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麽說,沒錯。”


    他點了點頭,看了青衣人一眼,又問道:“可聽你話中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事情其實和你關係不大......所以你是想說不是你指使的嗎?”


    青衣人搖搖頭:“是我指使的,不過我也是被迫無奈,不是我本意。”


    “雖然不是你本意,但你還是做了,那麽罪責你難道不應該承擔?”


    聽到少年的話,青衣人苦笑道:“也的確是這樣,我也不為自己辯解了。隻是我現在得趕去後山,我得去阻止我的哥哥,我不能讓他繼續錯下去。至於咱們之間的恩怨不如等這次的事情過了之後再談,你覺得怎麽樣?”


    窮途想了想,覺得也可以。


    主要是他總覺得大穀哥說過什麽很重要的話,可能和這次的事情有關,所以不如等自己想起來再說別的。


    青衣人縱身躍上蛇背上,離蛇頭不遠,他彎腰摸了摸巨蛇的腦袋,巨蛇嘶鳴了兩聲,忽然低下頭,用蛇信掃了掃正在思索的窮途。


    它的這一行為,讓蛇背上的青衣人吃了一驚,更把窮途驚出了一身冷汗。


    剛才他正沉思,想記起大穀哥說的話,忽然臉上一陣濡濕,迴神一看,居然是一個血盆大口!


    當即嚇得窮途後跳了數步,全神警惕地盯著巨蛇,生怕它張著血盆大口就咬了下來。


    青衣人看見窮途的行動,笑道:“不用怕,它剛剛的行為是在向你示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它會這樣,但可能是你很合它的眼緣,又或者你身上有它熟悉的氣息。”


    窮途疑惑:“熟悉的氣息?難不成會是這一包驅蛇藥粉?是它引起了巨蛇的注意?可就算引起了,也應該是敵意吧......”


    一邊說著,窮途從包袱中掏出了村口那兩口子送自己的布包。


    巨蛇見窮途拿出東西,忽然又低下頭來,用蛇信舔了舔布包。


    “咯...嚏......”


    無數黏糊糊的東西迎麵而來,如果不是窮途反應速度快,及時閉眼閉氣,恐怕......


    抹了一把臉上臭烘烘的黏液,窮途苦著臉問道:“這玩意有毒嗎?會不會讓我的臉爛掉?”


    因為窮途記得曾經巨蛇噴出的毒液能瞬間融化人的皮肉。


    青衣人忍住笑道:“這隻是普通的蛇的口水,沒有毒的,不過你最好還是去洗一把臉,因為巨蛇不怎麽清理嘴巴,所以很多...不太幹淨的東西。”


    不用他說,窮途也想找個地方好好地洗個照了,那些黏液可不止在他的臉上的。


    “後屋中有木桶,也有水缸,裏麵有水,你可以去洗洗,門我沒鎖的。”青衣人說道。


    隨後他又吹了幾聲口哨。


    巨蛇終於揚起頭,迴到了道路上。


    青衣人離開後,窮途來到後屋,直接用冷水洗,洗了好幾遍,終於把那股臭味給洗幹淨。


    幸好自己的包袱背在背後,沒有被黏液沾到多少,打開一看,裏麵的衣物也很幹淨整潔。


    換洗完衣服後,窮途也往後山走去。


    如果沒猜錯的話,陣外進來的那些人肯定也被抓到那個有著祭祀壇的深洞之中了。


    路過文春桂的小屋時,窮途想了想還是決定等迴來再詢問她關於文勇正的事情。


    轉身正準備離開,後麵卻傳來木門“吱呀”的開門聲。


    “請您等等。”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是文春桂吧。


    窮途轉身,笑道:“有什麽事情嗎?”


    文春桂微笑道:“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曾經有一個瘋婆子跑到您麵前求助。”


    她這樣客客氣氣,讓窮途也不得不以禮相待:“您不像是瘋了的樣子,而且我也從村口的一個村民口中聽說了您的事情......您的孩子,啊不,那個孩子後來找到了嗎?”


    文春桂歎了一口氣,悲傷的搖了搖頭:“沒有找到,自那以後再也沒見過那孩子了,也不知道他是離開了這個村子還是怎麽樣了。我更願意相信他是離開了......而且既然他提前來告訴我,那想必是自願離開的,如果能夠被一所好人家收留的話,應該能過的很開心。”


    窮途:“您明明很愛那孩子,為什麽不能收留他,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呢?”


    文春桂沉默了一會,隨後歎道:“如果那樣的話,正兒在天之靈肯定會怨我的,我之前對正兒一直很嚴格,總是逼著他學習讀書,完全是一副嚴母的模樣。我沒能好好盡一個母親的責任,沒能好好關愛他。可失去了才知道後悔,要是我收留了那孩子,我肯定會無微不至的關愛他,我可能會把他當成我那正兒......不,應該說我已經把他當成正兒對待了,這是不對的,我即對不起正兒,也對不起那孩子。所以我不能......”


    “原來您是這樣的想法......我覺得您的正兒應該不會怪您,而且那孩子說自己叫文勇正,您的......”


    窮途的話沒有說完,文春桂大驚失色,她著急道:“你說什麽?那孩子叫文勇正?”


    “是啊。您為什麽這麽震驚?”窮途不解。


    文春桂有些悵然若失,她怔愣道:“文勇正是我和孩子他爹給他取的大名,村中也無其他人知曉。那孩子又是從何得知的...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她出神了好一會後迴過神,笑了笑,問道:“不知道您是什麽時候認識勇正那孩子的?”


    窮途:“是我離開村子後又不放心,迴來正想好好調查時,在村口看見他的,他說他是專門等我的,然後就認識了。”


    文春桂歎道:“或許那孩子早就發現了村長的陰謀,他總對我說,希望我能夠離開文安村,說會很危險的。我還一直當他在說小孩子的調皮話,從來沒當真,也從來沒理會過......唉!我為什麽要那麽冷漠呢,我真無情......那孩子肯定很傷心,很難過......”


    她一臉悲哀地說著,隨後轉過身,往屋門那邊一步一步地緩緩走去。


    窮途見她麵如死灰,好像完全失去了對生的渴望,生怕她想不通做什麽傻事,於是喊道:“您的兒子可能沒有死,那自稱文勇正的小孩其實就是您的親生兒子,他應該是通過什麽特殊的方法複生了。”


    文春桂沒有迴頭,她慘笑道:“我知道的,我明白的,隻是說什麽,現在也已經晚了......”


    “不,我是說他現在真的還活著。”窮途斬釘截鐵道網遊之非主流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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