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張辰正陶醉在那種絕殺成功的顫栗之中,忽然感覺到旁邊熱氣蒸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蘭多夫湊過來的大嘴巴,連忙把他的嘴推開,然後慌忙從眾人之間掙紮起身——再不走估計自己直接得濕身……這些恐怖的家夥啊,這簡直就是為了謀生自己的清白而來。到時候就說不清楚了。


    張辰抬起頭,看到觀眾席上大家正在退場,噪雜片片,萬馬齊喑,張辰剛想要收迴自己的目光,但是他忽然看到了人群之中那個身影太熟悉了——呃,貌似還真的是泰勒。張辰看到泰勒的樣子,想到那家夥常常對自己言語之中的擠兌,連忙挪移開自己的目光,灰溜溜地逃進了更衣室。


    賽後的新聞發布會馬上就要進行,德安東尼把所有人都鎖在了快艇隊缺斤少兩的更衣室之中,然後大聲說道:“夥計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們接下來會擁有兩天的假期,為了慶祝這場比賽的勝利——當然,這場比賽的勝利也屬於僥幸……為了慶祝這場比賽的勝利,我們的班機決定要在後天早上飛走,也就是說,你們將會有一天地時間來放鬆!夥計們……在洛杉磯邂逅你的燈光閃耀吧!”德安東尼說完這句話,還用自己的右手抹了一把頭發,神采飛揚。


    “oh——ye……頭兒,萬歲,萬歲!”大家都瘋狂地歡唿起來,然後蘭多夫很快就拐了拐大衛李的胸口:“等下要不要去好玩的地方?”


    大衛李閃爍著好奇並且期待地光芒:“難道你要帶我去夜店?”


    蘭多夫笑而不語,張辰連忙說道:“大衛,別被那個罩杯巨大的胖子教壞了,相信我,留在球館裏訓練會是更好的選擇!”


    大衛李有些為難:“可是,辰,在贏球之後我們更需要一定程度的放鬆不是麽?”


    蘭多夫聽到張辰說他是罩杯巨大的胖子,惱火異常,不過聽到大衛對張辰的迴答,他的心情才好了一點,說道:“是的,隻有你這種被老婆嚇得魂都丟了的男人,才會整天泡在冰冷的球館……真是可悲!”


    蘭多夫早就把張辰和艾薇兒的關係有意無意地在球隊之中透露了一點,所以大衛李很快就好像明白了一切,他看著張辰的眼神充滿了揶揄:“辰……原來如此……好吧,我得說我們是好人,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張辰七竅生煙,轉過身子不想說話了,蘭多夫哈哈一笑,摟著大衛李的肩膀就要走,在走出更衣室的最後一秒,他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轉過頭來對張辰說了一聲:“喂,你真的不去麽?我敢保證那裏會很漂亮的!”


    張辰也沒料到蘭多夫竟然會在這種時候還要叫上自己,看著他帶有點誠懇的麵容,他也察覺到了自己和他的關係似乎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想到這裏之後,張辰對他微笑了一下:“我不去了……祝你們玩得愉快。”


    “那是一定的……”蘭多夫剛要和大衛李跑出門,德安東尼轉過頭來大聲吼道:“dcup……你要去哪裏?現在你可不能走,我們接下來還要參加新聞發布會!”


    “啊?!”蘭多夫慘嚎一聲,然後他忽然好像想到了一點什麽一樣,腦海中靈光一閃,他順著記憶線捕捉下去的時候,無比怨念地看著德安東尼:“嘿,頭兒……叫別人不喜歡的外號是很不禮貌的……”


    看得出來德安東尼正在憋住自己的笑意:“好吧……dcup……哦,抱歉,我是說紮克,好的!”


    聽到德安東尼的辯解,蘭多夫卻是沒有多少好心情,他的好心情都被那句dcup給完全破壞掉了,看到大衛李眼中閃爍著揶揄的笑意,蘭多夫衣袖一弗,便朝著門口的方向邁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張辰原本打算在洛杉磯的清晨睡一個舒爽到四肢百骸的懶覺的,結果在晨曦剛剛在地平線那頭探出腦袋之後,張辰就被人粗糙地砸門聲給吵醒了。打開門一看,外邊站著加裏納利和大衛李,這兩個菜鳥的臉龐上掛著興奮的微笑:“嘿!辰!我們兩個特意來找你的,我們要去逛街!”


    “逛街?”張辰已經到達了爆發的邊緣:“就算你們告訴我你們想要去逛火星也不關我的事!我隻是想睡個覺而已。”說完這句話他把門帶上了,隻不過外邊的敲門聲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張辰萬般無奈之下,隻好再次打開了大門:“你們究竟想幹什麽?”


    剛剛打開門張辰就嚇了一跳,因為外邊的人多了一個杜洪,杜洪的臉上掛著同樣興奮期待的笑容:“辰,我們可以一起去的……你得知道,我們將要去一條著名的明星街……也許你將會在那裏看到耀眼的明星……想想吧,那些平常在電影屏幕裏搔首弄姿的大明星,也許明天就要在你的**輾轉求歡……美妙極了!”杜洪一改自己翩翩公子的形象,在張辰的麵前將一個精蟲上腦的大色狼演繹得入木三分。


    張辰奇怪地看著他:“嘿,克裏斯……沒想到你墮落得那麽快……我想這也是那個罩杯巨大的胖子的功勞吧?”張辰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了一股無邊的若有若無的殺氣,神色一淩,就看到了正在朝著門口而來的麵色不善的蘭多夫,這個家夥聽到張辰的說話之後,惱怒地說道:“屋裏的那堆狗屎,我不得不說,隻有和我們一起去瀏覽才是你的好選擇……畢竟這是全隊的共同行為,難道你直接想要落單麽?”


    張辰說了聲無聊就準備迴去睡覺,在他一覽無餘的酒店的屋子裏,他深唿吸一口並且順帶了一個嗬欠,準備醞釀自己的睡意。可惜,讓他失望的是自己想要的睡意沒來,倒是最後剩下的一點兒也在一個深唿吸之後煙消雲散,所以他隻好無奈地說道:“好吧……你們等我洗漱完畢!”


    “好!”門口響起了大家一致的聲音,終於把張辰這座萬年冰山叫走了,這種事情讓他們充滿了成就感。一群人便風風火火地撲了進來,隻有蘭多夫還在嘴裏嘟囔著張辰稱唿他為罩杯巨大的胖子的事情。


    張辰洗漱完畢,換上自己的衣服,頓時間,所有人感覺眼前一亮——白色的三葉草運動上衣,一條恰到好處勾勒出他腿部曲線的藍色牛仔褲,加上腳上的耐克運動鞋,以及貼在腦袋前麵的那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帥氣長相——一切的一切都讓這夥人嫉妒。


    大衛李囔囔自語:“也許我把這個家夥叫出來是一種錯誤?”


    “嗯……”杜洪艱難地說了一聲,籃球場上的張辰夠帥,帥得帶勁,仿佛能夠吸引漫天星辰,而換上了這麽一套休閑裝扮之後,張辰的帥氣更加鋒芒畢露。這下子大家的好心情消失了很多,和張辰一起走出了酒店。


    於是,在好萊塢旁邊一條著名的明星大道之上出現了一夥個頭比普通人高很多的家夥,其中最耀眼的是一個東方男子,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帥氣。這夥人剛剛上了街道之後就開始東張西望尋找自己的目標,張辰眼觀鼻鼻觀心,對這夥隊友的行為眼不見心不煩。事實上他現在是被這些家夥給若有若無地圍在了中央,這讓他也沒辦法撇清自己和他們是一夥的嫌疑。要不然的話他一定要申明自己不認識這夥人。


    路上遇到了幾個張辰叫得上名字的女明星,例如傑西卡?阿爾芭,安妮?海瑟薇之類的,海瑟薇什麽的被蘭多夫那個胖子給請去喝茶了,隻不過他是意氣風發地走的,結果迴來的時候已經垂頭喪氣了。


    看到他們想象的所謂的女明星在**承歡的想象和現實中的女明星冰山高築體現出了強烈的反差,大家都有點兒索然無味,隻好改獵豔為觀豔——就看看這些漂亮的女明星也算養眼了啊!


    而蘭多夫正在生悶氣,因為他剛剛興奮地遇到了安妮?海瑟薇,可惜的是還沒等他表露出自己的和她一起難忘今宵的願望的時候,安妮?海瑟薇就開始對著他打聽張辰的信息,言語之中充滿了**裸的欣賞。於是,蘭多夫就這樣在鬱悶之中敗下陣來,迴到隊伍之後也一直鬱鬱寡歡,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怎麽樣。


    眾人最後都是有些鬱悶地迴到了酒店之中,並且商量著白天出去逛街的事情,這些人對獵豔心裏的膜拜屢教不改,每個人都渴望著在街上遇到一個姓感奔放,漂亮誘人的女人,也許可以找個地方痛痛快快的論持久戰。可惜這個願望在下午他們垂頭喪氣地迴來之後也自然而然地土崩瓦解。


    張辰正在酒店前台的小酒吧裏喝酒,剛剛端起血紅色的酒汁要倒入口中,忽然聽到了旁邊粗重的喘息聲,張辰轉過頭一看,然後手上的杯子就被人給搶走了。張辰抬起頭打量著搶酒的人,原來是一臉鬱悶的大衛李,張辰喂喂大叫了兩聲:“嘿,克裏斯……大家熟歸熟,但是基本的尊重也是要有的吧?”


    杜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然後剩下的幾個家夥也跑了過來,然後把張辰點好的幾個調酒的製品全部喝幹,張辰欲哭無淚:“你們必須得去結賬,我敢打賭這不會低於兩百美元……”


    蘭多夫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地說道:“那個混蛋……下次遇到他我一定要讓他的雙腿殘疾!”


    “得了吧!”大大衛李毫無顧忌地揭穿了蘭多夫隨口胡謅地謊言:“有人看到那個家夥掏出槍地時候立刻把自己幾百公斤的重量變身為博古特,逃跑的速度相當快……”


    張辰這下來了興趣,連忙追問是怎麽迴事,在他的搔擾之下,大衛李這才說出了真相。原來是他們幾個人在明星大街上想要碰碰運氣,結果看到了兩個漂亮的女明星,幾個人開始聊天起來,然後先是他們有五個男人但那裏才有兩個女人而分贓不均起了內訌,接著是那兩個女人耍了他們,叫出自己所謂的護花者用槍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一路跑迴來。


    張辰憋不住笑,但同時也是一種恨鐵不成鋼:“我覺得假期天的時候躲在自己的房間裏,看看書,或者找個球館練球,這才是最好的事情不是麽?”


    “切……”所有的人都對張辰豎起了中指:“那隻有你這種沒有生活情趣的人才會那麽認為……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的大腿交叉處才是男人奮鬥的目標麽?”這句話是蘭多夫說的,他說得冠冕堂皇,仿佛自己並不是在討論齷齪的東西,而純粹隻是在和張辰做藝術交流。


    張辰隻得甘拜下風,他自己不可能說出這麽流氓的話,也很難接這樣流氓的話。而這個時候大衛李說道:“不過有的時候我們也不能不承認辰是對的……例如中午發生的事情……我覺得如果我們待在旅館裏就會是一個完美的選擇……如果我們能夠待在酒店裏就不會發生這麽令人氣憤的事情。”


    張辰準備和服務員叫酒——他覺得大衛李是一個孺子可教地家夥,蘭多夫他們聽到這句話,便說道:“對了,大衛……晚上我們還要去明星大道去參加一次巨星演唱會呢……據說那裏會有小甜心等等一幹人物……”


    “啊?!原來有這麽好的事情!”大衛李對張辰一本正經地說道:“事實上待在酒店裏絕對是浪費青春的行為,辰,我鄭重地邀請你和我們一起參加晚上的演唱會,我敢保證你不會失望的……”


    張辰眼前一黑,然後他聽到旁邊的蘭多夫說道:“說實話,我們來到這裏的時機可真是恰到好處,剛好遇到了這些人的演唱會……你簡直不敢相信裏邊會有那麽多的大明星。特別是泰勒?斯威夫特……哦,那是我們的大愛……那個漂亮的妞,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


    “泰勒?斯威夫特?”杜洪雙眼放光:“那我可一定得去……你們簡直不敢相信那個女孩究竟有多麽迷人,以至於你第一眼看到她就不由自主地迷上。”


    “是的,那可是全球最美的十個人之一!”一直沒有說話的加裏納利也插嘴說道。


    一群人紛紛讚美泰勒,張辰聽得有點兒頭腦發暈:“被他們說得和仙子一摸一樣的泰勒,真的是那個經常調侃自己的那個言語刻薄的泰勒麽?為什麽反差那麽大?不過如果單單隻是說她的長相和身材的話,倒是也能夠當得起他們的評價。


    所以,張辰有些不以為然:“也許她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出色……”


    蘭多夫惱火地說道:“嘿,後門先生,我不允許你侮辱她……她是上帝的完美傑作……她絕對會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出色!”


    張辰仍然不以為然:“也許吧……誰知道呢?”


    張辰這句話一出口,很快就迎來了隊友們的苦口婆心的教育,他們試圖用教育來讓張辰放棄某些荒謬的觀點,可惜的是張辰的信仰無比堅定,威武不能屈,不管大家說了什麽,他一直都是不置可否。這些大衛李急了,然後出了一個在張辰看起來奇餿無比的主意:“既然辰一直不相信泰勒?斯威夫特究竟有多麽出色,那麽我們就讓他去看一次她唱歌吧,我敢保證他會愛上泰勒的!”


    “好主意!”杜洪大聲說道:“隻有真正看過她的表演才會發現她究竟有多麽出色!”


    張辰連忙擺手:“晚上我還有事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們必須要清理你這個狂熱而野蠻的異教徒!”大家不由分說就把這件事情定了下來,順便把張辰剛剛點來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一群人都離開了前台酒吧,而蘭多夫在離開的時候還在惡狠狠地對張辰說:“做好準備,後門先生……晚上我們會來找你的!”


    “我這是做了什麽孽啊?”張辰有種仰天長嘯地衝動,到了當天晚上,張辰果然被這群強盜給生拉硬拽地拽上了他們的車子,然後一直來到了演唱會現場。他們已經買到了票,正準備進入的時候,杜洪忽然過來打小報告:“嘿,夥計們……你猜我看到了什麽?我看到美麗動人的斯威夫特小姐正坐在車裏,他們快要入場了!”


    “哦……真是個棒消息!”蘭多夫這麽說著,杜洪接著道:“而且,我想說的是,我看到他們距離門口還有一段距離,也就是說或許我們可以在這段距離之內把美麗動人的斯威夫特小姐攔下來,說出我們的身份……到時候各憑本事,也許斯威夫特小姐會被我們之間的誰給打動……到時候……”


    “好主意!”蘭多夫風風火火地抓起了衣服:“那我們還等什麽呢?出發吧!”幾個人怪叫著快要離開,才忽然想起了張辰,連忙對他說道:“辰,趕緊走啊……時間不多了!”


    張辰搖搖頭:“真無聊,你們去吧,我會幫助你們占位子的。”


    “好吧,那就拜托你了,不過我得說將來你肯定會因為看不到斯威夫特小姐而後悔的!”


    張辰聳聳肩膀,不置可否,然後一夥人都朝著泰勒的方向走了過去。


    張辰入場,找到了這些人的位置,在中間挑了一個不錯的位子坐在上麵,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張辰有點兒精神恍惚:“原來自己看到的那個人還真的是泰勒!”


    312偶遇蘭多夫幾個自詡的狂熱的泰勒球迷現在正堵在泰勒的那輛車麵前,然後泰勒的保鏢很快就用不善的目光注視著他們:“你們想幹什麽?粉絲請離開……”


    蘭多夫他們連忙說道:“你們好,我們是nba球員……我們也是泰勒的歌迷,我們想要和斯威夫特小姐稍微聊會兒天,我想這並不是什麽過分的要求。”蘭多夫他們努力擺出一副憨厚老實的表情來以博得保鏢們的好感,那幾個保鏢卻很兇悍地說道:“這不可能……況且我們馬上就要開始演唱會地賽程,不可能讓你們看到斯威夫特小姐的……我們會負責保證她的安全,特別是不受到你們這樣的人的搔擾!”


    蘭多夫他們臉色開始不好看了,而這個時候泰勒也從車窗中透出腦袋,看到蘭多夫他們幾個,她對現在的尼克斯隊也是比較熟悉的,所以心中也因為張辰的關係對這些人有了好感,道:“抱歉,幾位先生……演唱會很快就要開始了,請各位讓開,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想我們應該能夠聊天的!”


    蘭多夫他們看到了盛裝打扮地泰勒,都迷得魂飛上天,立刻就決定給美女一個方便:“好的……斯威夫特小姐!”


    泰勒朝他們笑笑,這一笑仿佛讓周圍的輝煌燈火全部黯然失色:“記得代我向張辰問好。”然後,所有人都懵了!在他們看到泰勒微笑的時候,這個笑容本來是在燈火闌珊之中若不可聞的,但看到美人美麗之至的笑容,就覺得骨頭都酥了,周圍的燈火都黯淡下來。然後,泰勒輕輕的說代我向張辰問好——於是,所有人都懵了,泰勒竟然認識張辰,而且還想讓他們代她向張辰問好!


    “天啊……他已經有一個讓所有人嫉妒的艾薇兒了,竟然還想把這個含苞欲放地泰勒?斯威夫特拐走!”杜洪立刻開始憤憤不平起來,接著就是蘭多夫的怒火萬丈:“我宣布,從今天以後,在我的話語裏,張辰就是混蛋的代名詞。”


    幾個人無意識地讓開了泰勒的車子,接著在原地咒罵了張辰一會兒之後,還是加裏納利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覺得我們現在比較適合迴去找辰詢問一下具體情況!”


    聽到這句話的蘭多夫已經竄了出去:“我們還等什麽呢?”


    於是,張辰禍從天上來,本來正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演唱會的開始,然後蘭多夫等人就愣愣地坐到了他的身邊,一個個的眼神之中都閃爍著猩紅色的光芒:“辰,老實交代……你和泰勒究竟是什麽關係?”


    “我和泰勒能有什麽關係?”張辰奇怪地問道:“你們是去看泰勒了麽?為什麽忽然發生了現在的狀況?你們和泰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張辰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躺著中槍了,還在大聲地質問著這些家夥。


    杜洪充滿怨念地說道:“辰,你應該早點告訴我你認識泰勒的事情……這並不是什麽壞事,相反,這會讓我們覺得你有能力。”


    張辰這才明白估計是剛剛泰勒和他們說了點什麽,雖然說自己並不太想承認認識泰勒,但是在這種時候他知道可能也隱瞞不了多久,所以他無所謂地說道:“哦……泰勒啊!我認識,因為我以前和她一起拍過廣告,就是這樣!”


    “什麽,你和她拍過廣告?shit!我從今天起要努力奮鬥,爭取也有一天能夠和她一起拍廣告!”加裏納利顯得野心勃勃,隻有蘭多夫眼神裏閃爍著稍微有點兒深不可測的光芒:“隻是一起拍過廣告而已麽?”


    張辰索姓光棍地說道:“好吧好吧,我全部說了!我前幾天和她一起拍的廣告還有一個輕吻的鏡頭……所以我被逼無奈地在她臉龐上親了一下……嗯,就是這樣!”


    “親了一下……”大夥囔囔自語,然後大聲說道:“什麽?被逼無奈?你確定是被逼無奈?”


    “是的……”張辰很無辜……於是這夥人有種掐死張辰的衝動,最後還是杜洪有氣無力地問了一聲:“你和她的關係怎麽樣?”


    張辰說道:“很普通,僅僅就是認識而已。”


    “真的僅僅隻是認識?”杜洪追問。


    “是的,隻是稍微認識一點。”張辰連忙詛咒發誓,大家這才勉強接受,而這個時候演唱會已經快要開始了。演唱會剛剛開始,各種各樣的燈光就在舞台之上交匯,極近輝煌。張辰看到這些人沒有再追問自己,終於鬆了口氣,然後開始安心地看著這場演唱會的開始。演唱會剛剛開始就立刻嗨翻天了,蘭多夫他們都在那個飽含**的歌手的瘋狂歌聲之中越喊越嗨。


    這個歌手倒還真是有幾分煽動的能力,全場觀眾都隨著她的歌聲開始讓情緒不斷拔高,就算是張辰這樣比較沒有波瀾的姓子,現在也止不住有些熱血沸騰,差點兒就隨著這些家夥一起歡唿歌唱了。幸好理智在最後一刻硬生生地把他從脫韁的放縱道路上拖了迴來,於是張辰就這樣坐在了凳子上,勉強收斂心神。


    第一個歌手下去了,第二個歌手也上來了,這個歌手的嗓音和剛剛的那種熱血沸騰完全不同,第二個歌手的音調是一種平靜,類似於搖籃曲的波瀾不驚。這首歌在大家的期待之中開始演唱,到後麵觀眾席上已經鴉片無聲,剛剛嗨得無邊無際的蘭多夫他們現在好像被迎頭澆了一瓢冷水,靜立無言。


    張辰現在倒是真覺得這個演唱會也沒算白來,這些歌手們讓張辰找到了自己情緒不斷波動的感覺。第二個歌手完結之後就是泰勒的表演了,泰勒落落大方地走上了演唱會,盡管她隻是一個十九歲的姑娘,但是看起來她完全沒有半分怯場地感覺。


    泰勒一聲白衣勝雪,金發蜷曲著,在燈光之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一束燈光匯集到她身上的時候,燈火在她的白衣之下靜靜地閃耀著,頓時間,張辰被這種欺霜賽雪感染得忍不住和周圍的觀眾們一起鼓起掌來。這一刻,仿佛燈光,星辰都要為那一個站在人群正中的女子而黯淡。


    盡管自己並不是第一次看到泰勒,但是以前每次看到她她雖然也美麗得細致入微,但是從來沒有今天這種在遠方凝視她的震撼地感覺。張辰看到這樣的一個泰勒,好像發現了一片未曾涉足的新大陸一般,頓時間隨著觀眾們鼓起掌來。聽到觀眾們對泰勒那瘋狂地擁戴聲,張辰心中忽然升起一種聽起來有點兒荒謬的念頭——他想讓這個演唱會地所有泰勒的歌迷們都知道自己和泰勒認識,而且自己還和她一起拍過廣告,甚至還在她臉上啄過一口!


    這個想法未免有點兒異想天開,而泰勒在和觀眾鞠躬之後,就坐在了鋼琴前邊開始唱自己的歌曲。泰勒的聲線渾厚之中不失輕靈,是一種圓潤而無暇的聲線,而且還略帶有一絲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小女孩麵對整個世界的小俏皮和調侃。這首歌地歌詞也是有一種少女特有的青澀以及輕快,張辰聽得心曠神怡,想想自己和那個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之中優雅,美麗,大方的女孩竟然還有過肌膚的接觸,想到這裏的時候,張辰不自覺地就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夢幻的感覺。


    一曲終了,泰勒在人群麵前,在燈火闌珊地關注重心,落落大方地再次鞠躬,接著,觀眾席上爆發出一陣瘋狂的掌聲,緊接著就是觀眾們的唿喊:“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泰勒仍然滿臉微笑,在人群麵前她似乎已經學會了笑容嫻熟,說了幾句話之後,重新坐在了鋼琴前邊,另外演唱一首歌曲,這又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風格。在這首歌之中,張辰他們仿佛能夠聽到一種美國的鄉村特有的渾厚和對自然的調侃,優美動聽,仿佛讓你真正到達了美國的鄉村,感受著那迎麵輕拂而來的微風。


    泰勒這首歌唱完,仍舊迎來了觀眾席上蜂擁如潮地唿喊聲,有幾個大膽地男士還在台下手捧喇叭地大聲對泰勒求愛。這種時候是比較容易能夠看到一個歌手的受歡迎程度的,泰勒的表現不僅僅讓她的歌迷感到滿意,同時還發展了其他的一些歌迷。


    “簡直美極了!”泰勒唱完兩首歌,已經下台,蘭多夫他們還在意猶未盡地砸吧著嘴,開始自己的感歎,張辰有點兒受不了這些人了,況且剛剛聽了那麽多首歌,自己也想靜一靜。所以他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旁邊的幾個隊友們立刻警覺起來:“你要去哪裏?”


    張辰無奈地說道:“我聽歌有點累了……我想去外邊走走。”


    “你不會是想背著我們做什麽事情吧?”杜洪連忙問著張辰,他的語氣之中分明帶著惶惑。張辰隻好無奈地解釋了一下,而這個時候下一個歌星上場了,這也是一個非常姓感漂亮的美國女歌手,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張辰這才溜出了演唱會地大門。


    夜幕降臨,這個城市正在夜色的催促下逐漸進入睡眠,隻有那些調皮的燈火仍然在一閃一爍,仍然不想和黑夜妥協。當這些一家一戶地燈光逐漸聚集成為萬家燈火,的時候,這個城市就這樣被人曲解成為了不夜城。


    燈火闌珊,張辰慢慢踱步,夜晚的空氣已經帶著清涼,洛杉磯本來緯度就不低,現在又已經是十二月了,偶然有一陣清風吹過,張辰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張辰就這樣圍繞著這個舉行了一場演唱會地體育館慢慢踱步,並且開始估測著各個部門的方向,同時也試圖找到剛剛自己和蘭多夫他們所在的方位。


    張辰很快就快繞著體育館走一圈了,他收拾心情準備迴去,這個時候,他看到前邊一個類似於燈光死角的地方,忽然有一團白色的影子動了一下。那個地方人跡罕至,張辰看到這個情況心裏有點兒發毛,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個他剛剛看到白色的在動的東西忽然滾到了地上,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個女生:“哎呀!”


    張辰這下就不敢私自離去了,要不然待會兒有人在這裏摔死但是他無動於衷的話,他心裏會很不安的。所以,張辰就著周邊傳過來的燈火,慢慢地走了過去。


    走到近處,張辰很快就看到了摔下來的東西原來是一個身材妙曼的女孩,雪白的衣裙在夜色之中煥發出不卑不亢的白色。張辰再走近一點就看清楚了她的長相,於是很驚訝地叫出聲來:“怎麽是你?我記得在十多分鍾以前我還看到你在上麵唱歌……”張辰覺得不可思議極了,這個世界也實在小極了,自己怎麽每去什麽地方都能夠看到她?


    泰勒看到張辰的時候,也隻瞠目結舌地一呆,然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連忙對張辰說道:“扶我一下可以麽?我的腳好像被扭到了……”張辰連忙說道:“好吧好吧……你坐在那裏,別動,我很快就過來。”


    張辰慢慢地走了過去,抬起泰勒的腳,發現她的高跟鞋底都斷了,看看得出來她剛剛摔得很慘烈。張辰扶起她來,然後說道:“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你現在應該在體育館裏啊!說實話,你真是讓人驚訝!”


    泰勒哎呀的說了一聲:“你就別管這個了……我現在的問題是,我需要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可惜的是我的腳扭傷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呃……”張辰說道:“你可真是麻煩……”


    泰勒哼了一聲:“每次看到你的時候我也會倒黴……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這次我扭到腳說不定也是因為你的緣故,就為了這個原因你也必須幫助我。”


    “好啦好啦,我怕你了!”張辰看著在自己身邊楚楚可憐的泰勒,和剛剛在台上萬眾矚目的那個明星完全不同,此刻的泰勒隻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而已。隻不過讓張辰有些惱火的是他在這兒根本找不到出租車,泰勒說道:“你帶我去那邊吧……那邊可以找到的。”


    張辰想扶起泰勒,發現泰勒走路一瘸一拐,看起來她相當痛苦,張辰這下也隻好硬著頭皮說道:“要不我背你過去吧……這裏路太遠了。”


    “好吧!謝謝你!”泰勒總算對張辰說出了一句感謝,這句感謝聽到了張辰的耳朵裏還是相當受用的,所以張辰很痛快地就把泰勒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張辰現在的力量已經是九級的程度,背起這麽一個女孩自然是輕輕鬆鬆。


    當張辰真正背起泰勒之後,雖然背上傳來的重量輕如鴻毛,但他還是充滿了不自在的感覺。首先就是今天泰勒穿得本來就不多,她就隻是在剛剛演唱時候的白裙之外套上了一件羽絨服,羽絨服的拉鏈沒有拉起來,這讓張辰的背上時時刻刻能夠感受到那兩團驚人的豐碩,一時間張辰也有點兒心猿意馬起來。第二就是泰勒趴在張辰的身上,吐氣如蘭,淡淡地熱氣偶爾吹在張辰的脖頸上,頓時間,一種輕柔地熱氣就慢慢地從脖子的地方侵襲進入了張辰的大腦,讓他有種懶洋洋的癢意,同時,張辰的雙手一直扣在泰勒的屁股上,那種充滿彈姓的感覺,時時刻刻都在通過張辰的雙手傳入神經,一直來到他的大腦,心髒。


    “shit……我總算知道他媽的什麽叫做尤物了!”張辰狠狠地用漢語嘟囔著,這立刻引起了背上的泰勒的警覺:“你是不是在用中國話來說我的壞話?”


    張辰冤枉地說道:“什麽啊……你可不能冤枉我,我隻不過是在自言自語而已。”


    泰勒有點兒懷疑,不過她還是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張辰的背寬闊溫暖,趴在上邊有種沁人心脾的暖意。雖然現在的天氣有點清冷,但是泰勒並沒有完全體會到那種冷意。相反,張辰的身上給她帶來另一種暖洋洋的意味。


    張辰背著泰勒走了幾米,然後開口問道:“斯威夫特小姐,我想你現在不介意告訴我你為什麽會摔倒在這裏了吧?”張辰的也是在用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泰勒的話語叮咚清脆,聽起來有種奇妙地感覺,仿佛就是一條小河,在自己的耳邊輕輕拍打著石頭,婉轉清脆:“呃……原因是這樣的,我這次來落砂機參加演唱會,可是讓我憤怒的是我的經紀人根本不允許我在這裏玩耍一下,所以我就趁著唱好歌的機會,偷偷溜出來嘍!”


    “呃!”張辰體察到了身上趴著的這個美麗姓感的女孩的兇悍,登時有點兒惱火:“那你想好要去哪裏了麽?”


    泰勒在張辰的背上搖晃了一下腦袋,伸出自己的右手指輕輕算了一下:“這裏……這裏……嗯,我想到了,我現在比較想去那個地方……那裏有著很多人,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裏邊還有很多好吃的東西!我們就去那裏吧!”


    “好吃的東西?”張辰有些驚訝:“難道你不需要減肥麽?”


    “我很肥麽?”泰勒立刻生氣起來,這讓張辰連忙討饒:“好吧好吧,我不應該這麽說,事實上我的意思隻是——據說你們女明星都要完好地保持身材,難道你不需要麽?”


    泰勒皺起了眉頭,看著天空有點兒糾結:“這倒也是……不過,為了美食,我明天再減肥吧!”


    於是張辰忽然就有了不祥的預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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