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手 生米熟飯


    老祖宗的傳下來絕活能受到這麽多讀者的喜愛,是薑糊寫這本書之前沒有想到的,各位讀者的寶貴意見,薑糊一定虛心接受,還是那句話,絞盡腦汁,就為圖各位讀者大大一個爽字——


    我是色迷迷的分割線——


    華六微一俯身,身形已經如一隻在密林中穿梭的狸貓般輕巧,悄無聲息地潛向自己的房間。


    “唰”,屋內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那大吊燈的光線在夜晚尤其的明亮,尤其是在這突然由黑轉亮的屋裏,華六的眼睛突然受了刺激,再加上剛才酒精的刺激,眼睛像針紮一樣陣陣疼痛,差沒流下眼淚。


    “靠,怎麽是你?”華六很快適應了燈光,放眼望去,看見有一人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翹個二郎腿,滿臉帶笑的望著自己,華六頓時張大了嘴,驚訝之色躍然臉上。


    “不是你約我來的嗎?要不是你托人來找我說有要事商量,我才不會這麽晚來你這呢!我見門開著,就自己進來了,居然讓我等了這麽長時間,感情你倒是去風流快活,卻把正事望了!”一個嬌滴滴很好聽的女聲適時響起,話語中滿是不悅甚至還有諷刺的意味,不是屯門大小姐宋茉茉又是誰。


    “你開玩笑吧,我找你商量要事?我約的你怎麽自己會不知道,你真當我喝醉了好糊弄?”華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大著舌頭念叨。


    “呦,我說華少,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既然你沒什麽事情找我,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這是你屋,我走還不行嗎”宋茉茉滿臉的不悅,“霍“的一聲便站了起來,當真是快若閃電,去若流星。


    “別別別”華六一把拉住宋茉茉的小手,卻怎麽也想不起自己約過她,在燈光的照射下,宋茉茉越發的嬌豔動人,連那一顰一笑都顯的是那麽的撩人心魄,催人動情。


    這纖纖柔荑一握,華六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大腦突然不聽使喚了,眼前也出現了幻影,尤其是下身突然就有了反應,全身血液像被抽水機抽了一樣,唰唰的往大腦湧去。


    “你要做什麽?”宋茉茉見華六突然麵露**色,癡癡的盯著自己,甚至口角處還流出一道口水,好像要把自己吃下肚子一樣。


    “我……我……”華六好像中了邪一樣,逼向了宋茉茉,雙手前伸,腳步踉蹌。


    宋茉茉無路可退,華六一把摟住了他,再一次體會了美玉溫香滿懷的感覺,又一次聞見了宋茉茉身上那清新淡雅,若隱若現的體香,立刻便把持不住了。


    空氣瞬間凝滯。


    “你個臭不要臉的死小子,你好大的膽…………唔“宋茉茉沒想到華六如此大膽,雖然也是心神激蕩,但一個女人的羞恥心和矜持瞬間占了上風,眉頭一皺,張口便罵了起來。


    可惜華六沒給他機會罵完,當宋茉茉張口罵到一半的時候,華六猛的伸出頭去,用自己的嘴唇一下子便堵住了宋茉茉的小嘴,頓時一股濕滑柔順的感覺讓華六一下子就醉了,是心醉。


    華六再也把持不住,拚命的親吻著宋茉茉那嬌豔欲滴的嘴唇,那感覺就像是初吻,好像一下子飛上了雲端,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宋茉茉確實有不可抗拒的魔力,讓華六心曠神怡,飄飄欲仙。


    “唔……唔……”宋茉茉突然被華六吻上了嘴唇,臉頓時紅的像玫瑰花一般,她甚至聽見了自己那加了速的心跳,感覺一張臉像發燒一般的熱,這可是她真正的初吻,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被華六這麽莫名其妙的給奪了去。


    宋茉茉哪曾受過這等對待,雖然嘴唇被華六封住,但雙手還能動彈,那拳頭像雨點一樣的落在華六的背上。


    華六卻是雙眼赤紅,不斷的用身體擠壓著宋茉茉,突然伸出自己的舌尖,直往宋茉茉口中探去。


    宋茉茉徒然渾身一震,竟是仿佛渾身都軟了。


    以宋茉茉屯門大小姐的身手,按理說現在甩開華六,再揍他一頓也沒什麽問題,但說來奇怪,自從她初次見到華六之時,心中便起了某些異樣的感覺,上次在示巴女王墓中被華六抱在懷中後,更是迴來之後每每在夜深人靜之時,有一個華六的影子常在心頭翻湧,此時就好像偷情的少女,明知道做的不對,但偏偏又欲罷不能。


    此時說來卻也並不甚稀奇,宋茉茉身負示巴女王的血脈,那示巴女王在當年,本與帥所化身的所羅門王頗有一段風流韻事,當年的一縷情絲早就深種在大先生身上,當年大先生陡然在非洲不知所蹤,示巴女王遍尋其人不見,臨死之際,便以一種非洲密法將這一縷情絲在血脈中傳承下來,隻望日後能在後代身上找到大先生的行蹤,那埃塞爾比亞的異術也是了得,示巴女王可以憑借於此,在某個後代的身上得到複活。華六本就是大先生很久以前算定的傳承之人,從小便與帥所化身的棋子一起長大,後來又得其師點撥指教,體內的能量更是有和棋子逐漸融合之勢,身上帥的氣息日漸濃厚,宋茉茉一見之下,登時便生親近之意,在加上後來與華六結伴同行,共曆生死,這終日裏耳鬢廝磨之下,早就激發了她血脈中本就有的一縷情愫之力,那一顆芳心,卻是半自願半被引導得,不知不覺間已是係在了華六身上。


    華六對這此間種種卻是不知,更不知他今日之所為,卻是為宋茉茉的日後,增加了一個極大的變數,此時的華六就像一個倔強的少年,大有初生牛犢不畏虎的蠻勁和鍥而不舍的執著,用他那滑而有勁的舌頭拚命的翹著宋茉茉的牙關,同時,兩隻手也更加的不老實起來,從雙手摟著宋茉茉的姿勢換為單手摟著她,騰出了一隻手,按在了宋茉茉那高聳挺拔的胸上,使勁的揉動不已。


    宋茉茉大腦突然出現短暫的當機,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醒悟過來的她條件反射的一把按住了華六那不老實的手,但就是那瞬間的當機,讓華六有機可趁,舌尖一挺而進,頓時一股芳香的**留入他嘴中,他舌尖不停的翻騰,不斷撩撥著宋茉茉那小巧柔滑的舌頭,還一邊貪婪的允吸著來自宋茉茉嘴中的瓊漿玉液。


    宋茉茉此時隻覺得全身一點勁都使不出來,全身無數個細胞都洋溢著觸電般的快感,身子一軟,便整個人陷進了華六寬大的懷抱。


    華六此時欲火大盛,一下把宋茉茉攔腰抱起,扔到**,一記餓虎撲食,壓在了她的身上,手腳一通遊走之下,很快一副晶瑩剔透凹凸有致完美的女人酮體出現在他的麵前。


    宋默默此時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弱小動物,寒蟬若驚的陷於華六的席夢思**,任憑華六雙手在自己全身上下甚至是隱私部位遊走,她緊閉雙眼,隻有那長長的眼睫毛在微微顫動,由於華六的撫弄,嘴上卻是不斷輕輕地發出喃喃囈語的銷魂之聲。


    挺槍躍馬,直破陣中


    “啊!”,一聲似是歡愉似是痛苦的嬌唿在房間裏不停的迴響。


    房頂,兩個老人,一支煙杆。


    “嘿嘿,成了,成了!”華四一邊吞雲吐霧,一邊陰陰的笑著,那笑聲包含了無數的意思。


    “真有你的,我說華老頭子,你還真敢下手,居然親手在自己孫子的酒裏下**,夠狠啊你!“曾大胡子一臉的壞笑,盯著華四,眼睛眨啊眨的,老狐狸狡猾狡猾的。


    “靠,得了吧,這主意不是你出的嗎!現在又在我麵前人模人樣的裝起好人來了!”華四老頭兒一臉的不屑,針鋒相對,言語上沒有一絲相讓的意思。


    “哎,我那也隻是說說,沒想到你還真動手了,不過我們倆這也是做了好事一件,無論對賊行,對你們家小六還是對大先生都好。”曾大胡子嗬嗬一笑,滿臉無良的高尚。


    “得了你,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你不喜歡幹?咱們老哥倆誰還不知道誰啊!”華四老頭兒煙杆一擺,突然衝著一個角落低聲道,“我說段老賭鬼,你這老家夥來了這麽半天,怎麽也不和我們老哥倆打個招唿?”


    “唉……可憐我那苦命的孫女啊……你們兩個老家夥得給我好好補償一下!”一個花白頭發的灰衣老者從陰暗的角落裏現身出來,腰上掛著一溜的色子,不是旁人,卻正是屯門當代的大東家,宋茉茉的爺爺溫州色子王段六方。


    “補償你個大頭鬼啊!”曾大胡子在一邊瞪眼,“還不是你極力主張著把生米煮成熟米飯?這法子可最少有一半是你想出來的,這時候又來敲我們的竹杠?”


    “我那還不是看著這苦命的孫女害了相思病,終日裏飯茶不思的?這孩子精明乖巧,偏在這事情上放不下麵子,嘴硬得像個死鴨子。”段六方的眼睛瞪得比曾大胡子還大,“我說你個華老四啊華老四,要不是我明訪暗探的,還不知道我這寶貝孫女居然被你這滑頭孫子給勾搭了?”


    “挖哈哈嘿嘿!”華四老頭兒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我孫子也算是賊行這一代頂尖的好手,我說老段啊,以後咱倆就是親家了。”


    “罷了罷了,”段六方臉上突然一板,“我說華老四,你那孫子要是對我孫女不好我老段可跟你沒完沒了,我那孫女必須要做大的,你孫子其他的女人——隻能做小!”


    與此同時,正在賣力吭哧吭哧的華六突然打了個噴嚏,一個機靈之下,一泄如注……


    另一個房間,一個年輕人。


    “靠,不是吧,真他媽怪到家了,就喝了點酒,挺成了這個樣子,還讓人活嗎!”曾小胡一個人在房間裏卻怎麽也睡不著,此時他可是心急火燎滿麵緋紅氣血上衝,怎麽也睡不著了。


    “喂,你們這有沒有那個……對對,就是那個服務,就是那種能單獨進房給按摩按摩,舒服舒服的特殊服務?”曾小胡此時是心如貓爪心癢難止心慌意亂,迫不得已便打了這個秘密的電話。


    “什麽,有這個服務,那好,快給我找十個上來,要快,速度,速度,長相?有多漂亮的要多漂亮,對對,錢不是問題,活要好,要好!要能頂得住用明白嗎?對對!堅決要給我……不!把我搞定!”曾小胡已經快被憋瘋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便來。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上帝,救救我吧!”掛了電話,等了幾分鍾,居然還沒人敲門,曾小胡真的是受不了,褲子一脫,一手扶牆,一手緊忙起來。


    “啊……啊……”隨著“咚咚”的敲門聲,一溜美女魚貫而入,領頭的侍者剛要說話,突然一股白花花的漿液直噴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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