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沒有溫存過,周晟言折騰著陳暮一直到了淩晨,從浴室到走廊到床上,最後陳暮被壓在窗邊,手撐著窗沿,看著窗外漸漸小下去的雨和在雨裏顯得模糊的路燈,咬著唇哼唧的呻吟著,他粗壯的陽物一次一次的出入著她的小穴,花穴口褶皺綿軟的肉被他的根部帶出,夾雜著白色的液體,而頂端戳到她內壁敏感的為位置。


    要不是周晟言的手握著他的腰,她腿軟到快要站不穩。


    最後陳暮斷斷續續的告訴他自己下周有幾門期末考試,明天還要去圖書館,他才把自己的陽物抽了出來,帶著陳暮迴到浴室裏,把她抵在牆上狠狠的插了幾十次射了出來。


    陳暮用毛巾擦身上的水的時候,看到了鏡子裏自己身上的紅痕,像是被虐待了一樣,她幽怨的迴頭看著周晟言。


    周晟言坦然的接受她的目光,抱著身上還是熱氣騰騰的陳暮迴了床上,陳暮本來是想說點兒什麽,可今天一天學習,淋雨,做愛,所以她沾著枕頭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意識睡了過去。


    夢裏也能感覺到旁邊的人的氣息,安穩而沉靜。


    五點多的時候周晟言放在床頭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無論是什麽狀態,他對於任何響動都非常敏銳,瞬間醒了過來,看了消息之後從床上起來,並未開燈,扣上襯衣的扣子,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打開了臥室的門。


    在那個時候,陳暮迷迷糊糊的也睜開了眼睛,喊了他一聲,他迴到床邊坐著,低聲問陳暮,“吵醒你了?”


    陳暮晚上總是睡得很沉,之前他出去的時候,她很少會醒過來。


    陳暮帶著鼻音嗯了一生,拉著他的袖子對他說,“你要注意安全。”


    周晟言僵了一下,低頭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繼續睡吧,晚安。”


    她妥協了。


    雖然並未說什麽,卻在他出門的時候下意識的醒過來,叮囑他要注意安全。


    她也不知道細節,隻是隱約覺得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周晟言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以後的路,要麽與黑暗共生,要麽在墮落裏滅亡,沒有第三種選擇。


    所以他一路浴血,手段狠戾決絕,從不迴頭。


    可是那天來接他的那輛阿斯頓馬丁的車門被人恭敬的打開後,他進去前迴頭看了一眼這棟別墅,燈都是滅著的,卻像是籠罩了一層什麽。


    陳暮對他無意中提起她要找假期的房子的時候,他買下了這裏。對他來說這點兒錢無足輕重,卻未曾想到這裏會讓他心甘情願斂起一切鋒芒。


    雙數月份的第一天,是很多人來提貨的日子。


    一直到現在為止,這裏的黑幫依然很多,往前推十年,澳洲黑幫之間的火拚不斷,槍支毒品交易市場混亂不堪,而周晟言鐵血手段,帶著如今近乎壟斷一切的黑幫於十年間迅速崛起,與東南亞的毒品金三角到北美洲的毒梟相互製約和合作。


    而其他的黑幫隻能定期來他這裏買貨,用作二次交易,可以賣出高價。


    尼爾遜就是來拿貨的人之一,手裏拿著大麻卷的煙,用力的吸了一口,吐出的濃煙在本來就煙霧繚繞的地下賭場裏,一邊靠在櫃台上等待著周晟言,一邊和程非淮聊天。


    程非淮最近把頭發染成了暗紫色,襯得人更加邪魅妖異,和天生紅頭發的安妮塔走普通的街道上,比紅綠燈還好使。


    好在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燈光本來就絢麗的地方,也很少有人是清醒的,要麽沉迷在煙霧裏,要麽眩暈在酒精中。


    周晟言從人群裏走來,在他身後跟著的人裏有身材魁梧兩百多斤的大壯哥,可是他永遠能讓人一眼注意到,氣息如暴雨前的風平浪靜的海麵,表麵上波瀾不驚,地下是萬丈深淵。


    “chou,這次的貨是哪兒來的?越南?”大部分人都已經走了,尼爾遜是最後一個來的,他因為抽多了大麻,說話胸腔裏帶著點兒破風箱一樣的迴聲,“越南的貨總是夾雜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純度高的才爽。”


    “墨西哥。”周晟言從吧台拿起一杯酒,看了看裏麵暗棕色還帶著點兒氣泡的液體。


    尼爾遜笑起來嘴邊的胡子也在跟著抖,“墨西哥的貨好,我還能拿多少?”


    旁邊的程非淮同他說了個數字,他點頭,“行,我都拿下了,現在我就讓人把錢轉過來。”


    緊接著尼爾遜走到了旁邊的屋子,幾個拿著槍的人暗地裏跟上,因為裝了消音器所以開槍的時候像是什麽東西掉到了地上,一聲悶響。


    上次搶空運的那一批槍的那事,是尼爾遜買通了負責人幹的,被人壓迫太久了總有想反抗的時候。


    這裏的生存規則比叢林裏要殘酷得多,他們都是在陰暗處廝殺的獸,弱肉強食,稍有鬆懈就是萬劫不複,死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全程周晟言的眼睛都沒有抬一下,隻是靜靜地看著杯子裏的液體,安妮塔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在他旁邊感歎的說,“我很想知道你和我哥哥當對手會是什麽樣子,你和他都是我見過最危險的人。”


    可惜一個在澳洲,一個在墨西哥。


    “上次在這裏夜總會鬧事的人打了一頓放了之後,今天竟然到這裏來砸了幾個酒瓶子。”有個手下來問周晟言,“這次該殺了吧?”


    程非淮玩兒著手裏的打火機,“對,我記得那群人說的還是中國話。”


    周晟言看了一眼那邊的角落裏被打得趴在地上的幾個人,其中有個人的身型很熟悉,周晟言向來記憶力很好,上次見到這個人,在酒吧。


    陳暮的朋友。


    周晟言把手裏的酒擱迴了櫃台,“放了吧。”


    他腦海裏劃過了他在陳暮手機裏看到“槍”的畫麵,當時他打開陳暮的手機,微信裏有翻譯功能,“why didn''t youe to take the gun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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