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這一腿勢如破竹,連中那三名並排而立的殺手頭部。


    當我落地的時候,定神一看,那三人全都和死人一樣安靜地躺在我爺爺病床旁邊的地上。゛゛゛゛“咕嚕……”我狠狠地幹咽了一下口水,呆呆地望著那三個不知是死是活的殺手。這一刻,我的心裏早已激動的怦怦直跳。


    因為雖然剛才我是得到了我爺爺的指點,可是,我爺爺說的招式我是早就全都知道的。剛才他說的那十二個字,第一招是梅花步的“見縫插針”,後兩招“飛龍在天”和“盤龍擺尾”是五行梅花腿的其中兩招。也就是說,我本來就具備秒殺這三個殺手的能力,隻是我自己不知道怎麽運用罷了。


    “嗬嗬,不錯不錯……”我爺爺一臉笑意地躺在床上對我連連點頭:“孺子可教也!”


    “爺爺,你沒事了?”我一迴過神後馬上一臉激動地問道。


    “快去看看你那個朋友吧!我沒事!”我爺爺笑著點了點頭。


    “嗯……”我點了下頭,急忙衝向蕭長遠。


    當我衝到他跟前的時候,看著身上插著四把刀的他,我心裏痛苦不已,我噗通一下跪在他跟前,把他的腦袋抱起來放在我的大腿上突然忍不住聲音有些哽咽起來:“蕭大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害死的,如果我剛才不那麽自私,你就不會死……對不起。對不起……”


    此時此刻,我真的好恨我自己。雖然我和蕭長遠今天才剛剛見麵,和他的感情並不深,可是他之前說叫我先逃走的那番話卻感動了我。這樣的人值得尊敬,隻可惜,好人不長命……


    正當我想到這裏時,我大腿上的蕭長遠突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快送我去急診室吧,廢什麽雞-巴話……”゛゛゛゛“啊……”我一聲驚唿一下傻眼了。


    隻見躺在我大腿上的蕭長遠一臉痛苦地把原本插在他胸口的那把匕首拔了出來:“媽的,還好老子反應快,不然就被一刀穿心了……”也是看見他把刀拔出來後,我才發現原來這家夥的手心有一道很深的口子,很明顯他剛才是在飛刀射中胸口前的一瞬間把刀接住了。飛刀的刀尖雖然還是刺進了皮膚,可卻好在沒有傷到心髒。


    “你,你沒死……”我隨口說了一句。


    “老子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就那麽盼著我死呢!”蕭長遠沒好氣地道。不過當他說完這麽一句話後,卻抬頭對我爺爺跟前地上的那三個殺手看了一眼,看了那麽一眼後,當他再次迴頭看向我時,臉上明顯帶著一絲忌憚之色:“他們幾個都是你解決掉的?”


    “昂……”我點了點頭。


    “你特麽真是個變-態!”蕭長遠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吼吼……”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麽。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剛才要不是我爺爺指點,我估計已經掛了。這種沒有麵子的事我怎麽會說出去。畢竟想想自己能一招秒殺三個三刀流高手,還是挺拉風的。


    正當我心裏有點小得意之時,蕭長遠突然唰地一下爬起來舉槍對準了我爺爺所在的位置:“別動!”


    扭頭一看,尼瑪,我爺爺此時正被兩個人用刀架著脖子。


    “啊……”我直接嚇傻了。


    蕭長遠也是臉色大變:“他們三個還沒死?”


    “我,我……”


    “我什麽我!”蕭長遠一臉鄙夷:“對付這種人,在打倒他們之後,最好是在他們要害上再補幾槍或者補幾刀,你……”蕭長遠對我似乎很無語,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而此時我自己也是後悔不已,我真的好後悔剛才沒有把那三個人去補幾刀。


    但見剛才被我踢倒的三人,最先中招的那人還在地上躺著,此時用刀架著我爺爺脖子的是後麵中招的兩人。很明顯,他們隻是短暫昏迷,所以才把握住這個機會去挾持我爺爺。


    其中一人一臉殺氣地用英文說了一句:“放下槍,否則我就一刀殺了他!”


    “怎麽辦?”蕭長遠小聲問我:“距離太近,我不敢開槍!”


    “啊……”我被蕭長遠的話搞蒙了:“什麽叫距離太近不敢開槍。”


    “知道什麽是高手嗎?”蕭長遠鄙夷道:“槍這玩意兒對於一般人來說威懾力的確很大,可對於高手而言,如此近的距離,他肯定會一直盯著我的手指,隻要我手指有扣動扳機的跡象,他們一定會在閃身躲掉子彈的同時,順手割斷你爺爺的脖子……”


    “啊……”我驚呆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蕭長遠這麽一番言論。


    也是後來我進了101參加集訓後才明白,躲子彈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天荒夜談,可對於很多常人難得一見的高手而言,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


    “嘭……”就在這時,病房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就是一聲熟悉的大叫聲:“別動,警-察!”


    扭頭一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一身便衣的女警-官,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陳佳儀。


    尼瑪,這娘們兒跑來搗什麽亂呀。


    正當我想到這裏時,原本隻是站在床邊用刀架著我爺爺脖子的兩個殺手直接把我爺爺從床上拉起來了。而他們兩人也直接躲到了我爺爺身後。


    我冷冷地瞪了一眼陳佳儀:“你特麽跑來幹屌呀!”


    此時我真的很火,要不是她突然衝過來,我和蕭長遠說不定還有機會救下我爺爺,這下好了,他們躲到我爺爺身後用我爺爺做擋箭牌。就算蕭長遠想開槍都沒機會了。


    就在這時,陳佳儀突然說了一句很逗比的話:“武爺爺,你腳下有把刀怎麽不用?”


    我爺爺低頭一看,他身後的兩名殺手也朝地上瞄了一眼,也就在這一刻,陳佳儀手中的92式手槍突然發出了兩聲槍響:“嘭、嘭……”


    兩顆子彈射出去,其中一顆射中了我爺爺左後側那名殺手的眉心。另外一顆從我爺爺咯吱窩穿過去,射中了我爺爺右後側身後的那名殺手的心髒。


    “嗵,嗵……”兩名殺手中彈之後,全都一臉不甘地朝地上倒去。゛゛這一刻,不僅我和蕭長遠全都驚呆了,就連我爺爺都在有些吃驚地盯著陳佳儀。


    再看陳佳儀,隻見她嘴角微微一撇,小嘴翹得老高。而後舉起手槍用嘴對著槍口吹了口氣,很得瑟地對我說:“哼……這迴你該怎麽感謝我呀?”


    尼瑪,這娘們兒以前的確令我有些討厭,可通過剛才的事情,我對她的好感簡直就是直線上升。


    我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是不是抽風,我趕緊站起來一臉激動地說道:“佳儀姐,就算叫我以身相許都行啊!”


    “滾!”陳佳儀一臉鄙夷:“老娘救了你爺爺,你不好好謝我就算你,居然還想把我給你搭進去,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就在這時,蕭長遠突然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參加過公安部五年前的射擊比賽?”


    “昂……怎麽了?”陳佳儀微微一笑。這一刻,她的笑容之中明顯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驕傲。


    “你就是那一屆的全能射擊冠軍?陳佳儀?”蕭長遠一聲驚唿。


    “嘿嘿……”陳佳儀得意一笑,拿著手槍在她那對巨-無-霸麵前擺了一個造型:“我很多閨蜜都叫我宅男殺手波-霸女槍神!”


    “啊?”我直接傻眼了。我一臉難以置信地看了看陳佳儀又看了看蕭長遠,這一刻,我能從兩人眼中看出他們好像都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她,她以前不是他們刑警隊公認的最容易槍走火的鬼見愁嗎?


    就在這時,蕭長遠的一句話令我終於有些相信陳佳儀了:“聽說那次射擊比賽你奪冠之後,負責那次比賽的最高首-長為你特批了一道特許令,說是不管你以後在任何單位,隻要是公安係統內工作,都允許你24小時配槍是嗎?”


    聽見蕭長遠這麽一說,我才意識到。我和陳佳儀一起住的那段時間,她的確是每天都帶槍迴家,而當時她還隻是一個小警-察,按規定她們是絕對不允許帶槍迴家的。想想我們一起住的那段時間,她曾經還多次用槍來威脅過我,甚至還逼我給她洗衣服,狗日滴的,內-衣褲我都不知道給她洗了多少次了。我甚至懷疑這幾年這麽倒黴,就是那段時間給她洗內-衣褲洗多了。


    不過與此同時,我也的確有些相信她和蕭長遠剛才的對話了。


    “嗬嗬,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陳佳儀微微一笑。


    “嗬嗬……”蕭長遠也笑了笑:“本來去年我們單位就打算特招你進我們係統的,不過考慮到你的格鬥成績太差,就把你放棄了。”


    “臥槽……”我一聲驚唿,我怎麽都沒想到我身邊還有這麽一個也被華夏秘劍早就看重的高手。


    “切,我對你們當兵的可不稀罕,我們省武-警總-隊的特-種部-隊在我拿到那次射擊冠軍的時候,就打算特招我進入他們特戰大隊,請了我好幾次了我都沒去。我這人懶散習慣了,可受不了當兵封閉式管理的那套規矩。而且我還喜歡喝酒,聽說當兵的不能喝酒,那多沒意思。”陳佳儀似乎並不買賬。


    我和蕭長遠對視一笑,很默契地搖了搖頭。因為我們都知道陳佳儀現在是還不知道我們所在的那個單位有多牛-逼。


    緊接著,我們趕緊收拾現場,按照蕭長遠的指示,他讓我收拾殘局,叫陳佳儀送她去急診室療傷。


    待蕭長遠走後,這一次,我把那幾個人全都補刀了。一個不留。


    補完刀後,我查看了一下他們六人身上的紋身。心裏一陣後怕。


    這六人全是五級三刀流的高手,身上都有一朵五個花瓣的櫻花。我爺爺早就給提及過三刀流的等級製度,每一個等級都有不同的紋身。而五級殺手的手臂上紋的正是五個花白的白色櫻花。聽我爺爺說,這是櫻花中的一種名為大島櫻的品種。原產地在日-本,不過現在很多國家都有這種品種。


    我爺爺見我查看完了那六人的紋身後,緩緩地問我:“都是五級高手?”


    “爺爺,你怎麽知道?”我茫然道。


    “以你現在的身手,也隻能勉強和五級三刀流高手過招,如果是四級三刀流高手,剛才我給你說的那個連招你是不可能把三人全部同時放倒的。主要是,如果他們是四級高手,你估計早就死了,也堅持不了那麽久。”我爺爺緩緩地說道。


    “四級高手就那麽厲害嗎?”我突然想起之前蕭長遠所說的,如果他們六個都是四級高手我們倆必死無疑的話。


    “四級高手……”我爺爺搖了搖頭:“他們的紋身圖案與其他所有三刀流高手都是不同的。因為他們身上有四種紋身。”


    “哪四種?”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左大臂青龍,右大臂白虎,胸前朱雀,後背玄武!”我爺爺沉聲說道:“很多知道三刀流的人都清楚他們等級森嚴,也都知道被三刀流盯上的目標,他們一定會不死不休。首先是派九級殺手出戰,如果無法完成任務就是八級,七級,六級,五級。鮮有人知,其實他們很少派四級高手出馬。”゛゛“爺爺,那這次他們五級殺手失利了,會派四級殺手過來嗎?”我有些茫然地問道。說完我捂著自己的腹部揉了揉,之前被他們打了一拳踢了一腳,此時腹部和胸-口還一直有股劇烈地絞痛之感。


    “不一定,不過,就算要來也沒那麽快了。這次一下損失了六員大將,他們也該掂量一下到底值不值得這麽做了。”我爺爺看了我一眼:“你過來,我給你把把脈。看你傷得怎麽樣了?”


    我急忙走到我爺爺身邊把手遞給他,當我爺爺給我把完脈後,我從他臉上看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一個月內,你絕對不能再用我教你的梅花步了。最好是這一個月內,你和任何人都不要交手。你的內傷有些嚴重,必須休養一個月以上,否則很可能會落下病根。”


    “隻是單純地不能用梅花步嗎?為什麽?”我問。


    “梅花步的運勁法門與你所學的其他功夫不一樣。以後你就會慢慢明白了,現在給你說再多也你不懂。總之你必須聽我的,這一個月內萬不可再用梅花步。否則你的內傷會加重數倍,落下一輩子的病根。”我爺爺很嚴肅地說道。


    “喔……”我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不大一會兒,就有一群當兵的過來我爺爺病房把那六具三刀流殺手的屍體全都用裝屍袋裝起來帶走了。他們是蕭長遠叫過來的人,至於屍體會被帶去哪裏,我沒有多問,也不想知道。


    我在我爺爺病房陪了我爺爺一個多小時,當蕭長遠被陳佳儀用輪椅推迴來之後,蕭長遠馬上對我說了一句:“你朋友他們來了嗎,我們該走了。”


    我看了看時間:“我早就已經給虎哥打電話了,現在他們也差不多到了?”


    果然,不大一會兒,虎哥就和薛美豔、小妮兒一起來了。


    蘇雨菡和葉紫受傷了,黃紫依在武家溝我家裏照顧她們,所以她們就沒有過來。


    我和薛美豔簡單告別,讓她幫我轉告蘇雨菡她們,我可能要出去幾個月才能迴來。不過我也給他們說了,半個月內她們要是有時間可以去找我,還可以去看看我。半個月後我就見不到她們了。


    薛美豔很善解人意的什麽都沒問,隻是叫我在外小心點,好好照顧自己,然後我就和蕭長遠朝機場趕去。


    陳佳儀開車把我們送到機場,我們走進機場的時候,蕭長遠還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正遙望著我們倆的陳佳儀:“這娘們兒挺不錯的,很溫柔,和我胃口。”


    “什麽,她,她這也叫溫柔?”我對蕭長遠的話感到很震驚。


    “嗬嗬,你到了華夏秘劍就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母老虎。”蕭長遠微微一笑:“走吧,小子,飛機已經等我們很久了。我們的好日子很快就要過到頭了!”


    “我們的好日子?”我有些不解。畢竟我要去參加集訓,接下來肯定沒有什麽好日子過,可蕭長遠不一樣,他怎麽說“我們”。


    “這次上麵肯定有什麽特殊的大任務,因為每次一有綜合集訓我們就會接到特殊的大任務。”蕭長遠搖了搖頭:“知道什麽是綜合集訓嗎,就是把一些平時沒什麽事幹的華夏秘劍的隊員全都召迴來參加戰前集訓。集訓完了,就有大任務派給我們了。”


    “喔……”我點了點頭,並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推著輪椅把蕭長遠帶進機場之後,有人專門來接待我們,徑直把我們送到一家小型商務機上。而後一架飛機隻載著我和蕭長遠兩位乘客就飛向了此時我很不願意去的地方。


    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走得很不安心。


    一方麵是因為我爺爺傷勢未愈,一方麵是因為蘇雨菡和葉紫、夜雅慧都受傷了,還有就是我與武霜的矛盾沒有說清楚……


    每一件事都令我很揪心,可我卻又有些無能為力,隻能去乖乖參加這次集訓。


    本來我在公-安-局的時候,那個領導答應過我說給我半個月時間,我可以延期去參加集訓的。但之前在醫院的時候,蕭長遠給上級匯報了一下我們這邊的情況之後,上級領導說我們暫時不宜繼續留在東山。他們說叫我們立刻去京-城,讓我們去那邊住院接受治療。這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


    說起來,我還是被蕭長遠的那個領導忽悠的,不過好在他也不是說話一點都不算話。他的確給我延遲了半個月去參加集訓。畢竟這半個月我還是可以自由和蘇雨菡她們聯係的。如果她們家裏的事情忙完了,還可以去那邊醫院看看我。


    我們下飛機後,直接被在機場等待的救護車送去了一家軍醫-院。


    我們住的是最好的病房,病房很大,甚至比我爺爺之前在東山住的那個領導醫院還要大,還要豪華。後來我聽蕭長遠說了才知道,我們住的這個級別的病房至少也是將-軍級別才有資格享受的。


    我們在醫院住了五天。我的傷勢不算很重,行動一直很正常,不過卻還是每天都要定時接受中醫的推拿和吃中藥。畢竟是內-傷,也隻能這麽治療了。按照蕭長遠所說,這也是為了我能盡快達到不帶傷的去參加集訓。


    至於蕭長遠,雖然他一開始傷得挺重的,可這家夥裝得像頭牛,那點傷勢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麽。加上軍醫院護士的悉心照料。隻是五天時間他就能下床走路了。


    我和蕭長遠住了五天一直沒人來看我們,可就在第五天下午,突然來了兩個人。


    這兩人一個是穿著和我們同樣的病號服的夜雅慧,一個是攙扶著她的一名西裝大漢。


    這個西裝大漢雖然個子很高大威武,不過樣子卻長得很帥,留著平頭,咋滴一看有點像那些大人物的保鏢。實際上我一看就能看出來這肯定是個現-役軍-人。那身板挺得直得很,橫看豎看都給人一種軍人特有的氣質。


    本來我看到夜雅慧還挺高興的,我一見到她馬上就驚唿道:“雅慧姐,你什麽時候過來的,我怎麽不知道?我要知道的話我早就去看你了。”說完我正準備朝夜雅慧衝過去的。


    結果我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旁邊正和我並排坐在沙發上的蕭長遠趕緊伸手抓住了我:“你別那麽激動。”


    我有些茫然地對蕭長遠看了看,蕭長遠趕緊對我使臉色,而後他馬上站起來對那個平頭大漢敬禮:“郭教官好!”


    “教官?”我眉頭一皺,與此同時,那個被稱作郭教官的平頭大漢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緊接著,便見他馬上一臉柔情地對著夜雅慧微微一笑:“嗬嗬,慧兒,這位應該就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個來自布爾沃基-地的小子吧?”


    “郭振遠!”夜雅慧眉頭一皺:“你可不要亂來,我早就給你說過,他是我弟弟,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哼!”郭振遠一聲冷哼。突然鬆開了夜雅慧。而後便見他大步朝我走來,走到我跟前之後,他直接脫掉了西裝,而後對我伸手一指:“小子……”郭振遠說完對著夜雅慧一指:“想和我搶她嗎,先打贏我再說!”


    尼瑪,這家夥是傻逼嗎?


    我特麽很鬱悶地發現,自己好像無緣無故多了這麽一個仇人。


    就在這時,蕭長遠捂著我耳朵說:“這家夥是夜雅慧的未婚夫,指腹為婚的那種,你別和他打,這家夥猛地很,他可是101的教官。我和夜雅慧是同屆的,他比我們高兩屆。我門進101的時候,當時他就是我們的格鬥教官。那時候夜雅慧是那批女隊員中數一數二的隊花,很多同屆的男隊員或者其他比我們高幾屆的老隊員都對她有想法,不過,隻要一被這家夥發現誰和夜雅慧走得近,他馬上就會去找人單挑。


    他就是他心理變-態,總之就是看不得和任何男人和夜雅慧走得太近。不過他的戰鬥力也而是有點爆炸,基本上和他單挑的人都被他打了一個半死,之後我們101就再也沒人敢和夜雅慧走得太近了。”


    尼瑪,難怪這家夥長得這麽霸氣,原來他還是蕭長遠和夜雅慧的教官。也是此刻我才知道。蕭長遠和夜雅慧原來還是一屆畢業的。


    此時我已經來不及多想這些事情了,我很恭敬地對郭振遠說:“郭教官,對不起,我想你可能是誤會我和雅慧姐了,我們真的沒什麽的。雅慧姐曾經救過我的命,我們是在布爾沃殺手基-地認識的,期間一起並肩戰鬥過幾次,我們之間完全是戰友感情。硬要說有點私人感情的話,我也是一直把雅慧姐當作我的姐姐來看待的。雅慧姐也是把我當成她弟弟一樣看待的。”


    “他說的沒錯!”夜雅慧也跟著冷聲說道:“郭振遠,我說你怎麽就這麽小心眼兒呢。你也知道我以前有個弟弟,後來不幸遇難了。當時我是覺得他有點像我的弟弟,所以才幫過他幾次。再加上在布爾沃基地。我們同胞並不是很多,同胞之間互相幫助也是正常的,你怎麽就能把什麽事都往那麽齷齪的地方想呢。”


    “嗬嗬,你是在說我思想齷齪嗎?”郭振遠一臉鄙夷:“你長得那麽漂亮,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哪個男人見了你不動心,他敢說他對你沒有一點那方麵的想法嗎!”郭振遠說完一聲冷哼:“哼,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要把對你有那種想法的人全都扼殺在萌芽狀態!”


    尼瑪,這傻逼我也是醉了。


    這一刻,我為他感覺到挺悲哀的。估計他有夜雅慧這麽一個漂亮的未婚妻,一定每天晚上都愁得睡不著。


    我有些鄙夷地看了看他:“郭教官,或許有些男人和雅慧姐在一起的確有那種想法,可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一點那種想法都沒有,我隻是把雅慧姐當作我的姐姐罷了。”


    “哼哼……”郭振遠冷冷地笑道:“左一句雅慧姐,右一句雅慧姐,叫得還真是挺親熱的嘛……”


    “郭振遠,你在胡說什麽!”雅慧拉了郭振遠一把:“你給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走?”郭振遠看了夜雅慧一眼:“我走可以,不過,你叫他先打贏我再說。他要是能答應我,我不用你說。馬上拍拍屁股走人。而且以後再也不會在你們麵前出現。可是,他有這個本事嗎!”郭振遠說完,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小子,過來和我打!”郭振遠說完這話的時候,手上用勁,揪著我衣領直接一個過肩摔,把我朝沙發旁邊的空地上摔了過去。


    尼瑪,這混蛋的爆發力實在太猛了。我怎麽都沒想到他那麽輕鬆地直接就將我拎起來摔飛出去了。


    驟不及防的我“嘭”地一聲摔在地上,摔得腦袋一陣頭暈眼花。


    “郭振遠,你瘋了!”夜雅慧一聲大叫,急忙走過來將我從地上扶起來。


    “哼,就這麽點尿水。還敢和我爭雅慧!”郭振遠的表情那叫一個鄙夷:“起來啊,有種起來和我打呀!你連和我動手的勇氣都沒有,就你這樣的廢物還敢和我爭雅慧!”


    就在這時,蕭長遠也幫我說了一句話:“郭教官,我可以證明他們的確隻是戰友情,沒有你想那麽複雜。”


    “你給我閉嘴!”郭振遠一聲冷喝,嚇得蕭長遠都不敢吭聲了。而後郭振遠馬上指著夜雅慧冷聲說道:“你給我放開他,離他遠一點,我不準你和別的男人靠的太近!”


    “你,你真是有些不可理喻!”夜雅慧冷冷地說道:“我以前一直以為你這麽做都是因為你太愛我,那時候我還年輕,我還覺得自己挺有成就感的。可後來我逐漸發現你這種愛完全就是一種畸形的愛,完全是一種不可理喻的愛。你這樣的愛令我壓力真的很大你知道嗎!”


    “嗬嗬,壓力很大?”郭振遠微微一笑:“你壓力很大所以才去主動申請調到軍-事-情-報-科躲著我,甚至還申請去執行外-勤任務,一去就是一年多對嗎!”


    “沒錯,我主動去國外執行任務就會為了躲你,那又怎麽樣,因為我已經受夠你了!”夜雅慧突然冷聲吼道。


    “雅慧,我現在不想和你吵,你受傷了,我怕你動氣氣壞了身子!”郭振遠麵無表情地道,說完他對我再次伸手一指:“小子,你給我離她遠一點!馬上。立刻!否則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尼瑪,被他這麽一說,我很無奈地看了看夜雅慧抓住我胳膊的那兩隻手。


    這一刻,我真想對他說,麻痹的,是你未婚妻主動抓著我的,關我屌事。


    不過為了息事寧人,我還是用一種帶著求助的表情看了看夜雅慧,示意她別抓著我了。此時當著郭振遠的麵我可不敢主動去把她的手扒拉開,這要是郭振遠看見可就更加說不清楚了,他一定會說,你當著老子的麵還敢摸我未婚妻的手……


    “嗬嗬。嗬嗬……”夜雅慧苦笑了兩聲,不過她卻並沒有鬆開我的胳膊。


    郭振遠被氣壞了,隻見他一個箭步衝上來,對著我胸口就是一腳。


    我被夜雅慧勾著胳膊,沒辦法閃身避開,最終隻能伸手去格擋一下,結果,我的手臂根本無法抵擋他的一腳。


    “嘭……”我被他一腳踢得倒飛出了兩三米。


    原本雙手抓著我胳膊的夜雅慧和我一起倒在了地上。


    “啊,雅慧,你沒事吧!”郭振遠的確很在乎夜雅慧的。看見他一腳把夜雅慧也牽連到了,急忙衝上前來扶起夜雅慧。


    “你給我滾開!”夜雅慧一聲怒吼,一把推開了郭振遠。緊接著。她趕緊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小武,你沒事吧?”


    我摸了摸肚子,說沒事是假的,不過我還是強顏歡笑:“雅慧姐,我沒事,你趕緊和這未來姐夫好好說說吧,我本來就有傷,叫他別折磨我了。”我特麽都快哭了。


    “你看見沒有,人家都叫你姐夫了!你還想怎麽樣!”夜雅慧明顯真的生氣了。


    “哼,廢物一個而已。為了怕我繼續揍他,他當然隻能認慫了!”郭振遠那叫一個得意:“雅慧,就算他和你沒什麽。你教個這麽廢物的朋友,令我感到很丟人你知道嗎!”


    郭振遠並不知道的是,正是他這番話,觸碰到了夜雅慧最後的底線,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步,此時她再也忍無可忍了。


    隻見夜雅慧把我朝前麵一推,突然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小武,和他打!”


    注意:章節內容如有錯誤,請一定要在下麵留意告訴我們,我們會及時修正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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