是根本就不要接觸誘惑。


    而陳暮開始坐在家裏的沙發上,把電腦擱在腿上,看文獻,寫作業,等著周晟言迴家。


    如果太晚了她會睡著,而周晟言迴來後就把她抱上去。


    幾年來皆是如此。


    今天周晟言迴來得還算早,陳暮聽見開門的聲音之後,拖鞋也沒穿,赤著腳跑到廚房裏拿起芝士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勺喂周晟言,“我們學校門口新開了一家蛋糕店,我迴來的時候買了一個,你嚐嚐。”


    他吃了之後拍了拍陳暮的屁股,“去把鞋子穿上。”


    上樓的時候,陳暮同周晟言講她今天去超市買了些什麽。


    “家裏洗手液沒有了,我挑了一個樹莓味道的,你喜歡樹莓味嗎?”


    “喜歡。”


    “我買了兩包芥末味的炸豆角,我上周也買了,但我覺得我不過分,對吧?”


    “嗯,不過分。”他配合她。


    “還有黃油牛角包,以後早上你可以直接放在烤箱裏定時,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我不辛苦。”


    淩晨三四點鍾如果周晟言被叫出門,早上他會補覺。


    可無論他晚上睡沒睡,每天陳暮下樓都會看到桌子上擺著早餐,一般是三明治,粥,麵條或者牛奶麥片,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做的。


    兩個人都在一起兩年多,陳暮也不怎麽害羞了,睡覺的時候要周晟言抱著他,他抱著之後,陳暮又說,“你今天還沒親我……”


    話音還沒落他的吻便落了下來,而陳暮能感覺得到硬硬的東西碰到了她。


    她悄悄伸手去碰了碰,然後鑽到了被子裏,釋放出他的陽物,又大又粗的東西立在了她的麵前,陳暮像隻小倉鼠一樣鼻尖靠近嗅了嗅,然後含住了。


    第一次替他口的時候,陳暮還很生疏,牙齒會碰到,如今一年過去她已經摸索出了一點點技巧。


    舌頭舔著他蘑菇的頂部,雖然隻能含住頂端的一部分,也盡量會讓溫暖的口腔包裹著他。


    他低頭看著陳暮舔舐著他的肉棒,烏黑的發絲垂下,有幾根黏在了嘴角。


    前幾天陳暮自己在家裏剪頭發,剪得參差不齊,這才無可奈何的去理發店修到了肩下麵一些。


    他替陳暮順了順頭發,把發絲別在了耳後。


    在她嘴裏射了後,把陳暮壓在身下要了幾次,折騰到半夜才結束。


    第二天陳暮起床依然看到了早餐,她買的牛角包被烤好了,金黃色,脆脆的,旁邊放著一杯熱牛奶。


    在去學校的公交車上,陳暮收到了溫清發來的消息,“你今天有什麽安排嗎?”


    最近溫清好像是要探究陳暮的生活一樣,動不動就問她在做什麽,有時候甚至還會來圖書館找陳暮一起吃午飯。


    她之前都是和商明夏在一起的,也不知道怎麽突然就對陳暮感興趣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是妖怪的妖,是作妖的妖。


    此刻在夜總會的一個頂級包廂裏,燈光營造著讓人迷失又曖昧的氣氛,床是特質的,軟得讓人能深深的陷下去。


    而四麵的牆上是一些特殊癖好人士的做愛工具,鞭子,板子,鐵鎖,肛塞。


    “她說什麽?”萊爾嚼著大麻,一邊用一根特質的橡膠棍子插著溫清的穴,一邊問現在被綁在床上,隻有一雙手能自由活動的溫清。


    “說……她……今天在……圖書館。”溫清浪吟著迴答。


    萊爾把手裏的棍子狠狠的戳進溫清陰道的最深處,差點兒把她的戳穿,然後按了一個按鈕,棍子開始震動起來,溫清奮力的在床上扭著。


    事情要從半年前說起,溫清有次跟著商明夏去圖書館打印東西,無意中看到了陳暮走上了一輛很普通的灰色車。


    隱約能透過車窗,看到被光影勾勒出的駕駛座上那個男人的側臉輪廓。


    “我已經預約了,一會兒不用排隊,你在這裏等我就行了,溫清。”


    “溫清?”商明夏見她久久不答應。


    “啊。”溫清迴過神來,聲音聽著有些不對勁,“你說什麽?”


    “我說,你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迴來。”商明夏看向溫清剛剛看的方向,隻開到一輛灰色的車向左邊駛去,“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你去吧,我等你。”溫清說。


    周晟言


    溫清絕對不可能認錯。


    他在溫清這麽多年心裏一直如同是一塊印記的存在。


    她當時震驚得頭腦一片空白,一直到商明夏打印完東西迴來之後,才慢慢的開始想,被周晟言接走,陳暮是做什麽呢?


    而隔了幾天之後,溫清剛好被萊爾招去,在床上,溫清問萊爾,我們學校,還有沒有誰在這裏工作?


    萊爾眯起了狹長的雙眸,“為什麽這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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