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蒼茫,周圍的一切籠罩在黑暗的大手中,路邊偶爾揚起一陣唿嘯的冷風,冷風中有種讓人呲牙咧嘴的力量,隻不過這樣的冷風卻和車中的兩個人毫無關係。外界的所有蒼茫在車外和夜色融為一體,這片大地早已經陷入了沉睡。


    萬家燈火在遠方忽閃忽爍,燈光偶爾投射過遙遠的空間抵達車窗,最終融入黑暗滅頂絕望的洪流,周圍的一切都在黑夜中靜靜流淌。


    風聲偶爾輕輕拍打窗戶,月色慢慢爬升上空,輕輕拍打著樹枝,風聲也和車窗一次次輕輕擊打,仿佛是夜幕中低沉的夢囈。黑暗就此翻了一個身,然後繼續入眠。


    車裏,泰勒早已經變成了白玉人兒,展現在張辰麵前的是一片讓人炫目迷離的雪白,兩隻雪白的玉兔在張辰的身前搖晃,這給人一種目眩神迷的光芒,張辰握住了這一隻手掌還沒辦法完全握住的豐滿,手上傳來滑膩而柔軟至極的觸感,這讓張辰下身的反應更加劇烈。


    泰勒的喘息聲也逐漸粗重起來,嘴唇和張辰的接觸在一起,片刻之後兩條舌頭頓時糾纏起來,糾纏著不肯分開,吻得嘴都疼了。泰勒一屁股坐在張辰的大腿上,張辰的下身穿過她的兩條雪白柔膩而筆直渾圓的大腿。張辰把泰勒舉了起來,然後用右手一把扯掉了泰勒的內褲,泰勒就這樣完全**著身體和張辰麵對麵地坐在一起。張辰倒是很輕鬆地將自己下半身的束縛一掃而空,上身的阻礙在他的火急火燎之中倒是沒有得到免除。


    然後,張辰急急地搬過了泰勒的屁股,放在了自己的凸起之上,可惜這次沒找對位置,還是泰勒伸出右手扶正了凸起,和她的身體合為一體。


    當外物入體的一瞬之間,泰勒那種從身下傳來的電流般的觸感一直通過皮膚和神經的傳遞來到了大腦之中,接著她的右手抓緊了張辰的肩膀,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嚶嚀。來自鄉音小天後的嚶嚀聲撞擊著張辰的神經,讓他的刺入更加用力,也更加瘋狂。


    月光慘淡,風聲鶴唳,遼闊而蒼茫的大地中,偶爾掠過一道冷風,仿佛夜色打的一個盹兒。


    …………今天的張辰借著酒勁,狀態卻是好得出奇,他深深地喘息著,並且一次次把自己的分身攀升到極樂的巔峰,nba的體能訓練給了他強勁持久的動力,讓他能夠一次次地仿若直刺蒼穹。泰勒早已經軟成了一彈爛泥。


    她原本以為張辰應該不至於如此兇殘,她原本以為張辰可能不會有太強悍的能力,誰知道這次的嚐試讓她竟然如此地撕心裂肺。兩個人從坐姿慢慢地鋪平座椅,然後張辰把泰勒壓在下邊,讓自己在平躺的泰勒身上一次次攻伐。


    泰勒早已經香汗淋漓,星眸迷離,雙手勾著張辰的脖子絲毫沒有放鬆。


    她早已經完全淪陷,張辰的進攻讓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隻能一次次被張辰帶上巔峰。終於,她發出了告饒的聲音:“饒了……我吧,誒……饒了我吧……oh,放過我吧……”


    然而張辰沒有理會他,直到過了很大一會兒之後,張辰才自己躺了下來,兩個人重新迴到了女上男下的姿勢之中,泰勒輕輕地握住了張辰的凸起,讓它進入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慢慢地彎下腰,讓張辰能夠握到她胸前的兩團豐滿。


    …………夜色更加迷人了。


    直到車子停在這兒一個多小時之後,車子裏終於響起了一聲野獸般地低聲咆哮,張辰終於攀到了巔峰,在泰勒的體內爆炸開來,然後,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種驟然被掏空的感覺徘徊在張辰的身體周圍,這種略帶空虛的感覺很快就把他從天上拉迴人間,他連忙爬起來,坐在了一邊。


    泰勒卻是沒有什麽站起來的力氣,隻是躺在那個椅子上,星眸迷離,有一口沒一口地喘息著,時而酸著自己的眉毛和眼部輪廓。張辰在這種空虛的感覺中,忽然明白自己好像犯下了大錯,醉意也隨著自己剛剛的爆炸而逐漸蒸發,冷風吹來,雖然沒有打在他的身上,但是卻讓他起了一個激靈。


    良久之後,泰勒睜開眼睛,看著旁邊的張辰,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地媚意。


    張辰硬著頭皮,在地上尋找泰勒的衣服,結果發現地上隻有一件被撕得一片狼藉的火紅色長裙,這讓張辰差點兒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自己究竟幹了什麽禽獸的事情?他不經意地看了泰勒一眼,卻忽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地成就感——畢竟自己是將這個漂亮到妖媚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泰勒從張辰車中放著的衛生紙卷裏抽出紙團來清理了一下汙垢,看到旁邊的張辰出神地眺望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聽到泰勒的動靜,看到她看到了地麵上破碎的紅裙子時候驚訝的表情,張辰連忙手慢腳亂地說出一句話:“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真的對不起。”


    泰勒瞪了他一眼,卻是眉眼含笑:“你差點讓我活不成了……”聽到這句話,張辰地下身又有了反應,甚至有種再來一組的衝動,不過他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事情,而是有些慌亂地說著:“不管怎麽說,泰勒,剛剛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那麽衝動……抱歉……”


    泰勒沒有理會他的道歉,而是讓自己的眼睛盯著張辰:“那你打算怎麽辦……你已經有女朋友了。”


    張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他也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啊!他隻能揪著自己的頭發,很少有人能夠體會他現在內心的糾纏。良久,他抬起了頭,瞪著自己血紅的眼睛:“我會對你負責的……”


    泰勒看了一眼張辰,卻發現他的眼眶中寫滿了認真,一時間她心軟了,這個家夥,怎麽跟個孩子似的呢?


    …………————在兩分鍾之前,後麵的一輛車中,兩個家夥都打了一個旽兒,然後重新醒過來,那個叫做道格拉斯的家夥誇張地大叫了一聲:“我擦……好像還在繼續……這樣的家夥真想認識一下啊。”


    他旁邊的狄爾斯卻是一臉地嚴肅:“現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還是拍幾張照吧,雖然看不到什麽,但總算也是一種證據。”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然後兩個人害怕被張辰他們發現,就悄悄地開車走了,然後兩個人就是在車中一陣長籲短歎,驚訝於張辰的持久。不過兩個人得到了第一手的資料,自然是竊喜不已。


    在張辰的車子裏,泰勒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她唯一能夠避免自己衣不遮體的東西就隻是剩下了自己下身的一條內褲。她抱著胸口感到了一絲寒意,雖然說車子裏有空調,但是在冬天裏,剛剛劇烈運動的餘溫也已經消退了,這讓泰勒的身體有種乍暖還寒的感覺,充滿了冷意。


    張辰看到了泰勒的樣子,連忙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讓泰勒暫時披上,然後從地上撿起了她的裙子,放到了她的身下,然後張辰開口說道:“這樣就好點了吧?”


    泰勒點點頭,看著隻剩下了一件t恤的張辰,感到自己心裏也暖洋洋的。然後泰勒忽然問道:“那麽你說,辰,你打算對我怎樣負責。”


    這個問題讓張辰無法迴答,他看了一眼窗外,看到了那片幾乎遠離了他們的塵囂,他苦笑一聲,說道:“抱歉,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這個問題。”泰勒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地失望,然後她坐正了身體:“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出門呢。”


    張辰看了一眼泰勒,她現在的這個樣子確實沒辦法去哪兒,所以他說道:“要不你先去我家吧……”


    泰勒點了點頭,反正兩個人之間都有了那種酣暢淋漓的徹心徹肺,再去他家住一晚上根本不算什麽事情。張辰就這樣開車來到了樓下,然後做賊一樣地保護著奇裝異服地泰勒衝出了車子,然後來到了張辰的房間之中。


    張辰的房間裏還是有室有廳的,他進入房間之後,泰勒提出要去洗澡,現在已經深更半夜的了,張辰也沒辦法出去給泰勒買衣服,所以隻好把自己的大t恤給了泰勒。等到泰勒洗澡完畢走出來的時候,張辰的眼前一亮——泰勒的臉龐在經過洗澡的滋潤之後充滿了**力,一頭金發披散在身後,她妙曼地身材在張辰的寬大的t恤之中若隱若現,讓張辰想起了兩個人在車上的血脈噴張,連忙轉移了自己的視線。泰勒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你不可能指望一個大男人的家裏放著那種專門用來讓頭發盡快脫水的設備。泰勒隻能委屈自己的頭發了,為了度過讓自己的頭發重新變得幹燥的這段時間,她來到張辰的客廳,打開了電視。


    電視裏邊正在播放一部有點兒前幾年紅遍大江南北的片子《越獄》,男主角邁克爾.斯科菲爾德長著一張英俊帥氣的麵容,張辰不可能自己就這樣一個人先去睡覺,所以他洗了一個澡之後,也陪在了泰勒的旁邊,和她一起看電視。


    “米勒可真帥氣。”泰勒對越獄的主角發出了自己的評價。


    “啊——是啊,很帥很帥,他的眼睛很漂亮,還有鼻梁很迷人。”張辰連忙說出聲來,看得出來泰勒也是有點兒心不在焉,兩個人就這樣做著似是而非的事情,直到了一個小時左右之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一點鍾,泰勒的頭發基本上幹了,所以準備睡覺。


    “你睡我的屋子吧!我已經收拾過了,為了讓你習慣,我換上了一床新的被子。”張辰這麽對泰勒說著,泰勒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甜蜜感——張辰總是給人一種細心體貼的感覺,為了她還特意鋪好了床鋪,還換上被子,隻不過他又怎麽知道自己一定會厭惡他躺過的被子呢?


    泰勒忽然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要不我們一起睡吧。”


    這個玩笑很快就觸動到了兩個人之間地那根脆弱的神經,張辰笑得很尷尬,一直到目送著泰勒走進屋子裏,躺下睡好,張辰這才走了出來。


    外麵月朗星稀,張辰透過巨大的窗戶仿佛能夠看到九天之上冥冥之中的主宰。


    張辰拖著疲憊無比的身子,進入了學習空間之中,今天他還一直沒有進行訓練呢。


    三個小時過去了,張辰從學習空間中走了出來,身體和精神都在慢慢地恢複健康,他走到飲水機麵前,接了一杯水。然後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悄悄來到旁邊的書房,拿出了一包煙,這是他當時為了接待劉玄那個煙鬼而準備的,他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用場了。


    拖著椅子坐在了巨大的窗戶麵前,張辰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煙灰缸,所以他找到了旁邊的一個垃圾籮,用這個來盛放自己糾結的產物。


    他就這樣一直到了淩晨五點多鍾,這才重新迴到沙發上,讓疲憊的身體勉強進入了睡眠狀態。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時候,張辰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看到時間竟然已經到達了十一點鍾,這代表著他已經錯過了球隊的訓練,有些手忙腳亂的尋找自己的電話準備和德安東尼請一個假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廚房中有聲音傳了出來。


    張辰揉揉眼睛,來到了廚房門口,剛好看到了泰勒正穿著自己的那件寬大的t恤,正在忙著炒菜,張辰看著她的背影,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他放棄了自己原本想要叫泰勒停下來的打算,而是一轉身靠在了旁邊的牆壁上,盯著天花板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直到過了一會兒之後,泰勒從廚房中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看到了正靠在牆壁上發呆的張辰:“辰,你什麽時候起床的?……好吧,那你現在就去洗臉漱口吧,然後坐在餐桌上,自然會有一堆好吃地食物送到你的桌子麵前。”


    張辰瞬間被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侵襲了大腦,那種鋪天蓋地而來的溫馨感覺,包裹著他的心,讓他仿佛瞬間進入了一種暖洋洋地奇怪狀態之中,這是他以前和艾薇兒體會過的,因為在過去的時光中,他和艾薇兒以及他和泰勒,這種位置是倒過來的。


    這種溫馨的感覺簡直要讓張辰驚喜得每個靈魂都在跳舞,他連忙點頭,然後逃跑一樣地來到了衛生間之中,盡快把自己的牙齒刷得白白的,把臉擦了又擦,然後蹲在了餐桌麵前,好像一個聽話的小學生一般在餐桌麵前正襟危坐,然後泰勒地菜端了上來。


    “因為你起得實在太晚,所以我不打算給你做早餐了,我們直接吃中午飯吧。”


    張辰抬起頭來:“嘿,泰勒,沒想到你竟然會做飯,我以前可真的沒想到過。”


    泰勒驕傲地揚了揚自己的鼻頭,這讓站在陽光中的她看起來漂亮極了:“那當然啊!我很小的時候就學做飯了,我認為我應該做得還算不錯吧,你嚐嚐試試。”


    張辰點了點頭,他的餐具是相當奇怪的——一個雪白見底的餐盤,上邊有著纖毫畢現的光澤,餐盤的上麵是一個刀叉,然後雷人的事情出現了,在他的刀叉旁邊則是一雙朱紅色的,看起來古色生香的筷子。


    泰勒看到張辰的這個慘劇的時候也笑了起來:“辰,你的餐具可真是特別。”


    張辰笑了笑,然後用筷子夾起了泰勒做出來的五種菜中的一種,輕輕放到口中,原本已經做好被難吃死的準備的張辰瞬間被這種味道所征服,泰勒原來還是有一些廚藝的,這讓張辰感到渾身的每個毛孔都在蹦蹦跳跳著,充滿了一種喜悅和舒服。


    “很好吃很好吃!”張辰很快就對著泰勒做出了自己的評價,聽到這個評價的泰勒很快就笑了起來,她的眉毛和眼睛彎彎的,看起來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你也一起吃吧!”張辰連忙招唿著泰勒。


    “嗯。”泰勒點點頭,然後找到了自己的餐具,兩個人相對而坐,就這樣品嚐起飯菜的味道來。


    泰勒的廚藝還真是讓張辰刮目相看,她做出來的菜讓張辰有種口齒留香的感覺,沁人心脾的芬芳逐漸撞入了他的腹中,讓他充滿了一種芬芳滿地的感覺。


    吃了很久之後,張辰抬起頭來,說道:“待會兒我給你去買衣服。”


    泰勒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會讓人給我送過來的。”


    “讓人給你送?那他們會不會想到一些什麽啊?”張辰有點兒慌亂地說著。


    泰勒自然聽出了張辰語氣中的慌亂,以及那種擔憂,她聽到這句話感覺心裏有點兒空落落的,吃到嘴裏的飯菜仿佛也從剛剛的口齒留香退化成為了索然無味,味同嚼蠟地在自己的口中咀嚼了一會兒之後,她忽然站起身來:“我吃飽了。”


    “泰勒……”張辰隱隱約約也明白泰勒究竟在為什麽而憂傷,隻不過作為當事人的張辰確實也沒有什麽辦法,因為有的事情發生了就沒辦法挽迴,偏偏張辰也對這種事情沒有更多的辦法。


    他愛艾薇兒,很愛很愛,但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情,以及今天早上這種留在口齒之間的芬芳,都讓他發現自己的堅定姓完全值得懷疑。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處理這件事情,他自然看得出來泰勒是喜歡他的,而且他自己對泰勒什麽感覺都沒有的話那絕對是騙人的。


    可是,這可不是原始社會,這個世界一夫多妻是犯法的,更何況她們兩個人都是天之驕女,怎麽可能會同意那種荒唐的想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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