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輕輕敲了敲巷子最深處的那張老舊木門。每敲一下木門都響聲大作，而且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倒下來似的。
“吱嘎”門被緩緩打開，裏麵還傳來了一陣有點尖酸的話語聲“什麽人啊，敲壞了門可是要賠的！”
林克看著門後，開門的是一個穿得十分破爛邋遢的矮小老人。而且隨著房門的打開，一股子酸臭味道朝著林克撲麵而來，林克險些沒有被這味道熏暈過去，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可想到這樣似乎不禮貌，又想放下來。這時老頭子出聲了“你還是捂著鼻子吧，我知道很多人都不喜歡這裏的味道，你就是上次派人聯係要收購古舊物品的人吧，進來吧。”
林克隨著老頭走進了房間內，房內昏暗無光，老頭晃晃悠悠的點亮了一盞油燈，看著老頭子的動作，林克現老頭子雙腿有問題，好像受過傷走起路來不利索。
隨著燈光的亮起，林克看清的房間內的一切，這根本就是一個垃圾場嘛！七零八落的破爛垃圾隨意的擺放著。各色各樣的物品似乎都有，當然，都是破爛了的，或者是不值錢的。
“不知道老先生這裏有些什麽古老的物件？”林克掩著鼻子問道。
“你喜歡什麽東西？我這裏的東西雖然是破爛了點，不過好在很全。”老頭子說道。
“我要傳聞中是屬於東方古帝國的書籍。”林克點了點頭“再加上東方的那些玉雕刻飾品，不知道有多少？”
“東方古書”老頭子詭異的笑了起來：“現在這東西可少咯，雖然沒人能夠看懂，前幾年前這亞海倫還有個中年男人在收這些東西，可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過他了。”
林克心中一凜，老頭子口中說的那中年男子估計就是自己的養父笛卡爾。不過他現在做這些收購的事情都得小心進行，畢竟笛卡爾還死得不明不白。
林克也不搭話，直接問道：“你有還是沒有，我一位朋友對東方古書感興趣，我可不管你的那些其他事。”
“一枚金幣一本，都是真正的老書，你隨便看，要就拿去”老頭邊說，邊走到一個小箱子前，打開了箱子。
林克一看，箱子裏堆了一疊大約十多來本的古舊書籍，而且還有大量的黴味。他走過去，仔細的翻看起那些書來。
“行啦”老頭子挖苦的笑道：“這東西又沒人能看懂，你裝模作樣的翻什麽翻，無非就是想說我這裏的東西老舊了，保存得不好，想還個價嘛。”
林克也不搭理那老頭，飛快的翻看著手中的這十二本古書。很快，他就淘汰了八本。這八本書除了六本歐羅達巴製造的假貨外，還有兩本竟然是通天帝國的兒童讀物，當然這兩本對林克毫無用處。
剩下的兩本，一本名為《藥理明真》，書裏的內容也是關於通天帝國的醫道，雖然林克無心向學，但是好歹家裏還有兩本相同類型的書，那也就收藏下來吧。
真正引起了林克興趣的是最後一本圖譜。這是一本通天帝國的基本武學書籍，名為《通天拳譜》！
林克心中興奮，歐羅達巴的男子不都有一個修煉出一身鬥氣，然後成為英雄的夢想嘛。雖然自己現在還無法高攀上那些高級武者學習鬥氣，可是這通天帝國的拳譜不是現在自己最好的選擇嗎？要知道，笛卡爾說的那個通天帝國的文明在當時可是領先歐羅達巴幾百年，而且那本關於東方寶藏的手記裏也說了當時東方帝國的軍隊素質可是比遠東的拉伯食強大了數酬，要不是拉伯食拚著不計數量的軍隊消耗，當年的那一場戰役可能就要改寫了。而且根據曆史來看，現在歐羅達巴的武道展似乎跟千年前還是差不多的。
看著林克一臉的興奮，老頭子在一旁陰惻惻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會看上這本畫了很多圖案的書籍，雖然不認識這些文字，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一本東方的拳譜，你看那些對招出拳，還有躲避動作的圖案，這本書不錯吧！”
“嗯！”林克點頭，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拿起自己選好的這兩本書“就這兩本，兩枚金幣是吧。”
“當然，成交”老頭子陰險的看著林克再次說道：“你的那本拳譜，我還有一個忠告，這個忠告你要不要聽？”
林克不解的看著老頭“什麽忠告？”
老頭子不陰不陽的笑道：“當然，這個忠告你要聽的話，可是有要求的，如果你聽了我的忠告，你就會把那本拳譜放下，但是我還是要收你的這枚金幣，當然，如果你願意多付我一枚金幣，我也會把這個忠告告訴你。”
這老頭又要騙錢了，林克心中暗暗的想著，又把那本拳譜仔細的翻看一下。就在第一頁，林克看到了上麵一副圖案和旁邊的配字，然後迴想了下老頭走路的模樣，遂即明白了老頭的想法。當然，林克還是故意假裝疑惑的想了想後說道：“有什麽好忠告不忠告的，這東西沒人能看懂，你能給我什麽忠告？”
林克扔下兩個金幣，又問了問有無東方玉佩的事情，老頭子一臉不爽的搖頭表示沒有，林克便飛快的走了出去。
“瑪德，小子，我讓你不出金幣買老子的忠告，你就迴去大膽放心的練吧，我練死你！”賣破爛的老頭一個人坐在家裏的椅子上忿忿的暗罵著，又看了看自己那雙走路都有些不穩的雙腿。
林克一頭鑽進了亞瑟的馬車，馬車緩緩駛離這條殘破的小巷。
“找到靈感了沒有，我的作家？”亞瑟放下手中的雜誌問道。
林克點點頭：“我的老板，你的工作結束啦，我要找的那些古書籍終於找到了兩本，明天你就可以迴去繼續混吃等死的看著我們銷量大升吧。”隨著一段時間的接觸，林克和亞瑟的關係已經很要好，而且亞瑟這人時而仗義時而猥瑣，但完全沒有一點貴族的顯擺氣。林克非常喜歡這個貴族小老板，所以有時候對亞瑟說話也會口無遮攔。雖然林克也不明白為什麽亞瑟會身為一名貴族卻什麽都不做，而隻是靠著家裏的田產供著這麽一家原本好死不活的小報刊，這裏麵肯定有秘密，但是林克輕易不會去問。
“那就好，明天就可以天天窩辦公室啦，那快迴家吧”
一路無話。林克迴到租住的家裏，打開了那本《通天拳譜》。他迴想了一下那老頭賣“忠告”的話語便笑了起來，幸虧他會通天帝國的文字，不然尋常人估計又會被騙走一個金幣，還會把書乖乖的放下。
因為，拳譜的第一段就是介紹的一段在東方帝國稱之為打牢基礎的“樁功”！畫了一些的圖案還配了些文字。
而這些圖案嘛，對，就是站馬步。但是作為這本書作者的那名武人所畫的那些圖案卻是很不負責，就是畫了一個大概，而旁邊卻有一段很重要的話“站樁，切記不可雙膝過腳尖！不然輕則練之走形，重則傷腿！”
那收破爛的可憐老頭哪裏會懂通天帝國的文字，肯定是照著這些圖案似是而非的練過，所以將那雙腿練殘了。
林克將《通天拳譜》大概看了一遍。這本拳譜是當年通天帝國由帝國行的一本武道經典著作，作者是一名名為“獨孤破”的高級武者。這本書隻由帝**部放於那些有軍功在身的低級校尉，讓他們去練習，強身健體，最後好上陣殺敵。雖然是最基本的武道拳譜，但是書上那名叫獨孤破的高人也說了，功法萬千，可練到最後肯定是要殊途同歸的。
這下，林克來了興趣。雖然書上完全沒有提到過歐羅達巴武者說得最多的鬥氣。但是這本書卻是說了如果參照書上練下去，隻要不出岔子，強身健體跑不了，要是練得好，成為當時通天帝國的一名中階武者不成問題，如果要是個武道天才，練到一法通萬法的話，估計還能練出個絕世高手來。當然，對於最後的這種話，林克肯定是不信的。
當即，林克便站在房子中央，按造腦中記住的樁功要領，站起了樁來。
他腳同肩寬，緩緩沉身下降。降到雙膝內側大小腿垂直時，便停了下來，然後努力挺腰收腹，接著雙手握拳向前伸直。艱難的擺好了動作，林克仔細的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瞟下肢，也不知道膝蓋有沒有過腳尖。
想了想，林克還是怕會練出問題便停了下來。然後想到了一個矯正姿勢的好辦法。
他搬起一個大方箱子擺在雙腳前，箱子隻有一尺半高。剛好他就用腳尖抵在箱子邊，然後下沉身體，當膝蓋內側達到垂直，而膝蓋又沒有碰到箱子的話，那肯定腿部的動作就做對了。
接著他便按照書上的介紹，挺直了身子，好不容易保持了正確的姿勢，便按照一個接下來的方法開始練起了出拳，這便書上說的“馬步衝拳”！
因為剛開始練樁功，普通人肯定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所以便有了這樣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第一步便是站好馬步，開始馬步衝拳，一百拳便是第一步完成。
第一次，林克才擊出三十多拳，便因為腿軟倒了下來。果然，武道不容易啊，林克心中感歎。休息了會便又開始了練習。
林克一直是個沒什麽安全感的人，自小孤兒由笛卡爾撫養長大，雖然在笛卡爾的教導下學會了讀書寫字，可是之前幹的工作都是服務員一類，現在好歹寫書能賺錢了，可還是抄襲的，加之被伊斯雷爾和葛麗思等人的鄙視，他明白了身家地位的重要。而當年笛卡爾當年還教導過他一句話，那是一句笛卡爾多年對曆史分析總結後的經驗之談---“金錢財富，雖然能讓你覺得自己強大，可當你最後的時候，你就會明白，唯一真正能保護自己的，能給自己力量的，那就是你自己的身體！”
曆史上，無數的高級武者、魔法師和當權者，都用血腥的暴力力量講述了這一事實！
所以，林克明白了身體以及人體最原始暴力能量的重要性。他開始刻苦的練習起這本一個金幣淘來的《通天拳譜》。
傳奇小報的《諸神之戰》依舊連載著，伊斯雷爾的《大6傳說》也賣得風光無比。銷量上，諸神之戰已經開始向三千衝擊，而大6傳說在達到三千的銷量後便緩緩的停了下來。畢竟亞海倫城的讀者量是有一個範圍的固定數量的，它不可能無限增長。
在連載的第二個月後，林克已經每期能拿到差不多八枚金幣，一個月相當於有了六十幾枚金幣。而現在的林克拿著這些錢卻是緊鑼密鼓的開始了大采購。
“牛肉，多買點，嗯，新鮮蔬菜也要，咦，這酒也要點，最好是遠東那邊釀造的，嗯，還要采購一些那些書籍上的植物藥，要配一些活血行氣的藥酒出來！”
隨著一個月的練習，十八歲的林克雖然錯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可是現在也還不算晚。一番苦練後，林克已經能夠練好第一階段的一百記馬步衝拳了，即將進入重要的第二階段。可這時林克驚訝的現，他現在胃口大開！當然，這一切都是源於他刻苦練功的原因。
而接下來的第二階段，雖然依舊是馬步，但是卻是馬步中最重要的環節。因為第一階段的馬步隻是簡單的讓人熟悉馬步的站法以及耐力的練習。而第二階段卻是要將這馬步站對，將身子站正，站出整勁來。
采購了足夠的食物後，林克開始了第二階段的練習。
站好馬步，林克舌抵上齶，雙手不再衝拳，而是緩緩的放在雙腿上開始拍了起來。而這拍，就是馬步第二階段的真正竅門了。通過手掌的拍擊，他能夠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肌肉哪塊緊，哪塊兒鬆。拳譜上仔細的記載了該鬆或緊的肌肉，林克正是通過拍擊要找出自己站馬步錯了力的肌肉，從而一一糾正過來。
在練習調整一個星期後，林克總算感覺自己真正是將馬步架子站對了，為什麽呢，因為林克站出了一種“空”的感覺！對，就是空，站空了。此時端著馬步架子的林克感覺自己雙腿已經空了，沒有那種不適，也沒有那種勉強的感覺，雖然腿確實是在力，可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卻是很舒服。
林克心中欣慰，終於不枉費一番苦工，現在已經嚐到了點甜頭。
“吱嘎”門被緩緩打開，裏麵還傳來了一陣有點尖酸的話語聲“什麽人啊，敲壞了門可是要賠的！”
林克看著門後，開門的是一個穿得十分破爛邋遢的矮小老人。而且隨著房門的打開，一股子酸臭味道朝著林克撲麵而來，林克險些沒有被這味道熏暈過去，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可想到這樣似乎不禮貌，又想放下來。這時老頭子出聲了“你還是捂著鼻子吧，我知道很多人都不喜歡這裏的味道，你就是上次派人聯係要收購古舊物品的人吧，進來吧。”
林克隨著老頭走進了房間內，房內昏暗無光，老頭晃晃悠悠的點亮了一盞油燈，看著老頭子的動作，林克現老頭子雙腿有問題，好像受過傷走起路來不利索。
隨著燈光的亮起，林克看清的房間內的一切，這根本就是一個垃圾場嘛！七零八落的破爛垃圾隨意的擺放著。各色各樣的物品似乎都有，當然，都是破爛了的，或者是不值錢的。
“不知道老先生這裏有些什麽古老的物件？”林克掩著鼻子問道。
“你喜歡什麽東西？我這裏的東西雖然是破爛了點，不過好在很全。”老頭子說道。
“我要傳聞中是屬於東方古帝國的書籍。”林克點了點頭“再加上東方的那些玉雕刻飾品，不知道有多少？”
“東方古書”老頭子詭異的笑了起來：“現在這東西可少咯，雖然沒人能夠看懂，前幾年前這亞海倫還有個中年男人在收這些東西，可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過他了。”
林克心中一凜，老頭子口中說的那中年男子估計就是自己的養父笛卡爾。不過他現在做這些收購的事情都得小心進行，畢竟笛卡爾還死得不明不白。
林克也不搭話，直接問道：“你有還是沒有，我一位朋友對東方古書感興趣，我可不管你的那些其他事。”
“一枚金幣一本，都是真正的老書，你隨便看，要就拿去”老頭邊說，邊走到一個小箱子前，打開了箱子。
林克一看，箱子裏堆了一疊大約十多來本的古舊書籍，而且還有大量的黴味。他走過去，仔細的翻看起那些書來。
“行啦”老頭子挖苦的笑道：“這東西又沒人能看懂，你裝模作樣的翻什麽翻，無非就是想說我這裏的東西老舊了，保存得不好，想還個價嘛。”
林克也不搭理那老頭，飛快的翻看著手中的這十二本古書。很快，他就淘汰了八本。這八本書除了六本歐羅達巴製造的假貨外，還有兩本竟然是通天帝國的兒童讀物，當然這兩本對林克毫無用處。
剩下的兩本，一本名為《藥理明真》，書裏的內容也是關於通天帝國的醫道，雖然林克無心向學，但是好歹家裏還有兩本相同類型的書，那也就收藏下來吧。
真正引起了林克興趣的是最後一本圖譜。這是一本通天帝國的基本武學書籍，名為《通天拳譜》！
林克心中興奮，歐羅達巴的男子不都有一個修煉出一身鬥氣，然後成為英雄的夢想嘛。雖然自己現在還無法高攀上那些高級武者學習鬥氣，可是這通天帝國的拳譜不是現在自己最好的選擇嗎？要知道，笛卡爾說的那個通天帝國的文明在當時可是領先歐羅達巴幾百年，而且那本關於東方寶藏的手記裏也說了當時東方帝國的軍隊素質可是比遠東的拉伯食強大了數酬，要不是拉伯食拚著不計數量的軍隊消耗，當年的那一場戰役可能就要改寫了。而且根據曆史來看，現在歐羅達巴的武道展似乎跟千年前還是差不多的。
看著林克一臉的興奮，老頭子在一旁陰惻惻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會看上這本畫了很多圖案的書籍，雖然不認識這些文字，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一本東方的拳譜，你看那些對招出拳，還有躲避動作的圖案，這本書不錯吧！”
“嗯！”林克點頭，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拿起自己選好的這兩本書“就這兩本，兩枚金幣是吧。”
“當然，成交”老頭子陰險的看著林克再次說道：“你的那本拳譜，我還有一個忠告，這個忠告你要不要聽？”
林克不解的看著老頭“什麽忠告？”
老頭子不陰不陽的笑道：“當然，這個忠告你要聽的話，可是有要求的，如果你聽了我的忠告，你就會把那本拳譜放下，但是我還是要收你的這枚金幣，當然，如果你願意多付我一枚金幣，我也會把這個忠告告訴你。”
這老頭又要騙錢了，林克心中暗暗的想著，又把那本拳譜仔細的翻看一下。就在第一頁，林克看到了上麵一副圖案和旁邊的配字，然後迴想了下老頭走路的模樣，遂即明白了老頭的想法。當然，林克還是故意假裝疑惑的想了想後說道：“有什麽好忠告不忠告的，這東西沒人能看懂，你能給我什麽忠告？”
林克扔下兩個金幣，又問了問有無東方玉佩的事情，老頭子一臉不爽的搖頭表示沒有，林克便飛快的走了出去。
“瑪德，小子，我讓你不出金幣買老子的忠告，你就迴去大膽放心的練吧，我練死你！”賣破爛的老頭一個人坐在家裏的椅子上忿忿的暗罵著，又看了看自己那雙走路都有些不穩的雙腿。
林克一頭鑽進了亞瑟的馬車，馬車緩緩駛離這條殘破的小巷。
“找到靈感了沒有，我的作家？”亞瑟放下手中的雜誌問道。
林克點點頭：“我的老板，你的工作結束啦，我要找的那些古書籍終於找到了兩本，明天你就可以迴去繼續混吃等死的看著我們銷量大升吧。”隨著一段時間的接觸，林克和亞瑟的關係已經很要好，而且亞瑟這人時而仗義時而猥瑣，但完全沒有一點貴族的顯擺氣。林克非常喜歡這個貴族小老板，所以有時候對亞瑟說話也會口無遮攔。雖然林克也不明白為什麽亞瑟會身為一名貴族卻什麽都不做，而隻是靠著家裏的田產供著這麽一家原本好死不活的小報刊，這裏麵肯定有秘密，但是林克輕易不會去問。
“那就好，明天就可以天天窩辦公室啦，那快迴家吧”
一路無話。林克迴到租住的家裏，打開了那本《通天拳譜》。他迴想了一下那老頭賣“忠告”的話語便笑了起來，幸虧他會通天帝國的文字，不然尋常人估計又會被騙走一個金幣，還會把書乖乖的放下。
因為，拳譜的第一段就是介紹的一段在東方帝國稱之為打牢基礎的“樁功”！畫了一些的圖案還配了些文字。
而這些圖案嘛，對，就是站馬步。但是作為這本書作者的那名武人所畫的那些圖案卻是很不負責，就是畫了一個大概，而旁邊卻有一段很重要的話“站樁，切記不可雙膝過腳尖！不然輕則練之走形，重則傷腿！”
那收破爛的可憐老頭哪裏會懂通天帝國的文字，肯定是照著這些圖案似是而非的練過，所以將那雙腿練殘了。
林克將《通天拳譜》大概看了一遍。這本拳譜是當年通天帝國由帝國行的一本武道經典著作，作者是一名名為“獨孤破”的高級武者。這本書隻由帝**部放於那些有軍功在身的低級校尉，讓他們去練習，強身健體，最後好上陣殺敵。雖然是最基本的武道拳譜，但是書上那名叫獨孤破的高人也說了，功法萬千，可練到最後肯定是要殊途同歸的。
這下，林克來了興趣。雖然書上完全沒有提到過歐羅達巴武者說得最多的鬥氣。但是這本書卻是說了如果參照書上練下去，隻要不出岔子，強身健體跑不了，要是練得好，成為當時通天帝國的一名中階武者不成問題，如果要是個武道天才，練到一法通萬法的話，估計還能練出個絕世高手來。當然，對於最後的這種話，林克肯定是不信的。
當即，林克便站在房子中央，按造腦中記住的樁功要領，站起了樁來。
他腳同肩寬，緩緩沉身下降。降到雙膝內側大小腿垂直時，便停了下來，然後努力挺腰收腹，接著雙手握拳向前伸直。艱難的擺好了動作，林克仔細的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瞟下肢，也不知道膝蓋有沒有過腳尖。
想了想，林克還是怕會練出問題便停了下來。然後想到了一個矯正姿勢的好辦法。
他搬起一個大方箱子擺在雙腳前，箱子隻有一尺半高。剛好他就用腳尖抵在箱子邊，然後下沉身體，當膝蓋內側達到垂直，而膝蓋又沒有碰到箱子的話，那肯定腿部的動作就做對了。
接著他便按照書上的介紹，挺直了身子，好不容易保持了正確的姿勢，便按照一個接下來的方法開始練起了出拳，這便書上說的“馬步衝拳”！
因為剛開始練樁功，普通人肯定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所以便有了這樣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第一步便是站好馬步，開始馬步衝拳，一百拳便是第一步完成。
第一次，林克才擊出三十多拳，便因為腿軟倒了下來。果然，武道不容易啊，林克心中感歎。休息了會便又開始了練習。
林克一直是個沒什麽安全感的人，自小孤兒由笛卡爾撫養長大，雖然在笛卡爾的教導下學會了讀書寫字，可是之前幹的工作都是服務員一類，現在好歹寫書能賺錢了，可還是抄襲的，加之被伊斯雷爾和葛麗思等人的鄙視，他明白了身家地位的重要。而當年笛卡爾當年還教導過他一句話，那是一句笛卡爾多年對曆史分析總結後的經驗之談---“金錢財富，雖然能讓你覺得自己強大，可當你最後的時候，你就會明白，唯一真正能保護自己的，能給自己力量的，那就是你自己的身體！”
曆史上，無數的高級武者、魔法師和當權者，都用血腥的暴力力量講述了這一事實！
所以，林克明白了身體以及人體最原始暴力能量的重要性。他開始刻苦的練習起這本一個金幣淘來的《通天拳譜》。
傳奇小報的《諸神之戰》依舊連載著，伊斯雷爾的《大6傳說》也賣得風光無比。銷量上，諸神之戰已經開始向三千衝擊，而大6傳說在達到三千的銷量後便緩緩的停了下來。畢竟亞海倫城的讀者量是有一個範圍的固定數量的，它不可能無限增長。
在連載的第二個月後，林克已經每期能拿到差不多八枚金幣，一個月相當於有了六十幾枚金幣。而現在的林克拿著這些錢卻是緊鑼密鼓的開始了大采購。
“牛肉，多買點，嗯，新鮮蔬菜也要，咦，這酒也要點，最好是遠東那邊釀造的，嗯，還要采購一些那些書籍上的植物藥，要配一些活血行氣的藥酒出來！”
隨著一個月的練習，十八歲的林克雖然錯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可是現在也還不算晚。一番苦練後，林克已經能夠練好第一階段的一百記馬步衝拳了，即將進入重要的第二階段。可這時林克驚訝的現，他現在胃口大開！當然，這一切都是源於他刻苦練功的原因。
而接下來的第二階段，雖然依舊是馬步，但是卻是馬步中最重要的環節。因為第一階段的馬步隻是簡單的讓人熟悉馬步的站法以及耐力的練習。而第二階段卻是要將這馬步站對，將身子站正，站出整勁來。
采購了足夠的食物後，林克開始了第二階段的練習。
站好馬步，林克舌抵上齶，雙手不再衝拳，而是緩緩的放在雙腿上開始拍了起來。而這拍，就是馬步第二階段的真正竅門了。通過手掌的拍擊，他能夠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肌肉哪塊緊，哪塊兒鬆。拳譜上仔細的記載了該鬆或緊的肌肉，林克正是通過拍擊要找出自己站馬步錯了力的肌肉，從而一一糾正過來。
在練習調整一個星期後，林克總算感覺自己真正是將馬步架子站對了，為什麽呢，因為林克站出了一種“空”的感覺！對，就是空，站空了。此時端著馬步架子的林克感覺自己雙腿已經空了，沒有那種不適，也沒有那種勉強的感覺，雖然腿確實是在力，可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卻是很舒服。
林克心中欣慰，終於不枉費一番苦工，現在已經嚐到了點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