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哥你笑的好奇怪啊!”


    李小米不知道為何,覺得現在這副模樣的冷哥哥,好...好想打他!


    韓冷得意地笑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


    “哈哈哈,好了好了,你繼續說說,你為什麽會知道李陽這個人?”


    “剛才我說了呀,李陽他是一個很有名望名聲的人,認識他的人很多很多呢。”


    李小米走到了窗前,有點可惜道:“外麵的煙花已經放完了,剛才一直顧著和冷哥哥說話,都沒好好欣賞一下那些煙花綻放的精彩時刻呢。”


    她轉身道:“要不,咱們自己去買點煙花,然後去那邊放?我覺得那裏現在人應該不少的呢。冷哥哥你說好不好啊?”


    韓冷笑了笑:“小米想去,哥哥當然沒理由說不。隻是小米你不困嗎?剛才看你好像一直有些困倦,差點就要睡過去了。”


    李小米:“現在一點也不困啦。”


    韓冷:“那你還想不想聽剛才那故事之後發生的事情?”


    李小米點了點頭:“想啊,但是我也不想錯過今天的辰州城盛會呢。咱們可以一邊遊玩一邊講呀!冷哥哥你說好不好嘛?”


    韓冷:“可以,那咱們走吧。”


    二人從閣樓上沿著牆壁飛了下去,因為已經沒有煙花照亮整片夜空,所以二人並沒有驚動周圍的人。


    來到宮殿之中,這裏果然聚集了無數的人。有本地外地的npc們,他們大都是來做生意的;當然更多的還是聽聞這裏有盛會而特意趕來遊玩的玩家們。


    街邊的攤位密密麻麻,讓人眼花繚亂,不知道看向哪裏,實在是太豐富,太精彩了。


    好吃的小吃好玩好看的小玩意紮著堆,誰的眼睛都顧不過來啊。


    可即使是如此,街上依舊是人潮洶湧,幾乎沒有哪個攤位是閑著的。


    韓冷背著雖然喊著不困,但其實已經很累了,隻是強撐著要來看熱鬧的李小米。


    一直往前擠著,不知道擠了多久,終於來到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這裏是一片靠近小湖的寬敞地方,可以看見湖中的粉色的荷花和綠色的荷葉,湖中還放了不少的水燈,是用畫著龍的紙船載著蠟燭做成的,所以湖中星星點點,很是漂亮。


    韓冷找了一個人還沒坐滿的小攤,並成功地搶到了一張靠近湖邊的桌子。


    點了一些糕點和烤肉,韓冷和李小米都各自吃了一些。


    吃完之後的李小米不停的打著哈欠。


    韓冷:“實在很困的話,就睡吧。”


    李小米搖了搖頭:“我還想聽哪個故事...”


    韓冷蹲下,將她背到背上,笑道:“沒事,明天哥哥再給你講,現在就好好睡覺吧。”


    李小米雖然說著還想聽,但其實已經非常困了:“我還想聽,冷哥哥你繼續說啊。我記得你說到窮途舍棄了一部分的魂魄,他救醒了那個少年,也就是李陽嗎?應該是救醒了的吧,否則不可能會有我後來夢到的事情了呢。”


    韓冷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是的。但是失去了一些魂魄的窮途忽然無法控製自己,釋放了強大的力量,變成了一頭沒有意識的龐大的兇獸!它發著狂,差點就將那條大蛇給打死,但又一個意外來客轉移了它的注意力。”


    李小米閉著眼睛,迷迷糊糊道:“是誰啊?”


    韓冷:“是於柔,她甩掉了糾纏著自己的黑紗女子,跑到了這邊。但她沒想到的是,眼前居然是這麽一番景象。巨大的白色老虎,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嘴,朝著她撲咬過來。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藍色的水光之幕擋在了正在發愣於柔身前。來者正是黑紗女子。兩人在戰鬥過程中互相欣賞對方的能力,最後一同想辦法從高岩之上下來,黑紗女子及時的救走了於柔,被打的半死的大蛇也趁著那時迅速溜走了。但留在洞窟之中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昏迷不醒,但有青綠色光芒護體的少年李陽。另外一個則是沒有任何保護的麻花辮少女,於柔的妹妹......”


    說著說著,韓冷感受到背後傳來平穩的唿吸聲,於是聲音越辣越小,最後慢慢的停了下來。


    將熟睡的李小米在閣樓上安置妥當,韓冷也覺得有些困倦。


    於是趴在桌子上,打算小睡一會。


    ......


    繁星門中敲鑼打鼓,鞭炮齊鳴,還搭建了幾個戲台請了好幾個著名的戲班前來唱戲。


    帶著遮住上半臉的銀色麵具的窮途無語地坐在堂中左排第一張雕花大椅子之上,這張代表著術陣一脈的首席弟子大椅子卻讓窮途有些坐立難安。


    不是因為他的師門輩分按理說是和掌門同等的卻要充當首席大弟子,也不是別的什麽,主要是說是首席大弟子,但對麵的器符一脈首席大弟子的座位卻是空空如也。身側左邊是掌門座位,掌門還在外頭接待其他宗門的來客,所以還沒有來。掌門的座位旁邊依次是各個分門的門主之位,但據窮途所知,目前的繁星門並沒有分門,也就意味著待會掌門旁邊的位置都得空著......


    再看看身側右邊的一大排空空的座位,一直蔓延到大堂門口,在盡頭之處倒是有兩個小師弟正笑嗬嗬的朝他看來......


    中間空著這麽多位置,也太尷尬了一點吧?


    實在難以想象,待會的百年慶開派儀式將會是何等尷尬的場麵。


    客人們蜂擁而至,卻發現這大堂之內,這號稱傳承了數千年的古老宗門居然連帶掌門加弟子都隻有不到十人,窮途已經想捂臉了。


    不過好在他有先見之明,戴上了麵具......隻是這是一個隻能遮擋半張臉的麵具,估計到時候還得憋著情緒,不能通過嘴角給泄露了,其實應該戴那種把臉全都擋住的麵具的,怎麽就鬼使神差地讓鐵匠打造了這麽一張奇奇怪怪的銀色麵具呢?


    好吧,其實從鏡子裏麵看,還是很英俊神秘的,比整張臉都被麵具覆蓋好看的多.....呃......自己在想什麽呢?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待會人多了,自己該怎麽接待對待,不要因為下半張臉的動作而犯傻變蠢麽。


    對了,好像有那麽一個法術,能夠讓自己的臉僵住,維持一個神態來著。但是據說經常使用會導致臉上變得很不自然,即使解除了法術還是會出現後遺症的。


    話說這個後遺症又是什麽鬼東西?自己的腦袋裏最近總是出現許許多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後遺症是什麽了,我的腦袋你就別給我解釋了。


    我現在煩惱的是,為什麽我的腦袋裏麵多出那麽多奇奇怪怪的知識,明明我沒看過那些方麵的書籍,也從來不知道那些東西,突然就出現在我腦海之中,有點鬱悶啊。


    是不是誰動了我的大腦?識海被入侵了嗎?可是並沒有,識海之中就住著一本老書,也就是地書,而且它也探究不了我的識海深處啊。就算它能,那些奇怪的知識,它也一個都不懂的啊!


    都問過好多遍了,但自己提出的問題,地書也一個都聽不懂,現在它都自閉了。


    自閉了?這個什麽自閉又是什麽鬼?為什麽要突然出現?還嫌我的腦袋不夠混亂嗎?


    不,不,不,我可愛又可恨的大腦,你別給我科普了,我一點也不想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詞語是什麽意思。


    雖然它們真的非常生動又形象,可要是我以後這樣說話,所有人都會覺得我是神經病的......神經病...哦!還有上麵的科普......求你們別出來。


    我想我可能是坐在這裏太久,以致於精神錯亂了。


    窮途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


    兩位外門小師弟忙迎了過來,矮胖弟子:“首席大師兄,你有什麽吩咐嗎?是渴了想喝茶,還是餓了想喝吃點點心?又或者坐的久腰酸背疼想要師弟我幫您捶捶背揉揉肩?抑或是太無聊想聽師弟我唱個小曲?或者......”


    窮途擺了擺手:“不...不...不,我什麽都不需要。師兄我隻想出去走一走,拜訪一些各個宗門的來客。”


    矮胖弟子:“啊!可是師傅說,首席大師兄您今天不能去外麵,不吉利的。您得鎮守內門,師傅負責外門的。”


    窮途無語了,這什麽破習俗,也太過無趣了,應該改一改的吧。


    發著牢騷,窮途踱步迴到到自己的位置上。


    心中鬱悶著,身後忽然一股清涼的微風襲來。窮途轉頭一看,發現是身後的窗戶被推開了。


    一隻狐狸和一隻黃鼠狼蹲在窗台上。


    黃鼠狼:“都坐了快一個時辰了,今天看來不能一起下山去了呀。”


    窮途:“你們兩個今天還想著下山,外麵不比山下熱鬧嗎?下山去幹嘛?”


    黃鼠狼:“熱鬧是熱鬧,但高手太多,萬一我被哪個厲害的人物看上了,抓走了怎麽辦?”


    窮途笑道:“你一個金丹期連人形都化不了的菜鳥,別人吃飽了撐著,抓你幹嘛?”


    黃鼠狼用爪子撓了撓頭:“什麽菜鳥啊?吃菜的鳥嗎?我是黃鼠狼啊。”


    窮途:“菜鳥指的是不厲害墊底的人或者物。”


    黃鼠狼還是疑惑:“那為什麽叫菜鳥?”


    一旁的狐狸說道:“不是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菜鳥的話,應該是支那些不努力的,吃不到蟲子所以隻能吃青菜葉子什麽的鳥?應該是這樣嗎?”


    黃鼠狼問:“李陽,於盛說的對嗎?”


    窮途:“如果這樣的理解的話,也未必不可。”


    黃鼠狼笑道:“你最近發明了好多奇怪的新詞語,雖然很奇怪,但卻莫名其妙地很適合呢!菜鳥是吧?我記下了,狐狸,走咱們就不打擾首席大弟子鎮守大堂了。咱兩還是去修煉洞好好提升修為,爭取早日化形為人吧。”


    說著黃鼠狼跳下了窗台,狐狸跟著跳了下去。


    窮途還聽到它們的聲音。


    狐狸追問道:“黃大仙,你前些日子說的,化形能夠重新變換麵目身體是不是真的啊?”


    黃鼠狼:“當然是,你沒看見李陽從一個三十歲的中年人變成了二十來歲的青年人麽?”


    聽到這裏,窮途真的想跳出窗戶,揪掉黃鼠狼尾巴上的毛。這想法正濃之時,窮途都走到了窗戶麵前,下一刻就要縱身跳出去了。


    “哐——”


    窗戶被一隻短肥的大手給關上。


    “不勞師兄動手,交給師弟我來就行。”矮胖弟子笑眯眯道。


    好吧,算你關的及時,要是再晚一點,黃鼠狼尾巴上的毛就都沒有了。


    到時候黃鼠狼應該要記恨自己很久,它的那種惡心的毒霧還是令者些天胃口難得好起來的窮途有些犯怵的......登會會有什麽菜呢,自己要吃點什麽呢?


    新來的廚師也不知道是誰,做的菜居然那麽好吃,一向最多隻能吃一中碗飯的窮途這些天每餐至少得吃一大碗飯才行。


    待會吃完中飯,要不要溜到廚房去看看?可是身邊的這兩隻跟屁蟲不好避開啊。矮胖弟子還算好說話,雖然看著好像一直是他再勸阻窮途遵守規矩,不要破壞儀式習俗,但其實隻需要稍微說兩句話,他就會乖乖讓開,甚至還能打包票保證幫忙圓謊。


    隻是另外哪個瘦高弟子就很難說得通了啊,看著沉默寡言唯唯諾諾,實則是原則性非常強的一個人,隻會默默地擋在你的身前,不擅長說話,卻擅長堅持,是個修習的好料子,可是真的是太固執了啊!完全是一點通融都不會。


    算了,還是乖乖地蹲在內堂幾天吧。


    反正也就忙活這一陣子而已。


    大門“哐哐哐”的被推開到兩邊,驚醒了正背靠大椅背仰著腦袋差點睡著的窮途。


    “兩個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


    矮胖弟子著急道:“首席大師兄,快把您嘴邊的口水擦一擦,其他宗門的人都來拜訪你了。”


    “啊?啊!哦!”


    窮途忙擦了擦嘴邊的口水,端正了坐姿,順便把因為打瞌睡弄得滿是褶皺的衣服順了順。


    “聽說繁星門招收了一個受到繁星創派祖師指點的首席大弟子,可是那邊兩位中的一位?不知是身強體壯的那位還是玉樹臨風的那位?兩位可是在商議什麽重大事情?不如說與我們聽聽,或許大家還能幫忙一起出出主意。”


    一個清朗陽光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


    那是一個身穿流雲道袍背有拂塵長劍的青年,他一人當先,走的卻磨磨蹭蹭,慢慢吞吞。但後麵的人卻不逾過他身前一步,都亦步亦趨地跟隨在他身後。


    窮途此刻正在係睡著時扯亂的秀金絲冰石紐扣,聽到那個聲音,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抬頭問矮胖弟子:“那人是誰?我待會要怎麽稱唿他?”


    矮胖弟子見窮途將精致的紐扣係的亂七八糟,直接伸手上前幫忙,一邊係著一邊說:“那是上清道宗的拂劍大師兄,也是首席弟子,不過隻是上清道宗其中一支分脈的首席弟子而已。雖然實力在小一輩當中也算是鶴立雞群,可是大師兄你不用對他太客氣,太客氣的話,他會以為你是個好欺負的;也不用太過生疏,太生疏的話,他會以為你瞧不起他,他那人心氣很高,受不得一點點怠慢的。”


    窮途被他說暈了:“所以我究竟是待他熱忱一點還是淡漠一點?你剛才那番話雖然和你的人一樣圓潤,但聽了一圈,好像又迴到了原地了。”


    矮胖弟子笑道:“不愧是首席大師兄,一下就聽出了我剛剛那一段虛虛實實,假假真真,但實際上什麽也沒講的話。對待這人嘛......隨意就行。”


    紐扣係好,一隻手正好搭在了矮胖弟子的肩膀上。


    “我瞧著,這位應該就是繁星門首席大弟子了。”那個清朗的聲音帶有笑意道。


    “哼!首席大弟子怎麽可能是那樣一個一看就不像刻苦修煉的人。我覺得應該是這位長身玉立,因為刻苦修煉而形銷骨立的道友。”另外一個高亮的聲音針鋒相對。


    “哈哈,斷海師弟,你是不是還在計較剛剛我用真氣壓了你一頭,讓你無法走到我身前的事情?如果是那樣,我隻能說,我或許太強了。”清朗的聲音自誇起來,也是毫不羞澀,大大方方的又沒有炫耀之意,讓人聽著居然不怎麽反感。


    “哼!笑話,你不過是鑽了個空子而已。剛才要不是周圍的幾個人的靈氣牽製著我,你以為就單憑你能夠獨占鼇頭?我敢說在場的各位師兄弟,沒幾個靈力比你淺薄的。”高亮的聲音不滿道。


    “哈哈哈,隨斷海兄怎麽說吧。我不與你爭執了,沒什麽必要。話說這位壯實的道友是否就是繁星門那位創派祖師教導過的首席大弟子?”


    矮胖子轉過身,抖了抖胖的流油的大臉,笑道:“不是。”


    清朗青年麵色一僵,扯了扯嘴角,尷尬道:“哈..哈哈......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擁有高亮聲音的也是一位又高又瘦的青年,從體型上來看,倒是的確和外門弟子瘦高個有些相像,但兩人一個白的反光,一個黑的像碳......其實也沒那麽黑,瘦高個是古銅色的顏色。


    高瘦白青年大笑道:“哈哈,看來是我猜對了,這位一看就是經過刻苦訓練,連皮都給曬焦了的瘦高青年才是繁星門首席大弟子。”


    一直沉默不語的瘦高青年終於說話了:“第一,我不黑。第二,我不是首席大弟子。”


    語氣簡潔明了,絲毫不拖泥帶水,但卻讓眾人聽的清清楚楚。


    高瘦白青年的臉色也僵硬了。


    這時後麵的人問道:“那你們的首席大弟子呢?難不成躲在後花園裏繡花納鞋嗎?”


    矮胖弟子這時移了移他那龐大的身軀......然後眾人就看見了正襟危坐,帶著半麵銀色麵具的高冷青年。是的,雖然眾人還沒有和他說話,但那渾身散發著的不要靠近我的氣息卻非常的明顯。就差沒寫到臉上了......不!其實那高冷青年已經寫在了臉上。


    你看他那微微下撇的嘴角就知道了,一個人如果在正常狀態,嘴角是上彎著的,那麽這個人應該經常笑,反之,就如同這位高冷青年一樣,因為經常淡薄涼情,所以嘴角自然而然地下撇了,形成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


    要是窮途知道他們的想法,怕不是早就笑得合不攏嘴了。


    方才看著他們幼稚的行為和搞笑的事情,窮途早就捂著肚子發出無聲的狂笑了。可是誰曾想,那個擋箭牌矮胖子會突然從他麵前撤走!


    嚇得窮途以最快的速度正襟危坐,並將那抑製不住上揚的嘴角強行掰了下來,隨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自己好不容易固定下來的臉下了一個僵化咒。


    唿唿——


    可真的是千鈞一發,差點就露餡。


    還是高冷屬性容易打發人,腦海裏突然出現的提示拯救了選擇困難症的自己。


    選擇困難症......為什麽我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選擇困難症!我的大腦麻煩你別給自己亂加病症了好嗎?我可一點也不想又染上什麽選擇困難症......我知道,剛出現這個詞語的時候,意思就已經同步到了,這我知道啊。我隻是不想好端端地給自己加許多不算病症的病啊,健健康康難道不好嗎?為什麽要折磨自己啊!


    “雖然從你的下巴看起來你比我要年輕,但按照輩分,我也應該尊稱您為師兄。不知道師兄尊姓大名,當然,若是不方便告訴塵世姓名,那也可以說一下道號,就如同在下的拂劍一樣,拂塵的拂,利劍的劍字。”清朗青年笑道。


    他的前一句話頗有些無禮,但可能是語氣原因,並不讓人討厭,窮途淡淡地點了點頭:“你可以稱唿我為李陽師兄,木子李,陽光的陽。”


    清朗青年又絮絮叨叨說了許多,但窮途一直是淡淡地點頭,淡淡地搖頭,堅持高冷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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