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爸,你收手吧。”一個男子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麽的悲哀。


    “你滾開!”


    一個很蒼老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一陣摔臉的聲音,一個女子爬到了老者的身邊乞求他:“爸,我求求你,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


    老者踢開了男子和女子,男子扶著女子。女子哭著,身旁的男子不斷的安慰,這時老者掏出了口袋裏的一把槍,對準了這對男女。


    “隻有死人,才不會說出真相。”


    老者對這對男女開槍了,“砰”的一聲這對男女應聲而倒。


    “爸、媽!”權徽羽被嚇醒了。


    權徽羽睜開了眼睛,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這才感覺到自己做了噩夢,這個噩夢已經困擾了她三年,她擦掉了額頭上的汗珠,她陷入了沉思。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你又做噩夢了。”女子的聲音是那麽的好聽。


    權徽羽沒有迴答,隻是靜靜的等待那位女子接下來的話,似乎是不想被提及有關這個夢的故事,女子知道權徽羽不想迴答自己,也就不再勉強就繼續說話了:“ok了嗎?ok那就走吧。”說完女子就看著權徽羽,意思是在征得她的同意。


    “你先出去。”權徽羽能這麽說,就代表自己已經平複了情緒。


    權徽羽深唿吸了一下,隨即就換上了冷淡的樣子,走出房間來到會議室夥伴們看到的就是另一個模樣的權徽羽,在會議室裏頓時變得冷颼颼起來,不知道是空調壞了還是都被權徽羽給凍著了。


    “小姐,拜托了,別再冷了,我們已經夠冷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單飛雪的冷笑話。


    為了配合單飛雪的冷笑話,應紫瀲居然還當真對空調做起了檢查,那樣子別提有多認真,同時引起了其他夥伴的笑聲,除了這個冰山美人——權徽羽,看到自己的姐妹這麽不給力,就灰頭灰臉的迴到了正題,應紫瀲把地圖攤放在了桌子上,夥伴們研究了起來,夥伴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唯獨還是權徽羽默不作聲,好像這不關她的事,突然權徽羽看得揪心,這逃不出應紫瀲的火眼金睛,應紫瀲從權徽羽的眼裏讀到了擔心,就問:“羽羽,你在擔心什麽?”


    應紫瀲的話引起了其他夥伴的關注,大家都看著權徽羽,希望她能解答大家的疑問,不知道她本人願意不,因為大家都知道權徽羽的性格,隻要她不想說的話你怎麽*她都沒用,甚至以死相bi也還是一樣的結果,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等。


    “你被騙了。”等了權徽羽這麽久,居然隻冒了這句話出來,說完權徽羽就看著單飛雪。


    單飛雪以為權徽羽向她難堪,心裏很不舒服,就向夥伴們解釋:“這不可能,我哥可是很疼我的。”


    不會的,她哥不會出賣她的。單飛雪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權徽羽拿出了自己身上也有一份的地圖,放在了桌子上,單飛雪明白了這件事,其他夥伴都用讚賞的眼神看著權徽羽。


    “你偷走我哥的地圖。”現在單飛雪再確定不過了。


    現在鐵證如山,不容她狡辯什麽,現在的證據就是指明她哥出賣了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她不能理解她哥這樣做的用意,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單飛雪在心裏雖然很生氣,但是突然害怕起一件事那就是…她不敢再往下想去。


    “還有問題麽?”應紫瀲看著自己的同伴們。


    話音剛落夥伴們隨即都換上了自己的戰鬥衣,順便戴上了麵具,‘暗夜’一行人出發了。


    誰都不知道她們要去哪裏,隻有她們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為了心裏的那個信念勇往直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等到‘暗夜’到了目的地已經是淩晨十二點,這正好方便下手。銀行裏的巡邏人員就交給應紫瀲和聖霖蘭,應紫瀲人稱‘百變諸葛’,她擅長易容術,還是個軍師,聖霖蘭人稱‘鬼醫釋女’對於人員進行催眠就得靠她,她擅長解毒和下毒、催眠和藥物還有武器方麵也是她的強項,她喜歡發明武器;銀行裏的警戒設備可要交給單飛雪,人稱‘噬魂笛女’這裏的噬魂可能大家就不懂了,這裏的噬魂就是指耳鏈上的流星針,流星針不僅可以作為裝飾也可作為暗器。她擅長破解警戒設備類的電子產品,喜歡吹笛子;最重要的人就是權徽羽,人稱‘魘禱羅刹’她擅長一些法術、偷天換日、羽化、開壁和開鎖任何鎖在她麵前都無懈可擊。


    大家都開始分頭行事:首先是應紫瀲喬裝成其中人員的樣子,應紫瀲3秒鍾搞定向單飛雪示意,接下去就輪到單飛雪表演的時間了,隻見單飛雪躲過了一個個的紅外線,找到了警鈴按了下去,把巡邏人員嚇了一跳,單飛雪見巡邏人員被叫了一個出去看情況,就對應紫瀲使了個眼色,應紫瀲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看起來像經理的人看到應紫瀲並沒有懷疑她,被支開的巡邏人員早已被聖霖蘭催眠,現在連躲在哪裏睡覺都不知道。至於紅外線等有關電子設備早已被單飛雪解決了,到了最精彩的時刻躲在一旁的權徽羽對巡邏員工念起了咒語,隻見員工們像喝醉酒的樣子,東倒西歪的去尋找自己要走的路,因為權徽羽對員工們下的是幻象術,幻象術就是你本人幻想出來的。權徽羽對於自己的表現很滿意,不自覺地嘴角扯出一條笑意,可惜權徽羽戴著麵具沒讓自己的夥伴們看見,權徽羽打開了牆壁,進入了保險櫃的房間,一下子就聞到了錢的味道,沒幾下就開了鎖抱著一整疊的錢迴到了夥伴們的身邊,應紫瀲看看時間,對權徽羽笑了笑。


    “比我預想的還要快搞定。”雖然是戴著麵具,但是單飛雪臉上的讚賞卻掩蓋不住的。


    “羽羽開鎖時間又進步了隻用3秒,我們結束時間僅用半個小時,很好的成績,goodnice!收工。”應紫瀲公布了效率。


    夥伴們聽到應紫瀲的公布,紛紛都擊掌起來,輪到權徽羽她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她率先離開,不知什麽時候這錢已經到了應紫瀲的身上,讓應紫瀲很困惑。應紫瀲看著權徽羽,心裏突然變得很複雜。


    為什麽你自己不保管這筆錢,因為她是軍師麽?應紫瀲在心裏問權徽羽,可惜沒能問出來,隻能悶在心裏問權徽羽了,所以這個問題永遠沒有答案。


    ‘暗夜’走出了銀行,一迴到家門口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根本就與剛才的俠盜樣子有天壤之別,一走進屋子就看見單飛雪的哥哥單楠,單楠是個正義警察,剛毅的臉龐仿佛刻著他不為人知的滄桑。


    “你怎麽在這裏?”驚訝的是單飛雪。


    單飛雪沒有其他夥伴這麽鎮定,單飛雪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正好讓單楠證明了一件事,單楠會在這裏出現隻是為了證實一些事,沒想到單飛雪自己露出了破綻,剛好讓他省去了不必要的話語。


    “原來你們就是我一直尋找的犯罪分子‘暗夜’。”單楠很殘忍的說出了事實。


    ‘暗夜’以四個女生為主的團體,這四位女生各懷絕技,因為心裏抱著一樣的信念,才走到了一起,她們以‘替天行道、鋤強扶弱’為宗旨,專門對付利用法律鑽空子的犯罪份子,做到了警察都感到無能為力的事情,三年來懲治了不少洗黑錢的富哥,把富哥的錢全都捐給了孤兒院,因為富哥的施壓讓警察也覺得頭疼起來,慢慢地‘暗夜’的名聲變得響亮,甚至蓋過了警察的風頭。


    “哥,你怎麽說話的,我們可是俠盜。”單飛雪不高興起來。


    這件事怎麽能讓哥知道了,汗。如果哥威脅她怎麽辦?不行,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單飛雪在心裏想。


    “俠盜?你們是賊,你讓我怎麽做?讓我親手抓你嗎?”單楠決定跟單飛雪攤牌。


    如果妹妹一意孤行,他又該如何。該放棄說教,還是威脅他妹妹呢?他隻有一個妹妹,他不希望看見自己的妹妹被他送進了監獄,怎麽辦?從小他們就沒有了父母,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妹妹帶大的,如果真要把雪雪送進了監獄,他如何忍心呢。單楠在心裏也有了糾結。


    “我們立場一樣,隻是我們用了自己的手段幫助了該幫助的人,用非常手段懲罰了該懲罰的人,我們隻是在替天行道。”一向很沉默的權徽羽,突然開口說話了。


    她不會放棄自己的信念,無論將來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不知道其他的夥伴的意誌會像她這麽堅定麽,人各有誌,她也不會勉強。如果夥伴要解散,她也不會放棄她的信念。這是權徽羽的想法。


    “我不會放棄自己的信念。”單飛雪坦白了自己的想法。


    單楠聽到單飛雪的話後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有想過自己的妹妹會這麽堅持一件事,更讓他沒有想過自己的妹妹會被‘暗夜’影響這麽深。他相信‘暗夜’不會輕易被警察抓住的,所以他決定默許了。


    “隻要你們命夠硬,別這麽快被警察抓了就行。”單楠嘴上雖然還是不饒人,但實際上是同意了這件事,因為有關麵子問題。


    “哥,萬歲!”單飛雪之前還在擔心這件事會被單楠發現,沒想到她的哥哥居然會這麽通情達理。


    權徽羽見單楠沒和單飛雪為了這件事而爭個不休,就打算默默的離開,可是手卻被單楠拉住了。


    “我有話跟你說。”單楠其實早就想這麽做了,隻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權徽羽打開了陽台,從樓梯走了下去,下麵就是一個海灘,夥伴們心情不好時經常躲在這裏,不外乎這裏也是權徽羽思考的地方,權徽羽先走下去單楠跟在後頭,一個前一個後走在前頭的權徽羽已經大概猜到單楠要對她說的話,後頭的單楠還在模索該怎麽對權徽羽說。權徽羽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身邊站著也一聲不吭的單楠。


    “不是隻讓我陪你看大海這麽簡單吧。”最終還是權徽羽先開口說話。


    單楠看了一下權徽羽,然後又看著大海,好像要看著大海才能說出自己的感情,自己對權徽羽這三年來的感情,感情這種東西很奇妙,說來就來。他記得第一次小雪帶著她的夥伴們給他看時,他就喜歡上了權徽羽,他被權徽羽眼底那一抹悲傷吸引了,他好想保護權徽羽,但是他知道權徽羽不需要他保護,因為權徽羽把自己保護的已經很好了,任何人都走不進去。權徽羽的身世他也一無所知,做警察已經三年了居然被權徽羽的身世給打敗了,權徽羽對於他來說太神秘了,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他要權徽羽。


    “我跟伊然分手了。”單楠把這件事告訴了權徽羽。


    單楠想看權徽羽的反應,可是當權徽羽聽到這件事後沒有任何反應,讓單楠很失望。


    “為什麽你表現得這麽平靜?”單楠完全搞不懂權徽羽。


    是羽羽太過聰明還是他根本就不了解羽羽,或者他從沒有了解過羽羽,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他怕他現在說了會換來得是羽羽的遠離,但是他害怕他現在不說他會後悔,到底要他怎麽做,誰能教教他。單楠在心裏想得很頭疼。


    權徽羽繼續沉默,這就是權徽羽,沒人讓她講話能超過三句,除了夥伴們。


    “你很特別。”單楠暫且把告白這件事壓下來。


    如果換成別人聽到對自己的讚賞,應該會高興得一蹦三尺高,可是換做是權徽羽那就大大的不同了,她還是一臉的從容讓人家誤以為她不屑得到讚賞,因為這是應該的。對於別人對她的誤會她也從不澄清,她是個很特別的女孩。


    “我喜歡上了一個賊,可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你能幫我出個主意嗎?”單楠最終還是憋不住了,先試探一下權徽羽。


    “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捅破這層關係,因為我知道如果捅破了這層關係,或許將來連朋友也沒得做。”權徽羽好像在變相的拒絕單楠。


    這下連單楠也沉默了下來,好像明白了權徽羽的意思。權徽羽知道單楠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打算迴自己的房間,走上了樓梯迴到了大廳,夥伴們已經睡下就迴到自己的房間,關好門就去洗手間洗刷很快就解決了換好睡衣,就迴到了自己一直覺得很安全的大床,權徽羽對人都失去了安全感,惟獨對自己的床讓她感覺到她其實還是很軟弱,看著床邊那個音樂盒一個小女孩站在舞台上獨舞出了神。


    為什麽她對任何人都沒了安全感,除了一個人。她不是不知道單楠喜歡她,隻是,感情這東西不是她想要的,現在她隻想幫助人。為什麽人可以這麽自私,為什麽最親的人可以為了利益選擇背叛,太多的太多讓她學會了保護自己,讓她也有了保護色。權徽羽在心裏想。


    或許真的感覺累了,不知不覺權徽羽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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