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式絕招,雙劍合璧?”我被沐青衣搞得微微一愣,主要是我覺得這娘們兒說的好像挺玄乎似的,而後我又跟著問了一句:“什麽九式絕招?”


    “落雁九式!”沐青衣一臉嚴肅地對我說:“這是我師門最精妙的武學,也是我師門最厲害的絕技。其實這套劍法真正都沒名字叫落雁劍法,隻不過因為它隻有九招,且每招都是一招九式,所以我們習慣稱之為落雁九式。”


    “啊……”我瞬間傻眼了:“一共隻有九招,但卻全都是一招九式!”


    我之所以這麽震驚,主要是因為我現在也不是什麽沒見過世麵的普通人了,我深知一招九式是一個什麽樣的概念。


    也是這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那次沐青衣和我交手的時候,她的劍法為什麽會令我覺得比我們武家的五行梅花劍還要精妙了。


    一招九式是什麽概念,別說一般人不知道,就連現在的我都有些無法想象。


    說真的,當我聽見沐青衣那麽一說的時候,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我覺得孤陋寡聞限製了我的想象力。因為我真的無法想象,一招九式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境界,如果真能達到一招九式,這劍得有多快。


    “沒錯,一共隻有九招,但每招都是一招九式。”沐青衣緩緩地搖了搖頭:“可惜,我直到現在練了十多年,也隻練到一招七式的境界。”


    “啊……你練了十多年都隻練到一招七式,那我得練到什麽時候才能練會?”我一臉懵逼,心裏則是想著,她該不會想讓我跟著她練個十多年再去報仇吧。那可就悲催了。


    好在沐青衣接下來說的話令我心裏瞬間安心了不少:“你放心,我們雙劍合璧,用不著你也練會一招九式。隻需要你配合我練會一招四式就行了。知道我所說的雙劍合璧是什麽意思嗎,我們倆一起出招,施展同樣的劍法同樣的招式,隻要我們默契達到了一定程度,便能做到就像同一個人在施展這套劍法一樣。”


    “這麽神奇?”我很吃驚地問道。


    “當然。”沐青衣板著臉道:“所以,你隻需要學落雁九式每一招中的兩式就行了,因為我現在已經達到了一招七式的境界,我隻需要你配合我將我沒辦法施展出來的一招九式彌補一下就足夠了。”


    聽見沐青衣這麽一說,我終於大概明白是怎麽迴事了。


    沐青衣的說的已經夠清楚了,她明顯已經達到了一招七式的境界,而要想真正發揮出落雁九式的全部威力,必須施展出落雁九式,也就是把一招九式全部施展出來。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與她雙劍合璧,配合她完成一招九式,讓她發揮出落雁九式的最大威力。


    不過這事說起來簡單,真正實施起來我卻覺得並沒有那麽容易。於是我又問道:“你確定我們要是能雙劍合璧,就能完全發揮出落雁九式的威力,從而殺掉林老怪嗎?”


    “當然!”沐青衣一臉自信地道:“雙劍合璧之下的落雁九式,要比一個人施展的威力更加強悍。不過,這得看你學的怎麽樣,如果你不會配合的話,威力肯定會大打折扣。”沐青衣說的這一點當然是指我們兩人的默契,隻要我們配合默契,就能充分發揮出落雁九式的威力。隻不過她羞於把這種話很直白地說出口,所以才會用那麽一種很含蓄地方式說出來。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在我們從雪山返迴的途中,沐青衣先是給我說了很多有關落雁九式的劍法該如何施展,如何跟她配合的要領,而後在半路上就開始抽時間給我傳授落雁九式。


    我隻需要學兩招,這對於我來說隻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其實我早在幾年前跟著武霜在深山學武家那五門絕技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自己很有武學天賦了。至少我學功夫很快,快到一般人需要幾年才能學會的東西,或許我隻要幾個月甚至幾年就學會了。學功夫這東西,天賦真的很重要。如果悟性差的話,很可能幾年也學不會一套拳,可悟性好的人,卻幾天就能學完一套拳。快的甚至隻要一天乃至半天。


    一周之後,我和沐青衣再一次來到了那座曾經我們結怨又或者說結緣的山洞。


    當時已是傍晚時分,沐青衣對我說:“暫時還不知道林老怪在不在太虛觀後山的屋子裏,不過,不出意外的話,他一般都會在那裏。”


    “你怎麽那麽了解他?”我問。


    “他已經在那裏隱居幾十年了,如果沒有特殊原因,他一般是不會離開太虛山的!”沐青衣好像很肯定的樣子。


    “喔……”沐青衣明顯不太想對我說她為什麽那麽了解林老怪,因此我也不再多問,因為我知道就算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


    “先休息一下,今晚我們就去太虛山殺了他!”沐青衣冷聲說道。


    “青衣,我說,這迴你不會又像上次那樣把我一個人丟下吧!”我故意試探著問了一句。上迴跟著她一起去殺林老怪,結果這娘們兒見我一下就被林老怪放倒了,她居然丟下我就走了,想想上次自己和秦思靜差點死在太虛觀,我就有些後怕。


    “放心,我絕對比你更加想讓林老怪死。當然,如果你不用心跟我配合的話,到時當我一旦發現今天還是殺不了林老怪,或許我還會把你拋棄一次。”


    “別啊……”我苦著臉道:“你要是把我拋棄了,你以後怎麽辦,誰來照顧你啊,你不是說我現在是你的男人嗎?”


    “唰……”沐青衣右手一抖,她的軟劍閃爍出一道寒光,不偏不倚地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武強,我警告你,我幾天前的確對蘇雨菡她們說過你現在是我的人,可我說的並不是你是我男人,而是我傭人!充其量最多隻是我的隨從罷了,哼,想做我沐青衣的男人,你還不配!”


    尼瑪……


    “傭,傭人?”我被沐青衣的話打擊的一愣一愣的。


    狗日滴,難道這幾天我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可我怎麽覺得她說的話做的事,與她心中所想明顯有些對不上呢?


    哎,管她呢,傭人就傭人吧,現在落在她手上,我想翻身應該是難了。


    尤其是此時劍架在我脖子上,我又還能多說什麽。


    之後我們倆分開在山洞裏休息了幾個小時,直到半夜的時候,沐青衣才帶著我再次朝太虛山趕去。


    這一次,我們來到太虛山林老怪住的那個院子前麵沒有再多說什麽。因為我們看見那兩扇原本已經被沐青衣踢壞的院門已經被修好了。


    因此我們倆直接翻牆進去,打算去偷襲林老怪,事實上,我們心裏都很清楚,我們試圖偷襲林老怪明顯是癡人說夢。林老怪這種級別的頂尖強者,如果連我們進了院子他都沒有發現的話,那他也就白瞎了他的身份和境界了。


    果然,當我們翻牆進入院子之後,院內那些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全都一起打開了。


    但見房門打開的同時,從裏麵一起衝出將近二十名身穿藏青色道袍,手持長劍的道士。


    這些道士一衝出來就把我和沐青衣團團包圍了,而且看他們持劍包圍我們時各自的站位,似乎我們倆還是落入什麽劍陣之中了。


    雖然這種想法很沒來由,很可能是來源於以前看的一些武俠,但我的感覺卻很真實,覺得他們現在就是在用什麽劍陣。因為我已經借此機會輕點過他們的人數,不多不少,正好十八人。我特麽甚至很傻逼地想到了“少林寺十八銅人”。


    正當我想到這裏時,沐青衣突然小聲對我說了一句:“這是太虛觀的雙子劍陣。”


    “啊,雙子劍陣?”我微微一愣:“不是十八個人嗎,怎麽叫雙子劍陣?”


    “之所以叫雙子劍陣,隻是我們外人對其的稱唿。隻因他們十八人會分為九組,每組兩人,出招的時候一直都保持一人攻一人守,這就是雙子劍陣這個名字的來由。如果十八人一起出動,九人進攻九人防守,簡直就是天羅地網,威力堪稱驚天地泣鬼神。因此,太虛觀的人都叫這位天羅劍陣。不過其他武林中人,都喜歡稱之為雙子劍陣。這是當今武林最恐怖最難纏的劍陣之一,這天羅劍陣與武當七星劍陣並稱為武林最強的兩大劍陣。”


    “咕嚕……”我不由地幹咽了一下口水。聽見沐青衣這麽一說,我突然倍感亞曆山大。


    就在這時,沐青衣卻突然對我做了一個非常親密的動作,隻見她單手捂著我左邊的耳朵小聲說道:“我們就用我師門的落雁九式來破這個劍陣。隻要我們雙劍合璧,想破掉這個劍陣不會有多難。”


    “你確定?”我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確定!”沐青衣點了點頭。


    就在她點頭之際,我們正前方的一處屋子內突然傳來林老怪那蒼老的聲音:“武家的孽畜,上次貧道放你一馬,你居然還敢迴來送死,莫非你真以為我太虛觀怕了你不成!”


    “放我一馬?”我心裏一顫,難道那天我和秦思靜被人從牢房放出去是林老怪的意思?


    此時我又哪裏知道,那天林老怪之所以會放掉我和秦思靜,主要是因為他看出了千毒門的陰謀詭計。同時他也知道,蘇雨菡和辛怡、戈達利、武霜、千葉櫻子各帶一隊人馬正在朝太虛觀趕來。他知道如果不提前把我和秦思靜放走,他們太虛觀馬上就會大禍臨頭。他當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千毒門的借刀殺人之計得逞,所以才在被逼無奈之下把我和秦思靜提前放走。


    結果他沒想到的是,在我們被放走之後,千毒門卻還是把戰火引到了太虛觀。導致太虛觀那一戰死傷了上百人。


    “今日我便讓你們領教一下我太虛觀天羅劍陣的厲害!”林老怪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就在他的話音剛落,那十八人便一起朝我和沐青衣衝了上來。


    然而,就在那十八人朝我們一起衝過來的時候,我卻突然有些蒙了,因為我根本看不出他們十八人到底哪九個是攻那九個是守。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都是打算對我們進攻似的。這可把我急壞了。


    所幸就在這時,沐青衣右手猛地一抖,而後雙手微一交錯,原本她手裏握著的那把軟劍突然一分為二。我右手對她一伸,她右手一鬆,右手上的軟劍正好落在我手裏。這個動作我們已經練習很多次了。她的子母劍為一長一短,短的是藏在長劍之中的,作為男人,我用的當然是長劍,她用的是短劍。


    雖然我說這兩把劍是一長一短,實則由於這兩把劍非常薄,即便短的是藏在長劍之中的,其實它比長劍也沒有短多少。


    我們一人一劍在手,屋裏的林老怪突然冷笑了一聲:“哼,就憑你和武家這個小畜生,還想破我天羅劍陣,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欺師滅祖的東西,竟然把落雁九式的雙劍合璧都傳給了外人,若讓你師父知道,你可知道你師父會如何對你!”


    “我師父會如何對我不關你的事!”沐青衣一聲冷喝:“待我破了你們的天羅劍陣後,再來收拾你這老不死的狗東西!喝……”沐青衣大喝一聲,率先朝已經衝到我們跟前的右側兩人一劍橫劈而去。盡管她的軟劍很軟,可她施展橫劈動作之時,軟劍的去勢卻帶著一股懾人的寒光,就好像是一把非常鋒利的大刀破空劈開出去一般。


    嚇得那兩人全都急忙後退,與此同時,沐青衣的軟劍在空中連續揮舞出好幾個劍花,眼看著她的劍花即將消失之時,我跟著上前一步,連續揮出兩劍,第一劍雖然空了,可第二劍卻刺中了其中一名道士的肩膀。


    第一招,我們就直接廢掉了一人,這令我信心倍增。接下來的時間裏,我按照沐青衣這幾天教我的東西,一絲不苟地配合著她的進攻。


    大概過了四五分鍾之後,這場戰鬥才終於宣告結束。


    再看之前包圍我們的十八名太虛觀的道士,此時還能勉強站著的隻有五人了。至於另外十三人,大部分已經命喪黃泉,還有幾個也是身受重傷。即便那五個還能勉強站立的人,也是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劍傷。


    而我和沐青衣,此時依然站在院子中央,稍微有些不同的是,我們兩人都有些累了,此刻我們兩人的後背都在緊貼著對方的後背。其實我們是真的太累了,因為我們都受了傷,現在是在借助對方的身體支撐著自己不至於倒下。


    “青衣,你沒事吧?”我很關心地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剛才的並肩作戰吧,剛才我們兩人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甚至中間好幾次,我都覺得自己與她有些心靈相通的感覺,因為我居然能感覺到她下幾招會如何出招,我該如何配合……


    這是一種很巧妙的感覺,我相信沐青衣也感覺到了。


    也是通過這麽一場大戰之後,我才意識到,這天羅劍陣真的很強。正如起初沐青衣對我所說的那樣,他們每次攻擊都是九人進攻,九人防守。一開始我覺得他們好像是十八人一起進攻,那是因為他們每一組的進攻與防守都不是特定的。簡單來說就是,雖然每次十八人進攻總是九人負責進攻九人負責防守,那是對於他們自己來說。對於外人來說,你得去揣摩這十八人到底是哪九個人進攻,哪九個人防守。因為很可能上一輪是這九個人進攻,下一輪會是另外九個人進攻。


    也就是說,他們的進攻和防守是靈活多變的,且是根據現場實際情況來變化的。誰適合進攻就由他進攻,而另外一人這一波就負責防守。


    起初我還以為他們的進攻和防守都是特定的人,因此開始幾招我和沐青衣都特意去記了一下他們的樣子,我們試圖記住他們誰負責進攻誰負責防守。結果正是因為這樣,我和沐青衣都吃了大虧。也是吃了幾次虧後,我們才意識到,他們的進攻防守是靈活多變的,我們要做的不是去記住他們的樣子,而是記住他們的招式,記住自己的招式。


    也是在吃了幾次虧後,我們才知道,隻有我們兩人的配合達到天衣無縫,才能破掉天羅劍陣。


    我們做到了,雖然付出的代價有些慘重,此時我們兩人身上都各有不下十處劍傷,但我們倆卻通過這一次實戰的洗禮,使我們倆人的默契達到了一種心靈相通的境界。


    隻可惜,我覺得一切都沒有多大的意義了。再默契又能如何呢?


    因為我能感覺到我傷得很重,此時我的上半身已全都被鮮血染紅了。好幾道很深的劍傷正在往外不停地飆血。


    不過,通過這一戰,青衣對我的態度倒是發生了一些明顯的變化。


    當我問她有沒有事的時候,她很快就迴了我一句:“我沒事,你呢,傷得怎麽樣?”


    很顯然,她也開始關心我了。


    當然,或許此時的關心隻是因為她還需要我去幫助她殺掉林老怪。


    “嘿嘿,我沒事。”我笑著對沐青衣說:“如果我今天死在這裏了,你能把我送迴武家溝,將我的屍體交給我爺爺嗎?”


    聽見我這麽一說,我清楚地感覺到沐青衣緊貼著我的後背明顯微微一顫,而後她緩緩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嗬嗬,謝謝。”我也點了點頭。而後,我腳下突然施展了兩次梅花步的踏雪尋梅,來到了另外五人跟前。


    “唰唰唰……”一陣連綿不絕的梅花劍施展出去,雖然我自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可這僅剩下的五人也早已是強弩之末。


    我一套梅花劍施展了還不到一半,那五人便全都命喪當場。


    持劍傲立當場,低頭微微瞥了一眼右手上還在不停抖動地軟劍,軟劍的劍身上還沾著不少鮮血,隻是這把軟劍不知道是用什麽材質打造的,它似乎並不沾血,因為此時劍身上的鮮血正在快速地順著劍身朝劍尖處匯聚,直至“啪嗒啪嗒”地全部滴落在地。當劍身上的鮮血全都消失不見之後,手裏的軟劍仿佛變得比期初更加耀眼了。


    這本就是一把非常鋒利,快如刀片的寶劍,當我每次自己看見它散發出的寒芒之時,我總會忍不住為其感到顫栗。


    就在這時,沐青衣提劍在現場快速遊走了一圈,把原本還在地上沒有氣絕身亡的幾人也全都送去了閻王殿。


    而後她緩步迴到我身邊,突然用它的右手輕輕地勾住了我的左臂,將左手握著的軟劍朝跟前地上一丟,軟劍穩穩地插進了青石地麵的縫隙之中。


    她摘下臉上的黑麵紗,為我捆住左臂上的一道深可見骨的劍傷。


    這是我身上受的最重的一道劍傷,也是流血最猛的。


    而之所以左臂上會挨這麽一劍,是因為之前有人一劍從後麵刺向沐青衣後心,是我及時勾住她肩膀把她攬入了我的懷中,結果我的左臂被那人一劍洞穿。


    她為我捆住傷口之後,抬頭看了我一眼,一臉柔情地問了一句:“還行嗎,還能撐得住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我一本正經地說了一句。


    “嘻嘻……”沐青衣突然笑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笑,而也正是她這麽一笑,我才知道她以前為什麽不笑。


    這一刻,我真想對她說,我寧願她一直對我冷冰冰的,因為她的笑殺傷力實在太強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的笑,總之她的笑,實在太美太美了,絕對可以用一笑傾城來形容。她的一笑,仿佛可以令我瞬間忘卻世間所有煩惱。


    “你以後能別對我笑嗎?”我突然對她說了一句很違心的話。其實我真想再多看幾次她笑的樣子,但我又不敢,因為我怕我會犯錯,怕我會忘本,怕我會忘記很多不該忘的人……


    “為什麽?”沐青衣眉頭微微一皺:“我笑的不好看?”


    我能看出,她一定是以前很少笑,就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確定自己笑的到底好不好看。


    我搖了搖頭,苦著臉說:“不是你笑的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我怕以後再也看不見你笑了,會特別難受……”


    我的話並沒令沐青衣對我投來開心一笑,反而還對我白了一眼。似乎她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誇獎與讚美,至少我的誇獎和讚美她似乎一直都有些厭惡。


    不過,她接下來突然很認真地望著我說了一句:“我以前從沒對任何男人笑過,你是第一個看見我笑的男人,如果你喜歡,以後我盡量每天對你笑一次。”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房間門開了,裏麵突然傳來林老怪的聲音:“沒以後了!”聲音剛剛響起,林老怪已經來到了我們跟前。


    “唰唰……”他雙掌齊出,來不及防守的我和沐青衣同時倒飛出去。


    注意:章節內容如有錯誤,請一定要在下麵留意告訴我們,我們會及時修正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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