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手 屯族鑒於各位讀者大大強烈要求俺多更新,同時看看下周打榜時間又快到了,今天特意多發幾手,讓大家看個過癮,薑糊不怕大家催稿,隻要大家喜歡看,薑糊就玩命寫。


    周日晚上十二點也就是周一淩晨零點,繼續開加精大會,直到把精加完了為止,希望大家在下周薑糊打榜的時候(主要是周一這一天)使勁的投票,投票越多,薑糊勁頭越足,我就使勁寫啊寫啊,大家就看啊看啊………………………………………………我是要票票的分割線…………………………“小屁胡,這趟非洲你就跟我們跑一趟好不好?”華六輕聲細氣地勸著曾小胡。


    “不去不去!”曾小胡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你丫跟我這麽柔聲柔語的說話,我都起雞皮疙瘩了,要斷背夜總會裏有的是,幫個忙大家都是賊行中賊,拜托你別再性騷擾我了好不好?”“我斷背你個大爺!”華六顯然是失去了最後的耐心,“靠你個abcd啊,老子好言好語勸你,你他媽說我斷背?我他媽性騷擾也不能性騷擾你這樣兒的,騷擾完了你賠我多少錢也撫平不了我內心的創傷!”就在華六幾乎有直接把曾小胡綁了走人的念頭的時候,旁邊的宋茉茉輕輕拽了一把華六。


    讓華六稍安毋躁之後,宋茉茉直接走到了曾小胡的麵前,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


    “螳螂,一億隻!”宋茉茉說。


    “什麽時候出發?我馬上去收拾下東西。”


    曾小胡的狀態在短短的幾秒種內發生了非常大的轉變。


    “後天!”宋茉茉溫柔一笑,兩隻眼睛嗖嗖的冒賊光。


    “你說一億隻螳螂什麽意思?”華六趕緊過去取經。


    “螳螂在中國的北方還有什麽別名麽?”曾小胡在一邊沒好氣地說。


    “刀嘞兒……一個億”華六低聲念叨。


    ;“兩位慢聊,我先迴去。”


    宋茉茉起身告辭,輕步慢搖地走出華四的小樓,開衩到大腿根的旗袍讓華六和曾小胡好一通頭暈目眩。


    “這妞到底什麽來頭?”華六扭頭問曾小胡,“出手就是一億美子!”“屯族啊,屯族你不知道?”曾小胡睜大了眼睛看著華六,一副表情很是讓華六懷疑自己的臉上是不是新長了癤子。


    “這不是請您老掃盲呢麽?”華六歎了一口氣,“您們景門號稱沒有踩不到的盤子,沒有不能提供的情報,說道這些有的沒的圈裏圈外,誰又能比你曾小胡曾大賊哥清楚?”“諮詢費用……”曾小胡一臉賤笑。


    “你怎麽說怎麽給!”華六大手一揮,我能往傷門頭上記賬我怕誰?“說到這屯族,卻是曆史無比悠久的一個江湖中派別,古語有‘囤積居奇’這個說法,說得就是古時候的屯族。


    說起來,他們的曆史似乎也不比咱們賊行短。”


    曾小胡開始給華六解釋,“這屯族不好別的,專門看中他們認為合適的東西買了屯著,然後待價而沽,說到財力,卻也是江湖上數得上前幾的。”


    華六立刻開始感到頭疼,這個宋茉茉自稱是示巴女王的後人,同時又冒出個屯族的當家大小姐的身份,前日裏突然來找自己,關於君士坦丁堡聖索菲亞大教堂藏書中那批計賊著示巴女王後半生的文獻隻字不提,隻是要求自己和她去一趟非洲。


    “這屯族,最近在歐洲鬧得也是紅紅火火,”曾小胡繼續給華六補課,“日前他們轉戰歐洲各國,把倫敦的公寓慕尼黑的別墅巴黎的寫字樓都給鼓搗成了天價,近日裏圈裏人若是提到屯族,首先想的就是倆字――有錢!”“炒房?前一段時間歐洲各國的房價暴漲是他們幹的?”華六一愣。


    “當然了,屯族的人不靠炒東西靠什麽?若說這屯族的一幹人等要是有個最為喜歡炒的東西的話,可不就是炒房?說起來屯族的總部在哪?溫州!”曾小胡一臉的狗仔隊神情,“一般人我不告訴他!”“錢果然是個好東西,一億刀嘞可以讓曾小胡曾大賊哥打著包袱直奔北非,”華六衝著曾小胡笑罵:“真他媽有錢能讓賊推磨,超有錢能讓磨推賊。”


    “我是金錢的奴隸,”曾小胡毫不掩飾自己的拜金主義傾向,對於鈔票的渴望表現的理直氣壯,其義正詞嚴之處讓華六很是懷疑如果拿上一億刀嘞,那目的地對於曾小胡而言,就直接變成了一個名稱而已。


    ““我倒是覺得奇怪,我這人被人叫奸商叫慣了,讓一億刀嘞收買了也是正常,”曾小胡表現了一番**裸的對金錢的虔誠之後,突然轉頭問上華六:“你丫平常不是老自稱一表人材風流倜儻視金錢如糞土提倡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的麽?怎麽這次不但自己要去非洲,還要捎帶上幫著宋茉茉那麻煩女人威逼利誘我也跟著去?”這句話讓華六登時語塞,宋茉茉來找華六的時候,隻說了一句話:“叫上曾小胡,我們一起去非洲,你要是想了解你那副棋子的秘密,就跟我走,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起碼會有線索。”


    華六的心裏當時就格登一下。


    他實在是太想知道這副棋子和自己的關係了。


    “去做準備吧,咱們後天就走。”


    華六沒有迴答曾小胡的問題,隻是呆呆的望著天花版,慢吞吞地說。


    曾小胡站起身來,看了看華四,似乎是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轉個身,走了出去。


    華六望著曾小胡從自己的小樓離開,歎了口氣,迴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似乎在想著什麽,呆呆的出神。


    突然,華六把手伸進了懷中,摸索著掏出一個似皮非皮,似革非革,不知用什麽材料製成的口袋,一倒之下,卻是一把棋子,嘩啦啦地傾瀉而出。


    望著一桌子的棋子,華六又一次掏出了那顆法蘭西之星,此時的法蘭西之星遇到棋子,竟是光芒大盛,隻見一道道白光從法蘭西之星裏噴薄而出,光彩刺目,讓人不可逼視。


    這光芒照到桌子上的棋子時,隻見一眾棋子突然散發出極亮的光芒,雖不如法蘭西之星那不般光芒四射,卻也使棋子變成了一個個光球,與法蘭西之星所不同的是,這棋子散發的光芒卻是兩色,黑棋與法蘭西之星一般,散發得乃是銀白色,紅棋卻又是不同,散發出一種奇異的紅色。


    華六伸手一招,忽然見三十二顆棋子無風自動,緩緩飄起,分列在華六身邊左右,紅軍黑將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華六便處在這兩棋之間。


    卻原來那日華六受了王老太太點撥,對這法蘭西之星與自己這套棋子的關係又有所悟,這段日子以來,報著比較愛咋咋地的心態鼓搗這棋子與法蘭西之星,孰料這樣一來,卻是暗合了他所修煉的“象棋決”的眾多要義,不幾日華六使用這三十二顆棋子,卻是早已不用像過去那般需要將象棋子飛出的時候在手上加上暗勁,隻是守住“象棋決”中的“棋隨心走”一句,便可以將這三十二顆棋子來迴調動,如臂使指。


    且說這棋子的怪異還不止與此,更兼這幾日來,華六隻覺得這黑棋放出的銀白色光芒中仿佛有一股力量,每每的直入自己的經脈,根本不受自己控製,如入無人之境,若是單單這樣便也罷了,偏偏這股怪異力量寒冷刺骨,每次便將華六凍得半身麻痹,而每到這時,那紅色棋子所放得紅光,卻又有一股力量,從自己的另半邊身子直入體內,這紅棋中所蘊含的力量卻又是滾熱無比,每每與這黑棋中所蘊藏的寒冷力量在華六體內反複交戰,卻是讓人痛苦不已。


    “靠你個abcd啊!公共廁所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拜托你們有點人文關懷好不好?”在某次又被紅棋黑棋**了一番後,華六如是道。


    不過另一方麵,華六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比原來提高了不少,一揮手間的手速比原來提高了數倍不止,渾身更是於身體上下充滿了力量的感覺,這樣的水平提升讓華六欣喜不已,一段時間來除了到傷門的“好賊子”培訓學校當客座教師之外,便也在這巴黎開始東偷西盜,一時間巴黎的富豪名流、銀行金店等有錢的人或是有錢的地兒便算倒了大黴,不知有多少折在了華六的第三隻手下,果汁mm自從失身於華六之後,卻是迅速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心態上的轉變,華六偷來的財物被她迅速的用在了購物上,除了在巴黎周邊買下數處本是天價的豪宅之外,甚至還買了一處法國十四世紀時遺留下來的城堡,至於服裝鞋帽箱包化妝品之流更是不計其數,一時間巴黎各個時尚商店見到果汁mm無不喜上眉梢,這vip銀卡金卡白金卡什麽的不知道給果汁mm發了多少,而隨著果汁mm大把大把地購買各類奢侈品的同時,華六也因為大量的抓下金財紅貨在傷門內部進一步聲名鵲起,眼見得已經成為傷門眾多少男少女的偶像,從賊哥的位置上再邁一步當上賊公似乎是指日可待,果汁mm雖然很是不想套個賊婆的名號,但想著自家相公能向上爬上一爬,便也支持了許多。


    當然華六也是自家知自家事,這段時間實力的上升,可以說完全來自於這法蘭西之星與棋子之間的異變反應,這每次修煉之時,紅黑兩類棋子帶來的痛苦自不必說,另一方麵華六更發現一件事情讓自己深感恐懼。


    依靠紅黑棋子與法蘭西之星的易變反應提升實力,似乎會上癮,從最開始華六隻是對這兩種力量好奇而引發的研究,到後來幾乎無一日不可不讓拿這紅黑棋子來練習一番,若是停止不練,那滋味當真是死去活來,讓人痛苦不已。


    此時華六再去找王老太太,卻被告知這是杜門的傳代鎮門之寶,中間有太多的秘密連王老太太也不知道,難受的華六甚至偷偷迴了一次國內,結果當初自己和華四老頭兒隱居的小樓已是人去樓空,華四老頭兒好似人間蒸發了般不見蹤影。


    所以當宋茉茉宋大小姐一來找華六提及可以找到關於棋子的線索之時,華六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下來,甚至還頗為興奮的和宋茉茉一起重金收買了另一個苦力曾小胡。


    紅銀兩色收斂,華六深深吸了一口氣,體內隻覺得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待得兩色棋子傳來的能量漸漸平複,華六打開窗子,幾個縱躍之間,卻是在沒有借助任何工具的條件下竄到了古堡的屋頂峰尖,腳下帶有十四世紀法國風格的古堡巍然而立,華六舉目看去,卻是發現極遠處地平線之間的景物看上去清晰了許多,自知是這功夫又精進了一層。


    華六很是喜歡這站在高處遠眺的感覺,自從買下這處古堡之後,每每夜晚之時,練功之後,華六常喜歡一個人站在古堡的屋頂峰尖上呆上一會兒,夜風吹來,涼涼的掃在華六身上,卻是無比的清爽舒服。


    在今夜,華六又是在這古堡的頂上一人獨處,享受著夜風襲來的微微涼意,就在他感覺最是舒服的時候,耳朵裏突然傳來些奇異的破空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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