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哈哈哈哈哈!”


    掩將突然笑了起來,同時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


    站在他旁邊的天將,臉色也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反而看起來十分得意。


    “哈哈哈!啊!嗬嗬嗬……”


    笑著笑著,掩將突然反手握住刀柄,照著自己的肩膀捅了一刀!他痛叫一聲之後,又繼續笑!


    江浪把蘇薔從肩上放了下來。


    蘇薔道:“他……他為什麽自己傷害自己?”


    “這是下八將的掩將,慣用的一些伎倆,通過自殘來威脅目標!”江浪道。


    “這樣的場麵,確實有可能把人嚇到,但是,他的手下被你打得,比他現在的樣子更慘,他這麽做,如何威脅的了你?”


    “他未必是威脅咱們,也可能是要栽贓嫁禍!下八將的算計,還沒有結束!”


    掩將從肩膀上拔出刀子,又把刀子照著江浪的方向扔過去!


    江浪摟著蘇薔,躲開了刀子。


    就在這時候,兩輛警車開到這邊兒停下。


    總共十多名警方人員,衝了過來。


    為首的隊長說道:“看樣子,這裏發生了很嚴重的鬥毆!怎麽迴事?”


    “啊!嗷嚎!”先前捅傷自己的掩將,已經提前捂著受傷的肩膀倒在地上,十分痛苦地掙紮著。


    “爸爸!爸爸你怎麽樣啊?”天將再次扮成小孩兒,模仿孩子說話的聲音來講話。


    “長官。”掩將十分艱難地抬起手,指向江浪和蘇薔,“快把他們抓起來,他們……他們是劫匪!”


    “長官,不要相信他!”蘇薔說道:“他是在惡人先告狀!他們才是劫匪!倒在地上的那些家夥,全是他們的同夥!”


    “你胡說八道!那些家夥,全是你們的手下!是我爸把他們打倒的!然後他……”


    天將接過話來,又指向江浪,“他趁機用刀捅傷了我爸!”


    “就是那把刀!上麵還有我爸的血呢!”天將又指向先前被掩將扔出去,距離陸山河腳下不遠處的那把刀。


    這栽贓嫁禍的方式,實在是……太扯淡了!


    就算他們的那些同夥,幫著他們做假口供,就憑這些伎倆,也不可能栽贓得了江浪啊!


    就說那把刀,江浪一直沒有碰過,上麵沒有他的指紋,卻有掩將的指紋,這與掩將說是江浪捅傷的他,是自相矛盾的。


    還有,那些劫匪都被江浪打傷了,如果仔細檢驗他們受傷位置的痕跡,再與江浪的拳腳做一些對比,應該能證明是江浪出手打傷的他們。


    可是他們卻說那些劫匪是江浪的同夥,這又是一出自相矛盾的地方。


    再有,就是那個假扮小孩的天將,隻要通過一些醫學手段檢查一下身體,就可以確定他是成年人,進一步證明他們在撒謊了。


    反正這事兒隻要稍微調查一下,就能證明那些劫匪是掩將和天將的同夥,證明他們是在栽贓嫁禍。


    這樣一來,江浪和蘇薔不會有事,倒是掩將、天將他們會罪加一等。


    蘇薔感覺對方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栽贓嫁禍方式,實在可笑。


    江浪卻感覺很不對勁兒。


    千門下八將做事,一向是不擇手段,但不至於做這麽無腦的事情。


    他們這麽做,肯定是還有其他的算計。


    隊長說道:“事情的真相,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在真相大白之前,你們要跟我去局裏協助調查!沒有受傷的,直接跟我們走,受傷的,我會先安排人送去醫院。”


    掩將道:“長官,我傷得並不重,可以直接跟你們去協助調查!”


    不包括掩將和天將,總共有十五名劫匪,全都傷得不輕。


    江浪、蘇薔、掩將、天將,被帶到了其中一輛警車上。


    隊長留下了五名部下,安排那些受傷劫匪的送醫事宜,他和其他部下,坐上了押送江浪等人的那輛警車。


    這輛警車,和小巴差不多大,完全容得下這麽多人。


    除了仍在假扮小孩兒的天將之外,其他人全被戴上手銬,手銬的一端套在手腕上,另一端扣在專門用來掛手銬的金屬欄杆上麵。


    他們被分成兩排,坐在兩側。


    隊長和五名手下,坐在汽車相對靠前的位置,監督著他們。


    汽車行駛了二十多分鍾。


    “警官,是不是走錯路了?要去警局的話,應該從剛才路過的十字路口往右拐才對。”江浪道。


    “那邊兒堵車了,從這條路繞著走,能到的更快一些。”隊長說道。


    “可是,據我所知,這條路繞不到警局,你們這是想找個偏僻的地方把我們幹掉,你們不是警察,而是他們的同夥,我說的沒錯吧?”


    隊長聞言,頓時臉色一沉,“你竟然看出來了!”


    江浪道:“掩將和天將,用那麽拙劣的方式來栽贓我,無異於自投羅網,除非,你們是他們的同夥!你應該是下八將當中的撞將,撞將最擅長的,就是在局勢對己方不利的時候,假扮成官差,把原來的布局衝散,再趁火打劫!”


    “沒錯!我就是撞將!”


    撞將笑著應答,然後和其他跟他一起假扮警方人員的手下,紛紛不懷好意地看著江浪和蘇薔。


    “既然他看出來了,咱們也沒必要演戲了!把我們的手銬解開吧!”天將不再模仿小孩兒的聲音說話。


    撞將點了點頭,他拿出手槍指向江浪,“不要亂動!”


    與此同時,他旁邊的兩名手下,用鑰匙打開了掩將、天將的手銬。


    隨後這些家夥坐在一起,以充滿嘲諷的目光看著江浪和蘇薔。


    汽車拐進了路邊的一處廢棄倉庫當中,然後停下。


    撞將抬起手槍,指向江浪的腦袋,“死到臨頭了,有什麽遺言嗎?”


    江浪笑道:“這話應該我來問你!”


    話音剛落,江浪突然屈指一彈,一根毫針飛射出去,刺在了撞將的手上。


    撞將頓時感覺一股勁力在手中翻騰湧動,緊接著整個手失去了知覺,無法動彈,自然也無法開槍了!


    撞將心驚不已。


    隻是一根針,就讓他的整個手失去了知覺?這是什麽詭異的針法?


    隻聽“嘩啦”一聲,原本拷在江浪手腕上的手銬,突然打開了,就是被他用那根毫針撬開的。


    撞將正準備用另一隻手去拿槍的時候,江浪已經竄了過去,一手把槍搶了過去,另一隻手抓住撞將的衣領,將對方的整個身體,往對方那些同夥的身上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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