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咱休息期間,怕你們等急了,扔點以前的舊坑上來。


    這個eva坑是在n多設定不清楚的情況下寫的,所以,不要吐槽了。


    ——


    在我來到這個世界十六天之後,受到了一封寄信人名為‘碇源堂’的來信,一起送來的還有另外一封來自‘葛城美裏’的女人的信。


    “去不去呢?”看著茶幾上麵兩封沒有打開的信,就算是早已經有了覺悟,但是還是有些猶豫。


    那種覺悟早在明白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產生了。


    此身名為:碇真嗣,碇源堂之子,將來是eva初號機的駕駛員。


    原本那個名為碇真嗣的可憐家夥,在走下坡路的時候摔了一跤,就此告別了短暫和悲哀的一生,丟下了一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攤子跟我。


    寄宿在親戚家裏,雖然說不上飽受欺辱,但是每日還是要如履薄冰,仰人鼻息,就算是每個月都收到碇源堂固定的撫養費也僅僅隻能保證溫飽,居住在最狹窄的房間裏麵。


    傾聽到了隔壁傳來的竊竊私語,那一對夫婦正在爭論著什麽,或許是在可惜在我走了之後就再也拿不到可以用來補貼生活的那一筆撫養費,幾年下來,那個從來沒有給過人好臉色的家夥已經買了一輛新的汽車了。


    任何人都不會放任一個每個月都會產生一筆錢的錢箱從自己手下麵溜走。


    為此,那一對夫婦還狠心割肉給我買了兩套新的衣服,每天的夥食也好了許多,不過依然隻是我撫養費的一小部分而已。


    找到機會就給我灌輸東京那裏的各種怪異消息,突然離開熟悉環境會住不慣的什麽事情,真是費勁心機。


    留下來麽?


    開什麽玩笑!


    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我突然有一種將其砸爛的感覺。


    半個小時之後,我整理好了為數不多的私有物品,碇源堂給我寄來的信封裏麵裝著不論什麽時候都能夠達成高鐵前往東京的火車票,敲響了隔壁的門。


    “這些年多謝兩位的照顧,我已經決定離開了,這些日子給您添了不少的麻煩,還請您多多見諒。”


    兩張表情從驚愕變成了虛偽的不舍:“真嗣,不再考慮一下麽?嬸嬸可是很舍不得你麽?”


    “歐巴桑,你舍不得那筆錢?”


    “什……什麽……”房間之內兩個人的表情很有趣,就像是不可置信一樣,不相信這個懦弱的家夥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說,你是舍不得那筆錢?”我提高了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們的年紀也大了,子女又不孝順,給人當小弟,出去援助交際什麽的,我就不說了,如果真的很需要錢的話,你們可以考慮出去賣啊。”


    “你這個孩子!怎麽會說出這種話!”


    “話已至此,無需多言,祝兩位早日去死。”我緩緩的拉上了門:“永別了。”


    說完,提起小箱子,走出了走廊,再也不顧背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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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就是東京麽?”一個人提著箱子,在空曠的街道上走,似乎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個穿著淺藍色服裝的人影,一閃即逝,就像是幻覺一樣。


    “果然,到處鬧鬼的城市,還是毀掉的好。”


    “到現在這個社會上還存在著不遵守時間的家夥,真是不可思議。”我看著手中的照片:“葛城美裏?這個口工的照片沒問題麽?”


    極遠處傳來了轟鳴的聲響,大在倒塌,巨大的黑影跨動了腳步,將建築物如同豆渣一樣的踩碎,罔顧四周攻擊而來的炮火,堅定不移的朝著某個方向前進。


    “誒?真是了不起的大家夥。”我抬起頭正對著陽光,伸出手阻擋多餘的光線,欣賞著那個從遠處碾壓而來的巨大物體。


    “使徒,麽?”


    巨大的腳掌從我身邊擦過,帶起的狂風令臉部生疼。


    “這種東西還是真是存在的啊,真是沒有白來一趟。”


    不行了,實在忍不住了,忍不住想要笑了啊。


    實在是太開心了。


    在子彈穿透了頭顱之後發現自己重新擁有了一次生命,曾經殺死父親,被整個社會譴責的少年犯發現自己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而且,還是如此美妙的世界!


    真是太有意思了啊!使徒!eva,人類……


    想象都忍不住讓人興奮的東西,僅僅是用餘光窺視就令人想要**!


    “那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呢?”壓抑著自己的興奮的顫音,我忍不住自言自語:“第一個女角色登場麽?”


    汽車從遠方疾馳而來,漂亮的甩尾之後,容貌靚麗的女人打開了車門:“你好,真嗣君。”


    一路之上經曆了飛車,地震,大爆炸之類的什麽的事情之後,終於到達了nevr的總部。


    汽車在緩緩下沉,閉著眼睛有一聲沒一聲的應答著那個女人,途中還見到了另外一個重要的人物,金色頭發,和碇源堂的關係不清不楚的女人,赤木律子。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越來越接近了,隨著巨大的鐵閘打開,我終於走進了黑暗的空間之中。


    燈光打開的一瞬間,我看到了那個巨大的人形生物,叫天鷹戰士也好,叫初號機也好,原本和此身的命運糾纏在一起,牢不可分的巨大造物。


    盡管已經想象過很多次,但是見到了實物之後,還是忍不住震撼了起來。


    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感歎,接下來在上方的空洞之中,看到了帶著眼睛的絡腮胡男人。


    碇源堂。


    “父親,你好啊。”帶著微笑,我打著招唿:“將丟棄多年的兒子從垃圾堆裏撿迴來,究竟有何貴幹呢?”


    似乎是很不適應這樣的談話,或許和情報裏麵所談到的那個名為‘碇真嗣’的人資料不符,他驚詫了一下,然後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出擊。”


    “出擊?”我撓著自己的腦袋,指著麵前巨大的家夥:“我可以認為,你是讓我駕駛這個大東西出去跟另外一個大東西打架麽?”


    “沒錯,看來你對自己的使命認識的很清楚。”


    “憑什麽?”我忍不住想要笑:“就憑你每個月支付的那一筆廉價的撫養費?嘖嘖,這麽多年了,估計也能湊一筆正式的戰場撫恤金了呢。”


    “這麽好的機會,拯救東京,你為什麽不去?”


    “隻有你能夠做到。”


    聽到了預料中的迴答,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我微笑著:“那就是說,奇貨可居咯?”


    “要駕駛就快點。”碇源堂說出和預料之中根本沒有任何改變的語言和語氣。


    地麵之上傳來的轟隆的聲音,就連地底都能夠感覺到劇烈的震動。


    “冬月,叫麗起來。”碇源堂扭過頭看著身旁的屏幕。


    “還能用麽?”


    “又沒有死。”


    這是我相當讚同的一句話,沒有死就能夠繼續用下去,直到徹底的廢棄,變成殘渣,毫無利用價值的死亡之後,再去找下一個。


    片刻之後,閘門再一次打開,身上纏滿繃帶的少女躺在床上,被推了進來,恐怕是走路都成問題了。


    看著她從身旁走過,血紅色的瞳孔,還有冰藍色的短發,脆弱的像是瓷器。


    劇烈的震動再次傳來,移動床翻到了,然後少女跌倒在底下,顫動著想要做出動作,可是卻怕不起來。


    走到了她的身旁,我伸出了腳尖,輕輕的踢了一下那個廉價的人偶。


    “喂,還能動麽?”


    似乎努力的想要說什麽,可惜卻說不出來。


    “真可惜,動不了了。”我抬起頭看著那個麵色難看的男人:“你最後依仗的就是這麽一個連行動都沒辦法自主的女孩子麽?父親大人,您真的令我很失望。”


    應該有些憤怒了,恩,絕對很憤怒了,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掏出搶來把這個逆子斃掉,如果接下來不靠他救場的話。


    “父親大人,作為您表演了這麽精彩的變臉節目給我看的迴報,我就幫您一個小忙如何?”


    忍不住想要笑:“怎麽樣,父親大人,將希望寄托在一個被扔進垃圾堆很多年的東西上麵,滋味很不好受?”


    “真懷疑我母親的眼光呢。”


    說著,我低下頭看著那個少女:“說道母親的話,長得真是相像。”


    “還能說話麽?”彎下腰看著努力想要站起來的女孩子。


    “能。”聲音很好聽,軟弱而細微,隱含著痛苦。


    “你叫什麽名字?”


    “綾波,綾波麗。”


    “很好聽的名字。”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我叫……碇真嗣,跟那個男人一個姓氏,初次見麵,還請多多關照。”


    “接下來。”我喃喃自語,努力的學習著熱血少年的表情,可惜依舊不大像,不過隻要看起來很像就好了,也沒指望過那個男人相信。


    最後握緊了拳頭,我抬頭:“父親大人,請讓我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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