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什麽地方。”


    “唔...”


    小護士看著男人手背上的那根針裏慢慢被紅色染紅,迴血了。


    她發出更大的聲音示意男人。


    沒想到男人看都沒看一眼,反而皺起了俊氣的雙眉,“我放開手,你最好別說話,不然我殺了你。”


    小護士輕輕點了點頭。


    男人這個手勁就是想硬生生把她給捂死啊!


    針頭還緊緊地抵住了她的脖子,如果換個場景的話,她肯定會很喜歡剛才那個姿勢的。


    “先生,我沒有惡意,隻是想給您打個藥的”


    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護士服,“先生,我沒有惡意的,我隻是想給您換個藥,您看您身上那麽多傷,恢複不好肯定會留疤的...”


    “是鍾離一聆讓你過來的?”


    “應該算是,少主讓我們照顧好您的身體之後就放了您。”


    顧北言一鬆手,對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護士,率先起身下了床。


    “別把他說的那麽好心,我不信。”


    顧北言隨手拿過一邊的病號服,披到了自己身上,遮住了那滿是繃帶的身體。


    看著窗外的那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看來還給他找了一個風景很不錯的療傷聖地呢!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東西,轉過身,“這是什麽?安眠藥,還是別的?”


    小護士汗涔涔地留下了藥,“沒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先生別忘了把藥給吃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還是犯人的身份。”


    顧北言把東西隨手往床上一丟,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在房間裏四處走了走,看了看有沒有監視器之類的東西。


    等到確認沒有之後,顧北言才慢悠悠地踱著步走進了浴室。對著那麵鏡子把自己身上的繃帶給拆了。


    除了那幾個烙傷,其他傷口都恢複很不錯。


    嘲諷地勾了勾唇角,等恢複好了,就找人把他給送出去。


    鍾離一聆是不是吃了飯閑的蛋疼,先虐他一頓,再給他點好處。


    當養狗呢!先給一幫棒子,再給顆糖的。


    掀開了額頭上的那層紗布,已經看不清那朵花的樣子了,隻有一條花柄還留在那裏,大多數已經被烙鐵給燙模糊了,這傷疤如果掉了,估摸這花也陣亡了。


    光著上身走了出去,衣櫃裏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連衣架都沒有一個。


    他還得穿著那身沾著鍾離一聆惡臭的病號服,想想渾身都不舒服。


    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居然覺得恢複得差不多了。


    醒來之後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的,也不知道那群人給他打了多少天的安眠藥。


    失去消息這麽久,某人肯定該著急了。


    看了看這個小房間,他可得想個辦法早點出去,不能繼續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


    隻是還不知道,這個地方房間、路線的分布是什麽樣的,要走就要一次成功。


    按照鍾離一聆一貫套路,他如果真想關著他,那他也關不住,所以他不會放太多心思在這個上麵。


    隻要不要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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